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边榆仰头看着他,脚下重重地踢上苏珉沅的小腿,趁着苏珉沅吃痛时翻身一个过肩摔。
  苏珉沅哐当一声躺在了地上,边榆跑了。
  *
  从巴黎回来边榆连夜去把头发剪了,剃成了毛寸,从前苏珉沅很嫌弃的发型,边榆表示很满意。
  赶着回来没别的事儿,就是赵家那老太太竟然将老头子和女儿的坟挖了,两口棺材横在桦旌门口,哭诉桦旌老板强迫了她女儿,间接害死了她老头,搞得一家人家破人亡,非要讨个说法。
  这事儿挺轰动的,毕竟两口棺材放在那,也不知道拿来的这么大力气,桦旌附近监控没能拍到什么人帮她,最后是她一个人拖着绳子将棺材拖到了桦旌门口。
  棺材放了一天就被搬走了,扰乱治安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理,但是舆论没有因为棺材的离开而收敛,反而愈演愈烈,关于桦旌的传闻也越来越多。
  最后股东实在是坐不住,想要将边博义彻底推出来舍弃,可边博义手里还握着那么多股份,没多久,这些人就将注意打到了边榆身上。
  桦旌这段时间市值蒸发太多,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就演变成一个抹不掉的丑闻,将桦旌打上一个“施暴者”的标签,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会受到影响,哪怕是合作者也要掂量着能不能承受这方面的风险,而这几日里已经不少人自发抵制桦旌相关产品。
  边榆是被股东们推出来的挡箭牌,也就是替死鬼。
  边博义这段时间还在医院,脑溢血之后又出现心脏骤停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被外界影响,总之整个人很不好,虽是在要死的边缘。
  法律上还没结论,边博义还不能死,所以躺在医院安然享受着最好的医疗团队。
  边博义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免遭一难,边榆就倒霉了,每到这种时候,过去的事情总会被翻来覆去地扒,不时有所谓“知情人士”爆料更多不堪过往,而边榆对于那些事只字未提。
  桦旌的产业逐渐走下坡路,一如边榆从前说的那样,似乎真的要让桦旌给边博义陪葬,听着挺孝顺的,边博义知道消息后差点吐血。
  程宗崇之所以不让边榆回来,就是不想让边榆走到公众前,不想让他给人当靶子,可惜苏珉沅也没多少出息,没拦住边榆。
  眼看着夏天接近尾声,风里带了点凉意,程宗崇坐在烧烤摊上和边榆说:“我是管不了你了,谁也管不了你,你以后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话虽如此,程宗崇喝了一大口啤酒,能看出来挺郁闷的。
  边榆拿起酒瓶和程宗崇碰了碰,跟着喝了一口。
  两人很少在这种路边摊吃烧烤,一来人多太乱,二来不怎么干净,可是段东恒的酒吧里几乎都是熟人,边榆现在不方便去,也不好为了一顿酒就彻底清场。
  偶尔吃一顿路边摊挺好,挺有意思,两边全是吹牛逼的大哥,吹着冷风光着膀子,大声豪气地讨论着今天的彩票没能中一千万。
  程宗崇看了一眼,回头对边榆小声说:“不然你直接卷钱跑路吧,我爸都说现在的桦旌是个烂摊子,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收拾,要是再不收拾很可能真的之后被收购的命。”
  这话多少有点提醒的意思。
  边榆知道程宗崇想说的是谁,觊觎桦旌的人,除了苏家还有一个唐家,早年边榆这位外公可没少惦记边家的生意,不然边博义也不至于因为过于忌惮对唐林下手,彻底断掉和唐家的关系。
  边榆摸了把头发:“没事儿,那群老东西不舍得断了自己的财路,放心,倒不了。”
  烤串上的很慢,两人就着黄瓜花生米喝了两瓶才上烤串,打一把搁在盘子里,送烤串的人却没走,直接坐在了边榆身边。
  熟悉的味道后知后觉地入了鼻子,还没等边榆动,程宗崇先炸锅似的站了起来:“我靠你怎么追过来的,来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边榆不知道程宗崇和苏珉沅之前说过的话,这还是这段时间一来第一次三人碰面,苏珉沅不以为意地自己开了一瓶酒。
  烤串很香,刚从炉子上下来还在滋滋冒着油,这种地方苏珉沅比这两位少爷熟,不比少爷们的养尊处优,苏珉沅年少时大多在这种地方流转,周围的同学也都是吃着路边摊长大的。
  苏珉沅看了一眼程宗崇,程宗崇心里一个咯噔,他倏地站了起来,说:“边爷,那什么,我爸说晚上有事儿让我早点回去,改天我再约你,这就我干了算赔罪。”
  酒瓶里剩下半瓶被他一口干了,喝完程宗崇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边榆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眼苏珉沅:“你给他下蛊了?”
  苏珉沅笑笑,撇了眼边榆的头发,见过几次了再看还是不顺眼。
  边榆就喜欢苏珉沅的不顺眼,但不喜欢跟苏珉沅一起喝酒撸串,不打算进行下去的关系,再接触也是多余。
  边榆站了起来,看着一口没动的烤串深觉浪费,打算打包送给段东恒去。段东恒到现在还在加班,最近业务忙了起来,经常加班到凌晨。
  边榆动了苏珉沅却没动,马扎凳前长腿无处安放,提着裤腿坐得委委屈屈。
  他拉了下边榆的衣襟:“坐下,这么急着走是要追程宗崇?”
  换个人说,边榆还不至于多想,但是苏珉沅的精神病显然还在犯病期间,这个“追”多少有点别的意思。
  一想到对象是程宗崇,边榆多少有些恶寒。
  边榆说:“沅哥,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理由。
  “是我现在模样太惨了让你于心不忍,还是听说了别的?不管怎么样你都不用摆出现在这样态度,咱们之间不清不楚的事情太多了,不比为了闲杂人员的一句闲言碎语多做这些无用功的事情。”
  “你觉得我应该听说什么?”苏珉沅问他。
  边榆想了想,大概能猜到原因,但是他不太想说出口。
  苏珉沅铁了心等边榆答案,可惜边榆不是个软脾气的人,剪了头发后看起来更倔了,边榆不可能说。
  苏珉沅不是个顾忌的人,真要清算,他比边榆还要肆无忌惮,只不过那些肆无忌惮都藏在了温柔的壳子里。
  就见苏珉沅轻声笑了笑:“喜欢我就这么难以启齿?我看你今天晚上应该没什么事,不如跟我聊聊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事情猝不及防地被当事人翻出来,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边榆恨不得拿着酒瓶子给自己和苏珉沅一人一下,双双抬进医院再来个失忆戏码最好。
  苏珉沅好像看出了边榆的意图,拿起酒瓶对边榆隔空敬了一杯——一瓶,他喝了一大口,安然坐着。
  苏珉沅的情绪永远都是这么稳定,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都很少有歇斯底里的时候,边榆没见过,也因为苏珉沅的淡然,边榆的尴尬不知不觉地散了许多,他竟然真的坐了下来,和苏珉沅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
  一箱酒下肚,边榆面不改色,苏珉沅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烧烤依旧没动,边榆只偶尔吃几粒花生米,二人沉默的过了头,在周围热闹非凡的气氛里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边榆又要了一箱酒,苏珉沅没拦着,边榆有些意外,这才真正打量起苏珉沅。
  依旧是衬衫西裤经营模样,细长的眼尾带着钩子勾住了边榆的注意力,视线一旦落在上面便是片刻也挪动不了。
  多少有点酒劲儿在,边榆的视线有些肆无忌惮。
  苏珉沅稍一转头接上边榆的视线,二人对视的那个瞬间,苏珉沅终于看见了边榆不一样的地方。
  他时至今日才发现,原来在自己不注意的地方,即便是昏暗的街头,边榆看着他的眼神依旧那么亮,可惜那亮光里多了层寒霜。
  还是有些晚了。
  苏珉沅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多余?”
  边榆笑着没有说话,多少有点默认的意思。
  苏珉沅也跟着笑了。
  酒很快上来,边榆不知道想到了哪里,突然说:“从什么时候喜欢的我也不知道,说一见钟情是不是很老土?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挺好看,不都说一见钟情源自于见色起意吗?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那时候还小,没想那么明白,只是想找你玩,后来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互相喜欢。我那时候很别扭,看见你跟别人在一起很不开心,又怕你那天也像抛弃那些人一样抛弃我,所以选择先跑避着你,可惜无济于事。那时候的喜欢很淡,一直都是淡淡的。”
  从什么时候变得浓烈不得而知,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情难自已,在这上面边榆是个懦夫,他从来没敢和苏珉沅表白,可能从前动过这方面的心思,但也因为后来种种彻底绝了。
  边榆说:“喜不喜欢这事原本就不重要,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咱们又不需要联姻,没必要非要找个名头凑到一起。你既然知道,那我也明白说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想过跟你走到一起,你也收了心思吧。”
  苏珉沅静静地听着边榆的话,上一段话像一股暖流游走在心间,却因为后一段话散尽了温度。
  遗憾往往发生在失去时候,苏珉沅有点后悔从前的退缩,不得不承认他内心是恐惧的,他怕边榆真的将事情都做完后就去那片墓地,去往他自认为的归宿。
  每每想到这,苏珉沅胸口都像是堵着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
  若说他们无缘分,却能在偌大的巴黎戴高乐机场转头遇见,若说他们有缘分,却一直在错过。
  边榆说:“沅哥,差不多就到这吧。”
  后面那箱酒喝得断断续续,到这的是这顿饭局,也是他们之间的纠葛。
  最后几瓶下肚,边榆眯了眯眼睛有了散局的心思。
  面前的烧烤已经凉透,烧烤老板还在忙碌其他桌,大概也没时间再给他热一热,给段东恒送的事儿就此作罢。
  边榆手撑着桌子打算起身走,却在这时胳膊一紧。
  马扎凳本就不稳,边榆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然而失控的身子却被人稳稳接住,紧接着温热的气息落在鼻间唇上。
  一个喊着酒气的吻封住了边榆的呼吸,边榆双眼瞪得老大,大庭广众之下,他成了一个没知觉的木头人。
  苏珉沅的吻霸道不容置喙,双手拖着边榆的脸让他动弹不得,在边榆反抗前将他牢牢禁锢着。
  边榆最近照片被挂的到处都是,程宗崇怕一顿饭吃得不消停,所以选了整个烧烤摊里光线最差的一桌。
  头顶是茂密的梧桐,路灯投下的光碎了满地,星星点点摇摇晃晃,树叶沙沙作响。
  过了不知多久,可能有十来分钟,或许只有几秒,边榆终于在那炙热的气息里回过神,他紧蹙眉头用力一咬,血腥味瞬间充斥两个人的口腔,而这时苏珉沅松了手。
  边榆迅速后退,狠狠抹掉嘴唇上的痕迹,苏珉沅摸了摸自己的舌尖,看着指尖上的殷红轻声笑道:“边榆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喜欢你这事儿并不需要你同意。”
 
 
第66章 
  边榆最近很忙, 为了给他爸擦屁股,虽然没能快速让桦旌彻底恢复元气,但是下滑速度有所缓和。
  就是赶鸭子上架,也有部分人推波助澜, 边榆这段时间学到了不少东西, 多少能撑着点了。
  一场大雨过后, 路边的梧桐开始掉起了叶子,边榆下班很晚, 刚出来就看见等着的苏珉沅,这场景有些熟悉,从前边榆也干过这种事。
  身份调转,边榆没觉得多新鲜, 一言不发地往停车场走,苏珉沅穿着一身风衣看起来好看极了。
  真他妈好看的要命。
  边榆在心里骂了一句, 面上却不动声色,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刚走两步苏珉沅挡在了跟前。
  “小边总赏脸吃个饭?”
  边榆:“苏总日理万机, 我还是不打扰了。”
  “我这都是小事, 不如小边总身负重任,董事会的事情还顺畅吗?你要小心其中的几个人, 正打着注意让你背完锅后将你一脚踹了。”
  苏珉沅是笑着, 以至于说出的话多少缺了点可信度。
  苏珉沅不如边榆那样嬉皮笑脸脸皮厚,即便跟着边榆也像是随意散步,反倒是边榆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苏珉沅铁定主意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所以他成功地将边榆拐到了餐厅, 两人相对而坐,苏珉沅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小提琴声优雅动听,桌子上的烛火照在脸上时,让苏珉沅本就英俊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味道。
  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了岁月赋予的沉稳,却还没有年岁的痕迹,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让人只一眼就移不开视线,即便这里是情侣餐厅,来此的多是一对。
  在男男女女几次“不经意”地路过苏珉沅后,边榆有些受不了了:“吃个饭,你非要来这种地方。”
  “不是你喜欢来这?”苏珉沅将剥好的虾放到边榆面前,满满一碗,没几只,主要是个头很大。
  一盘里总共就这点,都在边榆面前了。
  边榆沉默地看着虾,而后看向苏珉沅,眼尾抽搐:“你不是吧……”
  上次他带着谢之临来这个地方被苏珉沅装个正着,若说这次不是故意选这个地方,边榆打死不信。
  边榆和谢之临出来吃饭的次数不多,一般都是在家里。
  苏珉沅没有否认,淡定地擦着手,见边榆没动筷子,挑眉:“跟我吃不如跟你小情人吃有胃口?”
  苏珉沅从来不是个小绵羊,也不会做让自己委屈的事情,在此之前他很多次主动联系边榆,边榆都直接忽视不想理,只有像今天直接堵楼下才能说几句话。
  边榆之所以还能跟苏珉沅说上几句话,是他压根就不相信苏珉沅会喜欢他,而对于自己的喜欢无处着落这件事,他不怨恨的基础就源于苏珉沅并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苏珉沅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边榆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必须喜欢他顺着他。
  边榆要了一瓶酒。
  边榆不是话少的人,但过去的一年里,他只要和苏珉沅在一起就变得沉默寡言。
  虾很快变冷,直到饭吃完酒喝完,那碗虾也没有动。
  酒喝的不多,钥匙就到了苏珉沅的手里,苏珉沅一滴酒没沾,启动车子时边榆点了根烟。
  苏珉沅看了一眼:“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瘾,从前看你也不怎么抽。”
  边榆看着指尖袅袅升起的白烟轻笑一声:“日子太烂了,不找点排解怎么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