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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段东恒看着边榆不以为意的样子:“你拿自己当诱饵,就为了找边博义的把柄?”
  “不然呢,我闲着没事给自己找罪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平蒲那边看来已经走到了死胡同,“我听说孔辛死了。”
  “嗯。”
  孔辛的死不是什么秘密,之前关于“桦旌集团太子爷遭绑架如今生死未卜”的那条热搜,像是一个连续剧似的一直更新,从被绑架,到入了医院抢救,到命悬一线,到脱离危险,再到罪魁祸首意外死亡,一系列都能写上一本小说了。
  网上的故事里,凶手的死亡是结局,可孔辛并非是真正的凶手,那个本想杀边榆,最终却杀了孔辛的人一直没有抓到,怎么看都是个隐患。
  边榆说:“事情还没结束,这里面有另外一伙人参与。而且边博义那边我也想再查查,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为谁讨债说不清,边榆跟唐林的关系也没有多好,唐林生他就像是爱情走到这里后的顺理成章,那时候唐林爱着边博义,生完孩子很快重新投入工作,对于这个儿子唐林的态度也很模糊,与其说是骨肉,到有点像爱情里的纪念品,当然后来别说纪念了,倒像个证物,唐林的态度便更冷了。
  “怎么说?”整件事情里段东恒都像是个局外人,可他也确实很难插手。
  边榆:“等吧,早晚会再出现。”
  “那你住在这边会不会不安全,不然你还住回玉兰园,至少那边安保要好很多。”
  玉兰园确实安保不错,但是邻居不怎么样。
  边榆今天走的时候扔给了苏珉沅一个大的,这会儿苏珉沅还不知道怎么烦他。
  “住着挺好,自由没人管。”
  “还有个美人在家等你。”段东恒揶揄。
  边榆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可惜没什么情趣,目前也就沾了个同居。”
  “怎么着,没上垒?边爷不行啊,退化了。”
  “边爷是不行了,被兄弟关在车里强行来了个坦白局,没烟没酒干唠,人活得真没意思。”
  “少给我来这套!”段东恒骂了一句,边榆吃吃笑着。
  “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哦对了,你说酒吧分成再给我一个点,这事儿别忘了。”边榆拉着门把手,准备下车前提醒段东恒。
  段东恒“嗯?”了一声,装傻到底:“你说什么?什么点?我怎么听不懂。”
  “抠死你算了。”
  咔哒一声,车门锁开了,边榆拉开车门刚要下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还有一件事。”
  段东恒手已经扶在了方向盘上,正准备等边榆下车就一脚油门窜出去,绝对不给边榆要分成的机会,结果听见边榆这声,疑惑地转过头。
  “那天,就是我被绑架的那天。”边榆垂眼思考稍许,“孔辛死之前跟我说,是‘狐狸眼’告诉了他我家地址。”
  段东恒一愣,手不自觉地从方向盘上放了下来坐正:“狐狸眼,难不成是……”
  边榆摇摇头。
  “原本我就觉得他找上门这件事有点蹊跷,太快了也太直接了,没有任何风声就到了我家门口。要么恰巧看见我,跟着我找了上来,要么就是有人告诉他了。”
  “你是说,有人故意利用孔辛想害你?”
  这事其实说得通,边榆被绑的时候那一闷棍的力度可不只绑人敲晕那么简单,后来在仓库里的那一刀也没留下多少余地。
  每一步都奔着要边榆的命去的,若说中间没有别人插手,别说边榆了,段东恒也不信。
  “这些事我都去查查,放心,哥也是混道上的,什么地方都有人脉,肯定能给你查出个水落石出。”
  边榆不是多信任苏珉沅,而是这件事怎么关联也不应该是苏珉沅,先不说苏珉沅没有置他于死地的理由,就算有也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那个孔辛一看就是个没什么骨气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岂不是更麻烦。
  这事边榆没跟苏珉沅提是觉得没必要,苏珉沅那边他还有别的打算。
  段东恒终于走了,边榆上楼进屋是发现客厅留了一盏灯,在他进门的瞬间,次卧的房门被人拉开。
  谢之临知道边榆今天出院,原本打算去医院接,但是被边榆拒绝了。
  这会儿谢之临已经睡了一觉了,眼睛惺忪,看着边榆说:“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点?”
  “吃过了,不用管我,你接着睡,明天不还要上课吗?几点的课,我送你。”
  “10点,我自己去就行。”先不说边榆送他方不方便,边榆脑袋上的伤还没彻底好,高低算是个病号,最好还是要在家休息。
  听见谢之临拒绝,边榆也没有强行,点点头:“行,那你睡吧。”
  边榆换了鞋进屋,习惯性地想去岛台找酒喝,谢之临突然出声:“刚出院不好喝酒吧,还是别喝了……”
  话都出了口,谢之临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局促地低了头。
  边榆脚步一停,也是没想到谢之临会这么说,紧接着笑道:“说的也对,那不喝了。”
  边榆转身准备回屋拿衣服洗澡:“去睡吧,我尽量小点声。”
  “没事,我睡觉挺死的,您…你不用管我。”说完谢之临回屋了。
  他其实不是个内向的人,但是面对边榆多少有些不适应,尤其是他们现在的关系,谢之临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边榆老早就把钱打到了谢之临的账上,他爸的账已经平了,如今谢之临只要专心上学就好,但是谢之临还是想出去兼职,这钱他拿的不轻松,而且他也想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他知道自己跟着边榆不是长久之计。
  进屋躺在床上。
  这屋子隔音效果很好,再加上边榆刻意注意,真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没多一会儿谢之临的眼皮就开始打架,睡着前他还在想,若是去段老板那里接着上班,或者再找一个其他地方的兼职,不知道边榆会不会同意。
  说实话家里多了个人,别说谢之临,边榆也有些不习惯,他这个人睡觉时间很不确定,有时候是傍晚,有时候是下半夜,有时候是上午,困意来了倒头就睡,没有困意可能睁着眼睛到天亮。
  若是他一个人,喝点酒,瞎溜达,做什么都行,如今多了个人就不好这么折腾了,虽然这个屋子是他的,虽然谢之临是他要求住在了这里。
  从浴室出来,边榆浑身散发着热气,瞥了一眼谢之临的房门,边榆做贼似的到岛台找了一瓶酒,翻出来一个杯子,随便冲洗了一下,用厨房用纸擦干,而后偷偷摸摸地回了屋子关上门,在自己家里做了一回贼。
  关上门边榆松了口气,坐到窗边的地上,倒上一杯酒。
  屋里没有开灯,他盯着窗外的景色开始发呆。
  边榆中午出院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雪,下午就停了,这种大冷天丝毫不影响夜猫子们出来聚餐。街上能看见三三俩俩行人勾肩搭背地走着,大概是喝多了往回走,走路有些打晃。
  边榆这次受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底是费了些精神,一杯酒下肚他就开始困了,最后将酒瓶子随便放在床头,自己则一头扎进了被子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之后边榆的日子又恢复了混乱,依着受伤的借口公司不去了,边博义打了个电话过来不知道是想慰问以下自己这个死里逃生的儿子,还是想骂他不务正业,反正边榆没接。
  边榆这段时间很忙,忙着吃喝玩乐,那群狐朋狗友借着劫后余生的名义,轮着开派对说要给边榆去去晦气。
  有在酒吧的,有在会馆的,还有各种娱乐场所的,顾蒙原本想叫边榆去赛车,边榆苦笑一声:“兄弟,我腰上挨了一刀,头上挨了一顿,这个可真是干不动了。”
  彼时他们正在一个会所里拼酒,腊月二十五这天是顾蒙的生日。
  边榆靠在沙发上拍着顾蒙的肩膀,两人现在发型差不多,隔老远看起来像一对双胞胎,这话是程宗崇说的,边榆一脚踹了上去:“滚,爷我这么帅,你小子是不是眼瞎。”
  顾蒙原本也想踹来着,但是听见边榆这话立刻察觉到不对味,但又不能像边榆对付程宗崇那样对付边榆,一个一身肌肉的壮汉对着边榆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但转瞬他又想起边榆腰上被扎了一刀,立刻凑上来关心道:“哟,边爷,没伤到您的肾吧?那东西可金贵,可别坏咯。”
  随即边榆的脚就上了顾蒙的屁股。
  程宗崇和顾蒙一人被踹了一脚,两个难兄难弟碰了下杯子,程宗崇从兜里掏出了个小布袋说:“边爷,我跟我爸前几天去寺庙给你求了个这玩意,保平安的,你揣着。”
  程宗崇这段时间都快被他爸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
  红色的小布袋上面绣着吉祥如意四个字,边榆接过打开,里面是个金色的平安符,绣花精致,上面带着“平安”两个字。
  边榆眼眶一酸,拍了拍程宗崇的肩膀刚想感性几句,结果一个东西从手中滑落。
  边榆弯腰见了一起来,一看是另外一个符,边榆翻了翻,看向程宗崇时眉头挑的厉害。
  程宗崇“哎哟”一声,快速将东西摁下:“这东西可不能见人,边爷您收着,可是好东西。”
  好不好的不知道,边榆现在只想揍程宗崇一顿。
  今天来了很多人给顾蒙庆生,顾蒙人缘好,能搭上话的都叫着了,也算是今年最后一次的放纵。
  眼看着就要过年,年节的时候即便是富二代也逃不脱陪亲戚的下场,要么在家陪吃陪玩,要么到处窜门,一个比一个忙。
  别的时候家里还能纵容胡闹,这些大节上却一个比一个管得严。
  顾蒙将整个会所包了下来,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什么的都有,犄角旮旯里保不齐遇到什么辣眼睛场面,边榆这会儿又开始脑袋疼,歪倒在沙发上哪都不打算去。
  酒喝了不少,他本想出去吹风,但又怕吹完头更疼,刁了根烟掉在嘴里眼睛不知道落在了何处。
  顾蒙又被一堆人拉去灌酒,寿星嘛,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一根烟抽了一半,边榆感觉到身边沙发陷下半分,稍一侧目,看见坐下的曲淮。
  说起这个曲公子,边榆这还是第二次见他,上次是在程宗崇的局上,总共没多少交集。
  这人够不上边榆,见不见面的也没什么意义,倒是上次谢之临的事情边榆至今还记得。
  他这段时间忙,没时间处理这个暴发户,没想到这就送上门来了。
  边榆笑道:“哟,曲少啊,什么时候来的,我这脑袋受伤眼睛也不好使,竟然没看见。”
  曲淮笑了笑:“边少忙,身边总有一堆人围着,我也不敢打扰,况且今天是顾少的场子。”
  话里的意思就是,顾蒙的场子跟你边榆没什么关系,来不来的也用不着你关心。
  边榆吐了口眼圈,眼睛眯了眯,看着前方有意无意地说:“倒也是,顾蒙忙,曲少也忙,就我这么一个闲人。”
  曲淮抿着嘴吧本想接茬,却不知道为什么闭了嘴,今天的他不如从前那样用鼻孔看人,多了点惴惴不安,但不是对着边榆,比起第一次见面的巴结,今天他似乎看不上边榆。
  边榆懒得理他,透过人群缝隙看着居于人中间的顾蒙。
  顾蒙这个人人缘极好,性格和程宗崇有点像,不同的是顾蒙这个人扔到哪里像什么人,就算把他扔到工地里扛水泥都毫无违和感,而程宗崇就多了点贵公子的矜持,即便混账起来挺不是个东西,但程劢的教育多少有点成效,至少在外,程宗崇的气质半分也不缺。
  倒也不是顾蒙这样不好,说不上谁好谁坏,各有优点。
  顾蒙在吹了一瓶酒后开始耍赖,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了,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摔在人身上,最后像一头牛似的冲刺了一段路后倒在边榆身边,整个人都快挂在边榆身上,吐着酒气说:“你们这些人可真不是东西,就这么对我这个寿星的?”
  一条胳膊挂在边榆的脖子上,边榆将胳膊拿了下来,推他的时候,贴着耳朵说:“装归装,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就把你嘴缝上。”
  紧接着醉鬼诈尸似的突然坐了起来,往反方向倒去。
  另一边是还没离开的曲淮,他身形偏瘦,顾蒙则是个运动达人,一大块肌肉砸上去差点把曲淮砸倒。
  顾蒙身上酒气熏天,正以每秒一米的速度迅速玷污着曲淮那身价值不菲的名牌,可曲淮又不敢像边榆那样暴力威胁,他只能拍着顾蒙:“顾少,顾少您好好吗?要不要叫人送你上去休息。”
  会所上面有住处,专门给喝多的人准备,今天的局本就没准备让人竖着走出去。
  顾蒙哼唧两行好像没听见,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几个人见顾蒙似乎真的喝醉了,最后悻悻收回来抓人的脚,开始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顾蒙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见着这个场景后这才松了口气,慢吞吞地挪着坐起来,这期间没少在曲淮身上磨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曲淮那套衣服全是褶皱,顾蒙这才靠着沙发仰着头,哼哼唧唧道:“边爷,你什么时候交的新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新朋友?”端着一盘子点心的程宗崇回来,视线在沙发上三个人身上来回旋转,最后放在了曲淮身上,说,“这时边爷的新朋友?新朋友怎么称呼?”
  不等曲淮说话,边榆先笑出声:“你上次去看男科让我帮你顶局的时候,这位曲少就在你的局上,你竟然不知道?”
  “嗯?我的局?哦——”程宗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边榆说得哪个,“那次啊,我不是让你帮我解散么,后来我还听人说你去了。边爷缺酒了找我啊,跟这些人喝什么劲儿,这世上够格跟边爷喝酒的,就只有兄弟我了!还有我什么时候看过男科!便也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身体!”
  说着他挺了挺腰。
  一排沙发挺大,上面坐个七八个人没问题,程宗崇打算坐在边榆身边来着,结果屁股还没等让座,一条腿先一步伸了过去。
  某个演醉鬼上瘾的人一条腿越过边榆横在中间,鞋子直戳程宗崇放了一半的屁股。
  “顾蒙,你是不是找打架!”程宗崇挽着袖子恶狠狠地瞪着顾蒙,顾蒙却好像看不见,一双眼睛睁得很虚伪,一条缝里眼珠子不知道转在哪,反正就是不接程宗崇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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