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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和死对头结婚(近代现代)——公子柔

时间:2024-05-27 08:04:34  作者:公子柔
  言稚雪心情不好,说好比往常更尖锐:“你觉得好听有个屁用,你什么都不懂!”
  言稚雪和父母争执得最严重时,言父说没有人觉得言稚雪弹琴好听。
  言稚雪说骗人,陆弈辰就会说好听。
  言母随即揽住言稚雪的肩膀轻声道:“阿雪,陆弈辰是什么人?嗯?他只是我们从孤儿院领养来的一个野孩子,依靠我们的施舍过活,来我们家才接受正经教育,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和阶级的人,他说好听,那是他不懂。不然就是巴结你,图你的钱,傻稚雪,可别被他这种阴沟里打滚,利益至上的小人懵了双眼。”
  L:[我确实不懂,只是觉得好听。]
  陆弈辰将那个小盒子放在钢琴上,转身离开给言稚雪独处消化的空间。
  言稚雪顿了好片刻,取过首饰盒打开。
  黑色丝绒里躺着一条精致的男式手链,银白色的手链设计朴素,质感一般但很漂亮,言稚雪在手链内圈找到了一片雪花雕刻。
  言稚雪挑眉,笨狗是把两个月吃剩下的的零花钱都放这儿了吗?
  又不是什么有钱人,这么挥霍有意思么。
  再说……言稚雪心道,他的衣服、手饰一个个拎出来都是天价,这条手链他根本看不上。
  笨狗,以为这样就能收买他的心么!
  言稚雪瘪嘴,把手链小心地取出戴上,还抬起了手让手链对着阳光好看得更清楚。
  “啪。”
  一张不知道写了什么的小纸条从首饰盒里掉出。
 
 
第9章 七年前的手链
  陆弈辰忽然被言稚雪掐断了通话,又听他提了言燕,想想觉得不对劲,便来找言稚雪了。
  这是自他们领证后,陆弈辰第一次没有什么目的地来别墅。
  一踏进别墅,就听见了悠扬的琴声。
  陈姨还以为陆弈辰把自己话听进去了,心道这下好啊,年轻夫夫就要这样时刻一起增进感情嘛!
  陈姨对陆弈辰笑道:“言少看着像是走出来了!今天回来后看他都泡在琴房里弹琴,这不错啊,逝者已逝嘛。”
  陆弈辰心道,那是外人不了解言稚雪。
  别人弹琴是修身养性,放松心情,又或者有感而发。而言稚雪却是心情不好才会去做。
  陆弈辰推开琴房房门。
  琴房面向院子,风从半开的落地窗溜进来吹动窗帘,还卷了些许院子里的花香进屋。
  陆弈辰就见言稚雪纤细的手指轻轻贴在琴键上跳动,弹的是陆弈辰听不懂的古典乐。
  言稚雪听见动静也懒得转头搭理,陆弈辰在门外只能看见他脖子的玫瑰纹身,花瓣随着主人的动作沿着脉搏与肌肤晃动。
  陆弈辰本想离开,但他想,刚才进门的时候陈姨还让他叫言稚雪去吃饭。
  于是他进去了。
  “陆弈辰。”言稚雪头也不回问道:“知道我弹的是什么曲子吗?”
  陆弈辰听了片刻,诚实道:“我不知道,我对这方面没有了解。”
  “不意外。”言稚雪冷哼道:“从小到大我弹了千万次,也给你说了千万次,你还是不明白,四肢发达的蠢货。”
  陆弈辰摊手,“我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但我记得旋律,你以前在初中的毕业典礼上演奏过。”
  言稚雪一顿,歪头道:“是吗?不记得了。”
  陆弈辰摇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还是记不清东西,记不清也就罢了,还要耍脾气,昨天心情还好好的今天就不开心。
  还是很脆弱,一点点就难过,一点点就身体不舒服。
  还是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娱自乐,看不见他人。
  言稚雪:“你和以前倒是完全不一样了。”
  陆弈辰:“不好吗?”
  言稚雪想了片刻,道:“不关我事,我马上就要搬走,你什么样子我根本不在意,最好见都不要见。”
  陆弈辰手插在大衣的兜里,转头看院子的花草,“没人规定你一定要搬。”
  “不搬的理由呢?”
  “搬出去了,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陆弈辰清楚知道言稚雪的性格,护工或家庭医生拦不住言稚雪发疯作死。
  “那又怎样?我死了也不关你事。你不是讨厌我么?”
  陆弈辰无奈,“……言稚雪,你就这么喜欢折腾?”
  言稚雪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折腾?可是陆弈辰……七年来我都是这么过的,以前你出国的时候我也这样自己一个人。”
  默了片刻,言稚雪继续道:“我是死是活你在乎?你现在这副伪君子作派让我觉得很恶心。还是说……为了股份与利益你甚至愿意在我面前演?”
  “……”
  陆弈辰收了笑,“言稚雪,希望你能认清一件事,那点股份还不至于让我卑躬屈膝地演戏。”
  “确实,我这点利益陆总是看不上。”言稚雪合上琴盖,起身道:“但无论如何,我们已经签过协议,希望你没有忘记。两天后言燕的生日宴,我和你一起去。”
  “行。”
  陆弈辰定定地看着言稚雪,“还有呢?”
  “还有什么?”
  陆弈辰往前踏一步,凭空生出几分压迫,几乎要把言稚雪圈在怀里:“我的协议人,你还想我做什么?”
  言稚雪撇开头,“希望你滚。陆先生大忙人一个,就不用特意来了,耽误了你的时间我赔不起。”
  “还有呢?”陆弈辰不依不饶。
  “……”
  言稚雪躲开了目光。
  陆弈辰还在看言稚雪,像在等他说什么。
  两人之间仿若有一场无法言说的较劲。
  “……看我做什么。”
  陆弈辰轻轻叹了口气。
  “……没什么。”
  顿了顿,陆弈辰问道:“你还有在言燕的生日宴上表演?”
  “看来陆大总裁和我堂姐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她还告诉你了?”
  “这你就冤枉了。”陆弈辰举手,“是言燕给我们发的邀请函里面备注了你会作为表演嘉宾登场。”
  言稚雪轻笑。
  好啊。
  言燕这是要把他推上去丢人,这样他登台表演失误了便会成为笑柄,众人眼里的伤仲永,但如果他不去,那也会被人嘲笑。
  一样是伤仲永,无法再登台。
  言稚雪语气凉凉道:“是啊,说不定到时候我会怕得腿软,登不上台。”
  陆弈辰定定地看着言稚雪:“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陆弈辰挑眉,“恶人胆大,小人气大,听过么?”
  “……谢谢。”言稚雪嘴角抽了抽,冷笑了声去收拾琴谱。
  被陆弈辰这么一打搅,他也没什么弹的兴致了。
  陆弈辰注意到言稚雪的琴谱文件夹边角挂着个钥匙扣。
  ……不对,不是钥匙扣。
  那是一条银白色的手链,内圈还有雪花雕刻。
  陆弈辰微顿。
  言稚雪顺着陆弈辰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那条手链。
  言稚雪耳朵“刷拉”一下变红。
  他……他怎么忘了摘下!
  但自从言稚雪收到这个礼物后就顺手把它挂在谱夹里,也没想过特意摘下。
  过于自然,反倒没想太多。
  言稚雪有些局促道:“那个……”
  顿了顿,言稚雪压下情绪故意板起了脸,努力找回场子冷声道:“看什么看!”
  像一只不服输,竖起了尾巴的猫咪。
  陆弈辰故意逗人,“哪来的手链,挺好看。”
  “不知道,垃圾桶捡的吧,随手挂了,我这就扔掉。”
  眼看言稚雪就要上手,陆弈辰攥住他的手腕,“都挂那么久了,何必呢,手链招你惹你了?”
  言稚雪脸更红,用力把手抽回来。
  “你别得意,陆弈辰。”
  “不敢。”陆弈辰挑眉,“我记得还有卡片呢,不会也被你塞在夹子里珍藏了吧?”
  “狗屁,卡片早被我扔了。”这是实话,卡片太轻薄,这么多年过去了,言稚雪也不知道它在哪个角落了。
  想了想,言稚雪有些好奇道:“你当时在卡片里写了什么啊?”
  他记得卡片里是有字的,只是他忘了。
  陆弈辰撇开头,“早忘了。”
  “去吃饭吧。”
  陆弈辰推着言稚雪的轮椅往外走。
  “言稚雪。”
  “嗯?”
  “只是想和你说,别忘了我是你的合作伙伴。”
  “所以呢?”
  陆弈辰挑眉,“既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遇到什么事了,我不介意你哭着鼻子来求我。”
  言稚雪嗤笑,“行,那陆大总裁等我哭鼻子了再来。”
 
 
第10章 跑腿小弟
  陆弈辰出国那一年十九岁,言稚雪十七。
  陆弈辰因为成绩优异得到保送机会的时候,言父问过他,要么抓住机会保送外国商学院,要么留下高考,进言家公司领个高职干,只要陆弈辰安分,言家也不会亏待。
  陆弈辰选择了后者,直到十九岁言稚雪一场大病,陆弈辰默默改变了主意,踏上了去往异国的航班。
  那一年言稚雪动完手术,在医院病床醒过来后,看见的是坐在一旁玩手机益智游戏的谢儒。
  言稚雪想要起身就被谢儒拦住:“伤口还没愈合呢,别动。”
  谢儒给言稚雪递了水,言稚雪昂头就着杯口喝。
  谢儒看着面色苍白,虚弱得没办法和自己造反的言稚雪,揉了揉他的后脑勺道:“你乖点,待会儿伯父伯母给你送好喝的汤补一补。”
  言稚雪垂眸道:“陆弈辰呢?”
  谢儒像是一直在等言稚雪问,他笑盈盈道:“今天凌晨的飞机,走了。”
  言稚雪沉默了好久。
  “他去哪?”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陆弈辰到外国商学院追逐前程去咯。”
  “……”
  谢儒摊手,“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他去的。”
  言稚雪闭眸不想看他。
  谢儒取过苹果慢悠悠地削,“阿雪……劝你一句,对他不要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不是你以为的顺从听话的家犬,是养不熟的野狗。你养在身边呵斥,就不怕他迟早有天反咬你一口?如今出国了也好,以后你和他两人互不干涉,再无瓜葛。”
  苹果削好了,谢儒服务很周到地送到言稚雪嘴边。
  言稚雪撇头不吃。
  “阿雪。”谢儒还是笑着,但眸光微沉,“我耐心有限,之前你们搞的那些小动作我就算了,当你们过家家。但以后你要乖一点,我们好好过。”
  谢儒又把苹果往言稚雪唇边凑了点。
  “吃吧。”
  ……
  梦境像深海,言稚雪觉得胸口被压得沉闷,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睡姿不对,趴着蜷缩在被窝里,枕头都滚到地上去了,一旁的闹钟也不知道响了多久。
  言稚雪迷迷糊糊地摁掉。
  洗漱下楼后,言稚雪心想,陆弈辰应该还在……?
  昨天陆弈辰因为没睡直接去上班,因此和他吃了晚饭后便累得懒惰挪窝了。
  陆弈辰直接在别墅客房里睡下。
  言稚雪看了看四周道:“陆弈辰呢?”
  陈姨故意卖了个关子,“哎呀呀,在给你准备惊喜呢!”
  言稚雪:“啊?”
  言稚雪眨巴眼,陆弈辰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该不会……名为惊喜实则惊吓,要把他送走吧!
  陈姨推着轮椅把他送到饭厅去。
  言稚雪一看,san值掉一半。
  起猛了,看见陆弈辰围着围裙,手上拿着颠勺在厨房做早饭。
  陆弈辰将言稚雪的早餐—— 一碗粥送到他面前。
  言稚雪咽了咽口水。
  好魔幻。
  该不会是他人生最后一餐吧?吃饱好上路?
  不过……
  言稚雪低头一看,热腾腾的白粥里头有切成小片的油条,一旁的小碟子摆着鸡蛋和豆浆。
  浓稠的豆浆倒满了玻璃杯,白粥还冒着香气,溏心蛋中心圆润金黄。
  这些全都被摆在了一个精致而简朴的木托盘里,所有的一切看着很温暖。
  是昨天他说想吃的东西——豆浆油条。
  他以为陆弈辰说的“明天再吃”是打发他,没想到还真的有。
  言稚雪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餐盘。
  “昨天说的。”陆弈辰道:“放心,我厨艺还行。”
  陆弈辰有自己的原则,他从不许做不到的承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言稚雪“明天再吃”,那他就会让言稚雪吃到。
  但言稚雪大病初愈不能吃油条,陆弈辰便只能自己打下手,自制健康油条。
  陆弈辰在外国为了生存学会了做饭,优秀的人做啥都优秀,陆弈辰做着做着把自己做成了半路出师的大厨。
  顺带还培养了下厨的爱好。
  用面粉炸个油条不难,陆弈辰解锁食谱,自娱自乐,一大早做得还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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