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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脚下渐渐腾空,黄毛的脸涨红再到青紫,后来舌头出来一半孟青才松了手。
  骤然脱离黄毛直接坐在了地上,孟青垂眼看着他:“管好你的舌头,我们虽然拿钱办事,但拿钱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福享受,苏家老五不是个好东西,让你滚是对你好,你别不识抬举,沾了那些东西被发现后你下半辈子也就只能在里边了,更何况若是顾家知道当初顾蒙的事还有你一份子,你猜你在里面能活多久?你知道的那么多,死人的嘴才是最牢靠的,你猜苏家老五会不会放过你?”孟青一顿,声音没丝毫收敛,阴魂似的围绕在黄毛耳边,“苏珉沅会要你的命——”
  哐——
  巨大的声响在那句话尾音还没来得及落地时衔接而来。
  上锁的厕所门突然毫无预警地向内倒,一旁的孟青下意闪避,但坐在地上的黄毛就没那么好运了,厚重的门直直砸向他的脑袋,紧接着偏离到一边,坐在地上的黄毛头在地上打了个滚,也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一手湿漉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缓过神,晕目眩地扶着墙站了起来,嘴里脏字不断,然而还不等他站稳,肚子忽然就是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下一秒他便知道之前自己摸到的“水”是什么东西。
  夜里KTV的卫生间已经不是比对准不准的问题了,不尿到裤子上就是胜利,保洁一个没跟上就落了彩,而黄毛就碰上了这个运气。
  手上的味道熏得他想吐,胃更是绞劲儿地将中午吃的东西往外推,冷汗布满整个额头,黄毛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有了力气,然而另一边的轰隆声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下一秒身边就多了一个身影。
  是孟青,头磕在了马桶上,哐当一声黄毛听着都觉得痛的要命,与此同时瓷白的马桶上多了血迹。
  两个难兄难弟排排坐,黄毛甚至忘了看清来人是谁,只从孟青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淡淡的香味短暂地冲掉了卫生间里的怪味,黄毛转过头时对方已经蹲在了两个人的面前,长裤略提露出纤细的脚踝,那人一双桃花眼笑得十分有亲和力,若不是方才受到了那一遭,黄毛都觉得这是不是那个富豪包养的小白脸。
  他有眼无珠不代表孟青也是个傻子,在看清来人的瞬间他脸色都变了,外面隐隐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之前其他隔间还有别人。
  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在听见这边的动静后溜得倒是快。
  边榆的装扮和眼前街溜子一样的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一边是裁剪得体的西装,一边是不知道多少钱的地摊货。
  边榆说:“听说你们不想要舌头了,我这人心善又乐于助人,很愿意为二位效劳。”
  毫不掩饰自己的偷听,还要曲解偷听过的内容。
  蝴蝶刀在骨节分明的手指见上下转动,刀刃闪着寒芒,上下晃动晃着两个人的眼,明明什么都还没动,明明只有一句轻飘飘没有任何威慑力的话,可两个人的内心就好像被放到了火上炙烤,心理防线一推再推。
  孟青一直不言语,他认识边榆,更知道边榆的那些传闻,收起了之前在面对黄毛时的嚣张,额头鲜血洗了半张脸,可他却好像换了灵魂,不再咄咄逼人,也不再说着威胁的话,乖巧的就像是个面对教导主任的小孩,撑着身子靠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
  孟青能沉得住气,黄毛却不能,他不认识边榆,更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毛头小子究竟是哪根筋不对来找茬,刚刚被孟青威胁一通,虽然面上不敢抗争,但是心里憋着一股火,这会儿又被踹了一脚更是在火上添了一把柴。
  黄毛是混社会的人,打架斗殴什么都干过,自然不会被一把蝴蝶刀吓到,眼珠子转动时眼看见蝴蝶刀收回的瞬间忽然暴起,卫生间隔间就算再大蹲着三个成年人都有些拥挤,边榆蹲下身后就不那么方便站起来了。
  黄毛正是瞅准了这一点,站起来的瞬间一脚奔着边榆的额头狠狠提过去。这一脚下去,但凡反应慢点,整个人不得仰头向后摔倒,身体失去了平衡,之后怎么都落到被动。
  黄毛算盘打得好,可惜他面对的是边榆。
  边榆甚至都没有站起来,在脚踢过来的瞬间精准掐住黄毛的脚踝,下一秒刀身插入脚背。
  “啊——!!”
  仅有刀柄留在外面,黄毛的惨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又高了好几个度,边榆扣着耳朵动作迅速地站了起来,两步间控制住黄毛将要再次摔倒的身子
  黄毛脑子发昏,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大张着嘴巴,尖叫变成了“嗬嗬”生,近在咫尺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块手帕掐住了他的舌头。
  上一秒还在脚上的刀刃此时已经横在了舌头边缘,那年轻人脸上笑容不见半分改变,笑得还是那么亲切。
  可现在黄毛此时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么点能耐还想给苏珉沅干活?苏珉沅就算再边缘化也不至于连点人手都没有,你们是他看得起自己了,还是太看不起苏珉沅了?编瞎话也要有点根据,毛长齐了吗什么主意都敢打?”
  脚上的疼痛变得麻木,蝴蝶刀又在舌头上添了口子,黄毛的神经被吊到了天灵盖,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惨,更不知道他的口水正和着鲜血正向下流,眼泪和鼻涕更是控制不住。
  黄毛是真的怕了,还不等边榆再说什么,那黄毛两眼一翻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瘫软的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边榆一只手控制不住索性松了手由得他去。
  这边没了还有另外一个,边榆扔了沾满黄毛口水的手绢,转头看向身后却已经空了。
  方才收拾黄毛的功夫,孟青不知什么时候偷摸溜了,这会儿已经快到卫生间门口,耳边却突然传来风声。
  是利器破空的风声,孟青下意识歪头躲避,干净利落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历过不少事情,可惜他预判的是关于生死的利刃,而边榆并没打算因为一个喽啰而赔上自己的下辈子,所以擦着耳边飞过并不是臆想中的那把刀。
  大腿突然一阵剧痛,孟青奔跑的动作变了形险些跌倒在地上,眼前什么东西碎在了墙上,孟青下意识看了一眼,是一小片瓷片,白色的,大概是来自隔间里的那个马桶。
  就这么几个呼吸的功夫,边榆就已经到了孟青身后,不等孟青多说,边榆轻笑:“跑那么快做什么,那些话不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现在有空,还有什么没说完的来接着说。”
  孟青一愣,捂着腿站在了原地,他没有回头看边榆,但是震动的瞳孔暴露了他现在不淡定的心绪。
  边榆没有真的割了黄毛的舌头,也没有要了黄毛的命,孟青却有种命不由己的错觉,似乎只要自己多说一句错话,那把蝴蝶刀就会割破自己的喉管。
  再跑几步就能走出这个要命的卫生间,可孟青却好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睁睁地看着边榆走到了面前,打量了他几眼:“谁让你将曲淮的事情家伙给苏珉沅,顾蒙的事情也有你们参与?哦我知道了。”
  边榆意味深长地看着孟青,双手插兜悠闲地走了两步,原本整齐的头发这会儿稍稍有点乱,却没有让他一身行头减分,反而在整齐的西装中多出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败类正常,斯文不过是靠着一身皮硬撑出来的。
  边榆扯开衣领,桃花眼里的笑意归于虚无,冷漠地直视着孟青的眼睛还不等说话,孟青突然笑出声。
  肩膀颤抖着,孟青的笑声越来越大。他身形依旧歪斜,因为留在腿上的那把刀,可他眼底却少了之前的惊恐,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嘲笑。
  孟青踉跄着向前一步,近乎贴到边榆身上,他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高他半个头的边榆:“可你还是着了道。”
 
 
第86章 
  顾蒙的生日宴并没有因为外面的混乱而被打断,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许久才回来的边榆有什么异样。
  边榆擦着手进门时,顾蒙还在调侃:“边爷放水怎么放了这么久,别是操劳过度累坏了身子吧。”
  身子坏了跟放水没什么关系,但是肾坏了就有关系了。
  在一群人猥琐的笑声里, 边榆将卷成一团的擦手纸扔塞进了顾蒙的衣领, 顾蒙缩着脖子“哎哟”个不停。
  没那么多的节目, 生日会结束的很快,出来时看着外面匆匆来回的工作人员才后知后觉地顺嘴问了一句情况。
  管理不敢怠慢顾蒙, 也确实不知道什么情况,只含糊地说了几句:“客人喝多了发生了点冲突,没什么大事,不好意思惊扰您了。”
  顾蒙摆摆手, 只是出门的时候走到边榆身边,意味深长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兄弟说。”
  顾蒙这人看上去大大咧咧, 实则心细的很,只从经理的只言片语和时间上就能推断出不少事情,但他没有多说, 也没有多问。
  边榆“嗯”了一声就过了。
  安昌大学刚开始放寒假, 谢之临就被边榆安排去了国外,跟着一个研究所的科研组去参加峰会, 跟谢之临说的理由是让他多些经验, 事实上边榆是在躲着他。
  这小孩儿赤裸裸的眼神没有半点掩饰,边榆现在虽然金盆洗手没再跟什么人纠葛不清,可从前他身边的花花草草从来没断过,什么人什么眼神边榆一眼就能看明白, 谢之临的那点心思即便自己没说边榆也一清二楚。
  他没打算和谢之临发生什么,谢之临跟从前包养过的那些冲着钱来的不一样, 若只是玩玩边榆不在乎,他不喜欢走心的。
  谢之临可能也察觉到了边榆的意思,出门时欲言又止,犹豫到了门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边榆却已经接着电话进了卧室。
  程宗崇正笑得开心:“我还以为你真打算和那个谢之临发展一些呢,真可惜,我看那小孩儿挺不错。”
  “是不错。”
  “哎哟喂,真有戏?”
  “没戏。”边榆看向空荡荡的玄关,做出个评价,“不是一路人。”
  这事儿程宗崇老早就看出来了,边榆既然没打算吃窝边草那就是真的没兴趣,程宗崇心里是真的有些遗憾,虽然接触的次数不多,他还挺喜欢这个学生的。
  “哦对了,年前苏家有个宴会给你递帖子了没?”程宗崇说,“说是苏元莆之前身体不好,如今有所好转想办个慈善晚会积福,就苏家那些糟烂事不办上百八十个慈善晚会能积个屁福啊。”
  是不是积福大家心知肚明。
  这大半年桦旌的动荡频频登上热搜压住了苏家的变动,苏元莆不过是怕有心人觉得苏家奇货可居,想借此立威罢了。
  苏家的面子还是要给,接到请帖的无一缺席,边榆作为现在桦旌的办个掌事人自然也收到了请帖。
  *
  KTV发生的事情最后也没掀起多大风浪,不知道是这里的安保机构太差,还是最初跑出去的路人迷路了没有第一时间找着人。
  保安姗姗来迟,当时的负责人后知后觉地赶到了卫生间时见着满地的血倒是吓得不轻,不久后救护车呼啸而至,两个担架来去匆匆。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报警,哪怕担架上的两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其中一个更是人事不知。
  后来还是有警察前来调查,但当事人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能把自己摔成这么个惨不忍睹的样子也是稀奇,可是厕所没有监控,当事人也没有追究的意思,警察走个过场也就算了,KTV没有为此赔钱更是乐得息事宁人,于是便没了下文。
  一场本应该引起不小风浪的斗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偃旗息鼓了,病床上的孟青在躺了一个星期确定自己的腿不会废掉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医院,一同消失的还有隔壁病床的黄毛。
  两人出院离开的那天,一通电话打到了边榆的办公室。
  这么长时间边榆没有挪动办公室,还是原来那个不大不小的屋子,只是里面多加了个投影设备,偶尔还能充当个临时会议室,在边榆懒得挪地方的时候。
  电话响起时,詹景正拿着计划站在幕布前给边榆讲明年大致侧重方向,边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摁掉了铃声,另一边像是知道了边榆的意思,电话挂断后没再执着,而是跟了条消息过来。
  接连两声看上去发消息的人多少有些急迫,詹景眼神没有半点偏移地说:“您要有事儿的话,我晚点在过来也成。”
  边榆将手机扣了过去:“不急,你接着说你的。”
  詹景这个从来不会多问,也不会因为自己是几朝元老就过多干涉,听见边榆如此说,他点点头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
  这一说就说了一天,外面落了黑影詹景才收了激光笔。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我的观念是主要求稳的同时也不能固步自封,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寻找些新的突破,其实就算没有遇到后来的事情,当初的桦旌也到了一个平静,所以现在面对的危机未必不是好事,俗话说破而后立。”
  总结性的话说完,詹景望了一眼外面的天,对面的楼顶上还有化的积雪,天边的夕阳照在上面镀了层金色的光,这种天看着是好,其实比下雪还要冷。
  詹景话说:“年根了,再过几天公司也放假了,小边总有什么打算?”
  边榆正低头看文件,闻言疑惑地抬头:“什么?”
  “过年了。”詹景收回目光看向边榆,想了想问,“要不要去我家一起?我家只有我跟我老婆两个人,两个孩子都在国外不回来。”
  边榆稍一愣神。
  “……你可真是。”真是什么边榆想了半天没想到什么词,摇了摇头重新看起手里的文件。
  黑色的签字笔在手里转了转,詹景见此没再多说,转身就要走时,边榆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谢谢。”
  今年过年比以往早,刚过元旦没多久就要步入新年。
  有点别扭的道谢,和边榆一贯的形象背道而驰,他一直是个坏小子的形象,这样类似害羞的声音让詹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不确定地回头,却只见边榆只是专注地看着文件上的字。
  詹景走了,关门声后又过了一会儿,边榆扔下签字笔转着椅子看向窗外。
  除去日历上的特别标注和难得消停的败家子们,边榆对于“过年”的感觉一直不真切,在边博义和唐林都还在的时候,边榆就没怎么过过年,印象最深的几次里都是和苏珉沅在一起。
  一个是家里顾不上,一个是家里不想管,边榆那时候没心没肺买了一大堆鞭炮非要跟苏珉沅一起放,还缠着苏珉沅包饺子,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再吃过饺子,都快忘了什么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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