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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淮宁的街道很拥挤,边榆再想发泄在城区的街道也跑不了多快。
  赛车场换了场地后还没有恢复运营,是与原本场地全然相反的地方,依旧是郊区,赛道比原本好很多。
  边榆刚从车上下来就听见发动机轰鸣的声音,这个时候赛车场灯火通明,停车场里只有一辆车,边榆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大门紧闭,边榆毫不犹豫地翻了墙,一路出乎意料的顺畅,边榆站在赛车场看台上,看着其中刷着圈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抹笑。
  下来时那摩托也正好停了下来,摘了头盔,那人冲着边榆招招手:“哎哟咱们这是心有灵犀?快一年不见,边爷怎么感觉瘦了。”
  此人正是顾蒙,刚从国外回来跟谁都没打招呼,倒是一个人跑着来爽。
  赛车场的老板跟顾蒙很熟,赛道早就竣工了,但后面设施还有些需要完善,不影响用,只是没对外营业。
  顾蒙夹着头盔走到边榆跟前:“听说我的宝贝在你那了?赶紧还我,还得是自己的宝贝舒服。”
  好好的话不好好说,听得人不禁想歪。
  两人撞了下拳头,边榆说:“回来也不说一声,给你接风洗尘。”
  “别了,我现在对人多过敏,说来这事儿我还得谢谢你,我爸跟我说,你不知道当初他差点抽死我。”玩归玩,但是是你情我愿的玩,强迫的戏码不管在哪都不受待见,他们这些富二代一个个看着花,却从来不会强迫人做什么,这点底线还是有的,虽然这底线听起来有些虚。
  顾蒙被人坑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本来那学生跳楼后,顾蒙早晚要扒出来,但是边博义的事情顶了上去,即便没人说那死去的学生跟边博义有关系,可人的想想是无限的,所有相关报道就都成了边博义头顶黑锅。
  顾蒙的事情现在有明确证据证明他什么都没做,因为先前就没有放在明面上,便也没必要再去昭告天下,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前段边榆和顾蒙的父亲联系过,便是那个在小院子里悠闲喝茶的男人,顾家没有善茬,他们做的生意和边家全然不是一个方面,边榆很少参加正规宴会,所以双方倒是很少打交道,因为顾蒙,边榆这才和顾家有了联系。
  对于这件事情上,双方都觉得没必要昭告天下,这种事儿根本没有清者自清这一说,只要放在眼前,就会有人觉得证据都是假的,会质疑真实性,会给顾蒙身上增添黑点,证据自然还要用,在小范围内适时的解决就好,剩下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而顾蒙事情解决后,自然也就回国了。
  顾蒙虽然人在国外,但是国内的风向都知道,他拍了拍边榆的肩膀叹了口气。
  边榆说:“别这副表情感觉我快死了似的,我刚刚跳墙进来的,一会儿要是老板报警抓我你帮我顶着就行。”
  顾蒙笑骂了一句,边榆去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顾蒙已经挑好了摩托正在跟一个人说话。
  那人中年模样,岁月没有让那人身材发福,反而精装的很,一身肌肉快要将衣服撑破了似的,边榆走过去时那人转头笑道:“边少想来直接打招呼就行,害我这地方还没弄好,让边少见笑了。”
  明显是看到了有人擅自闯入的警报来抓人的。
  边榆认识这个老板,但是说不上多熟,边榆好玩但是很少会打关系,对赛车这事儿也没多热衷,不如顾蒙几乎要住在这了。
  老板那边应该还有事情在忙,客套了几句就走了,顾蒙说:“走着兄弟,刷几圈?”
  边榆胸口还压着一口气,闻言也不跟顾蒙多客气。
  顾蒙现在对边榆的感情与从前不同,从前一部分是因为身份圈子的接触,一方面也是因为背景势力,如今走了一遭事情,顾蒙对边榆多少有了点真心。
  这个圈子真心不太容易。
  最初顾蒙还陪着边榆刷,后来发现边榆太猛了,几次和顾蒙擦肩而过的时候,顾蒙都心惊胆战地怕两个人一不小心同归于尽,后来他就下场了,看着边榆一圈一圈跑着,即便边榆一句话没说,顾蒙也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
  人的情绪需要发泄,要么喝酒大罪,要么做些极限运动,淮宁能做的事情不多,赛车场是最优的选择。
  不知道跑了多久,边榆下来的时候一脑袋汗。
  顾蒙没有多问,给边榆递了一条新毛巾问:“要不要喝点?”
  边榆是挺想喝,但是一想到酒吧又有些没精神,不等边榆多说,顾蒙已经拖了两箱啤酒出来,估计是老板的珍藏。
  边榆笑出了声,顾蒙比了个虚的手势:“咱们偷偷地,可不能让老板知道,要发疯。”
  在赛车场里喝酒实在是有点跟老板对着干的感觉,这要是警察来了能把整个赛车场封了,还好现在还没对外营业,整个场子里只有两个人。
  沾了酒他们也没打算在下场,边榆脱了手套接过顾蒙递过来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顾蒙没有问边榆什么事,他们这种人不适合过多打探,这点顾蒙很有分寸。
  头顶灯光锃亮,周围像天亮了一般,边榆看着前方双眼出神,顾蒙跟着喝了一大口,说:“咱们这些人啊真的各有各的愁,都以为富二代除了花钱没别的事情,可是身边的算计也比一般人多很多,一不小心就掉进陷阱。”
  他说的是自己。
  边榆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曲淮的事情边榆没动,就等着顾蒙自己动手。
  顾蒙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很快。”
  顾蒙不是个瑕眦必报的人,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既然有人对他动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正好兄弟回来,也送你一个礼。”
  边榆看过去,顾蒙笑笑,“保密,等回头你就知道了,这事儿谢了。”
  边榆承了这声谢,没有多说什么“不客气”的客套话。
  啤酒下的很快,都是酒量好的人,不会几瓶下去就烂醉如泥扫兴,两人就这么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顾蒙后来说:“不过我把大概要给我安排相亲了,你说咱们这些人怎么最后都走上相亲这条路?虽然我也能理解,毕竟门当户对很重要嘛,对于婚姻的稳定还有家族企业的稳定都很重要。”
  “什么人,已经安排好了?”
  顾蒙正经谈过的女朋友只有一个,还是上学的时候,也算是门当户对,但是人家女生很有野心,不想在爱情上多费时间,所以在顾蒙毕业打算回国的时候,女生毅然决然地跟他分手继续深造,并表示异地恋太浪费时间,来回飞机上的功夫还不如写几页论文。
  就这样顾蒙被甩了,爱情无疾而终让他始终有心理阴影。
  当然守身如玉是不可能,顾蒙也没有在等那个姑娘,只是觉得女朋友这个身份还不如情人来的稳定,说分就分也不至于伤心伤感难受。
  估计是对爱情彻底死心,顾蒙并不排斥相亲:“没问身份,照片我都没看,反正差不多就结呗。”
  到了年龄,这就成了一个定律,该结婚了、该生孩子了,该怎么样怎么样,而不是想怎么样。
  最后顾蒙感慨:“还是你这样好,多自由。”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也不好,哎,人活在世失意是常态。”
  顾蒙原本想说的是边榆家里的混乱,但是此时此刻却恰好戳中了边榆的心窝子。
  边榆猛喝了一大口酒,笑了。
  笑得有点苦,比酒还苦,紧接着他叹了口气,看着头顶隐匿在灯光后的星星,什么都看不见,一颗都看不见。
  最后是老板过来将两个人送了回去,送的时候一直叹气,不知道肚子里憋了多少话。
  开得是老板的车,他说明天再给二位大爷将车各自开回去。
  隆裕佳苑,房间里没有留灯,谢之临又不在,好几天没回来了,这段时间应该很忙。
  屋子又回到了熟悉的氛围里,倒是家具太多有些碍事,边榆去岛台的时候被椅子绊了一下,没有摔倒,但是磕到了腿。
  挺疼,但是边榆没管,啤酒麻痹不掉边榆的心绪,甚至让脑子更加清明,让情绪更加翻滚,没有好事,乱糟糟的让人心烦。
  边榆在酒柜了翻了半天,半个小时之后,他脑子终于变得麻木,情绪空荡荡地外流,思想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在躺在床上的瞬间,边榆瞬间想明白了,也是他之前就一直明白的事情——
  怎么就真的被苏珉弢左右了心神?他原本就知道,苏珉沅的喜欢只流转于口头,不走心的感情即便苏珉沅想着利用都是理所应当,那他难受什么呢?本来不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吗?
  心照不宣,边榆现在真的烦透了这四个字,他翻身而起点了根烟,在烟头烧尽时,烟灰带着火星落到了脚踝上,边榆低头看了眼,周围细小的疤痕很多,在白皙从不见光的皮肤上显得可怜极了。
  边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夜里他隐隐听见敲门声,很轻,但是因为在寂静的深夜里一下一下就显得尤其突兀。
  边榆迷糊着蜷缩起身体没有理会,将被子蒙在脑袋上,在有节奏的敲门声里再次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吵醒边榆的是响个没完的电话,在麻雀刚落到窗台即将引吭高歌之前。
  边榆这一觉睡得乱糟糟,看着来电显示他挺想挂掉的,还好还有一丝理智跟着眼睛一起苏醒,强迫着他的手指点了接通键。
  是集团的一个股东,跟边榆说:“小边总您起了吗?”
  这不是废话么,边榆抓了抓头发看了眼时间,五点多。
  他声音沙哑道:“还没,怎么了?”
  “是这样,今天凌晨有人跟我反馈,说公司的很多部门似乎都被人做了手脚,有没有文件丢失这事儿得等各部门上班时排查,我怕有人想趁乱搞事,如今的桦旌可经不起太大的波澜。”
  尤其是边榆现在被赶鸭子上架,若是真的出什么事情,背锅的肯定就是边榆了。
  “之前不是抓了几个想要带着公司尚未发布的产品资料跳槽的么,还有?”
  “怕不止这个,小边总您最好还是来公司商量一下。”
  桦旌的股东并不是都有实权,但是这个不同,他是早年跟边博义一起创业的一批人之意,这些年在公司内一直有职位,跟边家的关系也一直很稳定,多少年的老关系了,如今边博义出事情,即便边榆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这位也愿意站在边榆的身后,是少有的无条件支持边榆的人之一,他觉得便于现在什么都不会没关系,毕竟集团现在已经有成熟的体系,边榆只要慢慢上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当然这个前提是桦旌没有出特别大的乱子,现在桦旌虽然动荡,但还没到生死攸关的情况,所以这位元老愿意站在边榆这边。
  对于这个人边榆还是敬重的,所以即便再不情愿,边榆还是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洗了把脸换身衣服出了门,下楼想起车不在又抓了抓头发。
  到公司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人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是一个挺着大肚子谢了顶将近六十岁的男人,叫詹景。
  詹景见着边榆起来已经站了起来,将一系列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这段时间我查了很多地方,发现公司内不少人行为异常,我不是故意背着小边总您,主要是您这段时间事情也多,我也怕自己想多了,所以就擅自行动了。”
  他将一系列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这些是异常的名单还有对应的问题所在,很多人甚至不是刚入职的,有的都工作一两年了,不知道人事到底是怎么干活的。”
  边榆打开牛皮纸袋看着翻看了几页,越看越想笑。
  边博义以为自己聪明绝顶,算计来算计去,却不知道自己的老巢早已经被人渗透。
  到底出自多少地方不好说,短时间内也能看挨个确认来龙去脉,边榆翻了大概。
  “这么多人让人事一下子处理掉也不现实,原本桦旌最近就在风口浪尖,大批裁人的话很容易引起各方面猜疑,怕影响正在进行的项目合同。”边榆说。
  詹景点点头:“我也是怕这个,白天人太多不好跟您说这个,所以才一早打扰您。但是留着这些人终究是隐患。”
  边榆:“想让人走的方法有的是,也可以利用一下。”
  詹景一愣:“小边总已经有打算了?”
  边榆手指敲着桌子:“叔您在桦旌也好多年了,前几年还总能看见您和我爸喝酒,这几年倒是少见您去家里。”
  边榆自己都不回家,这话也就詹景信。
  詹景表情变了变:“毕竟工作忙……”
  “恐怕不只是工作忙吧,这几年我爸的行为大家都看在眼里,他给予拔高,觉得桦旌现在已经被局限在一个框里,想要再突破新高就要找寻新的给予,不安分又没有更多的才能,他才将主意打到了苏家,相比我爸的一些事情叔您也有所耳闻所以才不愿意再过多接触,但又看中从前的轻易才没有离开。”
  詹景这下眼神彻底变了,边榆笑笑浑不在意:“没事的叔,我爸什么德行我也知道,如今他这样也是自食其果,咱们都无能为力,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让他这么拖下去我也怕把桦旌彻底拖垮,毕竟一个集团养着这么多人,上层也好底层也好,都靠着这碗饭,咱们不能把所有人的饭碗都掀了是吧。”
  詹景:“那小边总想怎么样?”
  “叔您也别觉得我心狠,我过去的经历您也知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股份上的事情我可以再让出1个点,相对的,我要让边博义彻底滚蛋,让桦旌慢慢走回正规。”边榆了起来,“我现在说这些确实有些天方夜谭,但是去法国的这些年我也学了不少东西,不至于上手全瞎,而您给我的这些档案,正好可以作为咱们动手的切入点,很多事情咱们都得慢慢清算。”
  詹景从边榆办公室出来时公司已经来了不少人,看着詹景的身影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尤其是看见边榆打着哈欠出来泡咖啡,八卦声虽然小了,但是聚头的人更多了。
  边榆好像没有看见,半眯着眼睛自顾自地回了办公室,詹景自然不会这么快给答复,边榆没指望詹景这么快就彻底站在他这边。
  是边榆的身后,而不是姓边的身后。
  半杯咖啡下肚依旧挡不住困意,边榆迷迷糊糊地正要打个盹,这时办公室门被人敲响,不等边榆开口,那人已经自顾自地进来。
  手里拎着一个纸袋,是苏珉沅。
  苏珉沅今天穿了一套藏蓝色条纹西装,深邃的五官衬得鼻梁愈发高挺,狐狸眼在看见边榆弯成一条线,弧度带着钩子,恨不得将人所有的心思都勾走,不媚,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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