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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苏珉弢组织的这场饭局看起来是真有正事,并没有将所有热视线都放在边榆身上,还得跟其他人说话,闲下来的功夫,边榆问詹景:“所以这顿饭到底是鸿门宴还是什么,不会是桦旌现在已经内里空虚,需要我卖身来换利益吧?怎么着也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不过我可只能是上面的,不知道苏总乐不乐意委身于我了。”
  詹景虽然身居高位,却很少去乱七八糟的场所,更别提这种不着调的话了,听这话他差点被口水呛着。
  边榆却毫无所觉地摆弄着打火机,咔哒声湮灭在众人的话音里,听了一会儿边榆大概明白了,确实是有正经事,一个正八经的郭嘉项目,苏珉弢想拉着各方合作。
  苏家虽然财大气粗,但也有一个人吃不下的东西,更何况现在的苏家不全在苏珉弢的手里,想要找人联手无可厚非。
  这时苏珉弢站了起来,身形稍晃出了包厢去厕所。
  包厢里间有个独立卫生间,一般除非特殊情况没人去,虽说隔了扇门,隔音效果也不错,可心里多少有种大庭广众脱裤子的羞耻感。
  苏珉弢刚出去,另一边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其中一个秃了半个脑袋的人说:“这是想拉外援帮他在苏家争夺战中助力呢。”
  他刚说完这句话,身旁就有人推了推他的胳膊,冲着一个方向努努嘴。
  那个半秃中年人转头看见那边的青年人正端着热茶慢条斯理地喝着,饭局进行了一半,青年的衣服乃至发丝依旧一丝不苟,热茶润红了嘴唇,修长的手指掐着小小的茶杯,釉色衬得那双手愈发白皙,少有血色。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似乎察觉到这边的打量,看过来时温和一笑。
  中年人紧接着笑开,毫不避讳道:“小边总肯定比我更清楚苏家内部的弯弯绕绕,毕竟您也算是争斗下的受害者。”
  不知道他是喝高了还是故意为之,身边人怎么拉着他都没拉住他的话头:“前些日子的事情谁不清楚,小边总被当枪使这么长时间,我这个旁观者都替小边总鸣不平,那个,那个老边总的事情,监控就那段一点谁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别人算计。小边总您也别嫌我话说得难听,要说这阅历和能力,您还年轻,还差那么一些。”他拇指掐着食指指节,比划了那点还算委婉的长度,憋着嘴说,“保不齐就等着拿捏您和桦旌呢,这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方是之时,我说的对吧。”
  他还想找认同感,可惜每一个搭理他的,而后这中年人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尴尬地笑了两声:“当然了,小边总能力出众,咱们大家有目共睹,桦旌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后很快重新步入正轨,更何况小边总身边还有詹总坐镇,桦旌在您的手里必定更上一层楼。”
  后面就是逢场作戏和溜须拍马了,边榆给自己添着茶水,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变过,温柔的笑意与他给别人的印象大相径庭。
  中年人自己找台阶,其余人跟着哈哈一声,当成玩笑打算过了,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有人夸小边总年少有为气度不凡,外界传言果然都是谣言。
  只有詹景知道自己拉着边榆的衣摆都快把衣服扯烂了,但凡他松了半分,那滚烫的茶壶就要落到中年人的脑袋上,让他余下半个脑袋的头发立刻与他的主人say goodbye。
  中年人丝毫没察觉到自己逃过一劫,这么多年的商场打拼没让他警惕性提高多少,这会儿端着酒杯对边榆说:“接着苏总的场子咱们也敬小边总一杯,小边总今天出现在这里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以后肯定也都是经常见面的,以后还请小边总多多指教。”
  说着推开椅子就要走过来,眼看着就要到边榆跟前,詹景突然横插在中间。
  詹景笑得滴水不漏,碰着来人的杯子说:“说来去年和姚总合作的时候我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请姚总吃顿饭,奈何您实在是太忙了一直没能约上,今天借着苏总的光,我怎么都得敬姚总一杯。”
  不等对方说话,詹景已经仰头干杯,被称为姚总的中年秃头就算再不情愿也不能拂了詹景的面子。
  杯中酒没了,姚总也不好再去找边榆,悻悻地看了边榆一眼走了。
  詹景坐下后小声在边榆耳边说:“小边总算我今天求您,您一定忍住别动手,在场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咱们桦旌现在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边榆听着有些好笑,他刚刚确实手有些痒痒,但也只是痒痒,既然没动手,他就不会承认自己冲动,所以疑惑地看向詹景问:“报什么仇?”
  这话将詹景问得哑口无言,边榆满意地收回视线。
  这半会儿没见苏珉弢回来,边榆也不着急,竖着耳朵听见另一边压着声音嚼舌根,可惜嚼舌根的人太多,为了让对方听见不自觉地就抬高了声音,也就入了边榆的耳朵。
  边榆听见刚说完他的姚总,这会儿拉着身边的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总说话,他声音本就厚重,在一种嘈杂声里显得额外突出,声音再怎么小都很明显。
  他说:“我看那个私生子没戏,去年年末的时候他手头就不少事,这老苏总本来就不喜欢他,前段时间他又爆出来那么多丑闻,你看边家那小子的意思估计跟苏家这个私生子也闹掰了,不意外,边家小子给他背了多少锅,早些年不就是那个私生子算计着边家小子,最后这边榆不才被送出过了么?我看这边榆早年和私生子时有点感情基础在的,不然他怎么敢一点点离间边榆和身边人所有人的关系,你别说这个私生子是真的厉害,他若是成功将边榆身边所有人都清理掉,再用感情将边榆拴在身边,桦旌作为后盾,这苏珉弢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左一口私生子右一口私生子,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这位姚总显然极其看不上苏珉沅。
  关于姚总口中的事情边榆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可能是身边人都在避讳着,没有人跟他提过苏珉沅的处境,边榆一直以为苏珉沅顺风顺水运筹帷幄,而如今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却好像和七八年前没什么区别。
  私生子……呵呵,风风光光的苏五爷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当年被人嘲讽的样子。
  姚总还在说:“当初刚听说边家的事儿我就觉得奇怪,边家就边榆一个儿子,就算再着急也没必要亲自动手干那招人骂的事儿,现在看看不就是那私生子的算计吗。还突然冒出来的外国网红从哪找到的‘知情人士’正好看见边榆要杀边博义……我看这边榆也不是个真糊涂的,现在终于醒悟站在苏珉弢这边了,不然早晚被那个私生子吸干。”
  姚总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突然发现面前的人脸色有些精彩,偏斜着眼神似乎在暗示什么,但又很快收了回去,低头拿着一杯酒喝了一小口。
  然而这口酒只喝了一半,几滴温热的水就飞溅到了胳膊上,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小臂,紧接着就是一道震耳欲聋的咒骂声。
  哐当一声是椅子翻到的声音,姚总已经跳了起来,慌忙抖动着身上的热水,裸露的皮肤已经泛红,亏得水温没有特别高,只是发红没有烫伤。
  身上开始发凉,姚总抬头骂道:“你有病吧?!”
  水壶还在罪魁祸首的手里,边榆啧啧两声:“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姚总这会儿脸色难看的要命,但是边榆已经道歉了,还是个小了不少岁数的晚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斤斤计较,抿着嘴唇刚想说“没事”,结果就听边榆说:“怪詹景一直拦着我,水都凉了,不然还能烫掉你这一身恶臭。”
  边榆说得真诚,脸上应景地露出惋惜的表情,好像真的很遗憾水凉了一样,恶臭没能烫掉,边榆挥了挥手捂着鼻子。
  姚总在短暂的愣神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什么涵养全都丢在脑后了,嘴皮子一翻叫骂着就要冲上去,身边人反应更快,立刻将他拦了下来,一边安抚着一边回头对边榆说:“小边总您这是,这是……”
  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最后又回到了安慰姚总上。
  边榆觉得自己现在真是温和脾气好,要换做从前,上姚总脑袋的就不是一壶热水,而是茶壶本身,脑袋不开瓢都对不起“纨绔子弟”四个字。
  边榆还在笑眯眯地欣赏着混乱,方才到一边打电话的詹景回来时两眼一黑,两步并一步地跑上来,来开边榆“这是这是”了半天,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小边总啊……”
  边榆最后被詹景推出了包厢,因为边榆又说了几句话——也不怪您总惦记着别人怎么生活,毕竟年轻人还有的是时间折腾,您再折腾就只能进棺材了。哦对,您对外面的传言这么了解,不知道听说过没,我克天克地,您跟我同桌吃饭不知道要折寿多少年。”
  此话一出别说姚总,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边榆站在包厢外“啧啧”两声,对于那些人的玻璃心无话可说,倒是好奇苏珉弢是掉厕所里了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走廊很长,两边的包厢都很热闹,路过的服务生礼貌地和边榆点头打招呼,转过两个岔路,眼看着洗手间就在前方不远,边榆突然福至心灵地往反方面走。
  声音顿时小了很多,这边的客人可能还没来,没有其他包厢的喧嚣,边榆路过两道门后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像是来捉奸的原配,失笑地摇了摇头正打算离开,却听见略微抬高的一道声音——“苏珉沅,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管他?”
 
 
第93章 
  酒店的包厢通常有自己的起名逻辑, 诗词歌赋吉利话,这家酒店开得有些年头了,那时候都流行用好听的字眼来凑,什么花开富贵、吉星高照、金玉满堂等等。
  楼层不算高, 位置有限, 每天这里都是满满当当, 说是这条路上的包厢没那么热闹,不过是门关得严实, 没人大吼大叫罢了,便也就显得方才的那句话尤为清晰突兀。
  里间最大的包厢里,圆桌周围都是空的。
  酒店都有既定的最低消费,尤其是大的包间, 人数少了一般都不会放出来,然而如今这间能承下将近二十人的房间里却只有两个。
  苏珉沅坐在桌边, 小臂随意地搭在桌子上转着手机,苏珉弢则背靠这桌子垂首看着苏珉沅,眼底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不知道苏珉沅之前说了什么, 苏珉弢回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怪不得连你妈都不要你。”
  苏珉弢很讨厌苏珉沅,浑身上下没一点都让苏珉弢讨厌, 尤其是苏珉沅的那双眼睛, 就好像带着蛊惑一样放在哪里都恨不得把人的魂勾去。
  这点不只是苏珉弢讨厌,他们的父亲苏元莆也讨厌,而苏元莆所讨厌的这点却又是当初他最喜欢的,就是因为这双眼睛他看上了苏珉沅的母亲,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追到手。
  但时候来苏珉沅的母亲在剩下苏珉沅后走了,本就没有法律关系维持, 她走得潇洒没再回头,十几年后苏珉沅再次听说她的消息是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原来这些年她结了婚生了孩子,后来突然疾病临终前终于想起了自己早年丢下的儿子,想要再见一面。
  苏珉沅没去,任由名义上是他继父的男人一而再地登门,甚至跪在门口求他去看一眼苏珉沅都没去,直到有一天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苏珉沅意识到他彻底没了母亲。
  其实他并不怪她,苏元莆本就不是良配,而她也不应该被一段晦暗的过去捆绑住一生,苏珉沅更是过去的污点,是累赘。
  这么算来边榆的过往要比苏珉沅好很多,至少在短暂的几年里,唐林的眼里是有过这个儿子的,也实打实地爱过,只是表达的不够清晰,而边榆又太混。
  对于苏珉弢戳肺管子的话苏珉沅没太大反应,轻笑着继续转动手机:“三哥,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应付应付你好不容易召集起来的人,背着爸干这种事儿,你就不怕爸一怒之下一毛都不留给你?他可以容许我们之间斗来斗去,可不会容忍你将算盘打到他身上。”
  “苏珉沅啊苏珉沅,要不说你还年轻,我承认你能力很强,但是再强你也斗不过爸,你觉得若是没有爸的点头我能干的这么风生水起?你当没有他暗中帮忙我会这么快聚集起那么多人,做起那么多的项目?我承认老二的事情让我的名声受到损伤,但是只要爸放弃了老大,那我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苏珉弢说着笑了起来,似乎在嘲笑苏珉沅的无知,还嘲笑苏珉沅的自寻死路,他弯腰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说起来我能东山再起也亏得你自己,边榆从事件中心摘出来了,你却掉进去了,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突然拿了个深情人设?你觉得边榆会感激你?你是不是忘了六年前是谁把他送上别人的床?”
  “我没送。”一贯冷静不严的苏珉沅难得地驳斥了一句。
  苏珉弢笑得好大声。
  “是是是,你没送,你只是看着我们将药放在了边榆的杯子里,看着他被人送上了楼,苏珉沅,在他回来之后你又跟他不清不楚地搞一起时,你就没了讲真心的机会,这点还需要我教你吗?”他稍一弯腰,“手里的项目开始烫手了吧,资金还能转动的开吗?有没有觉得从前合作良好的人突然变得不可理喻?这还只是开胃菜。”
  苏珉沅的狐狸眼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波澜不惊地回视着苏珉弢。
  几秒钟后苏珉弢慢慢后退站了回去,看起来好像是不屑于与苏珉沅靠那么近,事实上心里却是没来由一慌,他不想承认这一慌是因为苏珉沅古井无波的眼神。
  苏珉弢嗤笑一声掩饰着,没再看向苏珉沅,落空的视线让苏珉弢心里舒服了些,他这才接着说:“你可能不知道,另一边的包间里一众人在等我回去,那些人有你的合作伙伴,有爸的老伙计,还有一个人——边榆。”
  本来不为所动的苏珉沅身形微动,本来不大的动作却带掉了桌子上的手机,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手机落地声不大,却还是精准地落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苏珉弢噗地笑出声,苏珉沅不动声色地弯腰捡手机。
  视线偏移,苏珉弢看着苏珉沅弯腰躬身,就好像苏珉沅已经是失败的那一个,向他低下了头,这一刻苏珉弢内心的兴奋达到了顶峰,血气上涌,他恨不得一脚踩在苏珉沅的头上,让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激动,苏珉弢一时口无遮拦说:“苏珉沅,要不了你就要进去和大哥团聚了,杀人的罪名,不知道你担不担得起。”
  苏珉沅动作未停,捡起手机重新坐正,面上并没有因为苏珉弢的话而露出惊慌,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看着苏珉弢因为兴奋而有些涨红的脸,他轻笑一声:“监控放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就算进去了又怎么样,只要直接给我一管子药就还有出来的那一天,三哥,你还是想想怎么抓紧手里的东西吧,若是我真的进去了,没了和你抗衡的人,你觉得他真的会把权利都放给你?你以为他舍得退居幕后做一个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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