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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哎卧槽!”程宗崇一下子跳开老远, 看清眼前的人后紧跟着又骂了一句, 很快似乎想起了什么,骂声变成了嘟囔, 抻着脖子往里面看。
  站在玄关处能一眼看见客厅, 就见一个人头上蒙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坐得端正,程宗崇不确定地又看了一眼,而后犹豫再三后怯生生地问:“你们……在玩掀盖头?”
  这话要是换做从前绝对不可能从程宗崇的口中说出,但是几天的时间让程宗崇的心情翻了几番。
  说完之后程宗崇又不确定地看向苏珉沅, 不多时眉头皱成了川字,无声地问:“你这狗东西不会真下手了吧。”
  苏珉沅没有出声, 只是瞥了一眼程宗崇示意他别多说话,换了鞋走了。
  大门关上,程宗崇又看了眼客厅,沙发上边榆已经将头顶的围裙拿了下去,站起身来就想要上楼,程宗崇以为边榆不知道自己来了,在后面喊:“边爷你干嘛去!”
  “换身衣服。”边榆头也不回。
  他不聋,程宗崇进门时那么大的阵仗,就算是聋子也被吼好了。
  程宗崇本想跟着边榆一起,他现在一颗心像是放在油锅上煎,几日下来一句正经话都没来得及和边榆说,现在让他在楼下等着换衣服怎么可能坐得住。
  程宗崇感觉自己就像是电视剧里等着公主梳洗打扮的男主角,没多会儿就哼哼上某个电视剧的主题曲。
  来来回回都快把地板踩漏了边榆才从楼上下来。
  坐在车上,程宗崇笑了一声:“害,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咱们今天好好出去放松一下,给边爷去去晦气。”
  程宗崇以为边榆是因为边博义自杀,紧接着又被带了进去,这才情绪低落,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轻快。
  边榆正看着窗外,闻言嗤笑:“胡诌什么呢。”
  一句话打破了边榆身上的阴翳,这会儿他似乎又回到原本那个纨绔,漫不经心地笑着。
  车停在老城区的一个公共停车场,段东恒的酒吧就这点不好,停车费劲,也是因为老城区老早就挤了不少建筑,根本没地方再规划新的停车场,所谓的公共停车场还是一个老年健身活动场所改的。
  酒吧热闹依旧,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人进门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只有闪烁的采光不时在身上闪过,晃得边榆睁不开眼。
  走了没几步边榆一眼就看见其中的顾蒙,正摆弄着一桌子的酒似乎在数数,边榆凑近说:“幼儿启蒙教育已经延伸到酒吧了?看来郭嘉富强昌盛指日可待啊。”
  顾蒙看见是边榆后哈哈一笑,指着一桌子花里胡哨的酒说:“有些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有些是段东恒拿出来孝敬你的,我可跟你讲,这一桌子的就跟程宗崇没关系,他这人抠得很。”
  顾蒙凑到边榆跟前,看似说话声音很小,其实每个字都精准地落到了程宗崇耳朵里。
  程宗崇“诶诶”两声:“我人还在这呢,当着我的面说坏话合适吗?”
  程宗崇挑了其中最贵的一瓶毫不客气地开了,冲着顾蒙挑衅地扬起眉毛。
  顾蒙做出一副心肝脾肺肾都疼的表情,龇着牙成功把程宗崇逗乐了,差点将那瓶子直接招呼到顾蒙头顶。
  这时段东恒挽着袖子走过来。
  外面气温虽低,里面却热得很,舞池里男男女女身着清凉扭动着身躯,恨不得连最后几块布也抛弃了。
  段东恒端着果盘进来,故意用屁股往程宗崇脸上贴,在程宗崇骂骂咧咧中成功挤到了边榆身边。
  果盘很大,算得上豪华套餐了,段东恒说:“我还让人准备了个火盆,等会儿你去跨跨,去去晦气。”
  说着拿出一个红包塞到边榆的手里。
  边榆意外挑眉,没想到还有这么个环节,捏了捏挺薄。
  “想什么呢,就一个护身符,我看你最近太倒霉了,给你去去晦气。”段东恒看着边榆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钱,你那么有钱不差我这点仨瓜俩枣,在我这找什么。”
  抖了抖红包,果然倒出个红布包,和程宗崇之前送的刺绣比起来实在是简陋,就是一块简单的红布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程宗崇凑过脑袋乐了:“这玩意没有用,我之前送过了。”
  “你送那不行,就是个工艺品顶什么事儿,这是我爸妈从老家求的,你带着。”边榆从来不知道段东恒还信这个,边榆不信,但兄弟一番心意,还是托着父母从老家求的,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于是他放进了兜里。
  段东恒只说一句:“红布别打开。”没再过多解释,边榆也没问。
  这些门道边榆虽然不信,但对于别人的信仰一贯保持尊重的态度,不就是揣个东西,又不是什么大事。
  另一边顾蒙已经开好酒了,今天的局没叫别人,边家的事情还没有彻底尘埃落定,叫别人谁知道怀揣着什么心思,本来就是为了给边榆散心,散来散去添堵就没意思了。
  这点事都心照不宣,所以谁都没有联系人。
  顾蒙先起了杯:“来边爷,咱们今年都动太岁,流年不利,我找大师看过了,明年咱们一定转运。人生嘛,哪有一帆风顺的,坎过去了就好了,咱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明年一定顺顺顺!”
  调起的很高,边榆笑着跟他碰了一下,一杯酒下肚身上瞬间热乎起来。
  边榆拍了拍顾蒙的肩膀没有说话。
  从前顾蒙和边榆说不上多亲,经历了那件事后多少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酒过三巡,顾蒙勾着边榆的肩膀:“兄弟,之前的事情我爸跟我说了,多谢你拉我一把。”
  这事儿即便没有边榆也早晚真相大白,监控在那呢,即便被人做了手脚,依着顾家的能力也不至于完全被人算计。
  边榆摸了把顾蒙的头发,顾蒙现在还是个毛寸,同边榆坐在一起像哥俩似的。
  顾蒙说:“跟你说实话,我爸肯定心里有底,故意放着不管就是想看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一杆子给我打国外去,我还真以为我要死在外面了。兄弟,当年你被你爸送法国的时候是不是跟我一个心理?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去去去,谁跟你同病相怜,我边爷走得时候我可是痛哭流涕抱着大腿跟着去了法国,你被扔出去的时候没人关心好吧。”程宗崇挥苍蝇似的赶着顾蒙。
  人还是太少,除了扯皮没什么玩的,酒喝多了说话难免感性,尤其是像程宗崇这种情感丰沛的,抱着边榆的腰埋在边榆怀里开始哭个没完,一边哭一边嚎:“边爷你真是太惨啦!怎么就摊上那样的爹!这几天看不见你我吃不下睡不着,跟我老子签订了一个又一个的不平等条约,这才拿到了一些资源帮你,还有苏狗,苏狗跟我要东西,说他能保你,我真的像个孙子一样到处卖身!”
  程宗崇喝多后话不过脑子,什么都往外扔,最后被段东恒搂了起来扔到另一边,扔了一件外盖盖在程宗崇头上让他闭嘴。
  而后段东恒对边榆说:“苏珉沅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当个人情找个机会还了就行。”
  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没良心,那天若不是苏珉沅,和边博义一起坠楼的可能就是边榆,可能全须全尾也可能断胳膊断腿,最大的可能性是两个人一同下去和唐林团聚。
  段东恒也是后来知道,楼下的救生措施是苏珉沅提前报了警,可是在他看来既然苏珉沅有报警的时间就应该能够拦下边榆,那样边博义就不会死成污点,边榆也不至于有后来的一遭。
  苏珉沅后来是帮了边榆,抹去了边榆上天台的痕迹,让边榆没有背上杀人犯的名声,神通广大地将边榆从整个事情里摘了出来,这点段东恒都很震惊,但是震惊归震惊,他不觉得边榆因为这个就要以身相许。
  段东恒认识边榆的时候很晚,晚到他没有见过苏珉沅对边榆好的时候,只看见边榆被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磋磨,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意里他看出了边榆的感情,看见了苏珉沅的冷血,看见两个人纠葛不清后边榆所有的遭遇,若说最不想让边榆和苏珉沅有关联的就是段东恒了。
  段东恒当边榆是兄弟,就见不得别人将他兄弟耍得团团转。
  程宗崇喝多了,他怕程宗崇说的太多动摇了边榆的立场,所以在泄露更多前将人扔了。
  顾蒙只听说过边榆和苏珉沅的传闻,细节不知道,他不方便开口就躲到一边嗑瓜子去了。
  咔吧咔吧声音里,边榆问段东恒:“你不是被苏珉沅抓住了小辫子?现在不怕他给你穿小鞋了?”
  “大不了不干了回老家做个小买卖,现在的积蓄也够我下辈子吃喝了。”段东恒想了想,觉得自己当着边榆说这些,有点吹牛太过的嫌疑,于是补充,“正常普通人生活够了。”
  边榆笑出声:“那这样,你既然这么义气我也不能落后,你什么时候回老家跟我说一声,怎么着我也得给你包个大的。”
  段东恒抿了抿嘴,端起酒杯犹豫道:“边爷,你就不能保保我?”委屈巴巴说完之后自己先乐了。
  边榆碰了一下段东恒的杯子,喝酒时漫不经心地问:“苏珉沅是不是中邪了,你们一个两个去烧香拜佛的时候顺便给他下咒了?”
  “咳咳——”段东恒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就差把肺子咳出来。
  段东恒是个嘴巴很严的人,不想说的话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喝多后更是成了一个锯嘴葫芦。
  程宗崇和段东恒勾肩搭背地上楼了,楼上有段东恒自己的房间,平时用处不多,一年里段东恒也就睡个几次,早前的时候倒是经常借给程宗崇,今年程宗崇留宿的时候也少了。
  原本段东恒还想邀请边榆一起睡在着,但是这俩酒鬼大半夜保不齐怎么耍酒疯,边榆敬谢不敏,头也不回地带着顾蒙出了门。
  出门前边榆被经理抢拖着去跨了个火盆,这才放他走。
  顾蒙架在边榆身上晃晃荡荡口齿不清地说:“边爷我跟您讲,以后有事儿您说,兄弟我随叫随到,你和我爸之间什么交易我不管,咱们处咱们的……哦对了,我送你的那个礼还在路上,边爷……”
  再说下去就是车轮子话了,边榆直接将他塞进了车里,顾蒙趴在后座上挣扎着起来还想和边榆说几句,边榆毫不客气甩上门走了。
  边榆叫了代驾,想了想还是回到了玉兰园。隆裕佳苑安保一般,边榆现在情况不明朗,也不好贸然出现在人多眼杂的小区了,玉兰园反而更安静一些。
  隔壁院子暗着,边榆看了一眼只当苏珉沅出去没有回来。他没多想,结果刚进家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意外的情绪一闪而过,不等边榆做出反应,苏珉沅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站在边榆对面一脸幽怨,期期艾艾道:“是不是我落了残疾,你就打算始乱终弃不要我了?”
  边榆:“……??”
 
 
第73章 
  苏珉沅脖子上还吊着自己的胳膊, 穿着一身淡灰色休闲装看起来软的不像话,再配上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活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可怜,边榆一时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撞坏了脑子。
  边榆默默掏出手机正打算给简程打个电话, 苏珉沅先一步压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让简程给你约个全身检查, 尤其是脑子, 看看是不是撞坏了。”边榆躲开苏珉沅的动作,说得毫不遮掩。
  苏珉沅只有一只手能动, 不如边榆灵活,看着边榆退回到门口已经将电话拨了出去。
  另一头简程半梦半醒看见边榆两个字时瞬间醒盹,等了两秒吐了口气,最后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时, 听见的却是苏珉沅的声音:“没事,挂了。”
  说完就真的挂了, 简程盯着重新退回界面的手机,看着上面凌晨一点的时间,一时有种自己是不是梦游的错觉。
  另一边本已经一只手放在门把手上的边榆, 此时却坐在了鞋柜上, 苏珉沅的腿抵在他两腿中间,两人紧贴着, 酒气烘得两个人都醉了一般。
  手机被扔在了地上不知道碎了没有, 苏珉沅压着边榆说:“边总若是真的打算另寻新欢,那我就只能将你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苏珉沅的手压在边榆的腿上,随着他说话慢慢移动,边榆浑身一僵猛地用力将苏珉沅推开。
  玄关处有个小台阶, 苏珉沅后退不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手没来得及支撑,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边榆从鞋柜上跳了下来,一脚踩住苏珉沅的小腿:“你是不是真有病。”
  都这样了苏珉沅还能笑出声,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躺在地上笑。
  之前或多或少还有点骂人的意思,现在边榆是真的觉得苏珉沅有病,问:“你出院的时候没做全身检查吗?脑子确定没问题?”
  那么高的楼……
  边榆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脑子里刚起一点念头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冲出来强加折断。
  他收了脚进门,从苏珉沅身边路过时苏珉沅还没有起身的打算,断了的胳膊横在胸前,另一条胳膊压在眼睛上,一动不动睡着了似的。
  按照苏珉沅的作息这个时候他应该睡觉了,但是依着边榆那没有时间观念的作息,现在干什么都正常,于是边榆捡起墙角的手机打算换个场子接着玩。
  手机膜稀碎,好在手机还是好的,不耽误边榆翻找通讯录。
  找来找去边榆才想起自己这一年过的实在是过于正经,连找个能一同过夜的小妖精都找不到,想了想不如去酒吧跟段东恒他们两个挤挤算了,便又折回了玄关,看着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珉沅其实是想踢两脚,没动。
  边榆没动,苏珉沅却动了,他坐了起来,看着一边扒拉手机一边穿鞋的人,问:“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找地儿睡觉。”边榆头也没抬,穿鞋就走。
  门刚开了一条缝,边榆听见几声匆匆脚步声,紧接着身体一轻,整个人弯成了虾挂在了苏珉沅的肩膀上。
  手机再一次掉到了地上,屏幕一闪暗了,倔强的寿命在受到二次伤害后有直接见阎王爷之嫌,可惜他的主人没有闲工夫来搭理他。
  苏珉沅脚步很快,一只手也不耽误扛着边榆往楼上走,等边榆成功脱困时,苏珉沅已经锁上了卧室门。
  边榆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有病!”
  他已经记不住自己今天是第几次这么骂苏珉沅了,苏珉沅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不厌其烦地重复:“有啊,我说了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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