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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一边听顾蒙唠叨,边榆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有新鲜的橘子,都是谢之临买的,最近边爷被谢之临照顾的很舒服。
  边榆将电话调成扩音,自己则开了电视吃起橘子。
  电视这玩意也是后添的,边榆刚出院那几天不好出门,基本上天天窝在家里看电视,三天之后边少终于忍不住,开始了他的“去霉运”活动。
  电视里播放着没有营养的肥皂剧,边榆听着顾蒙那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没多一会儿又有点远,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顾蒙自顾自地说:“这会所楼上怎么回事,灯暗信号也不好,像鬼片似的…对了,你是不是让程宗崇偷我酒来着?我的东西岂是那孙子能找到的?你要是喜欢咱们再来喝一顿?”
  “还没喝够啊,什么酒这么宝贝还要藏着掖着。”边榆笑着跟他闲聊,左右没事也没着急挂电话。
  边榆没想这么早回来,主要是回来也没什么事。
  顾蒙又闲聊了几句,大概是找到了房间,开门关门声响起,边榆听着顾蒙那边隐隐有说话声,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没多会儿,顾蒙重新开口:“那什么边爷,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边榆笑了笑,说:“你也要早睡啊,别累坏了。”
  这话什么意思两头都懂,顾蒙嘿嘿笑了笑。
  “对了顾蒙,生日快乐。”
  “得嘞边爷,你也快乐。”
  说完挂了电话。
  第二天临近中午,边榆从房间出来看见谢之临在厨房忙活。
  边榆问:“这么早就回来了?课题做完了?”
  “啊……”谢之临没想到边榆出现在身后,乍一听见吓了一跳,炒菜的铲子差点没拿稳掉到地上。
  边榆好笑道:“我有这么吓人?”
  边榆踩着棉拖鞋走路基本上没声音,谢之临正在想事情,这才被吓到。
  “你忙,我不在这烦你。”边榆没再多留,转身洗漱。
  从浴室出来时饭菜已经准备好,谢之临坐在餐桌旁边双手放在腿上有些拘谨,等边榆坐下了才说:“我昨天,其实不是去讨论课题。”
  边榆正拿着筷子去夹煎蛋,听见这话疑惑地抬起头。
  谢之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寒假了啊。”
  边榆恍然,都忘了学生还有寒假这个事情,随即问:“所以你去同学那了?”
  问的浑不在意,并没有因为谢之临撒谎而生气。
  见此谢之临稍稍松口气说:“是打算找个兼职,还有想问一下你,我过年能不能在这待,我不太想回老家。”
  如今谢之临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拘谨,逐渐恢复那个边榆第一眼便心生喜欢的感觉。
  谢之临跟他爸的那点事边榆都知道,没觉得有什么,他自己不过年,对于这些事也不敏感,在哪住怎么样他都不在乎,咽下一口煎蛋点头:“住呗。”
  谢之临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事儿他纠结了好几天,原本打算出去找个兼职,若是边榆这边不方便的话就找个包吃包住的。
  这事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下意识撒了谎,过后又觉得自己这个谎撒得着实没多少必要,他本就是个被人买断时间的人,这样去欺骗金主多少有些不对。
  腊月二十八那天边榆开车带谢之临去超市买年货,超市热热闹闹人挤人,边榆很少凑这种热闹,觉得新鲜,也就不嫌挤了。
  眼看着没几天过年,边博义终于想起了这个儿子,给边榆发了消息让他除夕回家,边榆直接无视没管。
  买的东西很多,春联福字还有些年夜饭的食材,谢之临说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但也不能就这么糊弄过了。
  两人一人拎着两个袋子上楼,边少差点被两个袋子压垮,谢之临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笑,但是撇过头的笑意还是被边榆发现,边榆咬着牙很想敲谢之临的脑袋,却在出电梯的一瞬迎面碰见了一个人。
  边榆脸上的笑意瞬间不见了,佝偻的背挺得笔直,沉重如秤砣般的袋子也变得轻飘飘,总之边少现在高贵尽显,一脸揶揄:“怎么着,吴特助大过年的也不休息,边博义给你多少加班费,让您屈尊降贵能到我家门口当门神。”
  谢之临不认识这个人,但听着边榆的语气知道是个熟人,识趣地将东西放在一边打算先出去溜达一圈,却被边榆拉住。
  先前一手一袋子都费劲的边榆,此时一只手拎两个袋子都没有任何影响,拉着谢之临的胳膊,视线还在吴乾身上。
  “回去告诉你老板别在我这费劲了,这么多年也没一起过个年,一次两次让我陪他演戏也就算了,总是这么拉着我去演出,我出场费很高。”
  吴乾说:“今年初一要和苏家一起吃饭,老板说顺便把订婚的日期也给定了,少爷您得出席。”
  言外之意所以过年回不回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初一必须要出席。
  边榆没理他,直接送了一个闭门羹。
  腊月二十九那天手机消息开始叮叮叮个没完,拜年的、插科打诨、抱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拉了个群,发红包拍照骂街的,热闹的很,边榆嫌烦就把手机扔给谢之临让他抢红包,抢多少都给谢之临。
  红包有上限,总共也没多少钱,谢之临玩得开心,顺便还能看看败家子们的八卦,边榆觉得谢之临的表情比电视剧有意思。
  一上午的时间,边榆的钱包里多了七八千,边榆大手一挥都给谢之临了。
  谢之临也没客气,收了红包便去了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手机回到边榆手里,他对那些人的私生活怎么样没兴趣,也不太想知道七大姑八大姨又在哪块地皮上挖出了多少尸骨、做了多少场法事,不过就好像掐准时间一样,边榆刚拿到手机就接到了文睢的电话。
  自从上次事情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过面了。
  边榆那事儿大大小小也出过新闻,难保不会有记者蹲,文睢不方便露面,这期间他让助理来看看,但是都被vip病房外的安保给堵了出去,倒不是边榆故意,那段时间所有来的人都被堵出去了。
  文睢的电话先是客气地拜了个年,说自己这段时间有几个早前接的活推不掉,所以一直在外地奔波最近才回来,而后停顿稍许,问边榆还好吗。
  边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绑架的事情不怪他,边榆本也没想让他掺和进来,但是文睢觉得是自己当时动作太慢,没有叫到人来帮忙才让边榆遭了那么大的罪。
  文睢越说越激动,隐隐能听见哭腔,边榆不得不安慰几句又耐心不足,最后那边直接把自己说崩溃,知道再这么和边榆纠缠下去不好,这才自己主动挂了电话。
  收了手机边榆去客厅时谢之临正在包饺子,他随手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没有配字,只有一双手指修长沾满面粉手和一个包了一半的饺子入了镜,在过年这个节日里十分正常的场景,到了边榆的相机了就多了点暧昧的味道。
  下面一串坏笑的表情,边榆看洗了手坐到谢之临旁边问:“怎么包,教教我?”
  谢之临意外地看着边榆拿了个饺子皮,像模像样地将陷放到上面,而后抬眼看过来。
  谢之临拿了一个新的面皮教边榆,褶子漂不漂亮不说,反正是捏上了,边榆对于自己的处女作很满意,捡回自己的手机又对着自己的大作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
  一个平时基本不发动态的人,今天一反常态连发了两张照片,虽然都没有配文,但这过于居家的行为让一众狐朋狗友们坐不住了,一个个在下面询问是不是遇到了真爱,还有人哀声哉道说边榆在这秀恩爱,自己正被家里老头子拉着上思想教育课。
  边榆无情地回了一个嘲笑。
  他们这些人真正关系好的没几个,但大多都互相认识,一个朋友圈倒像是大型聚会现场,互相之间都有联系方式,偶尔还会认亲一下说:“你们竟然认识!”
  圈子就那么大,认识再正常不过了。
  包饺子这事边榆作用不大,只包了几个,不如谢之临那么快,不一会儿就就已经收尾了,边榆看着谢之临在最后一个饺子里放了一枚硬币,他说:“讨个彩头,看谁能吃到。”
  这种事情就是图个开心,边榆由着谢之临去折腾。
  傍晚的时候第一个不速之客登上门,是许久没见的苏珉弢。
  本应该在苏家老宅忙活的苏珉弢不知怎么偷闲跑到了边榆这里,天还没有彻底黑,苏珉弢手里拎了不少东西一个人站在门口。
  边榆手拉着门没有让人进:“三爷这是走错门了?”
  苏珉弢手里的东西不轻,从来不干重活的人骤然拎这点东西有点费劲,可边榆不让他进总不好放在地上,脸色有瞬间变换,却又很快恢复了。
  脸上笑得是个拜年的样子,很喜庆。
  “过年了,给边少送点礼,边少不会就这么将我拒之门外吧。”
  边榆很想点头。
  这几天边榆的邻居有了动静,大概是在外面做工回来过年,这么让苏珉弢站在外面不好,万一被好事的拍下来发网上也是个麻烦,现在的人什么事都喜欢去网上评判一番,好坏先不说,结局往往不是人们最初想要的那一个。
  边榆不想和苏珉弢一起上头条,于是向旁边侧了一步,苏珉弢笑着进了屋。
  方一进门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苏珉弢没有多问,那模样也不像是刚知道的样子。
  至于苏珉弢怎么知道的边榆并不关心,他坐在沙发上,独留苏珉弢尴尬地在玄关。
  换不换鞋这件事苏珉弢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客随主便脱了他那双精致的皮鞋。
  苏珉弢将东西放在一旁,不需要人多说自己就坐到了沙发上,先是看了一圈四周,笑了一下:“边少倒是会享受,这地儿去哪都方便,屋子也温馨。”
  又小又挤周围人还多,这么个地方到了苏珉弢嘴里倒像是个风水宝地。
  奉承的话,初到别人家都是这一套,边榆没打算跟他周旋,好不容易今天心情好一些,却碰到个苏珉弢,着实有些晦气。
  边榆正考虑要不让谢之临再包几个饺子多塞点硬币,保不齐能将这些晦气的东西都去掉。
  苏珉弢不知道自己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见边榆但笑不语,自己也不在这些事情上下功夫。
  这时谢之临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到茶几上,紧接着就回了屋子。
  厨房那边的火暂时关了,饺子还没下锅,其余的菜也准备了一半,谢之临是个识趣有眼力的人,边榆很喜欢他这点。
  苏珉弢后知后觉道:“我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打扰了。”
  边榆笑笑:“三爷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说不准能赶上吃饭。”
  “那我这是来早了?”苏珉弢好像听不出边榆话里的嘲讽,端着茶叶抿了一口,“晚饭就不了,晚上还得回去,今天都得回去吃饭,一个都不能少,比不得边少自由。”
  茶是好茶,都是段东恒之前送来的,边榆不好这口就一直放在柜子里,估计是谢之临看见来客人了这才泡了点。
  边榆没动那茶叶,苏珉弢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看向边榆的短发。
  发茬之间的伤口不太明显,苏珉弢摇了摇头:“边少遭遇这些也是怪我,若是我提前提醒边少,您也不会遭遇这些。”
  苏珉弢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人看了反胃,边榆却还得跟他周旋:“我竟不知三爷还有神机妙算的本领?既然这样三爷帮我算算边家的产业什么时候能到我手里。”
  大过年的,问自己老子的死期,边榆是第一人了。
  “边少玩笑,我哪有那天赋。”
  边榆不听他胡扯:“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三爷来这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苏珉弢:“我听说那伙人是平蒲的?说来那个地方很快要动迁了,开发项目就在苏家手里,没想到那里的人竟然是这幅样子,看来之后的拆迁款也不太好谈啊,苏珉沅可有麻烦了。”
  边榆眯了眯眼睛,不知道苏珉弢说这个干什么。
  他知道苏珉沅现在负责苏家的几个子公司,大项目不太有,基本上都是本部那边不想做又不想扔的,就放到子公司里,纯属出力不讨好的活计,可平蒲若是开发,那可是块肥肉,怎么都不应该落在苏珉沅的头上。
  果不其然苏珉弢说:“这事儿原本不是在苏珉沅那,可是不知道谁在我家老爷子耳边吹了风让他对我和大哥生了猜忌,又听说苏珉沅对平蒲那边挺熟的,项目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哎不说这个,大过年的不说这些,咱们两家约着初一一起吃饭,边少可一定要到场,小妹也有一段时间没和边少见面了,最近芮安在家十分乖巧,当真有个新娘子的样子了。”
  苏珉弢端茶慢慢品着。
  苏珉弢的话说的云里雾里,边榆一时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平蒲不小,位置也不错,是个好项目。”
  苏珉弢笑了笑:“边少可曾去看过那些人?”
  说的是绑架边榆的那些人。
  “去看他们干什么,追忆自己当初的苦难?我又不是受虐狂。”
  苏珉弢点点头:“说的也是,那些人就是一群为了钱的亡命之徒,被抓了也是为民除害,就是不知道这事儿能关那些人多少年,边少若是觉得不解气,这事儿上我还可以帮帮忙,死刑有些难,多待几年还是没问题的。”
  边榆虽然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却也不至于去干这个,爱怎么判怎么判他管不着。
  “我听说死了的主谋孔辛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这种没有牵挂的人真可怕,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死了也好,万一以后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不是害了人家吗,谁家也不想把女儿嫁给这种人。”
  苏珉弢上门不可能是专门嚼舌根,一方面想问边榆对合作这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一方面对边榆说:“我看边少最近和苏珉沅走得很近,别怪我这次没提醒你,小心苏珉沅。”
  边榆模棱两可地笑着,苏珉弢时间很紧,没坐多会儿便走了。
  听见关门声,谢之临从卧室里出来,对边榆说:“下次来人我还是提前回避一下吧,被人撞见了不太好。”
  “有什么不太好?”
  “毕竟是苏家。”
  边榆闻言看了眼谢之临:“你又不是见不得人,刚刚他说话你听见了没?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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