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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边榆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一屁股坐到床上,苏珉沅回到他面前:“而且我也说了,我受伤是因为你,你得对我负责。”
  胳膊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边缘处露出一小节弯曲手指,指甲里一片青紫,即便卧室没有开灯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边榆抿着嘴不说话了,苏珉沅低下头:“怎么不骂我有病了?”
  “骂了你就能走?”
  “不能。”
  边榆直接被苏珉沅的不要脸气笑了,他以前从没发现苏珉沅还会这样,时至今日才知道自己了解的有多片面。
  苏珉沅说:“你的命是我救的。”
  “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我没想要你救。”
  “那天我若是没出现你打算怎么办,和你爸同归于尽?”触不及防地提及那天的事情,苏珉沅的语气比平时听上去还要温柔,眼神里甚至带着安抚的情绪,有点像是幼儿园里哄着小孩子的老师。
  边榆眼皮下垂看向地上模糊的影子,是自己的,在窗外月光照射下映得模模糊糊。
  他轻蔑一笑,抬头看向苏珉沅,讽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苏珉沅突然长臂一伸将边榆抱在了怀里。
  “边榆,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边榆僵成了木头,连轻蔑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变成了呆滞的错愕,熟悉的味道扑了满鼻,迷蒙着边榆的神智,可惜其中横加了一点消毒水味,是通往现实的一个钩子,在边榆即将沉溺时,将他又拉回到本应该属于的现实里。
  边榆想推开苏珉沅,手刚碰到苏珉沅的身体,就听苏珉沅“嘶”了一声,边榆刚提起的一口气立刻谢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苏珉沅趁机将边榆抱得更紧,在边榆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个计划得逞的笑。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这小狼崽子原来吃这套。
  既然吃软不吃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都卖卖惨。
  于是苏珉沅声音更软了,隐隐带着点颤:“你不知道我那天看见你和你爸在天台拉扯是什么心情,尤其是看你身形飘摇就快掉下去的时候,边榆,从前是我不对,我想当然的东西太多,快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从前的自己有多无知。但是边榆,你得活着折磨我,打骂还是别的都行,你不能拿自己开玩笑……我知道你没想开玩笑,正因为这样我更怕。”
  没有给边榆开口反驳的机会,苏珉沅自顾自地说着。
  本意是想卖惨,但是话没两句就走了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
  边榆还没缓过神,这时苏珉沅却突然松开了他,依旧是笑着,温温柔柔又带着掩饰不住的伤感。
  苏珉沅有很多话想和边榆说,正经的、不正经的。
  他想告诉边榆这段时间不要去桦旌,如今边博义不在了,桦旌虽然看上去飘摇不定,事实上还留着气,得堵上几个气口让桦旌再惨一些才方便边榆更好的介入,他想帮边榆好好盘算,想尽可能的让边榆获得最大的利益。他还想告诉边榆,苏家最近也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不过是因为桦旌的事情太大,才掩盖了苏家的动荡,也给了苏珉沅可乘之机。
  他还想告诉边榆,之前自己说的试试并不是试探,而是给边榆留着反悔的机会,想让边榆能够充分地考虑两个人的关系,至少不能义气用事。
  还有很多很多……
  可惜那日天台上的风一直吹到了现在,时不时扫过苏珉沅的思绪,让他怎么都走不出那日的场景,连带着藏在心中的那个独属于法国的场景也一并混了进来,有着青草的味道,有着乒乓菊的灿烂,还有刻着“边榆”两个字的墓碑。
  苏珉沅的眼神有着掩饰不住的悲伤,他想抚摸边榆的脸却又停在半厘米的地方。
  “你知道那天从楼上坠下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你是不是能乐得庆祝好几天,最让你讨厌的两个人一起死了,怎么也要松口气了吧。”苏珉沅说,“你要是在我葬礼上笑出声,我能气活过来,然后拉着你一起躺进棺材里。我那时就有些后悔,怎么没拉着你一起跳楼算了。”
  边榆嗤笑:“你想的还挺多。”
  “是挺多,我还想如果我没死,残废了就让你养我下半辈子,没残废也得卖一波惨,我都为你跳楼了,你不得做点表示?”苏珉沅很坦白,边榆的笑开始挂不住。
  那日苏珉沅被送去医院后,边榆一个字都没问过苏珉沅的情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一根又一根地不停抽着烟,手是抖的,飘起来的烟也乱了轨迹。
  后来简程出来了。
  简程说苏珉沅在抢救,只一耳朵边榆就知道他在胡扯,也因为简程的那句胡扯,边榆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
  后来怎么样也就无关紧要了,只要人没死就行。
  或许存在一些刻意,那天的事情在边榆的记忆力变得有些模糊,不管是边博义还是苏珉沅,他不愿意去想,以至于后来被带去警察局喝茶的时候都有些浑浑噩噩。
  边博义死了,苏家巴不得摘干净,能搅混水的也就桦旌董事会那些人,但桦旌正处于危机之中,他这个小边总若真的背上弑父的罪名,桦旌的名声就彻底烂了,董事们是想要桦旌的实权,但更怕桦旌彻底死了,所以这个节骨眼上不会有人使绊子。
  能从公安局出来是意料中的事,边榆自己一点力都没出。
  最初的指望其实并没有在苏珉沅身上,而是顾家——顾蒙他爸身上,顾蒙的人情顾家理所应当承下了,可是边榆心里隐隐又觉得苏珉沅会出手,若他真的没事。
  从公安局出来那天,看见接他的是苏珉沅时,边榆的手是抖的,但他掩饰的很好,谁也没有看见,就像他过去十几年都没人发现的感情。
  边榆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我困了,你什么时候滚。”
  澡没洗衣服没换,睡觉是不可能这么快睡,边榆就是在赶人。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之后,边榆以为苏珉沅会识相离开,然而下一秒直接被被子遮了个严实,拥抱来得猝不及防,苏珉沅声音响在耳畔。
  “那睡觉吧。”
  边榆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难以置信道:“不是,谁跟你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啊。”苏珉沅闭着眼睛,用仅有的一条好胳膊搂着边榆,不要脸地说,“我说过好几次了我有病,跳楼摔得,这事儿赖你,所以你得管我。”
 
 
第74章 
  最后苏珉沅睡得客厅沙发。
  有客房, 一直没人收拾,灰尘杂物什么都有睡不了人。
  时间虽然很晚,苏珉沅家就在隔壁,边榆觉得苏珉沅但凡有点自尊都应该滚回自己家睡觉。天快亮时, 边榆睡不着躺烦了想下楼抽根烟, 一眼在客厅上发现蜷缩成一团的人。
  沙发很大, 睡一个人不算什么,只是现在天气转凉, 屋里没开空调到了半夜很冷,苏珉沅只穿了一套简单的衣服,盖着一条不知从哪里找到的毛毯。
  他睡得并不踏实,听见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
  苏珉沅看着站在沙发一头的边榆, 外面天还没亮,他竟然拿也没被吓着, 揉了把脸坐起来问边榆:“睡不着?”
  边榆说:“你这卖惨卖得是不是有点过了。”
  苏珉沅话都说明白了,边榆又不是个傻子。
  苏珉沅还没彻底醒过来,反应慢吞吞, 嗓子有些沙哑:“都说了卖惨, 不惨点怎么卖,按照剧本我明天早上应该发热发烧, 这样就更方便赖着你了。”
  边榆:“……”
  几句话的功夫外面就露了点白, 边榆麻木地离开了客厅,放在兜里的手蹂躏着烟盒,回卧室后点了根已经走形的烟。
  阳光照射进来时,边榆刚从浴室出来, 换了套衣服本想出门避开苏珉沅,下楼时发现这个屋子的静悄悄的。
  沙发边是叠好的毛毯, 餐桌上还有凉透的鸡蛋和牛奶,苏珉沅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
  细微灰尘在刺眼的光线里浮浮沉沉,边榆没有在餐桌前停留,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纨绔这件事边榆实在是轻车熟路,他这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桦旌,也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但是于富二代圈子里再次名声鹊起,不只是因为他刚死了爹就在外面这么浪,还因为桦旌日渐下滑的股市,更多的人觉得边榆是在最后的狂欢。
  桦旌这段时间丢失的项目几乎比去年一整年还多,先前被好不容易稳住的局面像极了将死前的回光返照。
  但是不管怎么样,从前那些酒肉朋友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因为顾蒙的态度让不少人怀疑边家是不是还有后手,毕竟从前只把边榆当成普通朋友的顾蒙,现在就差挂在边榆的裤衩上,走哪跟哪。
  温泉馆内,顾蒙穿着睡袍盘腿坐在垫子上,手里抓着一把扑克正想着怎么给程宗崇挖坑。
  今天这个馆子被顾蒙包了,起因是边榆前几天连打了几个喷嚏,顾蒙小题大做非要给边榆顺顺气以防感冒。
  叫了一大堆人到温泉馆开派对不是没有,对于这些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来说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事,一人搂着几个人在热乎乎的汤泉里泡着上下其手。
  这档子事边榆最近没兴趣,顾蒙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有心理阴影,所以兴趣也不大,程宗崇则是被他爸看管着不敢太放肆,三个人凑到了一起找个单间打扑克,这事儿传到别人的耳朵里绝对会被笑掉大牙,不过这三个都不是怕人笑话的主,也就无所谓了。
  没了外人的好处就是玩得开,程宗崇现在就只剩一条裤衩在身上,继续输下去就只有裸奔的命。
  如此程宗崇这局是势在必赢,雄赳赳气昂昂地盘算着怎么能让顾蒙出去裸奔,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边榆靠在懒人沙发上,大T短裤穿得休闲,他是坐得最稳当的,撇了一眼门的方向没打算动,顾蒙站了起来正打算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神,结果刚走了两步衣襟突然松了——原本绑在腰上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程宗崇的手里,睡袍大敞,花里胡哨的裤衩瞬间暴露原型,一朵娇艳的话印在最前面。
  爆笑声骤起,程宗崇整个人趴在地上笑得起不来,一边还不忘补刀:“你这花是不是开错方向了?”
  “滚,老子是直男!”顾蒙下意识摸了把屁股,嘴上说着骂人的话,走路却不自觉地夹了起来,身后程宗崇笑得直打滚。
  门前有个屏风,见顾蒙的身影隐在其后,程宗崇凑到边榆跟前:“边爷深谋远虑啊,这孙子以后可就是边爷麾下的得力干将,还是忠贞不二的那种。”
  虽然从前没混到一起,但是顾蒙这人的品性从来没出过问题。
  边榆斜了程宗崇一眼:“不然你那个喇叭去顾蒙耳边喊:‘你给边爷当狗吧’。”
  “我可听见了,听见了啊!”顾蒙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程宗崇一个激灵,心虚地看着边榆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开门声响起,隔着屏风看不见来人,顾蒙说话声音很小,应该是个熟人。
  被抓包后程宗崇老实了,萎靡不振地趴在另一头的懒人沙发上睡着了似的,也不怕闷得慌。
  又过了一会儿顾蒙回来,路过踹了一脚程宗崇的屁股,程宗崇诈尸似的抽搐了一下。
  顾蒙坐到边榆旁边:“边爷,我之前一直没机会问你,你家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不是兄弟我扫兴,玩了这么多天我实在是替你着急,你跟兄弟兜个底,实在不行随便说几句也成……”
  “唉行了啊,我边爷的事情也是尔等可以打听的吗?今天就是出来玩,你在这放什么屁。”上一秒还在躺尸的程宗崇突然窜了起来,打断了程宗崇的话,“山人自有妙计,你懂个屁!”
  “死一边去,满嘴都是屁。”顾蒙踹了程宗崇一脚,两人挨得很近,这一脚又用了力,程宗崇刚爬起来就被踹了回去。
  “卧槽……”
  程宗崇正骂着,顾蒙懒得理他,严肃地看着边榆。
  “边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第一句是玩笑的称呼,后面过于正经,在这个场合说这些话确实不合适,眼看着后面程宗崇的脸色都彻底变了。
  边榆怕这俩兄弟真的打起来,撸了把顾蒙的脑袋:“我心里有数。”
  顾蒙以前不是这个发型,剪了寸头后却再也没留长,一直短短的,刺猬似的也挺好看。
  顾蒙被边榆摸习惯了,对此没做反应,当真是边榆给个态度就不再多问,一点头:“行,你有数就行,我爸说需要帮忙的话直接找他。”
  顾蒙的性格多少随他爸,虽然他爸每天的爱好就是种花种草喝茶晒太阳看似随性,骨子里确是个直筒子,认准了的事情即便周围人都觉得是错的,都一条路走到黑。
  但不得不说,顾蒙他爸所坚定的事至今没有出错过,所谓的固执也就成了坚持和美德。
  至于边榆的事情上,顾家对外没有表露出任何态度,甚至看上去和边家没有任何关系,顾蒙与边榆走得近也只是在吃喝玩乐上,就算有人多想也只是没根据的胡思乱想。
  顾蒙转头理起垫子上的扑克:“再来两局得出去看看,那些玩意别玩得太放肆出事儿就不好了。”
  狂欢需要休止符,顾蒙没这个能力,但是边榆可以,别看平时边榆很少发火生气,但是在一种二世祖的心里,边榆就像是个虽是能引爆的核武器,只要撂下脸就有人遭殃,所以多多少少都是怕的。
  边榆知道自己又被顾蒙当挡箭牌,嗤笑这接过顾蒙递过来的牌,这是程宗崇突然说:“顾蒙,你听说了没,之前那个搞你的那个姓曲的,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他家为了捞他快把家底儿都搭进去,真够惨的。”
  程宗崇说得轻松,手上还在摸牌,一把牌摸完紧接着骂了一句:“真是晦气,搞了一手烂牌。”
  程宗崇还在嘟嘟囔囔骂街,看起来最后一条裤衩也保不住了,顾蒙毫不掩饰地看了眼程宗崇,出牌时说:“不是我干的,别搞得我好想□□似的,我不沾那些玩意,我要敢碰我老子能卸了我的脑袋,边爷你要相信我——炸!程宗崇我炸,你把你的3给我拿回去!”
  “艹,你不是跟边爷表达清白吗,怎么还有功夫炸我,你个狗东西。”程宗崇不情不愿地将‘3’收了回来,眼看着顾蒙出了一个顺子,得,管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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