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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和死对头结婚(近代现代)——公子柔

时间:2024-05-27 08:04:34  作者:公子柔
  谢儒和言稚雪不同级,但谢儒和陆弈辰一样年龄一个班。
  言稚雪从那之后一直避开谢儒,唯有跑去欺负陆弈辰,比如让他跑腿买水、让他帮自己搬东西、写作业的时候才会看见谢儒。
  但他没理人。
  “阿雪。”
  谢儒凑到陆弈辰的位子上,“阿雪你别不理我,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让他们都不这么做了,没人会欺负你了之后。”
  “阿雪你原谅我一次。”
  “……阿雪,陆弈辰又不会说话,你和他整天自说自话个什么啊?有意思么?”
  谢儒哄了老半天,最终耐心告罄,伸手想拽住言稚雪。
  “阿雪过来。”
  “你别碰我!”言稚雪躲到陆弈辰身后,凶巴巴对陆弈辰道:“你要是不帮我拦住人,回家我就把冰箱里的全部可乐都倒你床上!”
  谢儒抬手就要把陆弈辰推开,“你别多事陆弈辰!”
  碰!
  接着,谢儒就被陆弈辰给推倒在地。
  ……!
  四周传来惊呼,不少人都默默看起了戏。
  “反了你陆弈辰!”谢儒怒极反笑,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
  言稚雪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抄起一旁的书狠狠地往谢儒身上哐哐砸,武德是一点都不讲。
  ……
  言稚雪睁开眼睛时,看了看天色,发现自己在画室里头睡着了。
  言稚雪伸了个懒腰,一旁摆着的是已经完成的画作。
  郁郁葱葱的花园,栩栩如生的蝴蝶;天上的太阳很灿烂,但乌云悄然而至,看着像是要下雨了,因此其中一个孩子在招呼另一个孩子回家。
  也许细品会看见乌云与水中奇怪的幻影,但至少第一眼看去,油画里的孩子快乐而美好。
  言稚雪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也是第一次画出配色那么温和的画,粉绿相间、姹紫嫣红,就像春天那般,于是他决定明天去他的老师邓老。
  这毕竟是比赛,交给卡洛之前,言稚雪想先让邓老给他评论与指导。
  邓老住在郊区,比言稚雪老家还要偏僻,说是荒郊野岭也不为过,言稚雪心道,他明天得早早出发,去到邓老家时说不定都下午了。
  言稚雪洗了手下楼吃饭,陆弈辰见到人便问道:“我听周毅说你明天要去郊外?”
  “对,怎么,你要跟?”言稚雪抱胸,“我们陆大总裁这么空闲?”
  “没空。”陆弈辰道:“只是想和你说我明早出差,大约三四天。”
  言稚雪一愣。
  陆弈辰道:“若是害怕打雷,便在邓老家住几晚。”
  “才不要,我好端端的去打扰老人家避世隐居干什么呢。”言稚雪嘟哝道:“你去哪儿啊?”
  “B市,谢家的股东大会。”陆弈辰叹了口气,“本来想着带你一起去,但毕竟是谢家的会议,你去会有些不方便。”
  “我才不去。不过……你打算在股东大会上做什么啊?”
  陆弈辰挑眉,“自然是……搅得他们翻天覆地。”
  言稚雪也挑眉,眼角的泪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跳动,“劝你不要那么嚣张,小心可别被地头蛇给吃了。”
  “那也要看他们吃不吃得下。”
  言稚雪看着眼前嚣张恣意,权势滔天的男人,忽然有些出神。
  “诶,陆弈辰。”
  “嗯?”
  言稚雪歪头问道:“你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嗯……?”
  言稚雪在沙发坐下,取过一个苹果啃,“你是不是很开心啊,如今的你不再受制于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反抗你。”
  陆弈辰在言稚雪身边坐下,用水果刀细致地给苹果削皮,轻笑道:“不是还有个言小少爷一直致力于反抗我码?”
  “啧。”
  陆弈辰把削了皮的苹果递给言稚雪,“胃不好吃这个。”
  言稚雪看着陆弈辰眼底下的黑青。
  陆弈辰工作像拼命似的,时而不时就出差,空闲时见他都在看公文、接电话,一刻都没闲着。
  言稚雪道:“我想,你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吧。”
  否则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去维系呢?
  “小少爷,人都是被推着往前走的。”陆弈辰笑道:“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喜欢与不喜欢,只有需不需要,想不想要。”
  “啊?”
  “来吃饭。”
  ……
  隔天,言稚雪难得起了个早出发。
  邓老就像小说里的隐世高手那般,要么出国采风,要么一心在家专研画。
  周毅开车,还带了另外一个兄弟和言稚雪穿过重重竹林,饶了好几圈山路后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一座中国风的古宅藏在竹林间,白墙青瓦,站在外头就能听见里头的溪水声,活像什么武林门派。
  言稚雪早早和邓老说了,因此这会儿竹篱笆开着,言稚雪让周毅把车停在外头。
  “老师不喜欢车开入院子。”
  周毅只得点头道:“我们在外头等。”
  言稚雪背着一袋子画具,沿着小径往里走。
  四周很安静,言稚雪微微蹙眉。
  往常邓老的帮佣阿姨都会出来迎接自己,这会儿是还在忙吗?
  言稚雪继续往里走。
  越走越深,言稚雪便察觉不对。
  好安静……
  而且气氛有些诡异,他不确定自己的第六感准不准确,但他感觉似乎有人在暗处看自己。
  言稚雪掏出手机想要联络周毅,接着他便感觉后背一凉,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身后出现,从后禁锢住他。
  言稚雪只感觉那人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第22章 绑架
  言稚雪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之前来过。
  陌生是他已经很久没来,并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来。
  “谢儒。”言稚雪冷冷地看着身边的人,“你又想干什么。”
  言稚雪心道,谢儒真是疯了,以前他和谢儒吵得太凶或者在外头浪得过头,谢儒就会把他强行带来这里——谢家的地窖,或者说禁闭室,美其名是反省。但如今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谢儒这么做和无异。
  即便在他们有婚约的时候,谢儒这么做言稚雪也有权控告他,只是他知道这样做没用。
  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他的父母。
  地下室黑黢黢的,一盏灯也没有,只有旁边一个小小的通向楼道的玻璃窗,丝毫不透光。
  这里除了谢儒身下的椅子和言稚雪此刻躺着的床铺,什么都没有,连地板和墙壁都是冰冷冷的水泥。
  谢儒的爸爸还没去世之前,谢儒犯错了,谢爸爸便会把他关进来反省,连谢妈妈也不能幸免。
  那是一个比谢儒还要自我和控制欲泛滥的男人,无法忍受别人对他的忤逆,而谢儒在他的教养下可谓是深得衣钵。
  也因此在长大后,谢儒在受不了言稚雪对他的反抗之时便也重施故伎。
  谢儒挑眉,“你还用问?你每一次进来是因为什么,这次便是因为什么。”
  言稚雪只觉得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言稚雪冷笑,“哦,因为我不受你控制,你就把我关进来,谢儒,你可真TM是天才。莫名其妙把一个陌生人关进来,我是不能能报警说你?”
  “陌生人?言稚雪,我们TM从小便是要结婚的关系!是你背叛了我,无论是感情还是股份!”
  四周太黑了,言稚雪适应了后只能勉强看见谢儒狰狞和愤怒的神色。
  这就是谢儒。
  这才是谢儒。
  外人看见的儒雅公子都不是谢儒。
  言稚雪即便再愤怒再恶心,想要一拳反击或者和谢儒拼了,但处在这个环境,生理反应却更为诚实,他发现自己一见到谢儒生气就失去了力气,浑身微不可查地在发抖。
  但即便再怕,也不能让谢儒这逼发现。
  谢儒想让他害怕进而顺从,那他还就偏不。
  言稚雪昂首嗤笑道:“疯子,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疯子。真好笑,因为我背叛你你就要把我关起来,那你怎么不把你公司那些股东关进来,陆弈辰和你作对你怎么也不把他一起关进来?
  哦……我忘了,你没那个本事,只能拿捏我来满足你那无处发泄的控制欲,掩饰你是个败者的事实,毕竟陆弈辰回来了,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言稚雪!”
  谢儒抬手就要打言稚雪。
  言稚雪把脸送了过去,语气满是期待道:“你打,用力点,回头正好给我做伤情鉴定。”
  谢儒:“……?”
  谢儒看着眼前的人,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没有下手。
  “阿雪……”谢儒胸口剧烈起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挫败地放下手,“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从小到大我对你花了多少心思你还不知道吗?”
  言稚雪凉凉道:“比如给我在地下室这里添置一张新床?”
  这床以前是没有的,只是言稚雪身体不好谢儒才添置。
  谢儒坐了下来,感觉更加挫败,“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作为我的未婚夫,你偏要和我作对,乖乖听话和我一起生活很难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为什么总要制造一些额外的麻烦,让我们之间变成现在这样?”
  言稚雪觉得好笑,“我也很奇怪啊,谢儒,所以在你的世界观里就是要听另外一半的话?那我让你吃屎你吃吗?我还想看你死,还想看你学狗叫在地上爬,你爬呀?”
  谢儒:“……”
  言稚雪:“你看,你都不乐意吃屎,凭什么让我吃你这口狗屎?”
  看着言稚雪嬉皮笑脸的样子,谢儒忍住怒火:“……那陆弈辰就喜欢你了?愿意为你当狗了?值得你背叛我去和他结婚?阿雪,小时候我就劝你了,现在我还要和你说,你以为陆弈辰真的喜欢你?喜欢你他当时会丢下你去外国?”
  “他没有丢下我去外国,你大可不必扭曲成这样。”
  谢儒抱胸道:“无论如何你成功说服了自己,但事实就是他离开了,无论是以前还是过去,他终究是会离开的,他不会愿意在你身边,也就我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像个舔狗那样喜欢你,追求你,但他可不会。”
  言稚雪垂下眼眸,有些无语,“不是谢儒,世界上的男人是死绝了吗,我还非得从你们两个中间二选一?”
  言稚雪伸出手指头一根根掰扯,“你也知道他唯一能被攻击的地方就是出国了,毕竟其它方面……论财力、能力、智商……所有,你都比不过他诶,好可怜哦。”
  “……言稚雪你不要逼我动手。”
  言稚雪轻笑,“还说是舔狗,谁家舔狗一言不合就打人。还舔狗,你配吗?真正的舔狗就应该委曲求全,哪怕我和别人结婚了,也为了我的幸福拱手让出你的股份,哎,你接着装呀,触及利益了就装不下去了是吧。”
  谢儒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言稚雪。
  言稚雪怎么变成了这种样子……
  以前言稚雪被关了就会害怕,歇斯底里。以往他的出逃方式包括绝食、假装哮喘病发、真的气急攻心发烧生病了,还有一次是情绪失控拿叉子戳自己脖子逼迫谢儒放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脖子处纹了玫瑰,用以遮掩伤疤。
  但如今他为什么那么气定神闲?是因为觉得陆弈辰会来救他?
  ……陆弈辰。
  是陆弈辰教坏了他,从小就是这样,言稚雪一定是跟着陆弈辰才会越来越叛逆,反抗和忤逆自己。
  陆弈辰记得,很小的时候言稚雪还会亲昵地叫他谢儒哥哥。
  而言稚雪第一次对他冷下脸,避开他再也不和他说话就是因为陆弈辰给他看了那条视频。
  如今言稚雪一口一个陆弈辰,不过就是贫民窟出生的杂种,凭什么介入他和言稚雪之间的关系?
  现在就算走了狗屎运,也改变不了他本就是个又穷又哑的杂种的事实,这样的人目光能有多长远?还创建商业帝国,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
  谢儒打赌很快就会倒闭破产,而言稚雪还对他盲目信任。
  谢儒眼底没了温度,只觉得烦躁得很,就像以前言稚雪忽然有一天不理他了,现在他对言稚雪做什么都像朝死水里丢石子,这让他很不安与焦躁。
  谢儒觉得他再待下去会发疯,于是起身道:“你自己好自为之!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签了这个,到时候我再让你出去。”
  谢儒把一叠契约放到床边,“不要搞幺蛾子,我知道怎么对付你。”
  说完就走了。
  言稚雪“啧”了一声,这就被他骂走了,到底谁的谁啊。
  不过……
  人走后言稚雪才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冷得僵硬了。
  言稚雪朝手心哈了几口气,找回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和呼吸。
  言稚雪扫了一眼契约,黑暗中也看不清,但大概是股份、婚约诸如此类的东西,言稚雪看都懒得看,直接扔到一边去。
  言稚雪躺在床上,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觉得恶心至极。
  也不知道谢儒对他老师做了什么,只希望别伤害到邓老。
  言稚雪猜测谢儒应该是派人把自己打晕后从后门带走,因为周毅他们才察觉不到。
  也不知道周毅他们发现不对劲需要多久,更不知道发现后……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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