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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是我心尖宠(近代现代)——殷无令

时间:2024-05-24 07:18:48  作者:殷无令
  江教授直皱眉,“这么多伤!关野那小子……”
  边牧顿了顿,“他人算挺好的,我那时不太清醒,动手也没轻重,他倒是一直克制着,没下狠手,他……他应该伤得比我重。”
  江教授仔细看了看他腹部,“没伤到胃部吧?”
  “没有。”
  “没有就好。”江教授把他的衣服拉下来,“我会去找他谈谈,你不用担心,关野这孩子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本性不坏,就是个性太冲动了,应该能劝他息事宁人。”
  边牧抿了抿嘴,“谢谢老师。”
  江教授看了他一眼,又说,“还有安磊,那小子自从你去年离开后,缠了我整整一年时间,他现在也知道你不少事了,你有空和他谈谈,让他别瞎捣乱。”
  “好。”
 
 
第6章 你就是个大尾巴狼!
 
 
第二节 课。
  江教授敲了敲桌子,“大家先去画具室领画架和储物柜,这周我们画大卫石膏像,希望你们都发挥出自己的水平,让我看看你们的能力都到了哪里!”
  “好!”大家都跃跃欲试,能考进美院的都是各地的尖子生,谁都想在老师和同学面前露脸。
  当然,除了已经在附中混了四年的附中生,还有浑身都不得劲的关野。
  边牧在隔壁的画具室准备分发画架和储物柜,安磊走了进来,“边哥,教授让我来帮忙。”
  边牧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名册,笑了笑,“江教授让你当班长了?”
  “嗯,他让我多帮你干点事。”
  边牧明白了,“好啊,先把画架和柜子挪出来吧。”
  油画系的画架和储物柜都是特质的,全实木,十分沉重,如果滑轮坏了,还得靠蛮力拖出来。
  有了安磊帮忙,边牧轻松了不少。
  很快,人群闹闹哄哄地涌过来了。
  安磊赶紧冲上去把人都堵在门外,“在走廊排队,一个个进来领,到我这签名啊!”
  安磊这么一说,附中的几个人也跟着嚎了几嗓子,外头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边牧笑了笑,开始一个个发画架和柜子
  效率还是挺快的,不到半个小时,差不多发完了。
  边牧看看名册,只有一个人那里还空着。
  ——关野。
  关野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边牧见他来了,直接拖了个画架出来推过去。
  “这个太脏了。”关野说。
  边牧没说话,看了看画架,大概是被哪个豪放派的同学用过,油画颜料刮得到处都是。
  安磊从门口警惕地走了过来,“嫌脏就洗洗,画室里有松节水。”
  关野正扶着画架,眼神是满满的挑衅,“不要,换一个。”
  安磊皱眉,“你丫……”
  边牧打断他的话,“安磊,给他换一个。”
  安磊看了一眼边牧,忍了下来,从里面又拖了一个出来。
  刚拿到手不到一秒钟,关野又说,“轮子坏了。”
  边牧蹲下看了看,一个轮子被锁了,他把开关扳了起来,“可以了。”
  关野推了推,继续发难,“轮子不顺畅,再换一个。”
  这就是明摆的挑衅了,安磊是握紧拳头就过来了,“操!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边牧连忙拉住安磊,低低喊了一声,“安磊,你去门口守着,别放人进来。”
  “边哥!”安磊气得都要冒烟了。
  边牧语气强硬,“去!”
  安磊狠狠地瞪了关野一眼,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外守着。
  关野看着他的背影冷笑,“真是一条好狗!”
  边牧皱了皱眉,“关野,我们谈谈。”
  关野连话都懒得讲,吊儿郎当地倚着画架。
  “介意我抽烟吗?”边牧习惯性地摸出烟盒。
  关野不吭声,看着他。
  他低头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咬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白烟袅袅中,这人的神色松懈了下来,透出了十分明显的疲态。
  关野发现他的脸色真的很白,白得有点病态,整个人都精神不振,跟没睡醒似的,褪去了温和的表象,又能看出点颓废压抑的端倪。
  “关野。”边牧随便找了张高凳坐下,给关野也推过去一张椅子,“坐下说。”
  关野没回答,也没动,依旧靠着画架,拽得要死。
  边牧没在意,继续说,“昨天晚上,我的状态不太好……是我不对,我正式和你道歉,对不起!”
  关野微微皱眉。
  边牧见他不说话,抽了口烟,继续说,“事情我已经做了,没办法改变,但我愿意补偿你的损失,你可以和我提,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尽量补偿你。”
  关野看了边牧一眼,对方的神色很诚恳,因为坐着,他只能微微仰着头看着自己,毫无防备地对着他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流畅的线条一路延伸入纯白的休闲T恤中,白得惹眼。
  关野喉结微滚,惶然移开了目光,一股莫名其妙的暴躁席卷过脑海。
  边牧没有留意他的表情,继续说着,“但有件事情……现在才刚刚开学,至少这一年内,我都会是你的老师,就算你再讨厌我,也还是要在油画系待下去的,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年时间……”
  关野被心里无端的情绪弄得无比烦躁,突然打断他的话,“边老师,我既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别和我说这些虚的,这样憋着不难受吗?”
  边牧皱了皱眉,沉默地看着他,隔了很久才开口,“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关野冷笑,他当然知道,嚣张跋扈,手段狠辣,就是个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外加两面三刀的老狐狸!
  “你要对付我就明着来,别在这里假惺惺地道歉,我不吃这套!”
  这都什么……
  边牧揉了揉太阳穴,身体的倦怠感突然翻涌着上来,胃部一阵一阵抽痛,有点恶心。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不太清醒了,“我为什么要对付你?”
  关野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边牧浑身都开始冒冷汗了,实在是有心无力,摆了摆手,“算了,先这样吧,你先去上课。”
  关野转身,随便拖了个画架和柜子,就出去了。
  门一开,安磊瞪了他一眼,就赶紧跑了进来,“边哥,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边牧掐了烟,站了起来,“他能把我怎么样?行了,你也去上课吧,我去下洗手间。”
  安磊紧张道,“不是……边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要紧啊?”
  “我没事,你赶紧去上课!”边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还没有到洗手间,边牧就开始急促喘气,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胃部抽痛得越来越厉害。
  他仓促地扶住了墙,瞬间冷汗就冒了出来。
  又来了。
  边牧勉强摸进洗手间,一到隔间,就剧烈地呕吐起来……
 
 
第7章 你真知道我是什么人?
  边牧无力地靠在门板上,竭力地调整好呼吸,走到洗手池前用冷水洗了把脸,终于感觉人清醒了些。
  撑着洗手池缓了一会,他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人,齐肩的半长发滴着水,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颊苍白而消瘦,眼下的乌青掩都掩不住,一双曾经张扬肆意的挑尾凤眼,如今是暗淡无光,死气沉沉。
  “你真的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他突然对着镜子自嘲地笑了笑。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一转身就看见匆匆推门进来的江教授。
  江教授一看到他的样子,心猛地一沉,“怎么了,不舒服?吐了?”
  边牧点头,“没事,现在好点了。”
  江教授走过来摸了摸他的手,冰凉如水。
  “怎么反应还是这么大?”
  边牧勉强笑笑,“比以前好多了。”
  江教授突然想起来,“那……药呢?”
  “我等会儿就补吃,老师,我能照顾自己,您别操心了!”
  江教授叹了口气,“行吧,你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我去画室里看着就行。”
  “好,我歇一会儿就过去。”
  安磊见边牧一直都没回画室,忍不住跟了过来,就看见边牧和江教授一起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走路有点摇摇晃晃的。
  他赶紧上前要扶他。
  边牧摆手,“我没事,只是副作用而已,别紧张。”
  安磊皱着眉,回头看了江教授一眼,江教授轻轻摇了摇头,他只好作罢了。
  边牧自己慢慢走进了办公室。
  安磊和江教授都不约而同地落后了几步,安磊忍不住了,“江教授,边哥这样能行吗?我看他走路都是飘的……还是在家里静养好些吧?”
  江教授摇头,“他得有点事干,不然会更糟,放心,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你跟他去吧,多看着点他,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
  安磊点头,“我明白。”
  江教授去画室了,安磊则走进办公室。
  边牧正躺靠在在沙发上,似乎很累,右手手臂抬起来,压在眼睛上,一截腰间的衣服被带了上来,雪白的侧腰上有一大块青紫的淤痕。
  安磊震惊地站在门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直接冲上前把边牧的衣服一掀,上面是更多的淤伤,一看就是打架的伤!
  “这谁打的?”他怒火中烧地吼道。
  边牧本来闭着眼睛,被他的动作和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扯下衣服挡住伤痕,“我没事。”
  安磊突然想起关野脸青鼻肿的模样,还有莫名针对边牧的态度,他不可置信道,“不会是……关野吧?”
  边牧没说话,但安磊已经明白了,怒道,“我他妈灭了他!”
  他转头就往外走。
  边牧赶紧拉住他,“安磊!不关他的事!”
  “他把你打成这样了!还不关他事?”
  边牧咬了咬牙,“是我先动手的,他还伤得比我重!”
  安磊脚步一顿,回过头狐疑地看着边牧,“你先动手的?”
  “是。”边牧说,“你别冲动,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你中午跟我去吃个饭,我们再好好谈谈。”
  安磊皱眉,想起他身上的伤,心里疼得直抽抽,但他还是忍了忍,“好……”
 
 
第8章 就很气!
  关野回到画室。
  大部分人已经找好了位置,开始画了。
  凌河站起来喊了声,“关野,这边!我给你占了个位置!”
  关野慢吞吞地拖着画架走过去。
  凌河低声问,“怎么样?边牧说什么了?”
  关野剜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找我?”
  “靠,全班都知道了,你可是边牧第一个开刀的人,大家等着看戏呢,怎么样?他是啥手段?”
  “手段个屁!”关野想起那人道貌岸然的装逼样就来气,“我硬怼他,他都不发作,跟个孬种似的,真他妈憋气,我恨不得直接上去就和他打一架!”
  “这么奇怪?他昨天不是挺……嚣张的吗?”凌河摸了摸下巴。
  “是啊!我都准备好了去干架的,妈的憋死我了,真不知那小白脸在想什么?”
  “打架可不行,你还是收收你的脾气吧!”凌河指指附中那伙人,“你要真和他打起来,我估计你连这门都出不去。”
  “我愿意,怎么了?再怎么也比现在要痛快,靠!”关野狠狠地踢了一下柜子。
  声响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关野瞪了回去,正看见安磊从门外走了进来。
  安磊的目光在画室里搜寻了一圈,看到关野就直直地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凌河被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低头问关野,“那玩意儿吃错药了?什么眼神啊?你刚刚惹了他吗?”
  关野无所谓道,“谁知道啊,反正我和他迟早得打一架,他气什么有什么所谓?”
  他根本不理睬安磊,自顾自地把画板架到画架上,又转头看了眼石膏像,“可以啊!凌河,给我留个黄金角度!”
  凌河说,“那是!我就指望着你发挥出最高水平,给附中那帮玩意儿一个暴击啊!”
  “必须的!”关野比了个OK的手势,拿出炭条开画。
  画画对他来说不能算技能,而是一种本能,在他爸的影响下,画画早就融进了他的生活里,就跟吃饭一样稀疏平常。
  他不知道脏辫他们画得怎么样,但他还是有信心能碾压他们。
  毕竟美术界的南北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北方的绘画培训注重基础训练,造型能力都很扎实,南方就欠缺多了,他过来这边考专业试的时候,特意去美院周围的考前培训班看了看,很多考生基础都没过关,就折腾得花里胡哨,还美其名曰“个性”。
  垃圾!
  画室很安静,只有刷刷刷的作画声。
  关野刚拉好结构线和大形,余光就看见边牧来了,在他后面站住了。
  关野不说话,权当没这个人存在,自己刷刷刷地猛画,边牧也没说什么,看了一会就走到别的地方,看其他人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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