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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不知道,半年一年吧。”边榆说,“不好看?”
  “倒没不好看,就是不太好摸。”
  “是不好抓吧。”边榆揶揄。
  苏珉沅发起恨来喜欢抓边榆的头发。
  苏珉沅没有否认,又摸了一把。
  正看着电视吃着橘子的边榆这时突然回头,问苏珉沅:“反正婚事吹了,床也上了,要不咱们试试?”
  苏珉沅摸着他头发的手一顿,眼底光线明灭,态度不明地说:“你昨晚还说要弄死我。”
  *
  眼看着出正月,于腾终于清闲了下来,这一个月他不是上门送礼就是出去吃饭,忙忙碌碌差点把胃病喝出来,好在公司那边不需要他天天坐班。
  气温逐渐转暖,于腾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敲门声响起,有人出去似乎说了什么,紧接着是一声尖叫。
  “啊——”
  半眯着打盹的于腾吓了一跳,进屋时没找见人,紧接着发现他老婆正蜷缩在门口,指着门外的盒子,一脸惊恐地捏着嗓子:“你,你看那,那不会是……”
  话说得结结巴巴,于腾没耐心地走过去:“你闭嘴,别喊着丢人。”
  说完他刚弯腰捡起盒子,就见着其中一小段东西滚了出去。没滚多远,就停在石阶之上,于腾眯着眼睛看过去,阳光刺眼,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看清那东西有些像——一节人的手指。
  血迹干涸,手指乌青,于腾以为是什么人的恶作剧,从玄关处抽了张纸将那玩意捡了起来,拿近一看浑身汗毛竖起。
  这哪里是模型,明显是真的人的手指!
  接下来一天于腾的脸色都不好,外面阳光明媚,他却一脑门子官司,坐在沙发上盘算了一上午都没能将这件事落到谁的头上去,装手指的盒子里垫了很多拉菲草,还是当个礼物送上门,没有卡片署名,查了半天才发现,连送快递的都是假扮的。
  于腾这人很信鬼神,估计做过亏心事的人都这样,像那些经商多年的成功人士,还有掌握命脉的ZK,逢年过节都要拜上一拜,佛祖是不是真保佑不好说,多少心里有些安慰。
  中午的时候他叫了个人过来,将那节手指拿走了,既然查不到送的人,总能查查属于谁的。
  要么生断,要么死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征兆,况且正月还没出,于腾觉得太晦气,下午匆匆洗了个澡就打算去寺庙拜拜,结果刚要出门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前几天看中的那个小孩儿跑了。
  于腾喜欢玩嫩的这事众人皆知,他老婆在身后听得一清二楚,递外套的手甚至没有停顿,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于腾接过外套说:“拿了钱就想跑?掘地三尺也给我抓回来——”
  此话一出,于腾脑子里突然蹦出个身影,是去年他在酒吧里看中的那个大学生。
  难不成——
  寺庙里匆匆上了两炷香后,接下来的一星期于腾都没有再出过门,不管谁约都给推掉了。
  手指的检查结果出来那天,于腾在书房一直没出来上,眼瞧太阳没了踪影,他终于将手机界面上的那通电话拨了出去。
  彼时边榆正在医院里拆石膏,手机铃声响起,他勾了勾手指看来电身份后,毫不留情地挂了。
  等从医院出来,边榆将电话播了回去,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于总,刚有点事在忙,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既礼貌又欠扁。
  另一头的于腾咬着牙说:“边少,咱们之前虽然有些误会,可您在我脑袋上来那么一下多少也算是解了气,如今您这是什么意思?”
  边榆安然地坐在车里,卸了石膏后浑身松快,心情更是好,听着于腾压抑着怒火样子,边榆仿佛看见他扭曲在一起的五官。
  边榆疑惑道:“于总在说什么?我现在人在国外处理点家事,您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哎哟可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这人胆子小的很,一点都不禁吓。”
  这个不禁吓的人,半年前让用就酒瓶子给于总开了瓢。
  一摞报告纸放在桌子上,于腾手指点着那个人的信息,他手里确实没有证据指向边榆,可是傻子都知道这玩意从什么地方来。
  于腾其实也是乍边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于腾也不敢多放肆,皮笑肉不笑地说:“真不是边少?我还以为上次的误会没有说开,所以边少打算再给我长点教训。”
  “哪敢啊,我爸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您搞好关系,说您是人才,不能怠慢。”这话是胡扯,边博义的话边榆能听进去半句都怪了。
  可能边榆的态度太诚恳,于腾似乎真就信了,语气明显和善了许多,说:“正月去给边总送东西看您人不在,原来是去了国外。上次咱们多少有些误会,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和边少好好聊聊,可惜错过了,这样,等您什么时候回来,我请边少吃饭。”
  边榆笑道:“行啊,我一定去。”
  于腾干笑了几声就挂了。
  于腾话虽然没说透,但边榆知道他为了什么打这通电话,手指是孔辛的。
  边榆从来都不是个善人,孔辛将他绑架,卸一节小手指不过分吧,毕竟边爷到现在还一身伤疤没好利索。
  于腾这通电话很巧妙,就差指着边榆的鼻子告诉他,他于腾是边博义的人,咱们就别窝里斗了。
  边榆装傻充愣一手,听不懂。
  苏珉沅今天去见唐元驹了,说是唐家有意将市场重新投入国内,正好苏家有一个项目很想和唐家合作,苏珉沅此次来巴黎就为了这事儿。
  边榆没问,是苏珉沅自己说的。
  从医院到边榆那个小院的路程并不远,挂断电话时车就已经停了,司机先一步下来给边榆递过拐杖,边榆道了声谢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方一进门,边榆给段东恒去了个电话,说:“于腾找上我了,你动作快点。”
  段东恒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几日后,平蒲后山上一处坟地不知道被谁掀了,露出一具少了一节小指的尸体。
 
 
第44章 
  边榆回国那天天气很好, 是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他本打算忌日给唐林扫完墓再回去,可是国内太热闹了,不回去看着实可惜。
  唐元驹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下来, 和苏珉沅谈的似乎也不错, 两人初步达成共识, 苏珉沅在边榆前先回了国。
  边榆那天的提议没能得到肯定的答复,但苏珉沅也没有刻意回避的意思, 在听说边榆拒绝了苏家的婚约后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表露出来。
  边榆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改主意?”
  苏珉沅看了一眼他:“说实话,你真答应我反而觉得不正常。”
  一句正经答案换得边榆笑了半个小时。
  回国后倒了两天时差,工作日一大早边榆打算去桦旌报道。
  作为一个年近三十却无所事事的桦旌太子爷,边榆这是第二次踏入自家产业, 刚进一楼大厅就迎接一众瞩目礼,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流传于各处的小道消息——这位桦旌太子爷被苏六小姐退婚了, 还是用割腕跳楼这样激烈的方式。
  苏家动作比边榆快了一步,他们在斯里兰卡找到了苏芮安,边榆的人只来得及看到苏芮安被人架着肩膀抗揍, 不然苏小姐此时估计已经进鲨鱼肚子了。
  苏芮安被苏家带回去当天晚上就割割腕了, 随后又爬到了医院的天台。
  医院人多眼杂,这种事瞒不住, 虽没有登上各大版块头条, 却也在私下里传的很远,而苏家为了自己的名声毫不客气地将边榆推了出去,暗地里许了边博义不少好处作为安抚,这事儿说来说去又是边榆背锅。
  睚眦必报谈不上, 但边榆也不是个大度的人,既然没能立刻在苏芮安身上找补回来, 多少也得先讨点利息。
  周围人的目光是打量还是鄙夷说不清,边榆侧靠在前台点了点座机:“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座机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可,可以……”前台被边榆的笑容晃了眼,将座机拿了起来递到边榆面前,后知后觉地在心里暗自嘀咕:就算不可以也得可以啊,您可是大老板的儿子。
  边榆微笑道了声谢谢。
  电话里滴滴两声接通,边榆说:“苏六小姐,别来无恙啊。”
  打完招呼,边榆直接摁了免提,周围好事的人不自觉地竖起耳朵,紧接着苏芮安的怒吼声传来:“边榆你个狗东西!你退婚就算了,凭什么摆我一道!”
  话音未落,边榆已经挂了电话,没管气炸的苏小姐为什么折腾了几次自杀后竟然还如此有活力,冲着目瞪口呆的前台小姐姐耸了耸肩。
  “谢谢你的电话。”
  说完走了。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被毫无预兆的反转冲了一脑门,这通电话过后,傻子都知道被退婚的是苏家六小姐,边榆的形象一下子就成了孤独无助背锅小可怜。
  换做以前,边榆不在乎自己名声上多一条什么罪,可他也不能接二连三地在被苏芮安坑了后,还要替她背锅。
  若说原本的边榆还有点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样,如今寸头之下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浑身都透露着一股狠劲儿,却在笑容间加了点小狼狗的属性,漂亮的桃花眼里违和地坠着乖巧,即便知道边榆是gay,却也在这笑容中动了心。
  直到边榆离开,前台的几个人凑到一起遗憾地感慨一句:“可惜不喜欢女人。”
  太子爷莅临自家公司自然得用边博义专用电梯,边榆又不是来体验生活,有便利不用白不用。
  刚到电梯间,保安小跑着去给边榆刷卡。
  边榆这张脸在桦旌已经无人不知,尤其是负责门面和各处秩序的保安,一方面是怕保安惹着祖宗,一方面是防着祖宗惹事。
  边榆等电梯的功夫隐隐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来自右侧绿植之后,安保人员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声音太小只有边榆听见。
  见他不动,边榆双手插兜没想管。
  眼看着电梯到了一楼,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变大,半聋的保安终于发现异样,转头的瞬间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哎哟一声摔在边榆跟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打着滚。
  边榆眉头一动。
  那女人头发凌乱,借着打滚的动作一点点蹭到脚前抓住他裤脚,保安吓得慌忙想要将人拎起来,伸手之际边榆挥住。
  他蹲了下来轻声细语地说:“这位姐姐,咱们这都有监控,您就算整个扒在我身上,也不可能从我身上捞到一分钱,您这跑写字楼里碰瓷,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
  女人动作一顿,在听见有监控之后,整张脸埋在胳膊里一动不动,过了会儿才小声说:“我不是,我就是一不小心摔到了,我不是碰瓷……”
  边榆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一提脚挣脱了女人的拉扯。
  电梯门已经开了。
  边榆对保安说:“请出去吧,调监控以防万一,顺便查查这位姐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工牌都能随便进来了?还有她要在胡搅蛮缠,就告她讹诈好了,刚刚那番话应该有录下吧。”
  监控有录音功能,尤其是在电梯前的位置。
  “好的小边总。”
  保安这会儿已经来了好几个,带头的点点头,那女人已经吓傻了。
  这点意外没有打断边榆的兴致,倒是保安勤勤恳恳地过来跟他回报,说那个女的是过来面试保洁的,不知道怎么跑到了绿植后头。
  边榆挥挥手没在意。
  边榆上班就跟视察工作一样,眼看着一上午混过去,他来公司这件事儿才被边博义知道。
  边博义从一个会议上下来,吃饭的功夫想叫边榆上去,结果吴乾到十楼却扑了个空。
  文斌牙疼地告诉吴乾,边榆下午请假了。
  刚上班就请半天假,说不是混日子的谁信,文斌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在边榆走后松了口气。
  大老板的儿子坐在这,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像个人形监控似的,压迫着整个部门一上午干活效率极高,连带着文斌都快把一天的工作干完了。
  边榆下楼时跟前台打招呼,那几人的笑容显然比早上真挚多了,大概是觉得传瞎话心虚,如今被正主澄清,再加上那因为边榆容貌而产生的好感,前台几人整整齐齐地挥着手和边榆拜拜。
  边榆回以一笑,拜拜手走了,又在一众人心中留下一个“脾气好、很爱笑、有礼貌”的好形象。
  坐上车边榆先是点了根烟,办公楼里禁言,这一上午快把他憋坏了。
  烟抽了一半,无意间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停车场外围,边榆眯着眼睛去看却又找不到那两人的身影。
  一根烟抽完,边榆给苏珉沅打了个电话。
  纯扯屁没正事,他问苏珉沅:“干嘛呢?”
  苏珉沅压着声音说了两个字:“开会。”
  边榆眉梢一动,一脸不信:“开会还接我电话。”
  “挂了。”苏珉沅挂得干脆,估计是听出来边榆纯属没话找话,所以多一点空挡都没留。
  看来是真开会了,边榆这才慢慢悠悠地出了停车场。
  油门踩得不疾不徐,眼看着就要出停车场时突然一道黑影窜了出来,那动作既不干净也不利索,犹犹豫豫间边榆的车已经出了大半个车头。
  男人倒在了车前,车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慢慢往前走着。
  躺在地上的人本就姿势不好,如今看着轮子越来越近整个人都处于慌乱中,眼看着名为死神的轮胎就要压碎他,疼痛顺着胳膊瞬间席卷而来,男人紧绷的喉咙终于挤出一道细长的尖叫声,尖锐地刺破了车窗钻入车主的耳朵里,轮胎猛地一顿,车终于停了。
  衣袖和半条胳膊已经卷进了轮子里,呼吸梗在喉咙里,男人想要抽出胳膊却怎么都动不了,紧接着他听见了车门被拉开的声音,也听见脚步声捡走渐进,头顶光线一暗,余光里他看见一个人蹲下,对着他“啧啧”两声说:“你这摔得太不专业了,就算我把你压死了也不过是人道主义赔偿一点,于你而言怎么都是亏。”
  躺在地上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豆大的汗珠落到地上湿了半片黄土,明明他才应该是拿着主动权的那个,却在听见这句话后整颗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这时另外一道声音出现,可算让他把心脏半揣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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