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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可当他知道那个一直围绕在身边的小孩儿出了问题,不再同从前那般无法无天,也不会再围在他身边叫着“沅哥”,甚至他可能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里彻底消失时,苏珉沅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这种疯魔是持续的,最初的慌乱茫然,再到后买止不住的幻想,再到最后,他看不见边榆就开始心慌。
  事情一旦有了变化,再看边榆时,从前觉得没什么特别的笑容都染上了虚伪和悲哀,苏珉沅终于发现边榆是真的不一样了,肆意妄为的纨绔子弟不会再一言不合地将人揍一顿,苏珉沅很想让边榆揍他一顿。
  拉住了边榆,苏珉沅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想让边榆问,但是边榆真的问了他又说不出口,他没办法告诉边榆是自己看见了那个刻着“边榆”名字的墓碑而彻底醒悟,也没办法告诉边榆,自己其实就是个懦弱的胆小鬼。
  边榆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珉沅,最后挣脱了他的手。
  人已经走了很远,漆黑的角落只有上头的摄像头还在亮着灯,微凉的风不知不觉间染上了悲情,直到腿脚发麻苏珉沅才慢慢挪着步子离开。
  他没有告诉边榆,在此之前他已经在楼下等了几个小时,看着太阳落山,看着车流渐稀,看着楼里逐渐没了人影,才等到了边榆。
  而随着太阳落山,气温逐渐变冷,苏珉沅的思维也越来越清晰,也因为太过清晰,苏珉沅第一次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走。
  苏珉沅回到玉兰园时已经是半夜,他站在院子了看着对面,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这样看着隔壁的院子,早前他就已经找人将隔壁院子收拾过,连带着里面的屋子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那时候边榆和苏珉沅还在玩着暧昧的游戏。
  现在想想,边榆其实并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一次次接触里断了自己的念想,那些不是暧昧的接触,而是对过去的告别。
  得到过了也不算辜负自己,边榆不管在感情上还是在其他方面对他自己都很坦诚,他不会强行违背自己的想法,这点苏珉沅永远都达不到。
  深夜只有路灯还亮着幽幽白光,边榆刚一进门就看见玄关磕坏的一小处瓷砖,苏珉沅有些想笑。
  这么多年没想过填补的漏洞,何尝不是一种提醒,可苏珉沅全都刻意忽视,落得现在的结果也是自作自受了。
  *
  第二天边榆刚进办公室再次见到了苏珉沅,边榆将公文包一扔就想出去叫保安,桦旌的安防也真是,什么人都往里放。
  边榆刚拉开门,苏珉沅叫住了他:“我今天跟你谈正事。”
  边榆动作一停,怀疑地看着苏珉沅。
  苏珉沅:“门先关上,我们说的话应该不方便别人听。”
  边榆想了想,若是全力一搏也未必打不过苏珉沅,更何况这是桦旌,实在打不过叫帮手也很快,就是有点丢面子。
  想着的功夫,边榆重新关上门,问:“说吧,什么事。”
  边榆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翻咖啡豆,挑了个味道比较浓的开始慢条斯理地磨豆子。
  他自始至终都背对着苏珉沅,苏珉沅看过来的眼神多少有些深沉,而边榆恍若未觉,对眼前翻滚的豆子充满了兴趣。
  苏珉沅说:“我先问一下,桦旌的股份现在你拿到了多少,股东大会上有多少是你的人?”
  哦,谈这个的。
  听到这话边榆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不不动声色地卸了半分,他没有回头:“不太多,边博义不肯转让给我,就算我收购了一些散股也不过杯水车薪,若是现在召开股东大会完全没有胜算。”
  “你爸的暂且不论,那边还需要些时间。”
  边榆转头看向苏珉沅,逆着光,他发现苏珉沅的脸色略微有点青,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也或许是没睡好。
  苏珉沅恍若未觉,拿出笔在纸上画了画,是他自己带来的文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苏珉沅自顾自地说着,边榆斜靠在柜子前,就着磨豆子的背景音,很吵,但苏珉沅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他的耳朵。
  苏珉沅讲了很多,是本应该边博义说的却从来无人开口的东西,大到局势公司经营,小到周围人的暗示和藏匿的小动作。
  苏珉沅将社会上摸爬滚打很多年的经验一股脑地塞给边榆,最后说:“我手里现在有几个单子可以给你做,收益还算客观……”
  他一抬头对上边榆探究的眼神,苏珉沅一愣:“怎么了,我是不是说太快了?”
  是挺快,一杯咖啡还没喝到嘴里,就已经到了送单子环节了。
  边榆其实挺想调侃几句的,但是对着苏珉沅的那张脸实在是调侃不出来,他转头端着一杯咖啡,没有准备苏珉沅的。
  “单子给我看看,之后折合利润给你分成,至于股份的事情你若是想让我可以买,或者用其他的换也行。”边榆坐到办公桌后面开了电脑,自始至终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看着边榆没有立刻推拒,苏珉沅心中松了口气,说:“分成不用,这些单子跟苏家没有关系,也查不到关系,来源出处都很干净你放心。至于股份我暂时还不能卖,不过你放心,我只是需要握着,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也不会对你们桦旌的任何决策产生影响。”
  能产生影响的股份必然不可能少了。
  边榆眸光闪了闪,冷笑掩藏在杯子之后,浓咖啡入了口,苦得舌尖发麻。
  苏珉沅看起来是真的只谈公事,说完那些话后将文件留下就要走,边榆安然地坐着没打算送,对于苏珉沅送来的这份礼也没表示谢意,他看着苏珉沅走到门口的背影。
  边榆本以为苏珉沅还要说一句“今天一起吃个饭”或者别的什么,然而边榆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了关门声。
  什么都没有,真的走了?
  边榆表情莫测,端着咖啡久久才放到了桌子上。
  苏珉沅的脸色不怎么样,边榆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昨晚又开始失眠,吃了药也没有用,几乎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失眠不代表不会犯迷糊,边榆的精神不太好,所以咖啡泡的很浓。
  晚上边榆有饭局,被架在炭火上的小边总不再像之前那样自由,开始有饭局有应酬,有说不完的工作喝不完的酒,总之小边总最近挺忙的。
  在高处的时候什么人都捧着,如今桦旌还没怎么样的就有人开始落井下石,一顿饭里没少有人说话阴阳怪气灌边榆的酒,边榆正巧这段时间情绪不好,也就借着这个局多喝了几杯,倒是让那几个客户笑得跟个菊花似的一脸褶,真当自己是个大人物了。
  从酒店出来边榆站在路边抽烟等谢之临,原本边榆想叫代驾,但是谢之临给边榆来了消息说他来接。
  时间还早,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挺热闹。
  能将边榆喝得上头,那几个客户自然也不可能清醒了,都是横着被送进了车里。
  在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边榆看着对面马路上一个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谢之临动作很快,下车后小跑着到了边榆跟前,喘了两口气问:“车钥匙呢?”
  小谢车技见长,边榆有心给他配一辆,但是谢之临不要,一方面是他大部分时间泡在学校的实验室里用不着,一方面也是不好意思再多拿。
  边榆将钥匙递给谢之临,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刚要往前走却忘了跟前还有个小台阶,一脚踩空朝着谢之临身上倒。
  谢之临眼疾手快拦住边榆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如同拥抱一般,酒气混着烟草的味道冲进了谢之临的鼻腔,他的脸瞬间红透了。
  边榆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还以为那点酒不会有什么事,失笑着刚要站正,这时身后一人疑惑道:“哟,小边总?巧了这不是?”
  欠欠的声音只一耳朵就直到是谁,边榆推开谢之临的动作立刻换了方向,揽着谢之临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简程:“简总,怎么着也在这吃饭?那真是巧了。”
  “是真巧,小边总也在这吃饭啊。”简程客套一句后看了眼一旁的谢之临,眉毛挑的老高,“哦,约会啊。”
  边榆好像听不出简程话语里的调侃,手落到谢之临的肩膀上拍了拍:“应酬,之临怕我喝多了过来接我,怎么着简总一个人过来,局还没开始呢?”
  简程身上没有一点酒味,匆匆而来的样子也不像是从酒局上下来,反倒是像来找人的。
  能让简程这样着急的边榆只能想到一个人,果然喝了酒后脑子就不好使,问的那一句真多嘴。
  不等简程说出那个名字,边榆已经转身——
  “那就不打扰简总了,我今天喝得有点多,先跟之临回家了。哦对了,我听说我周围有一些不知道属于谁的眼睛,帮我问问你们老板什么时候能收了神通,别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我家之临脸皮薄。”说着边榆亲了一口谢之临的鬓发,谢之临的耳朵瞬间红得要滴血。
  谢之临的反应让简程一愣,他知道边榆家里有这么个人,所有知情人都当这两个人更像是室友,互不干涉的那种。
  可谢之临的反应,哪里像是干净没事的样子?
  边榆话撂得很快,不等简程反应人就已经走远了,简程手指摩挲两下,紧接着进了酒店大厅。
  八楼房间里酒局已经进了尾声,简程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见苏珉沅跟几个人寒暄几句分开后他这才迎上去,刚要开口又有人过来,简程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站在身后陪着笑。
  等人彻底走光,苏珉沅问他:“刚刚想说什么?”
  “今天边榆也在这边你知道吗?”
  这家酒店很出名,来这里吃饭很正常。
  苏珉沅“嗯”了一声。
  简程松了口气:“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我说你俩每天都让我提心吊胆,生怕那天见面互相给一枪直接同归于尽。”
  苏珉沅失笑:“哪的话,你看见他了?”
  两人往停车场去,简程说:“看见了,搂着他家的那个小孩儿一起。”
  说这话时简程刻意看了一眼苏珉沅的表情。
  苏珉沅眉头一皱,薄唇不自觉地抿在了一起。
  简程见着苏珉沅的这个态度,叹了口气:“兄弟不是我说,从前我就问过你,你说你对边榆没兴趣,希望他能走到正常人的路上结婚生子,现在又跟我说你改注意了,可边榆又不是个小猫小狗,不管你打骂,随便交个名字就会摇着尾巴颠颠回来。从前的事情站在咱们得角度你做的没毛病,可是站在边榆的角度你真的太渣了,我现在不禁都要佩服边榆的脾气,竟然还能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我要是边榆我都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而且边榆这个人虽然有些小毛病,都算不得多大的问题,容貌好出手大方,在情人的事情上也算好说话,这样一个人天天在面前晃悠,你说他家的那个小孩儿会不会动心?”
  简程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苏珉沅脚步一顿,眯着眼睛看向简程。
  视线有点危险,简程后退半步:“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动心,我可是正八经直男,喜欢女人。”
  简程是直男,最近还谈了个女朋友,关系挺好,很少吵架。
  两人已经到了车子前,简程逃似的坐上了驾驶位,等苏珉沅上来,简程又控制不住地说:“所以我说啊兄弟,追人嘛,要道歉,要有诚意,要低声下气,要投其所好,你看你天天端着自己能追到什么人?”
  “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
  “我有啊,你看我都有女朋友,不像你还是单身。”简程还想显摆,苏珉沅凉凉地说,“我要是没记错,是对方追得你。”
  简程闭了嘴。
  到家苏珉沅下车时,简程再次蠢蠢欲动:“但是我觉得你追边榆没戏,那小子不好搞。”
  说完不等苏珉沅反应跑了。
  苏珉沅何尝不知道边榆不好搞,这么多年边博义都没有搞定边榆就足以说明问题。
  可是不好搞是一方面,让别人趁虚而入是另一方面,一想到边榆和那小子亲密站在一起苏珉沅浑身血液就开始倒流,自己家门都不进了直接推开隔壁的院子,要不是知道自己现在去隆裕佳苑不仅不会起任何作用,甚至可能催得边榆和谢之临发生关系,依着边榆的性格真说不好,即便不会对谢之临下手,从外面找点莺莺燕燕就够苏珉沅抓狂了。
  两边篱笆上的话已经落了,叶子也有了黄意,两边落了不少枯叶,苏珉沅搬开最里面的一个空了的花盆,那里原本种着绣球,如今光秃秃什么都没了。
  花盆下压着一把钥匙,早年边榆总丢三落四,钥匙没少丢,后来为了方便在花盆下藏了一把,没几个人知道,如今估计边榆自己都忘了。
  苏珉沅拿着钥匙打开了大门,客厅还是上次他们来的样子,许久没人,地上又落了一层灰尘,苏珉沅换了鞋开了灯,和他家相似的装潢还是边榆后来一点点改的。
  从前没想那么多,如今带着刻意再来看,才发现边榆从前的行径究竟是有多明显,这么大一栋房子就放在旁边,苏珉沅竟然也能不清楚。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珉沅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环境下连时间都好像变慢了,渐渐变得停止、回退,退到了学生时候,边榆追着他喊:“沅哥!”
  清脆的声音穿过时间再次入耳时还是那么清晰,可惜从前的那个小孩儿停在了时间里,再也瞧不见了。
  *
  边榆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到走路打晃的时候,后来边榆没再贴着谢之临,两个人还跟从前一样各走各的。
  进屋后谢之临习惯性地给边榆倒了一杯蜂蜜水。
  边榆喝着,谢之临坐在了旁边,边榆闲聊地问:“你们学校的项目怎么这么忙,见你一面都难。”
  “昨天已经结束了,之后就不会那么忙了。”谢之临老实回答,“你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还是之前的问题,这小孩儿挺有意思,知恩图报是好事。
  边榆笑笑:“我先定着,等你彻底毕业了就来给我干活,压榨你的时候在后头,别着急,先好好读书。”
  “我在学校也听说了一些事情,你家的……”
  边榆知道谢之临说的是什么,毕竟边博义那事儿闹得挺大,安昌大学肯定有风声,还是不好的风声。
  这事儿跟校招也挂钩,桦旌每年在安昌大学招聘力度挺大的,尤其是临近毕业的学生关注度更高。
  从前边榆帮谢之临处理过事情,学校肯定有人知道边榆和谢之临这层关系,包不包养先不说,有关联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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