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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玄幻灵异)——掐指一算

时间:2024-05-27 18:56:05  作者:掐指一算
  明郑成盯了他很久,才说:“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需要。”明昼淡淡地看着他,说,“联姻只是合作方式的一种,我的病症也有许多可供解决的方案,同林思睿结婚一定是我所有合作方式里最差的一种。还是说,您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测试我是否还足够听话。”
  明昼把话挑得太明白,倒叫明郑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明昼却看着他,一针见血道:“看来我花心滥情的父亲的确给您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的确,当时明喻掌控明氏的时候,明氏一路衰颓,所以明郑成才强撑着没有痊愈的身体,回到明氏重新坐镇。
  “您没有办法掌控所有事。”明昼说道。
  这话称得上是冒犯,明郑成显然也被气得不轻,那双干枯的手不断地颤抖着,但最后,他却忽然冷静了下来,静静地盯了明昼说:“从你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尽管我很听话。”明昼补充。
  “尽管你很听话。”
  明昼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明郑成的眼睛仍旧冷冰冰地说:“你最差的选择不是和林思睿结婚,而是继续和你身边养的那个纠缠不清!”
  明昼抿了下唇,没做反驳,说:“我有我的安排。”
  “所以你这次来,就是想让我别再插手你的事?!”明郑成目光如鹰隼,死死地盯着他,大声质问。
  很难想象他这样枯瘦伛偻的身体里,还能发出这样洪亮的嗓音,掷地有声,伴随着窗外突然呼啸起来的风声,叫明昼的耳朵都一时有些发懵。
  但他仍平静地点了下头,说:“是的。”
  剧烈的情绪起伏,让明郑成的呼吸有些困难,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呛咳。
  明昼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来,一边顺着他的背,一边看着他喝下了这杯热水。
  明郑成摆了摆手,叫他离开。
  明昼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明郑成费力地调整着呼吸,脸都涨得通红,许久才重新恢复过来。
  这确实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就算还想再掌控一整个硕大的明氏,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明昼忽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场谈话,或许本身就是明郑成的一个试探。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明郑成却抬起了手,说:“你走吧。”
  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了。
  也不需要再谈论下去。
  明昼顿了一下,说:“谢谢爷爷。”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书房重新陷入寂静,只剩下一个老人费劲的呼吸声。
  良久,明郑成恢复好了,门外管家敲了敲门,说:“老爷,明少爷已经走了。”
  明郑成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明昼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这个孩子情感淡薄,总叫人喜欢不起来,所以明郑成只顾着将他打造成自己最理想的继承人,并没有顾及过他的想法。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情感淡薄,才会明郑成的所有安排都全盘接受。
  但明郑成心里一直都隐隐有预感,明昼总有一天会脱离掌控。
  如果再年轻十年,他一定会重新拢权,将明昼的性子好好掰一掰。
  明氏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这么多年,也是他一直把控着明氏,直到十年前,才慢慢放权给了明昼。
  他掌权太久,对明家,对明氏所有的一切都太有掌控欲。
  可他到底是老了。
  没有办法再全权掌控所有所有局面。
  良久,书房内响起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只有明氏是他最大的底线。
  而明氏在明昼的带领,如日中天,发展势头强劲。
  基于这一点,他只能对明昼宽容几分。
  -
  晚上九点,明昼沾染了一身风雪,回到家里。
  他忽然觉得很不对劲,客厅很暗,静悄悄的,却满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浓郁的橙子味铺天盖地,恍惚间明昼好像又回到了宋如星易感期的时候,橙子的味道带着苦涩与攻击性,长满了尖刺的橙子树。
  明昼的心里一沉,宋如星难道又到易感期了?
  他正想张嘴喊宋如星,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明昼被人按在墙上,后颈被一只手控制性地按着,令他动弹不得。
  有人贴近了他,鼻息灼热,好似野兽吐息,撩过了他的颈侧,像是在检查他身上的味道。
  “明昼。”宋如星的呼吸在他耳边,吐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
  但偏偏说的每一个字,都冰冷无比。
  “你带了一身谁的味道回来?”
  【作者有话说】
  字数预计有点点失误……但是结尾发疯也是开始发疯了!
  不过还是给大家预警一下,小狗疯但是不会很疯,因为他不是黑化疯批,而是消极厌世,他发疯是因为崩溃
  而明昼又是对他比较惯的,所以后续的剧情也是酸涩温情更多一点,狗血一小点点
  可以接受的话再看下去吧qvq
 
 
第51章 “别人可以,我不可以吗?”
  回来之前,明明已经用阻隔剂,将林思睿沾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掩盖掉了,不知道宋如星到底是个什么狗鼻子,居然还闻得出来。
  “……宋如星,先放开我。”明昼动了动身子,发现宋如星将他压得死紧,像是野兽以不容逃脱的力道按着自己的猎物,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放开您?”宋如星忽的笑了,把脸埋进了明昼的颈窝里,蹭了下。
  这他常做的动作,宋如星是一个喜欢撒娇的孩子,但不知为何,明昼突然觉得,他这次不像是在撒娇,更像是……
  更像是在擦眼泪。
  “我原本是想放过您的。”宋如星嗓音很低的,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声。
  任谁回来了,被这么强迫性的按在墙上,心情都不会很好。
  但明昼心里又生不起气来,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像是很无奈地问:“你怎么了?”
  “……”
  明昼没听见他回答,又问:“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宋如星沉默了许久,随后忽然张开犬齿,在明昼的后颈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这句话踩到什么令他痛楚的点。
  他咬的不是腺体,是腺体下边连接着肩膀的位置。
  明昼一进门就脱掉了外套,里头是件松散的羊毛衫,低领口,露出他整个光洁的脖子和肩颈。
  正好方便了宋如星。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收紧,咬得很用力,剧烈的疼痛从后颈上传来,明昼毫不怀疑自己的后颈恐怕是在一瞬间见了血。
  “宋如……星!”
  宋如星听到他的声音,牙关松了一瞬,似乎是恢复了理智,明昼正要松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后颈上的犬齿,以比刚才更深更重的力道咬了下来,齿尖几乎要深深地嵌进肉里。
  明昼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发白,手背上凸出明显的筋。
  “……明昼。”宋如星呢喃了一声,没有意义,好像只是想叫一声他的名字。
  明昼被他这一声叫得心中发软,到底是没骂他,只没好气地数落了一句:“你真是不讲道理!”
  宋如星的回应是换了一处地方,重新凶狠地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是含着怨气在的。
  明昼总是这样,宋如星想。
  会温柔地摸他的头,揉他的耳垂,甚至纵容他一起同床睡觉,还……还像今天这样关心他。
  好像很在乎他似的。
  宋如星觉得自己真是笨啊,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就幻想明昼也喜欢他呢?
  怎么可能呢。
  人类对待宠物也这样温柔,说到底,他和明昼是契约关系,和被养的宠物没什么区别。
  即便没什么区别也没关系。
  可现在明昼不要他了,明昼骗了他。
  他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明昼不要的……弃犬。
  一回来就被人按在墙上,被不由分说地咬了两口,再好的脾气也要生出火气来了,明昼沉着嗓子:“宋如星,松开!”
  “……不。”宋如星这一声甚至是带着决绝的,他死死地抵住明昼,头往下低。
  灼热的呼吸拂在明昼的腺体上,带来些微痒意,一下又一下。
  明昼仿佛预料到什么,可是还没张口,宋如星的齿尖就抵在了后颈上腺体,随后狠狠刺入,更加猛烈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令明昼一瞬间了就失了神。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确地感知到,尽管平时看起来再温和,再没有攻击性,宋如星也的确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
  Alpha的天性就是压迫与掠夺,破坏性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令他站不住,鼻腔里全是橙子苦涩的味道。
  这就太过了,太过分了。
  明昼开始挣扎起来,宋如星却直接将他的两只手腕都圈了起来,抵在墙上,另外一只手环着他的腰,绝不容许他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比先前更凶狠的信息素灌入,几乎是带着毁灭性的气息,像是要把他绞碎在这里,然后彻底和宋如星融为一体。
  许久过后,明昼才恢复过来,嗓音沙哑,斥道:“你在发什么疯?”
  “发疯?”宋如星黏在他身上,将他搂得更紧,像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听到这句斥责,他却意外地平静,“可能早就疯了。”
  空气中的橙子味明显浓郁得不正常,明昼认为宋如星很可能是又到了易感期,短时间内反复易感期,根本不是什么好事,这对腺体的负担很大。
  腺体出问题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昼平复着呼吸,尽可能平和地说:“你的信息素不对劲,你先松开,我……!”
  宋如星却根本不听,齿尖用力,更深地扎入腺体。
  “宋如星!”明昼现在是真的有点恼了。
  听见这声呵斥,宋如星忽然问:“别人可以,我不可以吗?”
  明昼一愣:“什么?”
  “如果别人可以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宋如星把他搂紧,很小声地说,“……我明明,很听话的啊。”
  “……”
  明昼问他:“谁可以了?”
  宋如星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滚烫的胸膛贴在明昼的后背,即便是隔着两层衣料,明昼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如果在使用调理片的同时,不戒断Alpha的信息素,您很可能会患上腺体萎缩症。”宋如星的额头抵在他的后脑勺上,嘴唇贴着腺体,湿热的鼻息拂在明昼的颈上,激起一连片红色的小疙瘩。
  明昼心里一沉,宋如星那天果然还是听到了。
  甚至……有可能是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好怕你会患上腺体萎缩症啊,明昼。”宋如星搂着他,如同陷入某种癔症里,喃喃自语说,“我妈妈就是患上这个症去世的。她以前很漂亮,特别漂亮,夏天的时候爱穿裙子,我记得她有很多条连衣裙。但是患上腺体萎缩症过后,她的头发掉光了,瘦得像骷髅一样,她就再也不穿裙子了。她晚上很难睡得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明昼忽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宋如星的低语化成了一只大手,将他的心脏反复揉捏着,一时间酸软疼痛得不像话。
  他没有回答,不过宋如星似乎也并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接着说:“因为很疼,特别疼,她疼得睡不着。但是她怕我担心,不敢告诉我。可是我知道她疼,我们家的隔音不好,她一整晚都在床上翻来翻去,我听得见。”
  “从确诊这个病症,到她过世,连十年都没有。这短短的几年里,无论我做什么都没办法挽救她衰败的生命,我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什么也做不了。”
  那是一种,很难受,很绝望的体验。
  宋如星彻底把脸埋进明昼的颈窝里,语音很闷,低到几乎几乎只剩气音,不知道是不是又哭了:“……我很怕你也变成这样,我很怕我又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原本是打算放过你的。
  明昼动了动嘴唇,说:“我不会变成这样。”
  宋如星却笑了,状似癫狂:“是啊,我知道你不会变成这样。”
  明昼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宋如星的资料还在他的公文包里躺着,上面写着云渺渺是他的姐姐,明昼电光火石之间,一下联想到什么。
  “你知道什么了?”他问。
  宋如星没有回答。
  两人之间默了许久都没有再说话,寂静而漆黑的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什么。”宋如星忽然开了口,低喃道,“……我宁愿不知道。”
  这一句话,令明昼也沉默了许久,才低哑地问:“宁愿不知道,然后呢?”
  宋如星一直没回答。
  “宋如星?”明昼回过头去看他。
  宋如星偏了下头,看着明昼的脸。
  明昼很漂亮,不是柔弱的漂亮,是一种很标致的,水墨画似的漂亮。
  此时那张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漆黑的眼眸里蒙的水汽,下唇应该是被他咬过,唇上有一排齿印。
  宋如星松了禁锢明昼双腕的手,拇指按上他微红的眼角。
  “别人也可以这么对待你吗?”他问。
  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昼表情一瞬间凝滞下来,他缓缓抬起眼皮,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乌沉沉的,倒映着宋如星的脸。
  宋如星也看着他眼睛,问:“我不可以,别人就可以吗?他也可以亲你,可以抱你,可以对你做一切想做的事,就像我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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