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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边榆含糊:“谁知道呢。”
  窗户被雨水打得劈啪作响,天气刚好了没两天又开始这个德行。
  边榆站在客厅看着外面,远处大排档还开着,只是门扉紧闭见不得多少人。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已经是下午了。
  雨天是个冷清的日子。
  太冷清了,冷清得边榆的心开始不自觉地抽动,耳边隐隐响起嗡鸣声。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前方的天空,紧接着震耳朵的轰隆声,光亮熄灭间,边榆隐约从在窗户上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
  边榆视线一触即方,突然转身拿着外套出了门。
  车轮滚着积水飞得老高,边榆一路飙车,最终停在了海沭山庄。
  海沭山庄依山傍水建在城郊,山庄占地面积很广,涵盖了一整座山,每栋别墅间相邻甚远,又有树木间隔,私密性很好,所以里面住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山庄地广,安保也十分到位,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岗亭,一般人连山庄大门都进不来。
  当然边榆进来的时候不会受到阻拦,只是在临近边家时边榆隐隐看见了几个人影正颓然地往外走。
  住在此处甚少有徒步出去,且不说山庄很大,就是出去了也没有打车和坐公交的地方。
  边榆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多少年了,边家的宅子乍一看没有丝毫改变,可明明是生活了十二十年的地方,其中却很少能看见边榆生活的痕迹,除了楼上一间原本属于他的房间,如今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停好车进了门,边榆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换上佣人递过来的拖鞋,冲着厨房喊了一句:“我要吃可乐鸡翅。”
  说完回到客厅很自然坐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完全没有搭理沙发上的另一人。
  今天不是周末,按理说边博义应该在公司,可他今天却好像知道边榆一定会回来,特意在家里等着似的。
  手机单机小游戏跳的欢快,眼看着就要过关了,身边之人这时沉声道:“听说你为了一个酒吧少爷把人打进医院了?”
  “您消息到灵通。”边榆手上动作不停,来回划着屏幕,坐没坐相,“于腾告状了?”
  “边榆,长辈跟你说话能不能把手机放下,知不知道什么叫礼貌?”
  边榆手指一顿,紧接着继续滑动:“不好意思,自小没人教,不知道什么是礼貌,不如您现在跟我说说?”
  通关的礼花跳动在界面上,边榆这才放下手机看向边博义,面上是笑着,视线却冷,看过来的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的亲爹,倒像是看一个垃圾。
  “怎么突然想跟我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了?早干什么去了?”边榆语气毫不客气,“吴乾不是说你有事要跟我讲?你非要让我回来给你添堵,我乖乖回来了,你也就别有那么多要求。”
  边博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着边榆又重新拿起手机点着下一关,边博义做了两次深呼吸,这才接着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不想接触公司的业务,就找个女人早点结婚生孩子,你做不到的事情就让你儿子做,边家总要有人接生意。我还能活多少年,至少得看着你儿子长大才能放心。”
  自家的产业不可能随便拱手他人,就像程家一样,儿子不争气就指望孙子。
  如今边榆和程宗崇面对同样的处境,唯一不同的是,程家对程宗崇更多的是娇惯,边家对边榆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那难了,我喜欢男人谁都知道,不然你努努力再生一个?”
  “边榆!”边博义端出大半辈子的忍耐力,才没有动手给这个不孝子一巴掌,吐了口气,他说,“酒吧少爷玩玩可以,别拿到明面上,我可以不管你的私生活,你也别太过分。于腾这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以后别这么冲动行事。”
  边博义已经是在做出让步,但也在警告边榆,若是过火,那个心上人酒吧少爷就要他亲自出手处理了。
  “哦,我知道了,你叫我回来是想说教的。这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需要管教了?”边榆快速抬眼瞥了一眼边博义,“果然是岁数大了。”
  边博义:“你小时候我少管你了?你听吗?自小就不像话,我忙于工作没时间管你,你妈也是惯着你,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不成体统。”
  “收收你的心思吧,这话也不用当我这面说,我聋听不进去,你不如去我妈坟头好好讲讲?说不准她还能跑你梦里跟你分锅。”
  “边榆!”
  “小点声,我虽然聋但也是间歇性耳聋,听不了你这么大的嗓门——算了。”边榆收了手机突然起身,“这饭我吃不下去了,我在这估计你也消化不良,咱们还是别见面的好。”
  说着他低头踢了踢脚下的东西,“还有这些脏东西能不能好好收拾收拾,扔的到处都是,万一来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开妓院。”
  沙发之下露着一点内衣带,款式一看就是年轻女人喜欢的东西,这个宅子好久没有女主人了,来自何处不言而喻。
  “还有……”边榆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边博义,“若是有私生子什么的趁早赶紧带出来,想让他继承你的家业也好,想占了这个宅子也罢,别搞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也别让我知道你在我背后搞我,我这人没家教,疯起来搞不好能干出什么事情。”
  此话一说,边博义终于人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狠狠砸向边榆。
  两人距离很近,边博义手上的力道又很大,杯子撞在边榆的头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热茶过后是温热的鲜血,顺着水流过的痕迹蔓延而下,裂缝一样爬了边榆一脸 ,让他看上去像个鬼,配上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看上去更为诡异。
  佣人听见动静慌忙想要过来,却又被这边的阵仗吓到。
  边榆抹了把脸上的脏污:“这么激动,怎么,我戳到你痛处了?”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说着边博义将沙发下的东西踢了出来,是一个小袋子,看来是边博义原本放在脚边,不知怎么落到沙发下了。
  但小袋子上面挂绳确实不是原本自带的,显然是有人刻意换过,但到底不是内衣之类的贴身衣物。
  边榆“啧”了一声,并没有因为认错了而生出一点负罪感,嗤笑道:“我也想知道你怎么就生了我这么个东西,怎么就生不出别人呢?”
 
 
第10章 
  边榆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是落到边博义耳朵里却意味复杂。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黑的像锅底。
  “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生在边家,要不是我的庇佑,你能享受现在的生活?能在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后全身而退?你以为你靠着你自己?”
  “我可没说我靠着自己,我对您的生育之恩那是感激涕零,所以这不是你叫我回来吃饭我就回来了吗?”边榆的语气听上去特别有诚意,还真像一个恭恭敬敬不敢反抗的乖儿子,“我特别羡慕您的生活,您看您跟我妈感情明明早就破裂,没留下任何污点也就算了,还能领一个深情人设,看来丧偶的名号比离婚好多了啊,啧,真好真羡慕。”
  啪——
  又是一巴掌。
  “谁告诉你我跟你妈感情破裂了!从哪听到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我看我就是太惯着你才让你无法无天目无尊长!”
  边榆脸上的笑容尽散,舔了舔火辣辣的腮帮子。
  “你消停点,我自然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是你要是给我找麻烦,我就不得不将给我添麻烦的人一起拉下水。反正我名声早就烂了,我是不在乎,就是不知道边总在不在乎。哦对了,我其实还想问问你,当初你不是都不打算要我了么,怎么又让我回国了?”
  “滚!我就应该让你死在国外!”
  边榆轻笑,冲着边博义挥了挥手:“不瞒您说,我也想,可惜老天不收我。您可得好好保重好身体,早点给我生个弟弟啊。”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围在远处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年别墅里的佣人已经换了不知多少,如今没有一个是边榆认识的,从前还算熟悉的房子早已变得陌生,连花园里种的植物都与从前大相径庭,一切早就与从前不同了。
  车驶入夜色,边榆脸色阴沉地一门心思往前开,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车上,边榆的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过了无数的东西,等他回过神时车已经停在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玉兰园。
  玉兰园虽然也是别墅区,却不同海沭山庄那样空旷,别墅之间只隔着一个篱笆,上面爬满了蔷薇。
  这里已经许久没人住,边榆的车院子门口停下,他在车里摸了半天找到那把被搁置许久的钥匙——这把钥匙边榆一直带在身边,虽然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后来想想,大概因为自己最后安稳的日子都来自这里,总要留点纪念。
  车停在院子里,边榆下车后直接到了门前,整个过程都在下意识回避着隔壁。
  年久失修的大门被发出沉重的吱嘎声,灰尘扑簌簌地落了一头。边榆脸上本来就花里胡哨,如今看起来更精彩了,他自己没觉得什么,连灯都没开,关上门,借着透进来的灯光坐到了沙发上。
  印象里浅驼色的沙发如今罩上了白色的布,周围所有的家具都笼罩在白色里,让这个原本充满生活气息的房子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像一场祭礼,祭奠着早已逝去的时光,隐约间边榆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就着白布边榆坐在沙发上,仰头闭上了眼。
  额头上伤口已经结痂,伤口不大就是看起来有些骇人,倒是脸颊有些涨热,大概是肿了。
  他保持这个动作许久没动,像个行尸走肉。
  隐约间边榆听见门口传来轻微的声音,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沙发略微凹陷,那个人坐在了身边。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似乎来此的目的就是陪着边榆不做其他。
  边榆没有睁眼。
  又过了不知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边榆叹了口气,垂首看着电话里的来电提示,犹豫片刻后接了起来。
  “外公,抱歉刚刚睡着了。”边榆拿着电话起身往外走,刚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沙发——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坐过的痕迹,别无其他。
  边榆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再次转身时不再犹豫。
  别墅的门重新被锁上,边榆一边应付着唐元驹,一边开了车门。
  就在他打算上车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响动,边榆下意识看过去,透过干枯的蔷薇藤蔓,他看见隔壁院子亮起了灯,紧接着一个人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视线。
  边榆愣住,听着耳边“喂喂,边榆?”,徒自挂了电话。
  对方显然也看见了他,同样一愣后紧接着皱起了眉头。
  雨还在下着,却不如之前那样大,两人一个撑着伞干净整洁,一个淋着雨尽显狼狈,然后撑伞的人转身走了。
  边榆的视线随着对方而动,他看见那人大步出了门,看见他过了篱笆,看见他拉开院门,看见他站到自己跟前,脸色难看地打量起自己的模样。
  或许是和边博义吵架太耗精神,也或许是夜晚容易激发出人感性的一面,总之边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亮出他的刺,难得好声地问来人:“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应该在哪?”苏珉沅觉得好笑,摸了下边榆的脸。
  出乎意料边榆没有躲,任由脸上的脏污污了苏珉沅干净的手指。
  苏珉沅闻了闻,血腥味让他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打架了?”
  边榆没有回答,靠着车摸了根烟放到嘴里,冰冷的雨水进了最嘴才反应过来这破天抽什么烟,还不等他动作,烟就被苏珉沅拿走了。
  “臭毛病越来越多。”
  听着话边榆低笑一声,抬头看了看天空,可惜被一顶不识趣的雨伞挡住了。
  他今天不想吵架,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儿。
  “你早点休息,我走了。”边榆推开眼前的伞柄就要上车,苏珉沅摁住了他的手。
  “大半夜的去哪?”
  边榆今天起的本就晚,又去海沭山庄折腾一圈,来来回回可是半夜了,一天没吃饭倒也没觉得饿。
  边榆想了想:“回家,睡觉。”
  苏珉沅盯着边榆久久未动,也没有松手。
  他每天回来都是差不多的时间,早就习惯隔壁空荡的院落,院子里落叶都积了一层又一层,从没见人打扫,本以为隔壁的人再也不会来了,不曾想今天却听见了动静。
  他不知道边榆遭遇了什么,但是看边榆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的不舒服。苏珉沅不讨厌边榆,即便从前怎么闹矛盾,不管边榆怎么折腾,他都没有讨厌过边榆。
  到底是自己带了那么多年的小孩,即便关系再差也见不得他被人欺负,他是这么想的。
  真令人烦躁。
  “谁动你了?”苏珉沅问。
  “这话问的,怎么,要帮我找场子?得了吧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没吃亏。”确实没吃亏,差点把他亲爹气死。
  苏珉沅盯着边榆仔细分辨,一边脸肿的老高,一边又过于苍白,总体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大碍,觉得这话不像是逞强,这才放弃追问,转而说:“你顶着这样一张脸出去,我还得去派出所捞你,才回来几天怎么这么不消停。”说着不由分说地将边榆拉向隔壁。
  动作带着试探,苏珉沅也没想着能把人叫过去,所以当边榆跟着走出第一步时,苏珉沅有些意外。
  这小孩儿——
  今天不对劲。
  相较于边榆那死人窝似的清冷房子,苏珉沅这边看起来就舒服多了,虽然这偌大的房子虽没见什么人,却给人一种暖烘烘的温馨。
  苏珉沅给边榆找了双拖鞋让他换上,自己则进屋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被扔在门口的边榆看上去像个水鬼,与干爽的拖鞋格格不入。他和拖鞋大眼瞪小眼良久,直到苏珉沅出来:“站那招魂儿吗?”
  边榆:“……”
  这房子边榆从前来过很多次,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和从前没什么区别,连玄关处地砖裂开的纹路都与从前一模一样,说起来这裂缝还是边榆从前不小心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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