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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程宗崇嘴里的虾肉掉了半个,段东恒假装没看见。
  “我没什么依据, 但是我觉得边榆应该知道些事情,毕竟他问都没问直接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怎么都应该是有备而来,倒是我成了个打手, 平白无故地跟他一起打了一架。”
  段东恒话音有些阴阳怪气,程宗崇“哈哈”了两声, 说:“那确实不该,怎么都应该跟你说一声。”
  段东恒突然拿起叉子插进程宗崇面前的盘子里,冷笑一声:“哥当初也是混过的。”
  程宗崇咽了咽口水, 一脸苦笑:“果然还是鸿门宴啊。”
  话是这么说, 程宗崇没气。
  段东恒和边榆还有程宗崇是半道兄弟。
  外人都以为边榆和程宗崇只能算是歪打正着的伯乐,一不小心投资段东恒让他发了家, 朋友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 却没人知道段东恒虽然不如边榆和程宗崇那样穿开裆裤长大,却也是过命的交情,当年在国外干的混账事里少不得还有段东恒一份。
  那时候边榆出过留学,程宗崇也找他妈撒娇也成功跟了去, 即便出了国门也没影响这哥俩犯浑,顺带拐了一个段东恒。有一次碰上带枪的, 三个人差点同年同月同日死了,还亏得段东恒反应快,带着两人穿过几个小巷后,跳进了河里才躲过一劫。
  后来天亮了,边榆和程宗崇从河里出来时,叫了好半天没见着段东恒,这才发现段东恒根本不会游泳,早就憋不住气差点淹死,俩人好不容易将人捞上来,还没等缓口气又发现段东恒腿挨了一枪。
  贯穿伤,没留子弹,也是命好,这都没死。
  然后就是过命交情。
  之后这么多几年接触下来,边榆和程宗崇也不是个瞎子,其实他们这种天天和酒肉朋友打交道的人最会看人了,知道什么样的人值得交,什么样的人只能穿肠过。
  一口虾程宗崇吃得艰难险阻,程宗崇叹了口气,也没藏着掖着:“赵家门口有个监控,不知道是谁装的,之前我派人查赵寻卿的时候看见的,避免打草惊蛇没敢动。至于那个孔辛,就是赵寻卿家里给她找的相亲对象,沾赌,不知道怎么被赵家人看上,就这么点事儿,真的,你要相信我。”
  说着举起他沾满虾油的爪子发誓。
  这话没假,跟之前的情形也对得上,段东恒想了想那天的情况没在这上面纠缠:“所以边榆很早就知道赵寻卿,还去了解了情况,之后呢?”
  程宗崇耸耸肩:“我只管这些,其余的不清楚,边榆手里似乎有另外一拨人在帮他查什么事情,我没问,我最近忙死了你知道吗?”
  程宗崇自回国后就忙得要死,他爹看得紧,让他回国的一个条件就是进公司上班,就算一天什么都不干也得在办公室坐着。
  话虽如此,事实上一点活都没少干,以至于他每天起早贪黑下班还得跟他爸一起回家,多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程劢可能是觉得程宗崇生儿子希望渺茫,想在他身上再努力一下,就算不是天纵奇才,能基本不让公司倒闭也是好的。
  说程劢喜欢段东恒是真的,毕竟一个白手起家起来的年轻人没有长辈不喜欢。
  但是因为这点喜欢就放程宗崇出来自然不可能,段东恒没那么大的面子,也是这段时间程宗崇一直表现不错,他爸知道再看下去保不齐还会有反效果,所以今天放他出来透透气,当然这个透气对象也是很重要。
  段东恒靠着椅背沉吟片刻,道:“你没觉得边榆有些不对劲?还有苏珉沅的事……”
  程宗崇认真地砍了段东恒一眼,而后拿起桌子中间的醒酒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段东恒倒了。
  “那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了,如果你是担心边榆对苏珉沅还有别的感情,这点你可以先放心,当年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苏珉沅似乎一早就知道给的那杯酒里掺了料。多余的事情我不好说,但是你要是担心边榆再和苏珉沅有什么的话,大可以放心。”
  说实话,即便当初苏珉沅和边榆发生关系,但是段东恒一直不觉得下药这事儿是苏珉沅干的,先不说边榆和苏珉沅一起长大,就是苏珉沅的那个性格,有时候是狗了点,也不到给人下药□□的地步。
  可是当时不管是段东恒还是程宗崇,都没能查出个所以然。
  程宗崇暴躁程度不必边榆低,提着刀就要去跟苏珉沅拼命,最后被程劢关了起来,告诉他隐忍。
  程劢是不是真的以为边榆能够卧薪尝胆之后报仇不得而知,程宗崇其实也不想听他爹的狗屁话,但是到底人微言轻,绕过程劢去办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最后是边榆自己说不查了,毕竟边家就算势力再大,空口无凭也没办法让苏家担责任,更何况苏家可是比边家人脉更广,怎么看着和都是个难解的局,最重要的是边博义没有站在边榆这边。
  暗地里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是面上的事情做得十足十,说是几个国外来的投资商对着那个杯子动了手脚,一并打发扔进了公安局处理,这件事也就算尘埃落定,若不是边榆最后去揍了苏珉沅一顿,也就算过去了。
  两人碰了下杯子,将酒一饮而尽,沉默良久后段东恒说:“那赵家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俩背着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拉着我出来做苦力,是不是有点过?”
  程宗崇原本以为这事儿已经过了,没想到又被拉出来鞭笞,无奈道:“我知道的真不多,我只知道边榆在查他爸,至于为什么他又去了平浦,还故意引出孔辛,这事儿你得问边榆去。”说完他又想起另外一起子事,“哦对了,我今天听说死苏家老二的那个司机大概要在里面蹲上一两年,苏家好像找了点别的罪名,把他摁在了里面,现在看来苏家那个老头子也不是完全冷血。说是两年,那司机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了。”
  这话说的就很隐晦了,看似一两年,但是监狱里意外太多,终归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哪怕只是个被利用的可怜人,可是一旦圈进苏家的风波了,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听着好像程宗崇再说这个司机,又似乎在说着别的什么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喝了不少酒,出门等人来接时两人叼着烟,程宗崇说:“那场订婚我想不明白,苏家到底怎么想的,难不成真让边榆和苏芮安结婚?那天我听着苏家老头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个事的时候,我以为边榆能当场把宴会砸了,你不知道我家老头子一把薅住我,明显跟我想的一样,怕我给边榆递凳子。”
  那简直就是逼婚,搁谁都不能快活了。
  段东恒没接话,吐了口烟圈突然问道:“边榆的母亲葬在了哪里,法国?那忌日的时候他是不是还要去法国?”
  “应该吧。”程宗崇的脑袋有点跟不上段东恒的节奏,叹了口气说,“哎,也是难过,幸好那段时间边榆在法国陪着,不算遗憾。”
  边榆的母亲唐林在疗养院意外过世,具体怎么样不太清楚,也没什么人关心,唐家这几年在国内已经没有多少影响力了,也就在欧洲那边还算是富贵。唐林早些年帮边博义打理边家的生意,但到底是一个在国内没有多少势力的女人,说忘也就忘了。
  唐林去年过世,是一个飘着雨的春天,程宗崇得知消息后立刻给边榆去了个电话。电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边榆不是在他妈身边长大,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不然也不至于被苏珉沅照顾了那么久,所以程宗崇也没想太多,嘱咐边榆照顾好自己,安慰几句也就挂了。
  之后边榆又在法国呆了一年多,今年秋天才回来,等明年春天唐林忌日时估计还要去法国。
  早些年边榆和母亲关系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糟。唐林是个事业型女人,一直在帮着边博义打理公司,那些年很多大项目都是唐林一手签订跟进,可谓是桦旌集团核心骨干。后来似乎是生病了所以去法国疗养,具体什么病没人知道,再听见就是她过世的消息了。
  段东恒没见过唐林,只听说过唐林的事迹,唏嘘道了声“可惜”。
  段东恒先走了,接他的是他手下的小弟,动作很快。
  程宗崇好长时间没喝酒,似乎酒量后退了不少,不过喝了几杯就觉得头有些发昏,总觉得前方晃荡里看见了边榆的身影,看见边榆一个人站在马路中央,身形单薄孤单,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数不清的算计,紧接着他披上大红嫁衣和亲塞外……
  果然喝多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东西。
  程宗崇揉了揉脑子,掏出手机想给边榆打个电话,可是拿出手机时看见上面的时间,想想还是算了。他知道边榆的睡眠不好,若是这个时候跟边榆说这些,估计这一晚上边榆都不用睡了。
  想着他收了手机蹲在了路口,这时一辆车停在了面前。
  程宗崇本以为是来接自己的司机,谁知道后座门一打开,最先看见的是一张沉寂面无表情的脸。
  酒劲儿瞬间从七窍窜了出去,程宗崇像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瞬间立正站直,扯着嗓门喊口号似的大叫了一声:“爸!”
 
 
第25章 
  程宗崇正被他爹抓个正着, 准备就地正法的时候,边榆正蒙着头睡觉。
  他睡觉一贯不安稳,很长一段时间纠缠在半梦半醒间疯狂消耗着他的心神,今天也不例外, 混乱的脑子里一会儿想起苏芮安说的话, 一会儿又想到苏珉沅, 最后想到自己。
  混乱的人太多了,有过去的, 有现在的,有已经发生过的,有并没有存在过的,浑浑噩噩情况最难受, 思想牵扯间边榆突然惊醒,他快速拉开床头柜, 打开药瓶倒出几粒扔到嘴里,咕咚了半瓶矿泉水后再进被窝时他终于成功入睡。
  那些混乱的人影终于渐行渐远,只剩一个人背对着他, 穿着驼色的大衣, 挺直着腰背没有回头。
  这个身影似乎一直存在,又好像刚刚才出现, 只一眼边榆就知道这个身影是谁, 烦闷地不想理,可是那身影却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周围的环境也变得清晰起来,眨眼间驼色身影突然不见了, 他看着那些林里茂盛的树木,看着篱笆上爬满的蔷薇, 看着熟悉的身影,混沌的意识让他知道,他回到了玉兰园。
  身处玉兰园里,边榆发现他对于过去的记忆其实剩不了多少了,一部分是学校不得不去应付的功课,一部分是苏珉沅总换的伴侣,还有零星一点细碎的日常。
  那段时间边榆脑子简单,过得还算顺心,也可能因为太过顺心所以记忆零散,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边榆大学在国外读完回来,他兴高采烈地跑回玉兰园时,一眼就看见苏珉沅正和一个男人热吻。
  边榆知道苏珉沅喜欢男人,但是从前苏珉沅可能顾忌着他是小孩,从来没再他面前做出格的事情,这次边榆回来的突然,没想到一推开门就撞见了这样的事情。
  人是在苏珉沅自己的院子里,边榆没资格多说什么,一张笑脸僵在了脸上,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处在梦境里,边榆分不清自己变回了少年,还是以一个旁观的角度看着,奇怪的视角他不仅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还能看见自己难看的脸。
  边榆记得那天苏珉沅并没有来找他,只是在第二天偶遇时对他笑了笑,问他要不要过去吃饭。
  哪来什么狗屁偶遇,边榆在外面晃荡了快两个小时,才好不容易见着苏珉沅。
  苏珉沅并没有提昨天,边榆也没有问,两人心照不宣地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心照不宣就很不对劲,明明边榆开个玩笑嘲笑苏珉沅渣男行径就算过了,他却什么都没说,或者苏珉沅也应该提几句让边榆别学那些坏的,总之两人只字未提。
  一顿饭诡异地和谐,旁观着一切的二十八岁的边榆像是在看一场无聊至极的舞台剧。
  边榆知道自己在梦里,不明白这么梦到地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今天见着苏珉沅时情绪有些激动,做了个荒唐事后才梦见这么个情景,更多的还是因为这个梦太真实了,真的就好像边榆又经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一模一样的日子没有丝毫改变。
  只是那时候的边榆还是处于懵懂无知的年纪,二十出头,总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其实更多的是自以为是,如今再换个时间,边榆觉得苏珉沅那双看上去柔和的双眼早就看透了他的虚假的伪装。
  他记得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们关系还算和谐,只是边榆逐渐收敛也少有蹭饭,更多的是跟程宗崇出去鬼混,偶尔苏珉沅叫他,他也用程宗崇做借口跑了,他回家越来越晚,过的越来越放肆。
  大学毕业,边博义更是不管边榆了,所有人都觉得边博义过分溺爱这个独子,才让边榆这样无法无天。
  一次和程宗崇出去玩时不知道谁叫了几个人,男男女女年纪都不大,一群富二代都不过二十郎当岁,血气方刚。
  看着那些人,边榆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苏泯沅和人接吻的画面。
  那时候边榆更多是跟朋友滑雪飙车,心思没有放在感情上,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是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一个男生身上。
  边榆的视线放得太久,让那个男生坐立难安,也让程宗崇很快留意。
  对于同性这种事程宗崇早就见怪不怪,见边榆对那个男生感兴趣,便在酒局结束的时候安排他去送边榆回家。
  边榆其实并没有想法,只当叫了个代驾,谁知道车停在家门口时正巧看见刚回来的苏珉沅。
  苏珉沅是一个人,看见边榆跟一个男生在一起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没有多说,只是冲着边榆点点头就回家了。
  那男生把边榆送回家后就走了,第二天苏珉沅早早来找边榆,表情看上去和寻常没什么分别。
  “怎么了?”边榆问。
  可能因为苏珉沅甚少过来,今天难得主动进屋,所以边榆心情颇好,哼着调子给苏珉沅倒了一杯热咖啡。
  直到边榆坐下,苏珉沅都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咖啡,边榆觉得有些不对劲,干笑了一声又问一遍:“怎么了?”
  “边榆。”苏珉沅声音有些沉重,“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行为对你产生诱导,还是那天被你撞到的事情影响了你……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草率地带一个男人回家,这事你爸知道这件事吗?”
  边榆的笑容停了一下,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尴尬。那个男生虽然没什么,却实打实是个酒吧少爷,怎么看边榆都像是寻欢作乐。
  边榆那时候还小,下意识用怒火和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慌乱,尽管他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慌乱什么。
  哐当一声椅子摔在地上,边榆站了起来,话音嘲讽,他问苏珉沅:“你以什么身份来说教?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就你换男朋友的速度,那些人一起来的话怕是整个玉兰苑都住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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