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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玄幻灵异)——掐指一算

时间:2024-05-27 18:56:05  作者:掐指一算
  林间玫瑰挣扎着从抑制贴的禁锢里钻出来,甜美而撩人的香气化作一个温暖的巢穴,将宋如星团团包裹。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深埋在那片柔软温热的雪乡,等待林间玫瑰垂怜的甘露。
  宋如星在某种即将发狂的边缘,可动作又是十足的克制与温柔,极端的矛盾与拉扯之下,让他所有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磨人。
  明昼细细地喘了一声,听见宋如星含糊地问:“那个朝你撒娇的Omega是谁?”
  结果还是没有忘记这一茬。
  明昼有点受不了,把头偏开,声音一瞬间有点变调:“……是我弟弟。”
  “弟弟?您还有弟弟吗?”
  “……嗯…有。”
  “似乎没有听您……呼。”宋如星的手臂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被猫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不是很痛,却一下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呼出一口气来平缓,“……提起过。”
  “同父异母,没…见过,面。”
  话语轻软,带着鼻音哼出来似的,有些断断续续。
  宋如星还要折腾他。
  明昼抬起雪白的手臂,去推宋如星的头,不过他有点失了力气,手臂软绵绵的,这个动作最后变成了揽,不像是推拒,更像是迎合。
  宋如星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像是饥渴极了:“您不喜欢他?”
  往常明昼是不会回答的这个问题的。
  他不喜欢自己有太多个人的情绪与个人的偏私,这些东西都是可被堪破和伤害的弱点。
  唯有理智才是长盛不衰的武器。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病房里,宋如星的气息太浓郁了。
  橙子糖浆引诱了他,也攻破了他的程序,扒出了他藏在心底里不堪的私心,明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是。”
  “为什么?”
  明昼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泛出湿气,却没说话。
  他不说话,宋如星也就不问了,只微笑着说:“那就不喜欢好了。”
  他藏了些不可见人的绮思,在心里想,谁也不要喜欢,只喜欢他。
  偏这时,明昼嗯了一声。
  啪嗒。
  那一根理智的弦终于崩断,宋如星红着眼睛,发了狠。
  明昼吃痛,去推他的脑袋,推不开。
  今天这样是出格的。
  明昼知道,但他认为并不需要反思,也不需要苛责。
  但还是不能在病房里做这件事。
  他的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水气,睁开眼睛,去看宋如星身边的吊瓶,光线太暗了,有点看不清楚,只好开口说:“快吊完了吗?”
  宋如星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唇舌,糊弄地唔了一声,明昼无奈地推他的脑袋:“我看不清楚。”
  他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扭头一看:“快完了。”
  但今晚还是要在医院过夜的,医生说最好待一晚上,明天再测一下信息素的情况,如果情况稳定,就可以回家过易感期。
  宋如星暂时离开了他的身体,明昼才有空低头去看,随后合上衣服,默了半晌。
  狼藉一片,目不忍睹。
  宋如星简直像个没断奶的娃娃一样缠人。
  宋如星回答完问题,就又要回来缠着明昼。
  但他刚一张开嘴,就被明昼用掌心堵住了。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止咬器,作为止咬器而言,爱人的手掌太过柔软,也太过温存,是没办法封住要发狂的Alpha的。
  但明昼封住了。
  宋如星不知道明昼为什么要这样,身体里的渴望得不到释放,委屈得要命,眼睛再度湿润起来,睫毛也染上了湿意,可怜地看着明昼。
  “现在不可以做这个。”明昼低声说,“不合适。”
  宋如星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委屈的呜咽。
  明昼耐下性子和他讲理:“你手上扎着针,还在输液,本身信息素水平就不稳,万一出什么差错就不好了。”
  宋如星继续呜咽。
  可怜的。
  明昼心里一软,但还是摇头说:“不行。”
  下一秒,明昼就感到自己掌心里被柔软的物体蹭了一下。
  大概是宋如星要说什么,所有动了动唇,但又因为被自己的手封着,所以说不出话来。
  只能继续拿委屈和哀怨的眼神瞅明昼。
  明昼受不了他这黏糊样,就要把手收回来。
  可宋如星却突然捉住了他的手。
  经过方才那一出,宋如星的手没有那么冷了,但还是凉的,只不过染上了些潮气。
  湿漉漉的。
  微凉的潮气圈上明昼的手腕,他看见宋如星垂下眸,圈住他的手,把唇印在他的掌心。
  仿佛信徒虔诚的吻。
  明昼的心头突地一跳,一时忘了动作。
  宋如星吻了他的掌心许久。
  明昼也不知因何而有些失神。
  直到宋如星抬起眸,充满眷恋与依恋,无比忠诚地看了他一眼。
  病房里没有风,却有无数的信息素流化成风一样的东西,穿过明昼的胸膛,吹拂起他的头发。
  让他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海星和评论,嘿嘿=w=
  今天也可以有多多的评论吗(苍蝇搓手jpg)
 
 
第32章 “我不可以是吗?”
  明昼的手捂住了宋如星的口鼻,潮湿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的掌心里,带来一阵难言的痒意。
  宋如星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纤长的睫毛透着湿意,一绺一绺的,看着很是可怜,明昼心里忽的有些不忍,便想要撤回自己的手。
  可宋如星却在这时,突然握紧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用力抵回自己的脸上,让他能更加紧密地掌控自己的呼吸。
  像是主动带上了枷锁。
  明昼怔愣了许久,直到手心里传来一阵亲昵的濡湿。
  酥麻的电流感顺着手心里的濡湿,瞬间传遍了明昼的整条手臂,让他被电着了般,挣脱宋如星的掌心,抽回了手。
  他的手指向内收拢,指尖抵着掌心,像是一个不完全的握拳动作。
  指尖轻轻地挠了下掌心里诡异的湿意和酥麻感,明昼正要张唇说些什么,宋如星就像离不开人的小狗一样贴了过来。
  “……等等。”明昼抬起有些发软的手臂,潮湿的掌心抵在宋如星的肩上,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吊瓶说,“先叫护士过来取针。”
  没有被自己的Omega接纳,宋如星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不满的咕哝,但到底还是委委屈屈,乖乖地不动了。
  明昼按了铃,叫护士来取了针。
  宋如星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明昼,脸也埋进了明昼的怀里,陌生人的闯入,令他躁动不安,信息素波动得十分厉害。
  明昼安抚地拍了拍他,护士是个Beta,但在这么浓郁的,具有威胁性的Alpha信息素里,也感到头晕目眩,分外不适,迅速处理完就溜了。
  明昼只顾着安抚宋如星,又忘了问到底能不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不由无奈地说了一声:“你也太粘人了。”
  “我不粘。”宋如星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明昼感到好笑:“真不粘?”
  取了针,两只手都自由了,宋如星默了一下,然后将明昼面对面抱紧怀里,收紧了两条手臂,小声地埋怨:“您欺负我。”
  一个易感期,倒是把胆子变大了。
  但明昼心里却并不生气,甚至还有些……有些发软。
  他抬起手,捏了捏宋如星的耳朵,低声说:“你就没欺负过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在床上有多少次这小子就是故意折腾他的。
  宋如星不作声了,他的头抵着明昼的肩,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浅淡的信息素。
  明昼没有推开他,他便变本加厉,环着明昼的腰,更用力将他揽进怀里。
  到底是Alpha,他的身形比明昼大上一圈,明昼在Omega已经算得上高挑了,可窝在他怀里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些小只。
  宋如星于是又盘起腿,将明昼彻底包裹禁锢在自己身体圈出的领地里,毛茸茸的脑袋有些急躁地蹭着,柔软的发丝挠着明昼的侧颈与耳尖,带来一阵阵痒意,他抬起手,想要将宋如星推开,可手一抬起来,却成了抵在宋如星肩头,去抓他衣料的动作。
  颈侧边的动作越来越大,腰上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明昼的腰几乎被箍成了一个漂亮饱满的弧,他和宋如星近乎密不可分,彼此的反应都能清楚地觉察到。
  “宋如星……”明昼仰起头,去推他。
  宋如星像只大型犬一样黏在他身上,鼻尖不断地散发信息素的源泉探去。
  “停下,我不清楚你现在能否接受我的信息素。”明昼没觉察到自己的语气很轻,很软,飘飘忽忽的,像云朵,没有半点往常的威慑力。
  宋如星更加放肆,揽紧明昼的腰,自己却微微直了点身,好让自己更方便去嗅闻明昼信息素的味道。
  “……就一点点,可以吗?”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几乎只剩下滚烫的气音,而舌尖已经舔到了抑制贴的边缘。
  可以吗?
  不知道。
  可以吧。
  橙子的味道愈发甜腻起来,浓郁的信息素彻底将明昼的口鼻都包裹,侵入他的心肺。
  Alpha在易感期间,会极度渴望自己的Omega,这种渴望是彻底的,不留余地的。
  Alpha从身到心,包括信息素,无一处不渴望Omega的安抚。为了得到来自Omega的安抚,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
  比如说,释放出强烈的求偶信号。
  这种求偶信号会在很大程度上去引诱自己的Omega,而Omega也会在很大程度上被引诱,陷入情潮状态,以配合自己的Omega。
  明昼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引诱了。
  否则会什么会无法拒绝呢?
  不知不觉间,宋如星已经把明昼压到了自己的身下,嘴唇碰着他颈侧的抑制贴,明昼甚至能感知到,他的舌尖已经撬开了抑制贴的边缘,随后用牙齿叼着那一丁点起翘的边缘,再慢慢的、磨人的拉开。
  腺体本就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明昼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占据,鼻腔里全是宋如星身上的橙子味,耳边是他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滚烫的呼吸声。
  “唔……”
  明昼终于没有忍住,被逼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哼,身体也不可自抑地颤栗起来。
  抑制贴终于被撕下来了。
  宋如星含住了他的腺体。
  只是含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宋如星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口腔里也变得滚烫无比,分泌出信息素的犬齿尖,抵在明昼后颈饱满的腺体上。
  他这次没有问可不可以。
  这本也不和规矩。
  但是明昼没有反抗。
  所以宋如星闭着眼睛,轻轻按着他,将他的腺体狠狠贯穿,往里头疯狂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几乎是疯了般。
  Alpha在易感期信息素十分霸道,像是凶猛的海啸,在一瞬间淹没了明昼的身体。
  他第一次在这样的标记中失了神,瞳孔扩张,眼前全是白光。
  ……太过刺激了。
  他变得一塌糊涂。
  宋如星好像却好像很高兴,小狗一样舔了舔他后颈上溢出来的血珠,舔着舔着,看着那处清晰地牙印,又把自己的齿间印了上去。
  严丝合缝,是他的牙印。
  好满足。
  宋如星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膨胀起来了,像是被塞满了轻飘飘的棉花,喜悦得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嘬住那处小小的,可怜的,被印满狼藉痕迹的腺体,不断地舔弄。
  明昼缓了半晌,终于缓过了神,哑着嗓子推他:“行了。”
  宋如星没动。
  “宋如星?”明昼又唤了一声。
  没有等到回答。
  只有身后响起规律又和缓的呼吸声,柔软的双唇还印在明昼的后颈。
  啊。
  看来是累得睡着了。
  明昼想要转过身去看他,但是刚一动弹,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了,将他箍得死死的,不让他有一点逃离的可能。
  明昼有点无奈,指尖搭上腰上那条精壮有力的,属于少年人的手臂,四指并拢,轻轻拍了下:“松点儿。”
  他没用什么力,声音也很轻,但睡梦中的宋如星像是有点委屈地哼唧了一声,还是松了一点力道。
  明昼终于在他的怀中转过身,与他面对着面。
  宋如星闭着眼,他的脸在睡梦中看着很乖巧,嘴唇是红的,像是被滋润过,不再皲裂。
  长而卷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瞳色很浅的,好像宝石一样的眼睛。
  脸上有了血色,终于不再是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那条手臂又把他收紧了。
  像是生怕他跑掉了。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没有人这么需要他,也没有人这么不希望他离开。
  哪怕是出于信息素。
  好吧。
  明昼盯着他看了两秒,最终决定放任自己在这股浓郁的橙子香里沉沦。
  他也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
  宋如星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起码他认为是很好的
  梦里是大雨时分,深夜,冬夜的雨冷沁沁地下着。
  但是他感觉不到寒冷,也感觉不到雨水的腥气,鼻腔里只有一个很好闻,很温暖的味道。
  周遭的温度也是温暖的,像是被阳光下柔软的云包裹,他坐在温暖的车里,隔着车窗和雨幕,看着自己生活了八年之久的家,没有进去。
  宋霏雨的零售店还亮着灯,狭窄的零售店里,妈妈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视,偶尔脸上会露出一点微笑,仍是十分生动的模样。
  少年明昼坐在宋如星的身边,陪他一同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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