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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玄幻灵异)——掐指一算

时间:2024-05-27 18:56:05  作者:掐指一算
  谁都没有说话。
  静静悄悄,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这是静谧而安详的一夜。
  命运还未对他做出惩罚。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医生假装不知道明昼昨晚留下来的事,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宋如星的信息素,确定信息素值不会再异常波动过后,才放了他回家。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是三到五天不止,明昼还要去公司,白天没时间陪他。
  两人坐在车里,宋如星倒在他身上,黏黏腻腻地抱着明昼,把自己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开车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明昼有点嫌他黏人,也有点嫌自己昨晚竟没抵住宋如星信息素的诱惑,和他在医院里胡闹了一通。
  他紧紧抿着唇,脸上又是那副淡而又淡的表情。
  好像昨晚那个沉溺在欲望里的人不是他似的。
  “明先生。”宋如星闷闷地喊。
  明昼没应。
  宋如星就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边,呼出一口热气,缱绻的字音随着热气,一同送进明昼的耳廓里:“明昼。”
  明昼终于有了动静,偏头瞥他。
  眼神淡淡的,看不清情绪。
  宋如星有点委屈:“您昨晚要我这么叫你的。”
  嗯,确实是他昨晚让宋如星这么叫的。
  明昼有点无法理解昨晚的自己在想什么,不过宋如星这么叫他,似乎也不觉得反感。
  所以明昼默认了。
  “明昼。”宋如星还贴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叫了一声。
  明昼受不了他这股黏糊劲儿,却也没把他推开,瞥他一眼说:“做什么?”
  宋如星笑笑,蹭在他的颈窝,摇头,说:“不做什么。”
  毛病。
  明昼的下巴又被蹭得发痒,但还是没有把宋如星推开。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别扭的姿势,一直到南江别苑。
  明昼要去公司,不过在医院待了一晚,总觉得身上不舒服,所以要回来洗个澡。
  下车的时候,宋如星还要往他身上黏,明昼终于忍不住了,问:“宋如星,你是什么小宝宝吗?”
  怎么这么能粘人?
  宋如星被他这话扎到,委屈地撇着嘴,不敢粘了,但还是用手指揪住了明昼的衣角,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问:“我不可以是吗?”
  【作者有话说】
  后天见啦大家=w=
 
 
第33章 “易感期的Alpha。”
  明昼:“……”
  明昼被他腻得牙疼,没搭理他。
  宋如星也不恼,就这么黏在他的身后。
  明昼要去浴室也粘着。
  “宋如星!”明昼忍不住凶他。
  宋如星被凶得可怜兮兮地吸了下鼻子:“您…您一会儿都不在家,只留我一个人,我现在不可以和您多待一会儿吗?”
  易感期的Alpha。
  简直就是八爪鱼,牛皮糖!
  明昼被他缠得没办法,半推半就的一起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蒸汽弥漫,尽管通风系统一刻不停地开着,但这片狭窄的空间还是闷得厉害。
  明昼艰难地呼吸着,可只有带着橙子气息的水汽灌入他的鼻腔,浸透他的心肺。
  呼吸间尽是宋如星的味道。
  明昼的身前冰凉一片,身后却滚烫无比,热水从头上浇灌,水流声里夹杂着Alpha的吐息声。
  忽浅忽重,他的耳朵不知是因为什么而变得滚烫,宋如星亲昵地蹭着他,问可以吗?
  明昼微微蹙着眉,咬着下唇,嘴唇殷红,原本白皙的脸也被热腾腾的蒸汽蒸得红润,像极了他某些失控的时刻,半点不似平时的冷静。
  他不答话,宋如星的唇瓣就往下蹭,碰着他后颈上的腺体,一下下亲吻着,又问可以吗?
  分明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可嘴上还要问,像是故意的。
  Alpha的易感期原来是这样的,明昼想。
  连平时很乖的小狗也会变坏。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宋如星还黏糊糊地跟在他身后,想吃不饱的狼,眼睛里还泛着精光。
  明昼顶着浑身狼藉的痕迹,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宋如星这回没觉得自己被人凶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明昼的锁骨下方,那里被他很过分的对待,显出绮靡的色泽。
  明昼面无表情,换上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都遮住。
  宋如星这才有些可惜地收回了视线。
  进门的时候一时昏了头,明昼把宋如星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没能得到Omega时时刻刻的安慰,但很显然,对于侵入爱人隐私地界的这件事,也令宋如星感受了极大的慰藉。
  他打量着这间小卧室,鼻腔里满是自己Omega的味道,空气中橙子味的信息素,再度躁动起来,几乎要化作实质舔在明昼的身上。
  明昼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宋如星是被雇来帮他治病的,所有的情事都是为了安抚他,应该以他为主。
  可今天的情事却是为了安抚宋如星。
  他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更不符合合同内容。
  明昼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先过了理智。
  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人这样需要过他,像是离开了他就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明昼选择性忽略了这场情事的本质,一时沉溺。
  “您要走了吗?”宋如星见他穿好衣服,像是要离开的模样,眼睛里迅速又漫起了水汽。
  “……嗯。”但总也不能让他太放肆,明昼想,公司还是要去的。
  宋如星动了动嘴唇,像是要挽留他,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只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瞅着他。
  不是十分夸张的红,只是眼皮和眼周泛着一层浅浅的粉意,眼睛里含着欲碎不碎的泪水,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
  “我知道了。”宋如星又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小声地问,“那我可以待在您的房间里吗?”
  他好像是完全仗着易感期在胡作非为了。
  这个问题不可谓不冒犯,若是平常时候,宋如星应该不会问出这句话。
  明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宋如星以为他的沉默就是拒绝,眼睛里的泪意顿时更多了,他低下头,垂下眼睫,啪嗒一下,一颗浑圆的泪珠从他的眼睛里坠落下来。
  哭得很漂亮。
  叫人有点想欺负他。
  这完全就是恶趣味了。
  明昼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
  他在心里挣扎了一秒,又反思了一秒,最后还是没有放任自己的恶趣味,看着默默掉眼泪的宋如星说:“可以。”
  宋如星诧异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哭得通红,睫毛被打湿,很是让人心生怜爱。
  明昼的瞳色突然变得有些幽深,空气中林间玫瑰的味道浮动起来,仿若轻烟一样,将宋如星轻轻笼罩,又挑逗似的,拂过了他的后颈。
  宋如星的指尖忍不住地颤栗,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立马将明昼重新按进自己的怀里。
  明昼看着他,忽然笑了,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他通红滴血的耳垂,温凉的指尖似是无意,划过了他的脸颊。
  轰的一下。
  宋如星的心脏急速跳动,滚烫的血液也在他的身体里急速流动着,明昼弯了弯眉眼,语气温软而含笑,像是奖励:“你可以在这里筑巢。”
  他好像只是随口一说,轻飘飘的,像是丝毫不知道这句话对Alpha来说,拥有着怎样的诱惑和暗示。
  明昼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宋如星觉得他有点故意使坏,明明要走了,还要这样引诱他。
  像是在报复他在浴室里不听话,强行摁着他做了一次。
  还咬了腺体。
  明昼已经转过了身,微长的头发盖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黑色发尖儿黏在雪白的颈上,隐隐看得见中间那处殷红的牙印。
  信息素的液体再度在他的牙尖凝结,宋如星舔了舔犬齿,一步上前,重新把明昼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做什么?”明昼没恼,只是偏了偏头,脸颊碰到了宋如星的鼻尖。
  宋如星委屈地抱着他,用脸去蹭他:“……您是在使坏吗?”
  “你长胆子了?”明昼淡淡地数落他。
  敢这么说金主。
  宋如星像被主人骂了的小狗,哼唧一声,眉毛也耷拉下去,小小声地告饶:“没有。”
  “没有还不把我放开?”
  宋如星松了一点,却又没完全松开,低下头去,再度吻上了那颗还在发烫的腺体。
  明昼是存了点心思,想逗逗宋如星,却忘了处于易感期内的Alpha根本没有理智,他的心脏突地一跳,猛地攥紧宋如星的手臂,以抑制从后颈处一连蹿到天灵盖,甚至让他整个脊椎都变得无力的酸软感。
  宋如星没有再咬下去,只是含着他的腺体,用舌尖去舔上面的牙印。
  细微的疼痛和诡异的酸软重新席卷了明昼,叫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
  “明昼,明昼。”宋如星含含糊糊的,一下又一下地叫着他的名字,得寸进尺地说出更加冒犯的话:“可以……可以当我的……”巢吗?
  “宋如星!”明昼像是知道了他要说什么,警告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以阻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个话从宋如星嘴里说出来,到底是不同的。
  明昼蓦地有些心慌。
  宋如星剩下的话被凶得吞进了喉咙里,不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咕哝。
  便更加过分的去啃咬明昼的腺体。
  直到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明昼喘着气,脸上泛起薄红,眼尾也镀上了一层粉,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什么。
  宋如星强行按捺下了自己的欲望,指尖颤抖,松开了明昼。
  明昼看了一眼他忍耐的样子,想生气也生不出来,伸出一根手指,警告地抵在他的肩膀前:“不可以再闹了。”
  宋如星看着肩膀前那根手指,纤长玉白,几乎漂亮得像个艺术品,不由又吞咽了一下。
  明昼察觉了他的反应,木着脸将手收回来,易感期的Alpha果真是一点也招惹不得。
  “好好在家里待着。”他说。
  他大概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用词是什么。
  家里。
  这两个字一瞬间安抚了宋如星心里的躁动,他看着明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明昼看他这会儿像是终于冷静了一点,换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啪嗒。
  房门关上,看不见明昼了。
  可房间里却到处都是他的气息,空间虽然不大,却很好的将林间玫瑰的味道保留在此,变得十分浓郁。
  耳边似乎漫过潮汐一样的声音,林间玫瑰的香气将他彻底淹没,织成巢穴,将他捕获。
  -
  车上,气氛安静。
  明昼坐在后排,看着手里的文件,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了他尚且红润的脸颊。
  司机在明昼这里干了许多年,知道明昼性子冷淡,偏偏又包养了一个这么粘人的Alpha。
  不过主人家看起来并不嫌弃,似乎还有点……乐在其中?
  “在看什么?”明昼从文件里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司机。
  司机的眼神太过明显,叫人不想注意到都不行。
  司机知道明昼不喜欢别人太关注他,连忙收回眼神,笑了笑说:“只是见您气色比以往好。”
  比以往好吗?
  明昼用手背碰了下还有些发烫的脸颊,说:“好好开车。”
  “诶!”司机笑眯眯应了,继续开车。
  到公司的时候有些晚了,这倒是明昼难得一次迟到,路上不少员工都悄悄对他投来了视线。
  明昼抿了抿唇,加快步伐,走上了专用电梯。
  刚出电梯,就看见助理急匆匆地迎了过来,在他耳边说:“老明总来了,现在正在您办公室等您。”
  明昼顿下脚步,转头去看助理。
  助理苦笑一下,说:“老明总不让我通知您。”
  【作者有话说】
  我是真挺喜欢写这种黏糊的情节qwq
 
 
第34章 “世界第一委屈冠军。”
  明郑成坐在办公椅上,翻开着他办公桌上的文件。
  明昼面色平常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垂下头喊道:“爷爷。”
  明郑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顾着翻开手里的文件,匆匆略过一眼,又去翻下一页,仿佛根本没看见明昼,也没听见他说话。
  办公室内的气氛凝固,跟在明昼身后的助理汗流浃背,脊背绷得死紧,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办公室逃出去。
  但明昼却好似无所觉察,只是静静地站着,眉目沉静。
  不知过了多久,明郑成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掀起垂坠的眼皮,看向一旁的明昼:“你来了。”
  明昼当听不出来他是在不满自己来得太晚,便嗯了一声。
  明郑成看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由冷哼一声,将文件夹扔在办公桌上,发出啪地一声:“你的日子倒是过得逍遥。”
  明昼便说:“的确是我懈怠。”
  见他有了认错的意思,明郑成缓下脸色,才说:“既然患了紊乱症,为什么不和家里说?”
  明昼没和明家人说过紊乱症的事情,看来明郑成是找人调查他了。
  家里?
  哪里是家呢。
  明昼垂下眼睫,没让明郑成看出自己眼中的讽意,说:“不想让您担心。”
  “你的性子就是太闷。”明郑成说。
  明昼安静地听着训,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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