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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边榆拎着两个袋子进来时,就看见谢之临已经穿着妥当坐在窗边发呆。
  听见有人进来,谢之临还以为出院手续办好了,扭头站了起来。
  “劳烦您跑——谢之临一愣,紧接着看见边榆手里的两个大袋子,“边少?您怎么来了?”
  边榆抬抬手:“给你带的衣服。”
  边榆今天穿了一件夹克,带了个针织帽,休闲裤腿堆在板鞋上,要厚不厚要薄不薄的,即便被寒风洗礼也不能影响边爷的风度。
  相比之下谢之临的衣服就比较寒酸了,一件薄衬衫外套着件卫衣,学生打扮平时看着还好,这天出去直接冻个透心凉。
  袋子上的牌子谢之临见都没见过,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不麻烦了,我不冷。”虽说谢之临还没出去,可他不瞎,一眼就能看见楼下行人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他本打算着下楼打个车直奔学校,反正路上耽搁不了多久。
  不冷是违心的,他只是不想再欠边榆的人情。
  边榆知道谢之临什么心思,浑不在意地将东西搁到床上:“别想那么多,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这当一点微末补偿咯,段东恒很有钱。说起来,补偿款的事情你还没跟他谈吧,多要点,别客气。”
  边榆是酒吧股东这事儿谢之临知道,听见这话谢之临没忍住笑出了声。
  其实这段时间谢之临的心一直是悬着的,他不知道边榆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怎么解决,那天的事情他虽记得不太清,隐约却还能想起那天边榆下手挺重的。
  不过看边榆现在跟没事人一样,想来那个于总也是吃了哑巴亏,如此一想谢之临的心情便也好了许多。
  不了了之不只是边榆打人的事,还有自己的。
  谢之临知道自己没立场去指责什么,毕竟他是靠着边榆的关系才能在这件事情里全身而退,还能再这样一个病房里安稳地住着,而于腾也付出血的代价,甚至不敢追究。
  很快段东恒的人来通知谢之临出院手续办好了,见着边榆时先是一愣,紧接着恭恭敬敬地打了声招呼。
  边榆让人先走,他送谢之临回学校,下楼时谢之临突然想到了什么,与边榆说了一声又折返了回去。
  屋外的雨里已经夹上了雪花,今年冬天来的额外早,寒风呼啸着吹走了半个秋。
  边榆站在住院部门口点了根烟,周围凑了不少抽烟的人,来回踱着步子佝偻着身子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边榆还算有风度的,明明穿得最少却还能挺直要背做出几分腔调,挺有用,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天气不好光线也就暗,边榆眯着眼睛总觉得停车场里刚进去的那辆车有些眼熟。
  谢之临脚步匆匆,跑到人来人往的住院部大门却没看见熟悉的人影,他表情有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他又接受了这个现实。
  就在他以为边榆等不及已经离开时,一辆车停下了跟前。
  那是一辆十分骚气的车,副驾驶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个张扬的笑。
  “上车。”
  谢之临晃神的功夫,边榆补充道:“不给你放在学校门口,隔两个路口行吧?”
  就这辆骚包跑车停到校门口,再将谢之临从上面下来的是一传,都不用添油加醋都够一群人脑补了。且不说谢之临这几天的请假理由是什么,以后传出去的可就说不好是什么了。
  边榆显然想到了这一点,谢之临意外。
  关于边榆的传闻很多,大多说这位少爷性情不定很难捉摸,尤其是个暴脾气的,总给人一种二世祖没脑子的印象。然而几日接触下来,谢之临又觉得这位边榆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只要边榆愿意他会让人干接触有会让人很舒服,凡是说不清的话题边榆都会自然而然地带过,不让谢之临尴尬。
  谢之临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这样的富家少爷不可能真的看上自己,可次数多了也不得不多想,几经犹豫到底没有将那模糊的感觉放到台面上。
  见谢之临上车,边榆关上车窗将冷风隔绝在外,一脚油门下去,轰地一声车子窜了出去。
  窗外景色快速倒退,梧桐树光秃秃一片,住院不过几日,街边行人就已经换上了冬衣,围巾缠在脖子上看不出个面目。
  眼看着景色愈发熟悉,边榆点了一脚刹车依之前所言停在街角。
  谢之临这次奇怪地没有立刻逃走,却也什么话都没说,两个人坐在车上沉默良久,最后解安全带的“咔哒”声打破了沉默。
  手打在车门上,谢之临犹豫了。
  “我若是只说谢谢是不是有点太轻了。”谢之临自嘲地笑笑,可惜他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没办法还边榆这个人情。
  “我在追你,你不会没看出来吧。”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谢之临一愣,边榆却在这时解开了他的安全带。
  “所以这都是我的示好。学校到了,还不下车?要我送你进校门吗?”
  谢之临慌不迭地下车。
  副驾驶的车窗再次降下来,谢之临的心胡乱跳着,不是心动,没什么感情,他就是慌了。
  边榆好像没有看出他的慌乱,笑道:“回去好好休息,有需要的地方给我打电话。”他指了指谢之临的口袋,“我的名片。”
  趁着解安全带的功夫,边榆手倒是快。
  眼看着车窗就要关上,谢之临突然反应过来,慌忙向前一步。
  “边少。”谢之临叫道。
  车窗停下,边榆看向他:“怎么?”
  “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话说明白,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边榆示意他接着说。
  谢之临喘了口气:“我确定我不喜欢男人,也不想找人包养,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听没良心的,但是这样拖着我感觉对边少也不好——”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挺矫情,对着可以称之为救命的恩人说出这样凉薄的话。
  他清楚边榆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没再说包养,而是说追求。按照他们悬殊的身份,边榆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如今在他身上已经浪费了很多精力和时间,他甚至已经觉得边榆此时发怒都是正常的,应该骂骂他这个白眼狼,或者揍他一顿。
  然而边榆没有,他只是趴在方向盘上安静地谢之临说完,而后笑道:“没关系,什么时候你有想法了再联系我也行,随时恭候。快回去吧,晚了更冷了。”
  说完边榆与他挥了挥手开车走了。
  谢之临看着即便入了车流也分外扎眼的车,内心并没有丝毫放松,他只觉得有些疲累。他不清楚边榆究竟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将自己的想法很好的传达了过去,可是看着边榆方才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放弃。
  谢之临想不明白边榆究竟看上他哪一点,总不至于玩“你竟然不同意,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一套。
  脑子里蹦出这个年头时,谢之临自己先笑出了声。
  *
  城区不适合飙车,边榆开车开的很稳,期间手机又开始响个不停。他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多管,而是从兜里掏出了另外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串电话。
  电话刚通,段东恒戏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哟,边爷有空理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跟你新欢温存一段时间,怎么这么快啊~”
  语调着实跟正经不沾边,说着就往下三路去了,很显然是给谢之临办出院手续的人跟段东恒汇报过了。
  边榆骂了一句:“滚蛋,我让你查的东西有进展没?”
  “哪那么快啊。”段东恒有些牙疼,“你老子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怎么也是业界大佬,我这种小虾米在他面前蹦跶不到两秒就能被摁死,这不得从长计议?”
  “行,你慢慢计议,什么时候计明白了什么时候说。”
  边榆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但是段东恒怂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赶忙道:“别啊我的大少爷,说几句怎么就急了呢。”
  “你听我像急了吗?”
  “不急不急,您不急我急了行了吧?”段东恒念了一句,“你可真是我的祖宗,晚点我发你个东西,你先瞅瞅。说真的,这才一天我也就调查这点东西,别的还得等等,你可让我多活几年吧,你也不想想自己要的都是什么玩意——”
  段东恒的话还没念完,电话就被边榆挂了。
  邮箱响起提示音时边榆正在岛台前挑选红酒,外头天还亮着,边榆拿着酒瓶和杯子坐到沙发上,不疾不徐地点击下载。一杯酒倒完,文件正好下载完毕,他这才打开躺在电脑桌面上的文件。
  内容不多,其中夹着几张模糊的照片,旁边写着——
  边博义这几年看不出太多不对劲的地方,倒是前几年跟一个女大学生走得很近,叫赵寻卿。
  赵寻卿曾经在桦旌总部实习,但是不到两年那个赵寻卿突然跳楼了,据说是抑郁症。
  桦旌集团是边家的产业。
  应该不存在边博义强迫的戏码,那段时间边博义和赵寻卿关系很好,一同出入过很多地方。
  当然当着外人的面并没有过多暧昧的举止,之所以被段东恒关注,是因为赵寻卿的父母曾到桦旌,但是刚进门就被保安撵出去了,两人刚要闹,却正好碰到了边博义的助理。
  助理不知道跟两人说什么,最后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就跟着助理走了。
  这事儿落到其他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带了目的去找问题,那这事儿就有点说道了。
  边榆端着红酒喝了一口,快速滑动鼠标,最后停留在赵寻卿的简历上——安昌大学。
 
 
第9章 
  酒吧的事情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最多给边榆浪荡的人生多添了一点桃色,这种花边从前也不少,只不过他这几年出国沉寂了,如今倒是再度声名鹊起。
  不是什么好名声,边榆不在乎,从前被骂的还少么,再来点也没什么,所以当事人优哉游哉地享受了几天清闲,终于在某个阴雨天迎来了不速之客。
  边榆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住所,只要有点能力稍一打听就能知道,所以当他在自己门前见着亲爹的助理时没有丝毫吃惊。
  彼时边榆顶着鸡窝头睡眼朦胧,说不上多困,就是晕。
  助理叫吴乾,应该是一往无前的意思,到了程宗崇嘴里就成了不吉利,吴乾——无钱,说边榆他爹不会招人。
  确实,若是这么理解的话,也是有那么点不吉利。
  开了门看了一眼来人,边榆一声不吭地转身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吴乾跟了边博义很多年,自然也是认识边榆的,虽说年长边榆很多,可是每次见到边榆他心里都发憷。
  这位大少爷性格阴晴不定,一点即炸,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道德底线极低。
  大少爷今天看起来心情就不太好,吴乾没敢进屋,关门后站在玄关。
  吴乾不知道边榆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别墅不住非要住在这里,但他深知少说少错这个道理,舌头顶着上颚,恭敬道:“少爷,边总让我来与您说一声,少爷您也回来这么多天了一直没回家里,您若有空抽时间回一趟家里,边总有事儿要与您说。”
  边榆刚回来前几天边博义还挺沉得住气,这两天边博义来了好几通电话,不知道是不是于腾去边博义那告了状,边榆一概没接。
  边榆正喝着水,吴乾柱子似的在门口站桩,不知道边榆听没听见自己的话,但也不敢提溜着边榆的耳朵好好听。
  眼看着那杯冰水见了底,边榆手机适时地响起一阵提示音——是顾蒙约边榆去郊外骑摩托。
  边榆放下水杯给顾蒙回消息,吴乾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边榆手指点向界面前出声道:“过几天苏家的寿宴,边总的意思是想让少爷您同他一起赴宴,只是还有点事情想先与您说说。”
  这几年边榆被边缘化,边家少爷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家里产业没有一点接触,全然被放逐的姿态,外人或许不清楚,吴乾这个天天跟在边博义身边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吴乾的意思是想告诉边榆,边博义有意让他开始接触边家的事情,这是个好机会,边榆应该好好把握。
  其中多少还有一点施舍的意思,虽然不是吴乾故意的,但是跟在边博义身边这么多年,他如何不知道边榆的处境,也很清楚边榆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内心多多少少也是看不起这个只知道挥霍的纨绔。
  若是换个场合,或许还如吴乾所说的那样是个机会,可惜这是苏家的席。
  苏家和边榆的过节众人皆知,带着边榆去不是找事就是求和,基于如今的情形,边榆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牺牲品,丢了边榆的自尊来成全双方的合作。
  边榆觉得好笑。
  几年前不分青红皂白将他赶出国就已经表明了态度,如今是怎么觉得边榆能乖乖听话去当个工具人?
  回家听吩咐?是吩咐他乖乖去当着众人的面给苏家下跪,说自己当初冤枉了苏珉沅,很抱歉给苏家带来了这么大的负面影响?
  边榆的嘲笑毫无遮拦地落到吴乾眼里。
  见边榆不为所动,吴乾只能打起了感情牌:“少爷您可能不知道,这几年边总没少受到苏家的打压,也没少听闲言碎语,他都一力顶住从来没与您说过。如今边总年岁见长,要少爷您回来也是希望您能进入集团。”
  助理的话说的很有分寸,没有说边榆一定要到集团任职,也没有说以后这些都是边榆的,点到即止的提示很容易让人遐想,甚至不如老板们直接给员工画大饼,至少还有点许诺,吴乾连饼都没画全。
  边榆知道吴乾怎么想,跟他那个亲爹一样都没觉得他没出息。
  边榆懒得去跟一个助理争论这些,说:“忙着,等有空了再回去,苏家的寿宴不是还早呢么。”
  手上给顾蒙回了一句:【有事,改天约。】
  边榆赶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吴乾犹豫又怕把这个祖宗真惹着,最后干巴巴地张了张嘴说出一句“打扰了”,而后悻悻走了。
  房门重新关上,顾蒙还在调侃边榆贵人事儿多。
  前几天边榆从派出所回来时,顾蒙想来看他被拒绝了。边榆说自己忙着追人,没空应付他们这群单身狗,顾蒙说他情种,刚回国就冲冠一怒为蓝颜,边榆对此只是笑笑。
  顾蒙当时一愣,难以置信地问他:“我说边爷,你不是真的动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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