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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久别(GL百合)——川恒漫芜

时间:2024-05-27 19:02:45  作者:川恒漫芜
  季音棠轻挑一眼,开玩笑说:“怎么?当初不说好消息现在来巴结了?”
  莫楠池弯着眉笑,说:“你们不也没说吗?”
  当时中考完,很多人都在同学群里发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江瑟箐和季音棠却并没有,因为她们觉得没必要。
  江瑟箐季音棠都以为除了她们所有人都说了,还去看了一下同学群有没有同校,结果是没有。
  所以对于莫楠池的出现,属实是在意料之外。
  刘嘉云挑衅地看了一眼江瑟箐,说:“你不就那样吗?还要和我吵架?怎么,这就停了?”
  江瑟箐摆摆手,说:“无所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这‘强买强卖’是会遭报应的。”
  等收拾完东西出教室,江瑟箐打算逛校园,季音棠准备吃午饭,江瑟箐想要分道扬镳,但“天”不遂江瑟箐愿。
  最终,江瑟箐被迫和季音棠一起去了食堂吃饭,因为季音棠说:“先吃才有力气逛。”
  毕竟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课,江瑟箐吃饱后就能为所欲为了。
  江瑟箐一到食堂眼睛就立马“金光闪闪”,因为饭菜都很对她胃口。
  季音棠笑了笑,说:“江瑟箐,你口水都直流三千尺了。”
  江瑟箐做了个鬼脸问:“姐姐你吃什么?”
  季音棠:“吃午饭。”
  江瑟箐和季音棠两人一起在窗口拿了一个长方形盘子,随后因为口味不同而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江瑟箐拿了一碗饭、一碟酸辣土豆丝,一盘甜排骨后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着,刚好看见季音棠也打好了饭于是抬手招呼季音棠过来。
  季音棠缓缓走来,她也打了一碗饭。但是她拿了一碟芥蓝炒牛肉和一碟炒蛋。
  江瑟箐瞧了一眼,然后拿起筷子从季音棠盘里夹了一根芥蓝菜。
  季音棠无言以对,问:“江瑟箐你这是什么毛病?”
  江瑟箐说:“哦没有,单纯想从你碗里抢饭吃。”
  季音棠扶了扶额,说:“要不要我去给你拿一碟?”
  江瑟箐“嘿嘿”了一声,说:“不用。”
  吃完饭江瑟箐又顺手从小卖部买了一盒甘草水果。
  但是小卖部老板白了她一眼,小声嘀咕道:“一次才买这么少,还来买什么东西。现在的学生怎么那么穷酸?”
  小卖部老板是一个年轻人,一直在打游戏,客人来了也不招待,颇有点玩物丧志的感觉。
  她们出来时刚好碰见了莫楠池进去买东西,莫楠池满面笑容,说:“老板,这话说得可不对了,以前的学生更穷呢,难能像我们现在啊。”
  老板嘁了声,说:“小姑娘嘴皮这么牛,不知道考试成绩怎么样呢。”
  莫楠池一手拿矿泉水,一手压在他肩上,说:“比您出来开小卖部好多了呢。祝福您工作稳定,我将来是大学生,您还是小卖部老板。”
 
35.告白
  等两人逛完了校园,天已经黑了大半。
  校外安宁静谧,夜色阑珊。
  江瑟箐心里总是惘然若失,瞧着这月色,远不如淳中的美,相形失色。
  季音棠瞥见她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便问:“怎么了?是不开心吗?”
  江瑟箐摇了摇头,说:“只是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和失落,我总感觉现在发生的一切像是黄粱一梦,但我发现我又清醒着。”
  “以前淳中有林镟,有李允停,有很多讨人喜欢的朋友和同学,也有爱和我们说说笑笑的学长学姐。但是现在,学长学姐们都在拼命学习,只有努力,没有笑,整个学校就死气沉沉。”
  棉絮四处游荡,扫过脸颊只觉痒。
  李允停一篮球飞来,让江瑟箐近乎差一点就陨命操场,江瑟箐躲开的瞬间一只瘦白的手从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掌夺篮球并丢回去保住了两人的安全。
  季音棠像一阵风,无声息地就来到身旁。似一朵云,轻飘飘的。若一片无涯天,贫瘠皂白。如一条溪,冷冽而清澈。
  李允停爽朗大笑,说:“美人救美,淳中佳话。”
  林镟推搡着他,捂着心口说:“得了吧,差点砸死人。”
  邱朔桐胳膊肘杵杵人,调侃他“背水一战”。
  后头的一些时间,逢上体育课碰着几个学长学姐就被调侃“美人与美”。
  季音棠说:“顺手。怕你被砸到。”
  风扰乱了发丝,又惹恼了心跳。
  江瑟箐望着眼前人,眸里是慕,也是情。
  可能是那时吧,她就动了心。
  一次在平常不过的举手之劳,江瑟箐喜欢上了她的竹马姐姐。
  “江瑟箐,想什么呢?”季音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折不扣的叫她江瑟箐。
  江瑟箐瘪嘴忍泪,弯眸一笑。
  “没有,只不过想起些事。”
  季音棠这次却依依不饶,追问:“什么事能让你红了耳酸了鼻?”
  江瑟箐嘴硬地说:“风吹的。”
  骗鬼,鬼都不信。秋风怎会吹红了耳尖酸倒了鼻尖?可季音棠终究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拆穿江瑟箐。
  季音棠只是柔和的握住了江瑟箐的手,唤她作“阿箐”。
  “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都要告诉我。”季音棠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后面的话她真的难以启齿。
  她想说“因为我是姐姐”,但又怕这一句话将两个人的感情进展打作一盘散沙。
  季音棠从小就在不停的追逐目标,因为她想逃离“家”这个是非之地。
  她总是一会儿也没歇下,因为她不是在听父母吵架就是被父亲打骂,至于骂的是什么,话题总是围绕着“赔钱货”“不是带把的”。
  那时候,邻居家有个比她年幼一岁的小姑娘,常常来找她玩。
  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笑的时候眉毛也会弯,像一把锋刃的镰刀,因为这双眉气质是完完全全碾压所有人的,英气也秀气。
  “姐姐好,我叫江瑟箐。妈妈说隔壁有个漂亮的小姐姐,是你吗?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吗?”江瑟箐双手背在身后,瘪嘴笑笑。
  “我是陈棠,”季音棠将江瑟箐背在身后的手拉过来,并握了握,“交朋友就要握手言和。”
  那是季音棠从小到大第一次体会的欢喜,交朋友的激动,笑的滋味。
  陈奕斌和季贞芳吵架已经成为家常便饭,季音棠也习以为常了。
  一个三四岁的幼童,对家暴这种事见怪不怪,换做什么人来了都会说惨。
  “吃什么吃?”陈奕斌正在气头上,进了房打翻季音棠饭碗,一地狼藉等着季音棠自己去收拾,“你妈生了你这个赔钱货,然后就没法儿生了?你说你,废不废物?是不是贱种?”
  季音棠没理他发疯,只是默默的走向墙边拿起簸箕扫干净了地。
  陈奕斌一把抓起她头发,狠狠煽了一耳光,“陈棠你个小赔钱货,不理你爹是吧?连人也不会叫?是老子太惯着你了是吧?”
  季音棠双脚悬在空中,只得抓住他的手臂拼尽全力咬了一口使陈奕斌吃痛丢下她。
  季音棠趁着空隙时间逃下了阁楼。
  房子是大的,一百五十多平方米,但是她“赔钱货”的身份只能迫使她住在阁楼。
  陈奕斌大吵大闹,嚷嚷:“陈棠你个贱种还敢咬我?”
  季音棠跑出了家,正巧碰着了出门买菜的陈稚,陈稚瞧见季音棠气喘吁吁,还打趣她在干什么。
  季音棠年龄小,知识范围只能允许她说:“我爸要打我。他疯了,也打我妈。”
  小孩怎会懂得家暴,可一般的陈述是肯定会。
  陈稚皱了皱眉,随即把季音棠拉回了自己家,调整好情绪后,说:“你帮我照顾我家青青小朋友,比你小一岁,我要上班,家里有多余的房间让你住在这里。你爸爸不会找来我这里,怎么样?”
  季音棠当然是要的,只不过她可没有照顾小朋友的经验。
  于是她坦诚道:“好,可我不是很会照顾小孩子。阿姨,我会做饭,给你家做饭行不行?”
  陈稚惊讶了一瞬便笑道:“好好好,你真是乖小孩。”
  江瑟箐睡醒了下楼,瞥见楼下是季音棠就开心的奔向她,“陈棠姐姐!”
  季音棠转身笑了笑:“瑟箐。”
  “抱抱。”江瑟箐傻萌傻萌,又有点呆。
  季音棠抱住了她,说:“你妈妈去上班了,叫我来照顾你。”
  江瑟箐露出口牙,但上面还缺了两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我知道呀姐姐。姐姐你能给我推秋千吗?我想玩秋千。”
  “真好玩!姐姐再推高些!”江瑟箐迎风坐在秋千上摆荡,两条腿甩来甩去。
  季音棠只是稍微再用了点力,说:“太高了会摔。”
  当时的季音棠很喜欢这个天真活泼的小妹妹。
  现在也是。
  江瑟箐倚靠在季音棠的肩膀上,问“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季音棠当然不会说是江瑟箐,“头发自然卷,长得漂亮,眉梢有一颗痣,学习成绩很好,不过在我后头。”
  江瑟箐只觉这人很像自己,她想斗胆试一试,哪怕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她也愿意,虽然季音棠也不会直截了当。
  “季音棠,”江瑟箐忽的叫了季音棠全名,莫名有点不习惯,“我很喜欢你。”
  “不是唐突,是很久之前就喜欢。”
  是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季音棠那一句“乖宝宝,我们回家吧。”
  季音棠不语,她扬起笑脸,吻着对方眼睑。后而又轻轻用指尖勾起江瑟箐下巴闭眼吻上。鼻尖相抵,默认了相恋。
  江瑟箐的一双眸里尽是雾气氤氲,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抹绯红,唇瓣红的不像话。
  喜欢热烈且葱郁,茂密也恬静。
  羞涩只不过是拥吻的惬意。
  我扬起笑脸,吻着你眼睑。
  请你闭上眼,感受我的初恋。
 
36.碰瓷
  “嗡——”。
  一阵手机铃声把两人吓了一跳,江瑟箐面颊上的红慢慢退了下去,但眼里依旧氤氲着水汽。本燥热无比,但清风拂散。
  季音棠拿起手机,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用口型说“我妈”,两人活像背着丈夫偷情的“风流人”。
  “喂,妈怎么了?”季音棠言语自如,刚刚的一切藏在心间,只有满地的木棉花见证了一切。
  季贞芳和季音棠关系有些微妙,平时基本不怎么打电话,今天大概是心血来潮。
  季音棠不是全无亲情的。
  陈奕斌生意顺遂时,不会酗酒,也不会家暴。季贞芳会学着其他母亲一样去爱季音棠,照顾季音棠。
  那时的季贞芳总是洋溢着母爱,一下班就对季音棠又亲又抱。
  陈奕斌也会在出差后给季音棠带小玩意。
  自从陈奕斌生意颓废,开始每日酗酒,发酒疯时,一切都变了。
  陈奕斌见她,会说:“你怎么不和你妈一起去死?”
  季贞芳见她,会骂:“你跟你的死鬼爹一样,你们留着一样的血,就会欺负我是吧!”
  季音棠生得像父亲,父母离婚判给母亲,每天季贞芳一见她就要发疯,叫她陈奕斌,叫她贱货。
  季音棠年龄很小,但她也知道,父母都厌恶她。
  后来季贞芳确诊精神病,但季音棠心里还总是有缺陷。直到季贞芳病治好出院,开始对她献殷勤,说:“妈妈错了。”但季音棠早已习惯了孤身一人,对亲情不痛不痒,也不会奢望。
  “小棠,新学校怎么样?你是不是和青青待在一块呀?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妈妈想你了。”
  “很好。在一块。按时吃饭了。”季音棠没有去回应那一句“妈妈想你了”。
  “那……青青怎么样?”季贞芳实在是找不到和季音棠相关的话题了,只能僵硬的询问江瑟箐。
  “也好。”季音棠不想多费口舌,几句话直接阐明不耐烦。
  “哦,那没什么事妈妈就挂了。一切安好。”
  江瑟箐在旁挠鼻子,靠在椅背上看着季音棠。挠鼻子是江瑟箐尴尬时的标志性动作。
  季音棠放下手机,问怎么了。江瑟箐眼神示意后边。
  “拿出来吧,下次不要再这里打电话啦。”
  季音棠回头,正碰上一张笑纹如花的脸。
  教导主任嘿嘿笑了几声,手里还摆弄着江瑟箐的手机,“你们两个是尖子班的,中考又是最高分,就原谅你们一次,手机周末还你们,下次就不准带哩。”
  季音棠递过手机,却不明白教学楼之间的小巷子里为什么会有主任巡查。
  江瑟箐在一旁僵硬的站着,心脏砰砰跳动,不知道教导主任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她们两个在……
  毕竟教导主任方才无声无息,神不知鬼不觉。
  江瑟箐声音都在颤抖,问道:“主任您……什么时候来的?”
  教导主任哼哼笑了声,说:“季音棠电话挂断时。”
  江瑟箐长舒了一口气,差点就真的“提心吊胆”。
  教导主任收了手机就走。
  江瑟箐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隔天在宿舍醒来,江瑟箐还是昏昏沉沉,觉得昨天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一睁眼看到季音棠就径直倒向她,幸亏季音棠眼疾手快扶住了江瑟箐,否则金中会发现,一个早上损失了一个尖子生。
  季音棠问:“碰瓷呢?女朋友。”后面三个字季音棠格外的咬重了字音。
  江瑟箐又像触电一样从季音棠身上起来,可季音棠偏偏不如她的愿,把她拽回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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