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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玄幻灵异)——掐指一算

时间:2024-05-27 18:56:05  作者:掐指一算
  宋如星的眼睛微微睁大,没想到明昼还给他买了礼物,连忙接过了这个首饰盒。
  他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脏都被涨得满满的,怔愣地看着明昼:“您、您怎么还给我买礼物了,我……”
  他瞬间感到十分惭愧:“对不起,我没有准备什么。”
  这段时间宋如星满脑子都是想着要和明昼一起过年,过分的激动和紧张之下,只想着自己一定不能将年夜饭搞砸了,竟没想起来这回事。
  自己的Omega准备了礼物,但是他却没有准备回礼。
  他完了。
  宋如星悲伤地想,他要永久地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明昼笑起来,探出手指,揉了揉他的耳垂,低声道:“没关系,你也是礼物。”
  宋如星的耳朵连着颈后,立马就红了一片。
  “打开看看吧。”明昼说
  宋如星狂点头,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这会儿恐怕都要摇飞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首饰盒,赫然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对黑钻耳钉,很简单的小方糖形状,但一看就价值不菲。
  耳钉?
  难怪明昼之前问他耳洞的事,昨晚明昼奇怪的态度,还有这几天总是落在他耳边的视线,一下全都有了解释。
  但怎么是一对,他明明只有一只耳洞。
  “谢谢,我、我……”宋如星很兴奋,很激动,几乎快有些语无伦次,“我再去打一个耳洞吗?”
  再去打一个吧,应该是要再去打一个的吧?
  明昼笑了,心道要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他故意沉吟了几秒,说:“你可能是需要再打一个耳洞。”
  “好!我明天就去打!”
  “明天他们可不上班。”明昼含笑看着他。
  “啊…啊,对。”宋如星啊了两声反应过来,现在是春节期间,很多人都放假了。
  他眉眼都耷拉下来,一脸可惜,嘟嘟囔囔地说:“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穿。”
  “你自己穿?”明昼问他,“你自己怎么穿?”
  “可以用针手穿。”宋如星说,“消好毒就行了。”
  看他真的一脸认真地探讨着用针穿的可行性,明昼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不逗小孩儿了。
  他拉开茶几下方的抽屉,拿了一个耳钉枪出来。
  很小巧一个,白色的,大概有人两指宽。
  宋如星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东西,顿时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看向明昼,看着他把这个耳钉枪放进自己的掌心里,然后又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指尖,带到他的耳朵上。
  宋如星的心脏一瞬间狂跳起来,几乎是从未有过的狂躁。
  他一瞬间意识到什么,可又不敢置信,只有如同鼓点一样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敲击在他的耳膜里,几乎快让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他还是听见了,一字一字,听得很清晰。
  “给我打吧。”明昼轻声说。
  他眨也不眨地望着宋如星,说不清眼睛里的究竟是引诱还是试探。
  “这是你的第二个新年礼物。”他说。
  一个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独特的标记。
  【作者有话说】
  嘿
  戴耳钉这个剧情从开头我就想写
  我终于写到哩!
  下次见啦w
 
 
第65章 “听话一点。”
  咔哒一声。
  耳钉枪穿过,针头穿过耳垂,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明昼的耳垂饱满圆润,带着些肉感,很快就完全红了起来,色泽艳红,像玛瑙一样。
  明昼因为这样的疼痛微微皱了下眉,宋如星看见了他脸上的痛色,呼吸却重了几分。
  这样的疼痛是他为明昼带来的,这个想法竟让他感到有些兴奋,橙子的气息一瞬间张牙舞爪,铺天盖地地将明昼笼罩。
  明昼抬起眸,这个角度看见了宋如星的脖颈,喉结凸起,线条利落,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宋如星的手还没有收回去,两人的指尖在此交汇。
  “不给我带上吗?”明昼问。
  宋如星的呼吸又是一沉。
  “……好。”他的嗓音有些发哑。
  宋如星拔出耳钉针,从黑丝绒首饰盒里,拿出其中一个黑钻耳钉,轻轻地为明昼带上。
  耳垂上有伤口,异|物排出过后,伤口发烫肿|胀,被破|开的肉可怜地挤在一起,试图修复愈合,可还没愈合,就又被另一根钉针一点点的,不容反抗地重新撑|开,随后彻底将那块软|肉贯|穿。
  黑色的钻石耳钉坠在饱满发红的耳垂上,带来极大的视觉刺激,宋如星的瞳孔在颤抖,灵魂也在颤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标记行为,却带来了无比强烈的满足感。
  这样的心理快|感,甚至比腺体标记时还要剧烈,还要不可控制。
  明昼对上了宋如星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全然没有了往常的温顺,黑沉得可怕,眼底隐隐浮现血色,带着浓厚的欲|求与偏执,死死地看着明昼,像是正在狩猎的野兽,恨不得下一秒就咬着猎物的后颈,将猎物彻底咬死在自己身|下。
  明昼却在此时抬起手,安抚地揉了下他的后颈,低声说:“听话一点。”
  于是宋如星轻轻垂下眼睫,敛去了眼睛里所有疯狂的情绪,连躁动不止的信息素都被他压回了身体里,低下头,很温顺地嗯了一声。
  明昼要他乖,他就会乖的。
  他很听话。
  “把另一个耳钉拿给我。”明昼说。
  宋如星便把另一个耳钉交到他手里。
  “头低下来。”
  宋如星又很温顺地把头垂下来,他垂得很低,明昼都能看见他后颈上的腺体。
  像Omega展示自己的腺体,代表着信任与忠诚。
  这是一个很虔诚的姿态。
  明昼用手指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了一点,很轻地说:“靠过来一点。”
  于是宋如星靠得更近了一点,头往一旁微微侧着,方便明昼的动作。
  离得太近了,明昼身上的气息几乎将宋如星包裹。
  是林间玫瑰的气息,却不似往日的清冽与冷淡,玫瑰的香气馥郁起来,混杂着明昼衣服上的香气,柔柔地环绕在宋如星的身边。
  属于另一个人身上的热度也传了过来。
  心跳声很大,不知道是谁的。
  在这样旖旎而暧|昧的氛围中,明昼捏上了宋如星的耳垂,他的指尖微凉,令宋如星颤栗了一下。
  虽然耳洞没封,但是许久都没有带耳饰,重新穿透也有些困难,明昼很仔细地试着,像是怕把他弄痛了。
  宋如星却好似有些没有了耐心,他握着明昼的手,带着他的手猛地用力。
  他的耳垂也被刺穿了,带上了和明昼耳朵上一模一样的耳饰。
  好奇怪。
  这一瞬间,宋如星有些失神。
  他好像产生了某些幻觉,从童年离开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像一颗被吹散了蒲公英,没有根,一直飘在天上。
  有风吹来,他就随着风飘啊飘啊,飘了很久也落不了地。
  这种空茫的感觉令人感到很害怕,是一种无助的彷徨的害怕,不知道要飘多久,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自己在漂泊的过程中会不会死。
  但终于有一天,他飘到了永夜里,永夜里站着明昼,明昼看见了他,然后抬起手臂,张开手,将他抓住了。
  耳钉扎在他的耳朵上。
  他落地了,生根了。
  啪嗒。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掉出来。
  奇怪,他没有想哭的,但是却有很多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溢了出来。
  “为什么哭?”明昼问。
  宋如星的视线变得有点模糊,但他飞快地眨着眼睛,把眼泪从自己的眼眶里挤掉,以确保自己能够时时刻刻看见明昼耳垂上的耳钉。
  在右边,他的在左边,明昼的在右边,刚好凑成一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宋如星张着唇说话,本来想压下眼睛里的眼泪,一说出口,喉咙里的哽意却越发汹涌,“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没关系。”明昼替他擦眼泪,嗓音很轻地说,“不要道歉。”
  宋如星张开手臂,把明昼死死拥进自己怀里,脸埋在他的颈窝,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下来。
  这样哭太丢脸了,还是在自己的Omega面前。
  宋如星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哽咽着,闷闷地说:“我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把明昼抱得死紧,明昼连一点动弹的空间都没有,他抬了下手臂,想拍拍宋如星的背,刚一抬手,宋如星就再一次收紧了手臂,仿佛怕他跑掉。
  于是明昼就不动了,老老实实地由着他抱。
  过了很久,宋如星终于抬起了头,也松开了对明昼的桎梏,但没有完全松开,还虚虚地环着明昼的腰。
  明昼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长而卷的睫毛上沾了泪水,哭得可怜又漂亮。
  怪惹人心软的。
  宋如星刚刚哭过,又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感到有些羞耻,便把脸撇开一些,脸颊边染着粉红,耳朵也是通红的。
  有时候也怨不得明昼,毕竟他这副模样看上去真的很好欺负。
  明昼倒进他的怀里,完全倚在他的身上,身|体是软的,软得像云,两条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宋如星耳朵通红,挺直了腰背,稳稳地让他靠着,又把明昼抱紧了些。
  “哭过就这么害羞吗?”明昼声音很低的问他,嗓音沙沙柔柔的,带着刻意的引诱,“但你把我弄哭过很多回。”
  宋如星察觉到他在使坏了。
  他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但仍然老实地回答:“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明知故问的问法。
  明昼柔软的嘴唇亲上他的耳垂,是带着耳钉那只,耳钉连同着耳垂一起被卷入,宋如星的手指一下子失了力气,叫明昼痛|哼了一声。
  “明昼。”他沙哑地喊了一声。
  “嗯?”鼻音浓重。
  “……坏蛋。”
  明昼笑了:“骂我?胆子果然是长肥了。”
  这么说着,却没有一点数落的意思。
  宋如星埋首,在明昼的肩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明昼皱着眉仰起头,白腻的脖子拉出很漂亮的弧度。
  空气里的信息素又浓郁了起来,林间玫瑰的香气和橙子的气息,彼此互相争夺着对对方的控制权,互不相让,又密不可分,你往我往的,最后竟彻底融为了一|体。
  宋如星霍然将明昼抱起来,是面对面的姿势,明昼感觉到了他的反应,笑他:“一点耐性都没有。”
  宋如星只干实事,不作口舌之争,闷闷地说:“对您就是没有耐性。”
  因为是你,一切都因为是你,所以我的一切都由你支配。
  “好。”明昼摸着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你可以拆你的第三个礼物了。”
  宋如星默不作声,把他放到了卧室柔软的床|上,然后又直起身要走。
  明昼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问:“去哪里?”
  宋如星也看着他,瞳色幽深,压抑得很辛苦,说:“……您的耳垂,要消毒,我去拿酒精。”
  明昼的瞳色同样深,透着浓烈的,偏执的味道,缓慢地说:“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于是宋如星又沉默地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
  两人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到了客厅,宋如星从客厅的医药箱里,找到了酒精。
  “会有点痛。”宋如星把他抱到沙发上说。
  明昼点了点头。
  得到他的准许,宋如星才小心翼翼地,往他的耳朵上喷了两下,随后轻轻转动耳钉,让酒精可以浸进去。
  刺疼。
  明昼一下皱起了眉,他不想忍受这样的疼痛,干脆把宋如星拽下来,和他接吻。
  颇有成效。
  这是个很混乱的夜晚。
  宋如星几乎把这个大平层,探索了一个遍,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两个人才回到卧室歇下。
  他显然有些过于兴奋了。
  明昼已经困乏到不行了,他还睁着眼睛,躺在明昼旁边,看着他。
  打了耳洞,耳朵有点疼,明昼睡觉是朝着左边睡的,把自己右耳上的耳钉完完本本地暴露了出来。
  宋如星的眼睛很亮,直勾勾地看着明昼耳朵上的那个耳钉,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明昼好似已经睡着了,他脸颊还红着,眼皮很红,睫毛也湿漉漉的,看得宋如星心里软成一滩水。
  他伸出手,摸摸明昼湿润的眼睫毛,点了点他发红发烫的眼皮,然后又去摸他耳垂上的耳钉。
  那颗饱满且肉乎乎的耳垂,红|肿着,颜色漂亮,坠着一颗黑钻耳钉。
  宋如星显然对这处格外关爱,摸了很久,久到明昼都在这阵恼人的动静中醒了过来。
  他迷蒙地睁开双眼,看见还未睡觉的宋如星。
  宋如星见他醒了,饱含歉意地在他眉心落上一吻。
  “怎么还不睡。”明昼困意浓厚,嗓音听着都有些发软。
  “睡不着。”宋如星说。
  “躺下来。”明昼命令道。
  宋如星就乖乖地躺在他的身边。
  明昼抬起手,搭在他的眼皮上,说:“好好睡觉。”
  宋如星很乖地嗯了声,闭上眼睛。
  但仍是没有睡意。
  过了一会儿,明昼手滑了下去,宋如星小心地接住,然后把明昼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他又悄悄去瞧那颗与他耳垂上戴的一模一样的耳钉。
  “很喜欢吗?”明昼闭着眼睛,冷不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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