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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边榆换鞋进屋,苏珉沅递过来几件衣服。
  灯光照耀下,边榆的那张脸看上去更加惨不忍睹,一身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竟然也不觉得冷,还能跟自己大眼瞪小眼。
  见边榆没接,苏珉沅将衣服扔过去,说:“去洗个澡,需要我帮忙吗?”
  浴室在什么地方边榆熟门熟路,小时候没少赖在这边,玩的晚了就睡这边了。
  他嘴皮子动了动,一口脏话憋回了肚子里,转头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麻木的皮肤逐渐恢复知觉,边榆低头看着水流忽而笑了起来,笑得意味不明。
  换上苏珉沅的衣服,边榆站在镜子前看着其中模糊的自己。
  边榆的模样很好看,并不是如今主流流行的那种白皙柔软,更多是富有侵略的野性,让人望而却步的而同时又凭升一股征服欲,尤其他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即便圈里都知道边榆是上面的,却还有人不死心。
  若不是边榆背景强硬,身手好,就这副模样不知被多少人惦记上。
  苏珉沅的身高体型都与边榆差不多,只是边榆身形偏瘦,衣服穿在边榆就显得有些空。
  贴在额头上的头发如今顺从地落了下来,遮挡住了被泡的发白的伤口,皮肉翻起,又开始渗血,脸则是更肿了。
  边榆本来不想管,但想了想还是卷了纸压在伤口上,打算等止血了再出去。
  他盯着自己的额头发呆,浴室门却在这时猝不及防地被人拉开。
  边榆吓一跳,是真的一跳。
  苏珉沅上下打量一通:“梳妆打扮呢,搞这么半天?”确定边榆衣服已经穿好,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到了客厅。
  边榆脚下忙乱,不耽误他嘴皮子怼人,“看表情你好像很失望?就这还说不惦记我?”
  苏珉沅脚步未停,倒是拉着边榆的手不由分说地加了力道,笑声低沉:“我看你这伤确实不重要,倒是应该去看看眼科,脸跟个猪头似的,就这样还想让我惦记你?”
  当冰冷的盐水洒在伤口上时,边榆还在想自己刚刚怎么就脑子抽地回了句:“那也是帅气的猪头!”
  苏珉沅不知道边榆的心思,只瞅着这小孩儿跟个倔驴似的支棱着,毫不客气地摁下边榆的头:“低头,别弄脏我沙发上。”
  此时的边榆显得异常乖巧,苏珉沅的眉眼也跟着软了下来,动作轻柔地给边榆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伤口不深,裂口却大,周围已经泛起了淤青,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砸的。
  冰冷的盐水冲了几次后,苏珉沅用镊子沾着碘伏擦拭。气氛正好,苏珉沅也就顺嘴闲聊似的又问了一句:“怎么搞的?”
  “还能怎么,不像话呗。”这种话边榆听多了,到自己嘴里也是手到擒来,浑不在意地任由苏珉沅摆弄。
  苏珉沅声音稍顿,过了会儿才慢慢道:“边榆,说真的,这次回来就别再像从前那样胡闹了,想想自己的将来。”
  边榆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今夕何夕。
  他恍惚就想起了上学的时候,又想到出国的日子,语调不明地说:“沅哥,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小孩?我不小了哥,今年28了都。”
  额头上动作少停,苏珉沅低笑声震得边榆耳朵酥麻。
  “28了还天天打架,我看你越活越回去,倒像是8岁。”
  “我8岁的时候你没见过吧,可比现在混账多了。”
  热水冲刷后又被暖气烘烤着,鼻尖满是熟悉的味道,是边榆最喜欢的香水味,木质调的温柔轻轻抚摸着边榆的神经。从回国后他休息一直很差,这会儿却好像所有的紧绷都卸下了,眼皮愈发沉重,半梦半醒间,他恍惚被这份熟悉带到了过去。
  边榆和苏珉沅差了六岁,六岁可不知一个数字这么简单,苏珉沅一直把边榆当小孩儿。
  在边榆还跟一群狐朋狗友逃课打架的时候,苏珉沅就会像现在这样语重心长地说上两句,不多,不等边榆厌烦就已经换了话题。
  那时候边榆想,大概大人们心中完美的乖儿子就应该是苏珉沅的样子吧。
  苏珉沅的形象在边榆的心里逐渐完美化,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在边榆见着苏珉沅频繁更换暧昧对象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甚至刻意疏远,后来想想,大概他是怕自己也跟那些只见过一面的“前男友”一样,新鲜劲儿一过就再也不见了。
  边榆患得患失了好一阵子,那段时间边榆很少回家,有时候住在同学那,有时候就近找个酒店,后来因为打架被警察叫去,却又找不到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联系到了苏珉沅。因为都未成年,批评几句后就都放了,那是边榆第一次看见苏珉沅冷脸。
  边榆看起来很惨,衣服破破烂烂,所幸都是皮肉伤,苏珉沅一言不发地帮他处理伤口,什么都没问。
  那时候的苏珉沅不过二十出头,不如现在这样沉稳内敛,边榆甚至还能听出苏珉沅句话隐忍的火气。
  边榆不知道怎么就问了一句:“哥,你那些对象出事你也这么管他们吗?”
  苏珉沅一愣,不知道边榆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随口回道:“不会。”
  这句话其实挺敷衍的,可是边榆心里的烦闷突然就散了。
  后来边榆又和从前一样赖着苏珉沅玩,偶尔还会趴在围栏上看着苏珉沅送走不知道第多少任,吹着口哨调侃道:“哥,你好渣。”
  苏珉沅在送走不知第几任后回来摸摸边榆的头:“所以以后找对象得擦亮眼睛,千万别找我这样的。”
 
 
第11章 
  从玉兰园出来时外面的雨又开始变大,边榆坐在车里点了根烟,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额头上贴的绷带和自己肿胀的脸——确实像猪头。
  边榆嗤笑一声,给顾蒙去了个电话——
  “干嘛呢。”
  时值半夜,顾蒙那边还是很吵,他兴致高昂地说:“玩摩托啊,边爷这会儿忙完了?来玩不?”
  边榆想问的就是这个:“一个小时。”
  顾蒙:“行啊,边爷快来!今天决战到天亮!”
  那边好多人一起猴子般的起哄,边榆挂了电话直奔郊外。
  说着一个小时,边榆到赛车场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没有在乎时间的,顾蒙正好跑了一圈回来,摘掉头盔满头大汗地迎了上来,看见边榆时一张脸笑得像朵花,却在看见边榆的脸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打架了?谁干的?”说着顾蒙就要摔头盔撸袖子,紧接着想起来自己这个头盔挺贵,不动声色地夹在了腋下,走到边榆跟前,“走,我叫人一起,谁敢动我们边爷,活腻了!”
  边榆顺着顾蒙的力道走了两步,不咸不淡道:“顾少说的是,那你得多叫点人,直接血洗海沭山庄。顾少放心,我家老头子死了边家,产业就落到了我的手上,我一定尽力保住顾少,至少保顾少一个死缓什么的。”
  一听这话顾蒙瞬间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得,是家务事。
  顾蒙的脚在半空中画了个圈,转身拉着边榆往场内走,僵硬地转移着话题:“咱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跟你说,这几天这边赛道刚刚翻新,又加了点东西,特别有意思,边爷快来试试,我把我心头肉借你。”
  赛车场不是没有车,但是他们这些常来玩的富二代们都有自己的车,宝贝的跟亲老婆似的,从不借人。边榆刚回来没来得及配自己的,今天脑袋上还负伤,顾蒙觉得自己既然不能给边榆找回场子,让他开心开心还是应该的,这才借车。
  护栏之外,顾蒙拎着手套看着场内疯狂跑圈的边榆,旁边还有几个人同样盯着场内。
  “顾蒙,你什么时候和边榆关系这么好了。”旁边人问,“以前就知道他跟程宗崇穿一条裤子,倒是不知道你也在那条裤子里。”
  “今年不是流行阔腿裤?挤挤总能进去。”顾蒙眼睛不动,耳朵里充斥着发动机的声音和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
  一旁人低笑:“边家的事情可不明朗,我听人说最近边家有和苏家合作的意思,看来桦旌是想蹚浑水了。”
  “不过也是,桦旌这几年一直被压着,边家肯定觉得不舒服,对别人是浑水,对于桦旌来说保不齐是机遇。”
  这会儿大多数人已经玩累了,精神不如白天那么紧绷,话也就有多了起来。
  旁边人闲聊着,顾蒙却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场中边榆的身影,不甚明显地眯了眯眼。
  “……顾蒙你最近跟边榆走得近,倒是给我们说说,若是有什么风向可别忘了兄弟们。”东扯西扯后终于有人想起来顾蒙。
  顾蒙穿着一身赛车服,顶着个寸头,因熬夜脸色有点发白,乍一看像是个劳改犯。他听见那些人说话只是笑笑:“老朋友好不容易回国,什么叫最近走得近,你们要是去国外待上几年,等回来了我也好好招待。”
  “可得了吧,不想说就不说。”
  那些人不再自讨没趣,凑回去再说话时声音小了很多。
  眼看着边榆停了车,有人收尾:“下个月苏家的宴会可有意思了。”
  顾蒙走了过去,在边榆摘掉头盔递给一旁工作人员时递过去一瓶水。
  “看来今天火气挺大,怎么样,消了没?没有的话咱们换个场子继续?”
  “不了。”边榆拍了拍顾蒙的肩膀,“你们接着玩,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宝贝,很棒。”
  说完往更衣间去。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人不知道凑在一起笑什么,顾蒙看着边榆离开的背影跟了上去。
  更衣室里间传来水的声音,顾蒙双手抱胸靠在门口:“边爷,你脑袋的伤能碰水吗?”
  水声小了点,边榆的声音带笑:“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就是来跑几圈,外面那么多人等你呢,赶紧走。”
  “这不是看边爷今天心情不好么。”
  “现在好了,走吧。”水声停了,边榆顶着毛巾出来,额角还有之前的纱布,看着边缘有点湿,总体还算好。
  顾蒙瞥了一眼,确定边榆没什么事,精神看上去也好了很多,说:“那行,你回去路上小心,今天是我组的人也不好提前走,回头再联系。”
  边榆从前也经常这样,不会因为谁的局就从走待到尾,来去没个定数,大家也都习惯了他这个行为,习惯了也就没有人当回事。
  顾蒙走了,边榆换好衣服晃荡着钥匙去停车场,还没到车边就看见有个人已经等在那。
  边榆脚步未停,走到方君睿身边,递了根烟过去。
  “方少也喜欢玩摩托?”
  方君睿摆摆手:“不抽,谢谢。”
  说完他打量了边榆一通,眼神逐渐奇怪。
  边榆知道他奇怪什么,他身上还穿着苏珉沅的衣服。
  方君睿衣冠楚楚的样子不像是来玩车的,边榆将烟咬到自己嘴里点燃:“前几天于腾那事儿就是你给苏珉沅打得电话吧?今天又大半夜专程来找我的?什么事?”
  方君睿没有否认,沉吟一声道:“人总要为将来做打算,我在方家机会不多,而苏家——虽乱却也是个机会。”
  方君瑞的话七句假三句真,边榆吐了口烟圈:“你找我不会是拉我入伙吧。”
  方君睿笑道:“只是想给边少提个醒,你也可以当做我是在讨好边少。”
  边榆看向方君睿。
  方君睿一身长风衣,即便是夜里也收拾的一丝不乱,贵公子姿态尽显。
  要说运动,他这样的人大概也就对骑马击剑那些比较感兴趣,边榆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劳动方君睿大半夜特意跑这一趟。
  边榆原本以为他要说于腾那个人,没想到方君睿开口却说:“苏家宴会那天,你小心些。”
  边榆一愣,收起之前的吊儿郎当,眼底深沉:“苏珉沅让你来的?”
  方君睿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故意引导,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要走,边榆却突然拉住他:“你大半夜找我,就是让我宴会的时候小心点?!”
  两人距离骤然拉进,方君睿一眼看到边榆眼底,其中藏匿着的难以出口却又压抑不得的暴虐看得方君睿心中一颤,但方君睿是个沉稳的,不至于让自己太慌乱,只在瞬息间有稍许颤抖。
  “我不过是在附近办事,听说边少正好在附近,所以来多说一句,我说了,你可以理解为我的示好。”
  边榆:“大半夜的匡我?这个时间你跟谁办事,办什么事?”
  方君睿笑了笑:“我的事情跟边少无关,不过既然说到这了我再多嘴边少一句,边少离开的时间虽然算不得长,但人心的变化往往在瞬息间,不管从前什么样的关系,说变也就变了。
  一堆模棱两可的废话过后,边榆算是明白,这方少爷估计是大半夜睡不着觉,没事找事的。
  他懒得再跟方君睿多纠缠:“我的事情不劳方少费心,既然方少只是刚办完事路过,我也就不耽误方少的时间了,夜深了,方少路上小心。”
  方君睿道了声谢,临行前补了一句:“边少最近似乎对安昌大学很感兴趣。”
  边榆挑眉,方君睿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边少前几天打的那个于总还和安昌大学有点关系。这几年于总混的可算是风生水起,似乎是找到靠山了,边少得罪了他可要当心。”
  边榆目送他上了车,离开时方君睿鸣笛算是招呼。
  车里方君睿给苏珉沅去了个消息:【人挺好,活蹦乱跳,不过那张脸真是惨不忍睹,边博义真狠,自己儿子也下得去狠手。可别毁容了吧,那真就太可惜了,虽然我对他没兴趣,但不否认原本那模样看着挺赏心悦目。】
  苏珉沅:【(微笑)】
  *
  边榆到家时天快亮了。
  这一日消耗了太多精神,头上的伤又在隐隐作痛,他头脑发昏躺在床上,本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可在沾到枕头时思维却变得无比清晰,越是闭上眼睛精神越好。
  躺了不知道多久,窗外天边已经能看见光,边榆倏地起身,拉开床头柜拿了瓶药出来,丢嘴里后拉上窗帘,又过了不知多久,意识才勉强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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