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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先前簇拥着苏珉沅的人不知去了哪里,留他一个人去而复返,此时他的视线就一直放在边榆身上,看的边榆浑身不自在。
  边榆喝了口酒压下心里的烦躁,这会儿程宗崇也不好当着正主的面继续讨论苏家八卦,见边榆没有赶人的意思,自己也没再多说什么,又回到了他的温柔乡里,跟身边女孩低声说着话,不时传来笑声。
  远处喧闹声依旧,这里似乎成了另一片天地,气氛愈发尴尬。
  苏珉沅翻个空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闲聊道:“几年没回来,看样子过得还不错。”
  “还行。”边榆说,“得亏我老子没给我生那么多个兄弟。”
  另一边的声音戛然而止,笑声也不见了。
  还在假装自己不参与这边的程宗崇瞬间竖起耳朵,鼻尖嗅到一股“找事儿”的味道。
  边榆感受到身上多出的两到视线,他没抬头,抹着酒杯口等着苏珉沅的回击,可后来想想,以着苏珉沅的性格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回击,又觉得自己很没劲。
  果不其然就听苏珉沅不咸不淡笑道:“确实,兄弟多了不是好事,你听说我家的事了?”
  太正经的话没法接,边榆不想和苏珉沅这样说话,显得他们很熟,也显得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既然不能嘲讽,边榆就想赶人了。他翘起二郎腿搂着谢之临说:“之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苏家五爷,苏家你知道吧,就是你家衣食住行上总要沾点边的苏家。”
  谢之临:“五爷好。”
  苏珉沅点点头,没有跟谢之临多寒暄的打算,对边榆说:“下个月老爷子生日宴,我去给你们家送请帖时没听说你回来,以为你还在国外。既然回来了,下个月跟叔叔一起来吧,回头我再给你送一份。”
  刚死了儿子,这苏老爷子还有闲心过生日。
  边榆嘲笑道:“行啊,可别是丧事喜事一起办,我可不想沾白。”
  “只是过寿。”说着苏珉沅站了起来,“那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些事,等过几天再给你接风。”
  说完苏珉沅便打算离开,边榆却在这时叫住了他。苏
  珉沅转身看过来,就见边榆手正点着身边的谢之临:“那能烦请沅哥再准备一份请帖吗?”
  苏珉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要带他去?”
  “是啊。”
  见边榆丝毫不像是开玩笑,苏珉沅的表情有些冷。
  于他们这个阶层,同性之事并非少见,但大多就是玩玩,很少有人搬到台面上,正八经的也就罢了,边榆竟然要为个酒吧少爷讨请柬,还是苏家的寿宴。
  苏家的场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没有点底蕴别说请柬了,大门都沾不上。
  “边榆,你这样胡闹叔叔知道吗?”
  “胡闹?这就叫胡闹了?你身边换过的人算起来比这酒吧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吧,我只是带个人就成胡闹了?”边榆偏头抵在谢之临的脖颈上,动作缱绻暧昧,看向苏珉沅时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弯了弯。
  谢之临的脖颈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他很不习惯这样的靠近。谢之临虽因生活所迫,不得已到此处打工却也只是接了卖酒的工作,没有卖自己打算,更是对他们富二代之间的腌臜事没兴趣,没想到不过一面之缘,这位边少竟想带他去宴会。
  即便谢之临不知道这个宴会的分量,他都觉得边榆在胡闹。
  苏珉沅面色铁青,看起来还想再说几句,可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没能开口,边榆轻笑一声说:“沅哥,我不过带个人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是最近身边的人不顺心吗?总不会魂牵梦绕地惦记着我吧?”
  春水凝成寒冰,边榆冷冷地看着苏珉沅。
 
 
第2章 
  边榆自小被宠大,有些无法无天,再加上家庭条件很好,追捧的、爬床的不计其数,是圈里有名的花花少爷。
  好坏不论,这位少爷只玩男人,虽然没能早早让边家开枝散叶,倒是有断子绝孙的危机。
  边榆是上面那个谁都知道,可不知怎么就被苏珉沅睡了,当初这事儿闹得轰轰烈烈很难看,最后边家不得不将边榆送出国。
  如今五年过去,平静的只有表面,内里波涛依旧,不过一句话就击破了虚构出来的平和。
  听见这话后程宗崇没了玩闹的心,暗自撸起袖子做好打一架的准备,苏珉沅却只是抿了抿嘴,不发一言地走了。
  见此程宗崇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又等了好一会儿,等得一旁妹子都快以为程少是不是跟苏五爷有一腿才如此望眼欲穿,程宗崇这才收回眼神,稍稍松口气。
  “我还以为你俩得动手。”依着两人过去的脾性,拆酒吧都算轻的。
  程宗崇暗自估量了一下苏家现在的麻烦,估计也就苏家破事能限制住苏珉沅,之后问边榆,“下个月苏家的宴你去吗?”
  “去,当然要去。”此时边榆已经重新坐正,转头问被他当工具人的谢之临,“跟过多少人了?”
  话题转的突然,谢之临稍愣神后脸颊刷地变得惨白,动动嘴唇闷出一声:“没有。”
  “没跟过人?”边榆不意外。
  谢之临的反应太青涩,估计连gay都不是,应该是程宗崇对着他的口味挑的。不过边榆不在乎对方是不是gay,谢之临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合他口味。
  “既然还干净那以后跟我吧,一会儿和你们经理说一声。你也别在这待着了,要是让那堆老东西发现能把你玩死。”
  听见这话谢之临突然有些激动,慌忙站起身来时一不小心带翻了跟前的酒。
  “我不是!”
  酒水顺着桌沿流下,边榆看向自己湿了的裤脚,听见谢之临仓皇道:“我只是卖酒,不做别的,谢谢边少好意。”
  说完鞠了一躬,跑了。
  “啧啧,这小孩儿忒不识时务,不知道自己拒绝了多大的金主。”程宗崇摇着头一副很替少年惋惜的做作样,紧接着说,“没事儿,你要是喜欢这种调调这里多的是雏,刚刚那几个你有瞧上的没有,没有的话我再让经理带几个给你挑挑。”
  “不用了。”边榆只是一时兴起,既然人家不需要,边榆不喜欢强迫的戏码,也就算了。
  边榆从国外回来没几天,时差还没倒过来,来此本就兴致缺缺,这会儿彻底不想待了,说:“等会儿你再叫几个人过来,我就不陪你了,今天都算我的,下个月从英国回来我再陪你好好玩。”
  苏家的席面,程家肯定会带着程宗崇去,所以程宗崇最多在英国待一个月准得回来。
  程宗崇嘿嘿一笑感谢边榆的破费,笑完后整个人瘫回沙发上,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牢骚道:“你还不知道我家,我奶奶看见我不是说我不务正业,就是让我赶紧找个孙媳妇让她抱重孙子。抱重孙子这事儿还好说,孙媳妇哪是说找就能找到。”他着不远处舞池里扭动的身影,眯眼点着手指,“遍地是妖精,我这唐僧进了盘丝洞,哪那么容易脱身。”
  “你刚回来还得倒时差吧,赶紧走赶紧走。”说着掏出手机开始呼朋唤友。
  边榆眼睛一闭,起身走了。
  临到门口又听见程宗崇扯着嗓子喊:“对了边爷,别忘了把男科大夫的电话给我啊!”
  “……”
  男科大夫这事可以先放放,边榆很想将程宗崇送看骨科。
  边榆从酒吧出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他没叫人来接,也没急着打车,一手抄兜晃晃悠悠往外走。冷风吹凉了他的脑子,因为苏珉沅出现而升起的烦躁渐渐平复。
  酒吧落在老城区的一条古街里,老板是边榆早年在国外上学时认识的,没什么背景却很有性格,常青藤毕业没去高企上班,挑挑拣拣寻了这么个地方开起了酒吧。
  边榆和程宗崇都有占股,最初没指望回报,只是单纯帮朋友个忙,连生意都是靠着他们的关系,从接待众多二世祖们开始。
  当然常青藤高材生也不是虚的,这几年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早就不靠边榆的人脉了,边榆也就成了吉祥物,只拿分红。
  分红是一码事,边榆和程宗崇来玩的时候该怎么付钱还是怎么付钱。
  穿过两条小巷是一条垂满柳树的小河,周围挂满了彩灯,映得街道五颜六色。河畔对面排着一个个商户小贩,香气袅袅,十分热闹。
  边榆撑着河边扶手,遥遥看着对面的喧嚣,白日还算清凉的衣服到晚上就显得寒碜,风吹在胳膊上带起一串鸡皮疙瘩。
  脑子一凉,身上就更冷了。
  边榆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的行为像极了神经病,摸着空荡荡的裤兜十分后悔走的时候没顺程宗崇的烟。
  秋夜的风带了凛冽的气息,是连人间烟火也压不住的冷。边榆搓了搓胳膊打算回窝睡觉,结果刚出小巷就差点见阎王。
  刺耳的刹车声还在耳朵里来回荡漾,车门开了,边榆紧皱的眉头在看清车内之人时倏地换成了嘲讽。
  “刚走了个哥哥,又来了个妹妹,真是孽缘深重。”边榆双手插兜向后退了一步——身后便是小巷,他在给自己留退路。
  边榆不早年也是练过的,过去的荒唐岁月里更是没少打架,若不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就方才那恨不得撞死他的阵仗,甭管是男是女,边榆能直接送对方进太平间——可惜是个姓苏的。
  短靴踏在地上,女人拢着风衣从车上下来。
  那是个精致到头发丝的女人,浓妆红唇,长发如瀑,一双眼睛透露着与年龄不符的精明。
  “咔哒”一声红色指甲盖轻颤,跳起的火苗映红了对方的瞳孔,苏芮安吐着烟圈:“真是巧啊边大少,我不过闲来无事出来散步都能遇到您这个贵人。”
  巧?直冲过来的车头可没一点巧的意思,那一双小羊皮靴也没点散步的样。
  边榆:“苏小姐的步子挺大。”
  纤细的手指转着打火机,苏芮安仿佛没有听见边榆话语里的嘲讽,笑着说:“原本还以为你要死在国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这见着,这是打算当救世主回来拯救边家了?当年揍我哥的骨气呢,这才几年啊边榆,这就服软了?”
  边榆一愣,还没琢磨出苏芮安话里的意思,她却直接将烟捻灭在边榆耳边的墙上,动作狠厉似乎原本打算直接摁在边榆的脸上,紧接着苏芮安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风乱着落叶打在边榆的鞋边,他像个被丢下的傻子站在原地一脸懵,直到车尾气散尽,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被威胁了。
  兜里的手机突然嗡嗡个不停,边榆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直到边榆从浴室里出来,扔在沙发上的手机还在嗡,倒不是一直响,断断续续也有个五六通,很是执着。
  毛巾之下头发还在滴着水,边榆捡起手机坐到窗边的软凳上,接起了第七通电话。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外霓虹闪烁,边榆的呼吸不自觉地轻了:“外公?”
  “边榆?忙什么去了一直不接电话,外公担心你知道吗?”是一通跨洋电话,来自边榆远在法国的外公唐元驹。
  唐家早年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巨头,后来产业重心转至欧洲,唐家举家迁至法国多年,唯有独女嫁到边家时曾回国举办婚礼。
  这些年边榆一直在法国,虽没有住在外公家,但也一直保持联系。
  边榆低着头,听着对方满含关心的斥责后轻笑一声:“之前在忙没听见,我这边挺好的,您放心。”
  那边似乎松了口气,原本急切的声音也在这声气息里松了稍许:“那就好那就好,怎么样,国内还待得习惯吗?若是不顺心就回来,外公家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都挺好。”
  又寒暄了几句,唐元驹声音一沉:“去看过你爸爸了吗?”
  “没有。”声音稍顿,边榆说,“他在忙。”
  边榆仰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顶。
  这是他早几年买的房子,用酒吧赚得钱买的,没有多大,位置倒还好,装修完就搁置了。当年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买了这么一处房子,明明卡里那么多钱,名下也有数不清的房产,却鬼使神差地进了售楼处。
  小区内还算幽静,从这里能看见外面一排五颜六色的大排档招牌。
  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唐元驹说:“下个月苏家的寿宴你去吗?”
  苏家,又是苏家。
  边榆总共回来没几天,前些日子没出门也就罢了,今天才出门就被这苏家黏上,狗皮膏药一样。
  虽是问话,可唐元驹的口气却没有半分询问的意思,明显是让边榆去赴宴。
  门铃突然响起,隔上三秒叮铃铃几声,来人似乎很有礼貌,又礼貌得不太多。
  边榆回头看了一眼,对电话另一头道:“苏家的席面自然要去,外公这里有点事,就先挂了。”
  唐元驹那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或许是隔着手机听见了门铃声再度响起,这才悻悻地没再多说,关心了两句便挂了。
  知道边榆这个住所的人不多,总共也就程宗崇一个,但这厮现在还不知道醉倒在哪个温柔乡里,想来想去也就是周围邻居了。
  边榆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放着清静的地方不去,非要跑这来住。
  房门拉开一个缝,边榆抬眼,紧接着便要关上门。
  砰!
  到底是边榆的动作慢了,房门猛地被人推开,重重撞在了玄关墙上,边榆身体骤然倒退,肩膀上承受的力道之重让他免不了跟房门一个结局,这时他忽然着动了。
  拳脚相交,可如此这狭小的空档里着实耽误他发挥,几经来回后边榆被限制在墙角里,脖子卡在来人的小臂前,他抬头,眼底满是讥诮——
  “我说你今天怎么好脾气的一言不发就走,原来是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
  “你养的小东西呢?”苏珉沅四下打量,三室一厅不到二百平的房子一眼看尽,“藏在屋子里?”
  收回目光,苏珉沅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榆。此时他身上哪还有酒吧相遇时的温润,浑身戾气倒更像是个登堂入室的杀人犯。
  微弱的光线映衬得边榆的脸愈发惨白,头上隐隐能见青色的血管,薄薄的皮肉贴在骨头上,立体的五官显得尤为突出,在幽暗的环境里看起来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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