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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谢之临很想说自己没听见,但是他们两个人聊天完全没有压低声音不给人听的意思,谢之临想了想说:“挑事的,这位苏三爷似乎有点忌惮苏五爷,却又有些看不上。”
  苏珉弢肯定看不上苏珉沅,哪个婚生子能看得上私生子?。
  边榆仰躺在沙发上,说:“咱们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吃饭之前边榆接到个电话,拿了外套出了门,出门前匆匆咬了一个饺子,一口下去差点把牙硌掉,好巧不巧吃的就是那枚硬币。
  谢之临震惊,他原本留了一些打算半夜煮的,硬币应该在那些饺子里才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混到第一锅里。
  彩头讨到了,边榆笑道:“看来我今年要走大运。”
  除夕的街道上很冷清,周围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街上却见不了几辆车。
  边榆驱车去了老城区段东恒的酒吧,今天酒吧歇业半天,门锁却被人强行撬开,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大门半敞着,边榆走了进去。
  大灯没开,边榆摸黑走了几步就听见里面有酒瓶摔倒的声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他终于找到了破门而入的罪魁祸首。
  顾蒙此时仰躺在沙发上,跟前全是空酒瓶,他听见脚步声微微侧头,看见是边榆后苦笑了一下说:“边爷,我完了。”
  边榆坐到他身边脱了外套,虽说今天不营业,但是暖气很足,热得慌。
  酒吧门是顾蒙砸开的,段东恒远在老家,手机接到报警后正想骂是那个孙子大过年找不痛快,最后发现是顾蒙后直接给边榆打了电话。
  边榆的熟人,也是酒吧的老客户,段东恒让边榆离开的时候记得给门换个锁,然后就继续跟人打牌去了。
  空荡荡的酒吧里只有顾蒙一个人,边榆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任由顾蒙一直喝酒,他自己则叼了根烟看着天花板。
  酒都是顾蒙自己拿的,价格不知道,反正一股脑抓来一大堆,牌子不论,红白黄掺着,一副要把自己灌死的样子。
  顾蒙这才过完生日没几天,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能让他这样颓废。
  一个一直喝,一个一直抽,眼看着桌子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边榆摁住了顾蒙还要开酒的手。
  “差不多行了,你不会想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把自己喝死吧,那我可就成了犯罪嫌疑人,回头咱们哥俩地底下相聚?”
  边榆是玩笑话,顾蒙苦笑了一下:“边爷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边榆确实不知道,顾蒙没说他也不打算问。
  顾蒙无论是个人还是家里的事情,边榆知道的都不多,怎么认识的早就忘了,好像是哪个酒局上认识的,他们这些人的友情都起源于酒肉,至于能走到哪一步看命。
  顾蒙的性格和边榆比较合拍,说得上话。
  “不管什么事,喝完这顿后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再去处理,要是短时间内不好处理的就放一放,时间长了有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顾蒙摇摇头:“解不了啊边爷,这事儿……真他妈太操蛋了。”
  说着顾蒙一手开瓶又猛灌了一口。
  顾蒙自己不想开口,边榆多问不合适,余光看了眼桌子上仅剩的酒,估算了一下顾蒙的酒量,估计这些下肚不至于直接喝死,于是他松了手,放任不管了。
  顾蒙的酒量不一般,常年混迹各种会所的人酒量没有差的,都是一杯杯一瓶瓶练出来肚量。
  顾蒙叹了一大口气,手伸到边榆面前:“边爷,给一根烟。”
  边榆抽出一根烟点燃放在了顾蒙的嘴里,顾蒙猛吸了一口,吐着烟圈说:“年后我估计要出国一段时间,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
  边榆眉心一动,若说之前还在怀疑顾蒙是不是被什么刺激的,如今才终于知道这件事可能真的不小。
  顾蒙说:“估计两三年吧,怎么也能回来了,边爷记得想我啊。”
  说完顾蒙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
  本来是过来陪人的边榆突然就落了单,他坐在原来的地方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面前是七倒八歪的酒瓶子,一副欢场散尽的落寞,边榆又点了一根烟。
  边榆出来时外面天还好,一点风都没有,但是从酒吧出来外面却开始下雪,这种日子上哪找卖锁的?
  边榆蹲在门口想了半天,最终把电话打给了简程。
  这位简总可谓是上天遁地无所不能,哆哆嗦嗦拿着一把锁出现在酒吧门口时,那眼神恨不得把边榆大写八块。
  简程想不明白这位祖宗怎么在这个时间点想到了他,将门锁换好后,问一身酒气的边榆“喝酒就别开车了,我送你。”
  边榆被冷风吹得佝偻着肩膀:“没喝。”
  确实没喝,一身的酒味都来自顾蒙。
  简程又不能徒鼻子判定边榆是不是真的没喝,十分坚定地将边榆拉上了自己的车。
  边榆和简程并非完全没有交情,早年边榆还跟苏珉沅关系好的时候,免不了跟简程打交道,简程觉得他是个不听话的纨绔子弟,他觉得简程是个龟毛的三好学生,两个人不对付又因为苏珉沅不得不碰面,直到边榆和苏珉沅闹掰,他们很长时间没再见过了。
  白天出了会儿太阳,路上湿漉漉的,这会儿入了夜气温骤然降了下来,再铺上一层小雪路变得十分滑。
  这次边榆没坐在后排,简程直接把他塞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简程开车上路。
  简程这段时间到处做司机,给苏珉沅、给边榆,开着开着自己都习惯了。
  车里十分安静,简程随便找了个话题:“我昨天听苏珉沅说你们初一要一起吃饭?这可真是要做亲家了,大年初一便凑到一起,我听苏珉沅说苏芮安最近乖巧得很,男朋友跑了倒是让她开了窍。”
  边榆歪着头不想听他说话。
  老城区的路不太好走,一路颠簸,再加上简程的声音像是个催眠曲,他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模糊间一时分不清是不是梦境,他听见简程大喊一声“边榆!”,紧接着就是失控的碰撞声。
  砰——
  不间断的轰隆声里,边榆整个脑袋都是晕的,安全气囊整个拍在了脸上,边榆的手脚都卡在奇怪的地方动弹不得,意识消失之前他在想,简程的开车技术果然很垃圾,还有程宗崇送的那个狗屁平安符果然毛用没有。
  *
  头顶光线亮起,边榆再睁眼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他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里,一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边榆张张嘴想要叫人却发现嗓子哑得厉害,但那一声也引起了人的注意。
  谢之临一抬头就对上边榆的眼睛,赶忙站起来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自己则是去给边榆倒了杯温水。
  大夫进来得很快,简单检查了一下。
  边榆这次车祸伤的不重,亏得简程反应迅速,在看见路口失控车辆时快速打了方向盘,边榆只是左胳膊和右腿骨折。
  送走了大夫,谢之临问:“饿吗?大夫说可以吃一些好消化的,吃别的怕你吐了。”
  他打算下去买点粥,边榆觉得他这样太麻烦,告诉他自己手机里还有个订餐电话,是当初谢之临住院的时候自己存的。
  除夕夜没能好好过,直接过进了医院。
  边榆再次住院吓着很多人,段东恒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一同来的还有程宗崇,两个人一脸哭丧地样子边榆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挂了。
  程宗崇说:“边爷,我下次一定斋戒沐浴三天,再好好给你求一个平安符,怎么今年这么不顺利,您这看得我好心痛啊。”
  边榆胳膊打着石膏,腿上也是,躺在病床上一张脸煞白,再加上那一头短发下还没好利索的伤疤,别说程宗崇了,段东恒都想去寺庙斋戒沐浴。
  边榆是想用手上的石膏敲程宗崇的头,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他的胳膊现在还疼着。
  谢之临见着来人就去了外面客厅。
  三人又玩笑了几句,段东恒凑到边榆病房前小声说:“其实这事儿我想年后跟你说的,没想到过年期间还能出现车祸,你能活着可太不容易了。”
  感慨完后,段东恒接着说,“当初你说平蒲的事情我就找人打入内部,让几个人以一个进城务工的名义在平蒲租了房子,那里的老太太闲来无事就喜欢聊些别人家的八卦,尤其是孔辛死后,趁着这个机会我的人打听到,当初赵寻卿死后苏珉沅确实去过。那段时间赵家闹得厉害,苏珉沅去了之后赵家突然就安静了,究竟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之后不再闹了。”
  边榆没想到这事儿真和苏珉沅还能扯上关系,怪不得苏珉沅当初信誓旦旦地说平蒲的事情不用他管,不会影响边家,也不会影响边榆,看来过去的烂摊子最后是苏珉沅去收拾的。
  但是不知道这事儿为什么会是苏珉沅出面,又是为了什么才能让苏珉沅出面。
  边榆想不出关联,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段东恒说:“可惜苏珉沅身边我安排不了人,不然你亲自出马卖个色相?”
  “不行。”不等边榆开口,程宗崇先一步否了,“边榆,你给我离苏珉沅远点,听见没?”
  程宗崇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乍一严肃还挺唬人。
  段东恒举手投降:“我就是开个玩笑,别当真。”
  边榆的事情二人都清楚,苏珉沅于他们而言就像个瘟神。
  这话题继续聊下去容易打起来,边榆看向段东恒:“那事儿先放放,不着急,对了段总,你去看你的门了没?”
  一提这个段东恒有点牙疼,他还没去看自己的大门现在什么熊样,边榆只是找简程随便弄了个锁链锁上,简单的一推门保不齐就有人能进去。
  今天有员工去看了,大过年找个换锁的很难,保不齐还得换门。
  说到顾蒙,程宗崇说:“那家伙怎么回事,我就知道他家产业和zf挂钩,至于具体是什么不太清楚,他这人也没什么大毛病,怎么突然大过年的抽风,一个生日把自己过疯了?”
  生日那天边榆走得早,是简程把他拖走。
  又扯到了苏珉沅,怎么什么话题都能扯到苏珉沅。
  边榆挪了挪身体,妖娆地撅了下屁股:“你们说,色/诱苏珉沅不行,我去□□简程怎么样?边爷虽然挂了点彩,但风韵依旧。”
  段东恒一脸猪肝色,程宗崇捂嘴想笑,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简程现在在ICU人事不知,你坐在他身上扭屁股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声音骤然闯入,病房内三个人齐齐转头。
  看清来人,程宗崇和段东恒的表情像便秘。
  边榆在短暂的错愕后,反应迅速,先是踢开了被子,曲起他那只尚且完好的腿勉强做出个S曲线,摸着自己的腰身对着来人说:“既然简程不行,那□□五爷可以不?”
 
 
第42章 
  正月初一的这顿饭边榆去不了, 边博义他们也没有吃成,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个当爹的终于想起来两次死里逃生的人是自己亲儿子,顺便转告边榆这顿饭挪到了正月十五。
  车祸调查结果出来前,边榆再次出了国, 法国那边传来消息, 唐元驹突发重病被紧急送到医院抢救。
  虽然小时候没见过几面, 但是前几年边榆在法国时唐元驹对他很照顾,回国后也会不时打电话询问情况, 如今出事,边榆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看。
  段东恒他们的意思是让谢之临陪着,毕竟边榆腿脚不方便,可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久, 年后半个月谢之临就要开学了,边榆也不太想让谢之临掺和唐家的事情, 一来二去边榆打算自己去。
  边榆走得悄无声息,边博义知道后也只跟边榆说了句:“早点回来。”没有因为边榆第二次放了边苏两家鸽子而生气。
  飞机起飞前,边榆给段东恒去了个消息, 让他查查于腾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他打算送于腾一份礼。
  手机刚要关机,一条新闻先一步弹了出来——
  【苏家二少死亡再现蹊跷, 疑肇事者家属发文称‘背了世上最大的黑锅’】
  空荡荡的商务舱里没几个人, 除了边榆还有一对情侣大概是出国旅游的,小声规划落地后都去哪里玩。
  边榆睡了一路,落地时唐家人已经等在了外面。
  边榆行动不便,工作人员推他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举着他名字的牌子, 在一众字母间十分显眼。
  是唐家的司机,其余人都在医院守着。
  唐元驹就唐林一个女儿, 倒是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早年分了家平时很少回来,联系不算多,关系面前还算勉强过得去,这两人并非常年在法国,基本上和边榆一同到的医院。
  和唐元驹都说不上多亲,就更别说这两个人了,边榆在门口碰见了这两家人,应该叫一声“姑婆”和“外公”的,但边榆只是点了点头跟着助理进了病房。
  唐元驹面色苍白,精神还不错,不等边榆开口,先一步叫道:“哎哟小边榆,我吩咐他们不要给你打电话,怎么还是把你给叫来了,外公没事,你别担心,都是这些人大惊小怪,让外公看看你怎么样…怎么又瘦了。”
  边榆进来前已经提前问过情况,说是脑出血,还好发现及时。
  唐元驹拉着边榆在床前说了会儿话,鉴于唐元驹现在身体还不好,说了两句边榆便离开了。病房门口那几个兄弟姐妹一大家子都在门外,不像探病,更像是来服丧。
  一堆人看着边榆的眼神比铁皮椅子上的网格还要复杂,隐隐听见有人低声说:“他来干嘛。”
  边榆就像是个落入狼窝的小白兔,还是个残疾兔子,坐着轮椅在虎视眈眈的注目礼中走了。
  行李还在车上,司机将他送到了从前住着的小院——是一个本应该开满蔷薇的小院,可惜时节不对,如今光秃秃的。
  小院定时有人打扫,边榆进去并不用做些什么,只是原本还算舒服的小楼对于现在的他就有点难受了,作为一个折了一条胳膊断了一条腿的人,上个楼难如登天。
  一楼有个客房,边榆打算暂时住在这,然而住的第二天就迎来了不速之客——苏芮安。
  苏芮安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边榆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最近睡觉姿势不对做了噩梦,尤其是在对上苏芮安那张笑得分外灿烂的脸时,他甚至觉得苏芮安的出现就像是女鬼上身。
  彼时边榆坐着轮椅堵在门口,苏芮安一展胳膊准备和边榆来个大大的拥抱,被边榆一伸脚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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