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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闹得那么大,看不见是假的,大概也是因为那些所以提前结束了形成。谢之临原本就是个混经验的,在不在对于项目组区别不大,但对谢之临来说没有全程跟完损失可不小。
  边榆点点头没有责备谢之临的擅作主张,也没有怪他辜负了自己的好心,边榆转身回了客厅打算继续看狗血电视剧,谢之临手上的动作这事停了下来,双手杵在案板上,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外面狂风暴雨,这间屋子里风平浪静,边榆吃完饭想去扔垃圾被谢之临拦了下来,边榆笑他小题大做,但也没坚持。
  楼下徘徊的人似乎还在,谢之临出去扔垃圾时边榆就站在楼上看着,冷漠地扫视着周围盘桓不去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小区里的主户,又都像是不怀好意的人,尤其是其中的一个身影与印象中的一个几乎重叠,边榆恍然惊觉,这场风暴或许针对的对象并不是他。
  边榆忽然转身回客厅寻找被他丢下的手机,找了一圈才想起来手机就在裤兜里。
  调出电话簿还没等拨出去,一个电话先打了进来,是许久不联系的段东恒。
  很多人都以为边榆和段东恒的关系淡了,但不知道为了什么。
  也不怪别人这么想,边榆许久没有出现在段东恒的酒吧,他们两个人更是许久不曾见面,从前一喝醉就准时出现的司机淡出了一众富二代的视线。
  有些人说段东恒靠着边榆发家后,在边榆落魄时毅然决然地走了,是个狼心狗肺的狗腿子,其实是边榆刻意为之,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躲避一个人。
  苏珉沅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总抓着段东恒不放,段东恒又烦苏珉沅烦得很,一来二去段东恒觉得自己都快去看心理医生了。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还有一点是边榆身边接二连三出现的人。
  电话接通,在段东恒开口之前边榆回了房间,关上房门,他站在窗前点了根烟。
  段东恒说:“你猜的没错,就是你外公找到了Rene,他想让你低头求助唐家,借此将手伸进桦旌。医院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从哪找到的,那天的情况我不是特别清楚,只要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边博义是你推下去的就不能定你的罪,更何况那天监控明显看见是边博义扯着你的领子妄图跟你一起往下跳。”
  即便知道边榆和边博义关系不好,但是说这些事时段东恒的声音还是不自觉地放柔和了。
  边榆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原本也没觉得一个纯口述的视频能将我送进去,倒是唐家的手什么时候伸得这么长了。”
  “不只是唐家,还有另一个人,你知道的。”
  “苏珉弢。”毫不意外的人名,边榆吸了口烟,“还真是不消停,这么多年了也没点进步。”
  边榆眯着眼睛想起年前的那个晚宴,正常宴会上的酒有很多种类,可不知怎么每个服务生递到他手中的都只有一种,巧合的离谱。
  到底是巧合还是提醒,不得不承认那杯酒确实让边榆差点陷在过去的回忆里出不来,他那天没有留宿在酒店,大半夜叫了辆车走了。
  “等我的应该不只是Rene一个人吧,这点把戏太小儿科了,很多人上网都不记得带脑子,只要动用点人脉和金钱,舆论的方向说变就变,除了这个他还打算什么,曲淮?”
  段东恒笑了一声:“谁让你们出去玩不到我店里,被人摆了一道也是活怪。”
  “当初是谁跟我哭诉说被苏珉沅当枪使快活不下去了。”
  “……”
  段东恒一噎,咳嗽了一声直接将这件事翻篇,“KTV那些都是故意说给你听的,除了没想到你下手那么狠以外,其余都是布好的局,不过你那天下手真狠,直接把其中一个人吓傻,没敢再攀咬,最后曲淮不知道怎么也改了口,不然你现在估计要接受第二次调查了。”
  窗外黑得很快,如今已经一点光亮都不见。
  这局布的巧妙又直白,用Rene来拉回边博义死亡的事情,让边榆深陷“杀父疑云”,再借着KTV的事情让人不禁想起之前的曲淮,让边榆在DP这件事情上不清不楚。
  “得亏是在KTV,这要是在酒吧,我这点估计不用开了。”上次因为曲淮就被查了一次,再沾上,那酒吧就得彻底整改,什么时候能正常营业都不好说。
  段东恒半开玩笑的说。
  玩笑过后,段东恒问:“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外面的风向可不怎么好,你想打翻身仗得仔细盘算。”
  “跟着解释会一直处于被动,这事儿不能被牵着鼻子走,这种事太急着解释反而像是最贼心虚。这事儿最初就是靠着Rene在网络上的那点影响,再推波助澜,针对的几个点无非就是我的背景和私生活,利用一般人对豪门的固有印象来快速引导舆论。最直接的就是将边博义的那些肮脏事扔出去,快刀斩乱麻,将我放在一个弱者的位置,在找些人搅混水带动风向……”边榆说到这声音突然停了。
  段东恒没察觉到边榆的不对劲,笑他:“哎哟小边总真是长大了,不像从前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还知道卖惨了。”
  “不对啊东恒。”边榆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隐隐约约有一层薄薄的纱将他隔绝在真相之外,明明就差那一点却怎么都看不破
  “什么不对?”
  “还差点,还是差点。”边榆手里摆弄着打火机,脑子里重新回忆这一系列事情,“还差一口气,不应该这么简单,现在的舆论都是空泛的,太容易破了,若是唐家和苏珉弢联合之下的手臂,不应该只有这点。”
  段东恒想说这些其实不少了,边榆这段时间收到的攻击可不只是文字上的谩骂,若是换个心里承受能力差的这会儿说不准怎么崩溃,哪能还像边榆这样冷静的分析。
  段东恒张张嘴想劝边榆别想那么多,可是又觉得自己的劝说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不是边榆,经历不一样面对的东西也不一样,不管说什么安慰的话都过于轻飘。
  所以段东恒没劝,他只是帮边榆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明天去查查曲淮到底怎么沾上那玩意的……今晚就查,再查查医院那个莫名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医院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我怀疑是苏珉弢的人。”边榆又和段东恒说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段东恒就来了消息。
  边榆睡得不踏实,脑子转动的也很慢,他还在惊奇段东恒的动作怎么这么快,确定段东恒疲惫的声音里透着些说不出的情绪。
  他说:“边榆。”
  “嗯?”边榆头抵在膝盖上,被子蒙着脸,他声音闷闷不清。
  “那个叫Rene的,反口了。”
  边榆一愣,没明白段东恒所说的反口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听见段东恒没头没尾地又说:“是苏珉沅。”
 
 
第89章 
  边榆拿着外套匆匆出门时在玄关看见了谢之临。
  边榆说:“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今天不用等我吃饭了。”
  “去哪?最近外面不太平,我看楼下就……”
  谢之临说话时边榆自顾自地走到玄关处穿鞋,躬身的动作时拉直的衣服勾勒出纤细的腰线,谢之临的视线落在上面蹲了两秒。
  “楼下就有很多人, 咱们这个小区保密性不好, 不规范进出人员, 你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露面。”
  “没事,不用担心。”边榆换好鞋后拍了拍谢之临的肩膀。
  笑容很轻, 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在外花名不断地边大公子,在面对谢之临的时候却做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动作表情都保持在一个礼貌的范围内。
  这是一开始边榆就跟谢之临说过的事情,至今都没有改变。
  眼看着边榆就要去拉门, 谢之临突然挡在了边榆跟前。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自从谢之临搬到这后, 他就一直保持着听话乖巧不多说话的状态,正因如此,边榆才会让他一直住在这。
  从前边榆有过不少情人, 但是最多两个星期就拜拜, 不只是热情褪去,更的是因为那些人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 能让边榆收心专情, 甚至觉得自己进来了就成了家的主人。
  那时候边榆住在城北的大平层,那边已经空了许久了。
  看着一反常态的谢之临,边榆的表情淡了些许,并没有问谢之临究竟为什么拦着, 只是说:“还有别的事情?”
  谢之临背在身后的手正抓着门把手,和边榆对视时手不自觉地松了稍许, 但又很快抓了回去,犹豫一闪而逝,谢之临眼神坚定了许多。
  “都已经沉默这么久了,现在不是你出头的时机。”
  边榆眸光一闪:“你知道什么?”
  他问的突兀,双眼直接看进了谢之临的灵魂般,一眼看透他妄图藏匿起来的东西,在那充满压迫的视线里,谢之临刚刚建设起来的心里又开始动摇,却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支撑着,让他没有退却反而迎上边榆的打量。
  “之临。”边榆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淡然又让人轻视不得,“你为什么提前回国?”
  这事儿边榆本不关心,他只管给谢之临安排路,走不走不管,他没必要也没义务压着谢之临非得往那条路走,人各有志。
  若是自己不想那就算了,可若是为了别的,而这个别的还跟自己有关,边榆就不得不问上一嘴,尤其是这个别的还带点着算计。
  谢之临抿着嘴没有说话,他不是个善于伪装和撒谎的人,而边榆的双眼又充满了侵略性,他平时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真的正经起来,很少有人能在其中坚持多久,更何况谢之临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谢之临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并不是什么都不想说,而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边榆轻笑:“我说呢,苏珉沅给你打电话了?他让你回来的?”
  这事儿不难想通,当初谢之临走得时候虽然犹豫,却也知道机会难得,就算自己并不能起什么作用,但是只要参会就算是镀了层金,之后的报道里尾巴上吊着谢之临的名字,就够他比别人多两步台阶。
  谢之临再不谙世事也不会不懂这些,可他却中途回来。
  不可能只是因为网上的风浪,中间谢之临给边榆来过消息,边榆跟他说过没事,多少算是报了平安,谢之临却还是回来了,而他刚回来另一边就出了事情。
  桃花眼弯成了细长的叶子,边榆笑意不减:“我倒是不知道你跟苏珉沅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我没有。”谢之临嘴唇抿得很紧,不管边榆说什么都寸步不肯退让,却也没有过多解释。
  边榆低头笑了笑,抬眼时眼底的锐利已经不在,但也没再和谢之临废话,手上带了力道推开谢之临。
  谢之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将边榆困在这间屋子里,门锁开的那一刻,他猛然回头叫住边榆:“边榆,你不觉得你现在太纠结了么,你现在去能做什么,将所有的事情再揽回自己的身上?你根本不知道再次之前事情的发展有多么快,也不知道那其中潜藏的东西。”
  “看来这趟旅行确实让你收获不少,竟然能从你嘴里听见这些话。”谢之临的话没有让边榆的情绪有任何波动,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在面对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骤然说出一句话大人话后,还会说几句夸奖。
  这个态度显然不是谢之临希望的,他猝不及防地拉住了边榆垂在身侧的手,急迫地好像只要放手就会失去极其重要的东西:“边榆,你在情场上混迹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意思。我知道我现在不能给你助力,短时间内也帮不上你的忙,但只要给我时间,我肯定可以站到你身边。”
  边榆垂眸看着谢之临的手,一看就是拿着笔杆子的手,细长瘦弱,中指上有着常年握笔的茧,在修长的手指尖显得异常突兀,并不难看。
  边榆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转身看着谢之临:“你既然知道我混迹情场很久,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过了无数的人,关于我的传闻多的是,应该没有一句是说我情深似海的吧?其实说我混迹情场并不准确,因为那些人不值得我动情,情人这个东西就如衣服,一段时间腻了就换新的,你也想当他们中的一个?”
  边榆说得不客气,看着谢之临的眼神多了些侵略性的赤/裸,与寻常的平和不同,那种侵略就好像将谢之临扒光了待价而沽。
  谢之临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
  边榆很明白在这个小孩儿在想什么,很早之前他就察觉到了谢之临眼神的变化,这种事情他很熟悉,从前无数个情人都有这么个变化过程,最初以为双方都可以保持着单纯的利益关系,但是最后又在接触里生出了其他的欲望。
  情人也就罢了,在维持那段关系的时候边榆都既野性又放纵,任由情人无理取闹予取予求,换谁不得多想点东西,可就在情人真的开始动心时,边榆却又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谢之临多少有点不同,对于边榆来说,谢之临更像是个活着的证明他,他怕自己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思想陷入难以挣脱的漩涡继而走上不归路,他需要家里有这么个人时刻拉着他。
  于边榆而言,谢之临就是一根线。
  边榆对谢之临从来没有别的感情,也从来没想过谢之临会对自己产生多余的想法,所以在刚察觉到不对劲时还挺意外,毕竟在他看来谢之临应该看不上他们这种富二代才对。
  房门关上了许久,谢之临的耳边依旧回响着边榆走之前问得最后一句话——“你想当我情人?”
  边榆的语气平静,落到谢之临的耳边却十分刺耳,对于一个努力学习想要走得更高站到对方身边的人来说,边榆的话无疑更像是一种谩骂,将谢之临的努力贬得一文不值。
  可即便这样,谢之临都没有生出半点退却的意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跟着了魔似的不肯放弃,也知道自己无论是地位还是能力都配不上边榆,在边榆嘲讽似的态度后,他发现自己原来连尊严都可以不要。
  可有什么用呢,谢之临也知道即便他再怎么卑微地拉着边榆不让他走,最后也不过是让自己更难堪罢了,他这段暗恋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
  边榆刚从楼道里出来就感觉到了角落里有摄像机在对着他,路边已经有车等着,边榆上车后打了通电话,叫人清理小区里的几个苍蝇。
  打完电话,段东恒说:“你先控制下自己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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