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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于腾在樊昇科技很多年了,近两年都没有再往上走,按照这个路子他应该已经安于现状了才对,却又游走于各处像个交际花,又不想满足现状的样子。
  于腾“哈哈”一笑道:“我这点能力哪进得了桦旌,小边总抬举了,也就是您父亲看得上我,偶尔能帮得上点小忙,算不得大事。”
  安昌大学每年春招秋招前就已经各显神通与学校联系,已得到第一手资源私下与学生联络,而这些靠的不仅是企业的名声,还有在学校的人脉。
  于腾的母校便是安昌,这些年和学校一直有联络,似乎还有什么亲戚在其中。
  于腾的表情在听见这话后有片刻的变化,却又不知道想到哪里立刻放松了下来,拿起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说:“小边总别看我年纪大,其实这酒量真的不咋样,这……喝下去可得要命啊,我少喝点,小边总别怪罪。”
  两人杯子一样,容量一样,上来就说这话,怪不怪罪都是不打算喝了,边榆没挂脸,端起杯子一口干了,烈酒火烧火燎地穿过边榆的喉咙,他面不改色又给自己满上。
  于腾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
  边榆自顾自地笑道:“哪敢灌于总的酒,您随意就行,这酒有些年头了,比新酒沉,味道也不错,于总既然不能多喝,少尝几口,不然多可惜。”
  边榆看起来很乖顺,可他喝酒那副不要命的样子,于腾哪里敢真的随意,反而好像是在灌边榆的酒。
  思想飞快转动,最终于腾端起酒杯干了。毕竟边榆若是大醉酩酊,而自己却完全清醒着出去,在旁人看来于腾就是始作俑者。
  边榆脸上的笑意终于有些真情实意了,他拉着椅子靠到于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总,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酒下肚,怎么就算是熟悉了,从前的事儿您别跟我计较,咱们往后看。”
  酒烧得于腾的表情有一瞬间破败,却又很快恢复原样,他眼睁睁地看着边榆给他倒酒,双手捧着一动都不敢动——边榆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压着他的脖子,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于腾脖颈直冒冷气。
  边榆放下酒瓶,端起酒杯和于腾碰了一下,眼看着又意一饮而下,于腾再次跟上。
  眼看着边榆倒上第三杯,于腾终于坐不住了:“小边总,咱吃菜吃菜,我这酒量真不行,经不住这么喝,我怕等会儿120给我抬出去。”
  边榆终于放下了端着酒杯的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点,于腾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这顿饭最初是于腾提出,后来是边榆撺掇,两人各有目的,到现在却谁都没提,菜没动多少,酒下去大半瓶,最后于腾整张脸都像火烧云似的,他喝酒上脸,多少能唬点人。
  于腾晃了晃脑子,看起来一副喝多了的样子,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酒量不好,夹菜的手也在晃荡。
  即便这样,边榆给他倒酒的动作也没停。
  酒杯碰撞间,边榆说:“当初亏得于总提醒,不然我至今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我被其实早就想再生个继承人,若不是于总,就我这吃喝玩乐的性子,估计什么时候要饭了才能反应过来其中关窍,这么说来于总还是我的贵人。”
  这马屁拍的于腾心情舒畅,不管怎么装,毕竟这酒是喝进了于腾的肚子,多少有些上头。
  他低头笑了一下:“边少不用想那么多,就算边总真的还想要孩子,那也比您小那么多岁呢,如何也抢不到您的头上,这桦旌如今也不能算是边家一个人的,股东也不会放任一个毛头小子接手,这点您放心,更何况从前那事儿都过去了,这边家啊,还是只有您一个人。”
  这事儿边榆自然知道,但他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来今天喝于总这顿酒喝对了,先不说我刚回来,就算是出国之前我知道的事情都不如于总多,这以后也得于总帮忙。”
  “嗐,我能帮什么忙,不过是一个常年混迹底层的打工人,见得多了。”
  于腾想躲酒,奈何边榆法子多,几句夸赞下来于腾就有些飘,不自觉地越喝越多——边榆这种平时什么人都看不上,和谁都能打一架的人,如今正说好话哄人,别说于腾了,换个谁都能飘。
  不多时于腾的头真的开始晕,反而胃里的灼热好了许多,后来不用边榆再劝酒了,于腾自己就会端杯子。
  脚边停了不少瓶子,在服务员第二次进来送酒时于腾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酒怎么都喝不完,原来不是少爷从家里带的。
  不等于腾多思考,边榆的杯子已经碰了过来,他不得不再次举杯,喝酒前边榆状似无意地问:“上次于总给我打电话,似乎是收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如今怎么样了,处理了?”
  于腾酒喝了一半,这会儿他们已经不是一口一个了,高度数的酒谁都受不了那么个喝法。
  刚刚还没什么感觉的胃在听见边榆的话后开始猛烈翻涌,于腾压着喉咙想要将上涌的感觉压下去,几次三番后他终于压抑不住,推开椅子猛地冲向卫生间。
  剧烈的呕吐声传来,边榆不紧不慢地给于腾的酒杯填满。
  其实不只是于腾,边榆这会儿也开始头晕,好在意识还算清醒,顶多眼睛有些发飘,他撑着脑袋翘着嘴角等于腾吐完。
  于腾抹着嘴角从卫生间出来时脸上满是水滴,人看上去清醒了许多,坐到边榆身边笑笑:“边少见笑了。”
  边榆摇摇头:“可能我说的话太招人恶心。”
  于腾哈哈一笑,或许是前半场交谈的很欢快,这会儿于腾明显比之前放松,也因为吐了不少人也清醒了许多。
  “这事儿也是怪我,当时没打听清楚就给您打电话,主要是这事儿太巧了,就之前您被绑架那事儿,那个死了的叫孔辛的,不知道谁把他手指切了送上门,这事儿我说了您可别生气,主要是咱们之间之前不是有误会,我还以为边少这口气还没顺。”
  于腾说得坦荡,一副直爽人的样子,哈哈一笑后摇了摇头:“还没查到呢,听平蒲那边说孔辛的坟被挖了,少了小半截手指,这不还特意给我送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跟我深仇大恨还是跟孔辛深仇大恨,说起来这孔辛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哎,这事儿先不说了,太晦气,我已经报警了,让警察去头疼吧。”
  边榆笑着点头,两人杯子再碰,一人喝了一口:“边少您那边怎么样,在桦旌还习惯吗?不是我托大,我跟您说其实工作这个东西根本没有天赋不天赋一说,您只要多接触,多看看,做几次就上手了,投胎比努力重要,您早就赢在了起跑线上。”
  吐完后于腾说话显然顺畅了很多,喝酒也不如之前那样猛,顾忌着。
  边榆把玩着酒杯,过了会儿说:“边博义的身体还行,桦旌的事情也用不到我操心,万一真再搞出个儿子,以边博义现在的身体很有可能等着长大,我能捞点就行了,没那个能力也就不想着占坑。”
  边榆说得一片真心,事实上很多人都这么觉得,即便边博义到最后也只有边榆这一个儿子,股东们也未必能同意让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去握着他们收益命脉。
  “我就是想问问于总,您说我若是找个女人送到边博义的床上,让他们发生点什么……左右边博义都要找人生孩子,这要是我的人我不就不会处于被动了?”
  边榆这话一出,于腾先一步蒙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还有亲儿子往老子床上送女人为了生孩子的。
  不等于腾反应边榆先笑出声:“逗您呢,怎么还真信了。”
  于腾干笑两声,转头喝了两口酒,热辣下肚才想起来这玩意度数很高,咳嗽了两声,边榆地上纸巾。
  看着于腾擦嘴,边榆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孔辛的坟保不齐是边博义挖的,我听说赵寻卿跟他分手后就跟了孔辛?中间有空档期没?无缝衔接难保不是绿了,不然这孔辛怎么能知道我,又绑架我到我头上?边博义别是有什么把柄在孔辛身上,所以挖了他的坟。”
  边榆闲聊似的不紧不慢地说:“哦对了,我听说赵寻卿过世后苏珉沅去过?这事儿奇了怪了,怎么边家的继承人还跟苏家有关系?话说回来,当初亏得于总告诉我我爸在外面养女人这事儿,就是不知道苏珉沅怎么还能掺和进去?”
  于腾侧头看了眼边榆:“边少现在还惦记着苏珉沅当年的事情吗?可惜那件事我帮不上忙,也不知道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有证据也石沉大海很难再捞了,您还惦记着那件事?”
  他以为边榆还在惦记着过去的事情,也对,那件事边榆的憋屈就是外人都能感觉得到,至今那还是边榆的笑料,保不齐出现在谁家的饭后谈资里。
  边榆说着夹了小半截黄瓜丢嘴里,嘎嘣脆地吃完后说,“惦记啊,我这人记仇,让我吃瘪的事情我一定会还回去,不管过了多少年,那句话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早晚我得把这件事掏回来。”
  于腾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脑勺,边榆接着说:“这事儿先不急,倒是咱们这个地方这两年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咒,动不动就死人,就安昌大学这几年死亡率好像也挺高的,不过都被压了下来,说学业负担?人活着真不容易啊。”
  看不见的地方,于腾咀嚼的动作慢了一点。
  边榆摸了摸脑袋,最近头发长出来许多,但短头发的便利让他很想再去剃了。
  边榆靠坐在椅子上,于腾此时拿起筷子夹了点凉菜压压酒劲儿,吐过之后人虽然清醒了稍许,但又两杯下肚后醉得也快,如今动作开始跟不上脑子。
  边榆眼底也多了红色,手指点着桌面放了会儿空,慢慢地,他说:“不知道于总人不是认识苏家的什么人,苏二的死您知道有什么隐情吗?”
  叮——
  杯子与盘子的碰撞声像是暂停键,紧接着他听见边榆笑了一声:“开玩笑的,于总别介意,只是觉得于总交友面这么广,哪里能没有认识的人,万一听见点什么风声呢。”
  于腾端起杯子:“哎哟我的小边总您可别吓我,我这人胆子小不经吓,咱们还是喝酒吧。”
  边榆拿起酒杯跟他碰,酒杯碰到嘴唇之前他笑着说:“也对,于总这样圆滑的人定然懂得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毕竟命更重要,有些人心狠起来可不管别人的命怎么样。”
  说完饮尽了杯中酒。
  于腾心不在焉地跟了一整杯,酒下了肚,他又开始反胃,从胃到嘴巴这一路全都火烧一般,他站了起来,手扶着椅子说:“边少,我去躺洗手间啊。”
  说完晃晃荡荡地往一侧洗手间去。
  边榆手托着下巴眯眼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另一头不知道什么人,边榆没有压低声音,也可能是喝多了没控制住声音,嗓门稍大地说:“顾蒙?顾蒙不知道惹什么事跑了,联系不上,他宝贝在我那呢放心……他家?我可惹不起,就说也没几个人敢惹他的吧,背景连我老子都摸不清……说是惹事谁知道……哎行了,你放心吧,敢动他的人命也没多长了……”
  又啰嗦了几句电话挂断,边榆等了会儿洗手间那边还没动静,边榆回头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巧服务生进来添果盘,边榆让人去卫生间看看。
  服务生应声过去,结果一拉开门就掉出来一个人。
  服务生一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看着是于腾后又赶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叫道:“于总,于总您没事儿吧?边少,于总好像喝多睡着了……”
  服务生在服务每个包厢的客人时,都会要求先知道客人身份,所以会叫人不奇怪。
  边榆趴在椅子上,看了眼瘫软人事不知的于腾,说:“叫个车将人送回去吧,有问题的话直接叫救护车。”
  说着边榆拿出钱夹抽出一沓不知多少张票子给服务生,“辛苦费。”
  送于腾回去的是酒店的人,那服务生拿了边榆不少小费自然也费心跟了上去。
  边榆没急着离开,想了想给苏珉沅去了个电话,大半夜的过了会儿苏珉沅才接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边榆正在点火。
  烟叼在嘴里,火焰映红了他的眼睛,苏珉沅带着鼻音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大半夜不睡觉,抽什么烟。”
  边榆眉眼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深深吸了烟,胃和肺今天都挺遭罪,边榆喉咙被烧的有些疼,声音跟着有些哑。
  电话一直放在耳边,边榆却只是轻轻地呼吸着。
  苏珉沅那边窸窸窣窣响了几声,听上去应该是正从被窝里出来,然后又不知道忙活什么,紧接着苏珉沅问:“你在哪,我去接你。”
  “沅哥。”边榆叫了一声。
  苏珉沅那边却沉默了。
  酒店的热气依旧很足,边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青色的血管顺着手臂蜿蜒而下,蕴藏着数不尽的力量,却又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哪。”苏珉沅又问了一遍。
  边榆报了个地名,紧接着说:“其实这世上根本没有缘分这一说吧。”
  苏珉沅到的时候边榆还是之前的姿势,他仰头看着头顶吊灯,一双眼睛通红不知道是瞪得还是喝酒喝的,听见门口动静,边榆外头笑了笑。
  “来的挺快。”
  “喝这么多。”苏珉沅将衣服扔到边榆身上,“跟什么人。”
  “于腾。”边榆坦白的很痛快。
  他本以为自己顶多算有点头晕,还算不上喝多,谁知道站起来的时候一下不稳险些坐地上,晃动间双手撑到桌子上,一不小心打翻了酒杯。
  酒杯顺着桌沿滑落到地上,砰地一声虽在脚边。
  酒香瞬间弥漫,边榆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玻璃渣,紧接着看见一双鞋子踩了上去。
  “要我抱你走?”
  边榆想了想,一伸胳膊:“要。”
  苏珉沅随便穿了件外套,反倒是边榆身上被过了件棉袄,臃肿地像个球,他缩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苏珉沅叹了口气给他系上安全带。
  车子启动时边榆说:“回隆裕佳苑。”
  苏珉沅没理他,边榆眼睛一闭就没再管,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车子停下,副驾驶门被拉开,边榆被人扛在肩上,他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小院——
  “不是说回隆裕佳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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