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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可真是家里有人了,重色轻友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段东恒玩笑着说了一句。
  也没有非要等程宗崇,但边榆方才说的那件事段东恒不自觉地上了心,能跟着边榆到新居,鬼鬼祟祟一通离开的人肯定没那么简单,更何况段东恒坐下时不经意间看见了边榆手机上的提醒,是监控异动提醒。
  边榆摇晃着杯子一直看着舞台中央唱歌的人,若不是知道边榆刚把谢之临拿到手里,段东恒都快怀疑边榆是不是对台上那个产生了兴趣。
  多少有点不是个东西,放在边榆身上又很合情合理。
  这会儿有服务生陆陆续续端上果盘,后来又放了几瓶酒。
  人走了,段东恒说:“也没别的,程宗崇说好久没聚了,想聚聚。”
  话还没说完,一个人影突然冲了进来,在二人没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自顾自地随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将酒一饮而尽后,他“哈”了一声,似乎才缓过一口气,骂骂咧咧地说:“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边爷你什么时候毁灭世界,记得带我一个。”
  来人正是程宗崇。
  从前花里胡哨的程少如今一身得体地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可惜一开口就暴露原型。
  他周身携带冷气,一屁股坐在段东恒身边。
  其实程家很不错了,无论是程宗崇的父母还是家里长辈都对程宗崇很上心,即便知道程宗崇的样子很难担起重任,却还是愿意再试试。
  边榆给程宗崇的酒满上,段东恒眼看着自己的杯子成了别人的,他没吭声,转手又拿了个新的。
  又一杯酒下肚,程宗崇的气可算是稳了一些,说:“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上不下去,老子明天就辞职。”
  这话纯属气话,程宗崇的工作不是说铁饭碗不会辞人,而是缠在他身上的小鬼,逃不掉。
  段东恒安慰他:“自己家的产业别人求都求不来,你看你上班不还多了点零花钱吗,多学学挺好,总不能让你爸养你一辈子。”
  “说到零花钱我就来气。”程宗崇刚沉下去的火气蹭地又窜了上来,“我现在卡里就剩每个月的工资了,我爸说让我自食其力,赚多少花多少,这不是让我死吗?”
  边榆和段东恒对视一眼,这招有点狠,就程宗崇那种大手大脚习惯的样子,每个月那点工资还不够他开一瓶酒的。
  段东恒打圆场:“哎,算了算了,今天不提那些糟烂事,我这还有你的分红呢,每个月也够你玩几天了。”
  程宗崇忘了还有这茬,这么一想倒是让他糟烂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提杯碰了一下段东恒的,说:“还好有兄弟。”而后看向边榆,“边爷也会养我的对吧?”
  边榆:“不好说,保不齐之后我也跟你一样每个月靠那点工资过日子。”
  程宗崇一愣,看了眼段东恒,又看向边榆,最后犹犹豫豫地“啊?”了一声,“哦对,听说边爷也去上班了,乐,看来大家都是同病相怜,就只剩东恒哥哥一个大腿可以抱了。”
  “别别别,可别。”段东恒吓得连连摆手,“我那点钱可入不了您二位法眼,还是放过我吧。”
  程宗崇脱了固人的外套,扒拉了口西瓜,想起边榆之前莫名其妙去找他的事情,噗嗤笑出声,问道:“不是边爷,前天早上你去找我所以受到刺激,突然想要体验一下打工人的痛苦还是你老子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就去桦旌了?”
  边榆靠在沙发上,眼睛又放在了远处的舞台上,漫不经心地说:“边博义岁数大了,总要有个儿子去分忧吧。”
  “父慈子孝?”程宗崇觉得很梦幻,但又想起边榆那个坑爹的婚事,又觉得上班算不得什么了。
  边爷如今脾气好了,逆来顺受咯。
  段东恒嘟囔:“真不想跟你们两个等着继承家业的富二代说话。”
  程宗崇嘿嘿一笑,又啃了一半西瓜,抬头发现边榆还在看那个唱歌的,疑惑地跟着看了眼那个方向,紧接着又去看段东恒用眼神询问。
  程宗崇的眼神里简直存了8G的种子,段东恒只觉得眼睛疼立刻撇开头,边榆这时前弓身子突然说:“平蒲那边我安排了点人。”
  两个你追我赶的大男人同时抬头看过来。
  关于边榆的事他们不是不好奇,只是边榆没提他们也不好多问,今天约这个局,不过是怕边榆一个人憋着,即便不说话喝喝酒也是好的,倒是没想到边榆先开了口。
  边榆笑笑:“你们俩也别给我装,还不知道你们俩凑一起怎么编排我呢。”
  不等段东恒反应,程宗崇先一步抬手发誓:“天地良心,我对边爷一片真心从没改变。”
  “有多真心?男科大夫看了没?”
  “看什么男科?”段东恒这个时候来劲儿了,上下打量程宗崇,“你不行?”
  “谁不行?!你说谁不行!”程宗崇的声音有点大,又正好卡着隐约交换的时候,一句不行带着回音遥遥传了很远,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本来就是情急之下的怒吼,没想到会出现在何种窘迫的场景。
  段东恒和边榆乐得看这种热闹,程宗崇像个王八收了自己的脑袋,缩着头说:“不是,你们坑我啊。”
  “所以你去看男科干什么。”
  “哎没有,我没看男科,不是怎么就扯到男科上了?”音乐声再起,程宗崇才狗狗祟祟坐正,清了清嗓子,“我可是24K纯爷们。”
  “嗯嗯嗯,对对对。”
  段东恒应得敷衍,程宗崇作势就要打他,段东恒反应很快摁住了程宗崇的手腕,没因为他的胡闹忘记正事,一边控制程宗崇一边问边榆:“你一早就派人去平蒲盯着孔辛了?”
  “哪能啊,才安排了两个装成外来务工的去租房子。”边榆笑了笑。
  说起正式,程宗崇终于不再胡闹,最后瞪了一眼收了手。
  “说起那个孔辛也确实奇怪,十里八街都知道这个人好高骛远,赵家怎么就给赵寻卿介绍了这么个人,还怀了孩子。”
  “边榆。”说到这段东恒突然眉头一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边榆,“你爹和赵寻卿是什么时候分手的来着?赵寻卿又是什么时候怀的孩子?”
  边榆眼神一暗。
  *
  酒过三巡,最先喝多的是程宗崇,他一会儿骂自己的亲爹周扒皮,一会儿骂边榆的亲爹是种马,累的他没多会儿就睡在了沙发上。
  段东恒好笑地看了一眼程宗崇,和边榆碰杯说:“你家的事兄弟也不好多问,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边榆笑着点点头:“肯定跑不了你的。”
  一口酒还没喝完,那个睡着的突然诈尸坐了起来,指着段东恒:“什么男科?你才看男科!你全家都看男科!”
  段东恒对醉鬼没办法,哄着他想让他继续睡,结果程宗崇突然来了劲儿:“不对,你个姓段的用不着看男科,那个谁……那个……”程宗崇眯着眼睛不知道看什么,片刻后眼睛突然一亮,力大如牛地推开段东恒爬到边榆身边,拉着边榆的胳膊,“对了边爷,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想跟你说的事儿。”
  他脑袋犯迷糊,说完这句话闭了闭眼睛,一双手紧紧扣在边榆的胳膊上,缓了一会儿后他接着说,“就那个,你爸的那个助理,叫,叫什么来着?”
  “吴乾?”
  “对,就是那个倒霉催的,没钱。”程宗崇对他印象深刻,“我一个哥们跟我说在医院看见了他,好像是给别人拿报告,你说能让‘没钱’亲自跑一趟拿报告的能有谁?”
  边榆神色少顿,问:“什么医院?”
  程宗崇嘿嘿一笑:“能是什么医院?我那哥们夜夜笙歌差点被小妖精们榨干,边爷你说什么医院?”
  “你是说边博义有男科问题?他不会不举吧。”边榆说起自己亲爹来一点都不客气,看热闹的样子就像是在看别人家。
  程宗崇:“这事儿我不太清楚,我原本想去查查,这不是被我爹摁在公司出不来么,而且医院都要保护病人隐私,这事儿你等等,等我确定了消息再跟你讲。”
  边榆都这么大了,边博义不可能生不出孩子,虽然唐林从前有过别的恋人,但边博义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给别人养儿子。
  一旁同样听见这话的段东恒没忍住“啧啧”两声,一针见血道:“怕不是边博义生不出别的儿子,才让你回国的吧。”
 
 
第31章 
  边榆回家时已经半夜了, 程宗崇因为喝的太多,怕回家被他爹揍,就直接睡在了段东恒家里。
  上楼开门进屋,客厅里意外的亮着灯, 沙发上拱起的毛毯动了动, 边榆问:“吵醒你了?”
  沙发旁的落地灯开着, 是留给边榆的。
  边榆换了鞋让谢之临接着睡,不用管他, 便自顾自地准备进屋,谢之临叫住了他:“边……边榆。”
  突然叫名字有点不习惯,谢之临结巴了一下,对上边榆疑惑的眼神, 他语音稍顿后说,“今天有人来找你。”
  边榆以为是谢之临之前发消息说的那件事, 不以为意道:“这个小区没什么安保,来来往往有人很正常,说不准还是邻居, 要是害怕的话下次给我打电话。”
  边榆一身酒气打算先去洗个澡, 不曾想谢之临摇摇头说:“不是,是另外一个人, 来看您…你不在就走了。”
  这倒是没想到, 边榆问:“还有谁?”
  “文睢你认识吗?”
  见边榆没反应,谢之临也觉得不太可能。文睢还没成年就在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下来可谓名声成就双丰收,就算是有金主, 那也应该是企业家之类的,怎么也不应该是边榆这种……
  谢之临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好, 但不得不承认,边榆这种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文睢未必看得上。
  “那应该就找错了,他看见我开门就走了。”
  文睢敲开门后看见是谢之临没有说别的,也并没有提边榆,只是歉意地说自己应该是敲错了门便走了。大明星到这,谢之临怕对方是顾忌才没有多说,怕耽误边榆的事,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谢之临扯着毛毯正准备接着睡,就听边榆那边打起了电话:“听说你过来了,有事?”
  谢之临剩下的那点困意瞬间散了。
  他从前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八卦的人,也知道听别人八卦不礼貌,可是原本存在于电视和手机上的人,今天接二连三地围绕在自己身边,饶是再淡定,他的脑子都很难在平稳下去。
  他将头蒙在毛毯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试图将边榆的声音屏蔽在外,做一个和落地灯差不多的摆件。
  可惜毛毯挡不住多少音量,谢之临甚至听见边榆走到将外套挂到卧室,听见他走到岛台前倒了一杯酒,而后走回了沙发旁,视野倏地亮了。
  谢之临的脸色因为憋闷略微泛红,边榆说:“别闷着,睡不着就坐起来。”
  说完他坐到单人沙发上,面前放着他刚倒的酒,谢之临想了想,去厨房给边榆烧点热水。
  边榆看着谢之临翻身离开,他视线跟着去了厨房,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文睢说:“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边榆轻笑:“别用这种口气,说得好像我抛弃了你似的,别人我不敢说,对你我可没做过什么吧?”
  文睢不亏是影帝,笑声里有沉重、有敷衍,将这个夜凭添了许多故事。
  边榆不吃他这套,文睢沉声道:“边榆,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苏家的事情,你跟苏珉沅……”
  “文睢。”边榆打断他,“你越界了。”
  文睢的笑声很复杂,隔着电话,本就好听的声音染上了一层朦胧,听上去有些难过,可惜边榆是个硬心肠。
  文睢和边榆认识很早,早到边榆还没离开玉兰园,段东恒刚开始开酒吧,文睢只是个酒吧驻唱,拿着微薄的工资支撑自己的爱好,他那时候很叛逆,辍学和家里断了关系非要闯出一片天。
  可惜社会没有新手保护期,不会对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仁慈,文睢因为他过于出众的容貌被人盯上了。
  他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租了一个小单间,干得又是抛头露面的事情,虽然只是唱唱歌,但世上从来不缺少居心叵测的人,阴沟里的老鼠老早就进了文睢的房子等他回来。
  那时候酒吧人不多,从服务生到主唱和边榆他们都很熟,边榆收到文睢消息赶过去的时,文睢的一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浑身是血赤/裸/裸地躺在地上,肮脏的东西在文睢腿上蹭,一旁还放着一个摄像机。
  后来边榆将那个杂碎的底细翻了个遍,才知道他蓄谋已久,很早就跟踪文睢并且偷拍了很多照片。
  那个变态没有对文睢实质性动手,一方面是文睢反抗拖延了时间,一方面是变态想要留下照片和视频用以胁迫,这才让事情没有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边榆这人极其护短,他觉得文睢怎么也算是段东恒的人,欺负到段东恒的头上就是骑在自己的头上,转头将这个杂碎送了进去,不是以侮辱文睢的名义,用得其他的,也是怕给文睢留下不好的传闻,影响他的将来。
  边榆不知道文睢是不是受刺激了,从那之后就特别粘人,唱歌的时候也就罢了,只要边榆来酒吧,他一有空必定跟过来坐着,倒不会像其他少爷贴上去,可那视线过于热烈,让边榆忽视不得。
  后来边榆从别人嘴里才知道,文睢对他一见钟情。
  边榆原本是打算拒绝的,但是没多久就因为一个少爷送他回家的事和苏珉沅闹矛盾,边榆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为了气苏珉沅,反正稀里糊涂地就和文睢在一起了,勉强算个初恋。
  说不上多少感情,边榆从来没有瞒着文睢,那时候边榆还有点良心,说是谈恋爱其实更像是朋友,并没有越过那道界线,边爷当初清纯的很。
  后来心里过不去就给文睢砸钱、投资,送他出道,给他揽资源,别看这群富二代没事凑一起不着四六,其实路子广着,哪里都能找到些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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