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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边榆歪头。
  专门送衣服来的?还知道他住哪?
  不等边榆问,谢之临已经先开口解释:“我问了段总,他跟我说您住在这边,我就擅自过来了,抱歉没有提前跟您打招呼,我就是想当面跟您道谢,再把衣服还给您。”
  也就只有段东恒了,还能有谁这么欠。
  边榆心里嗤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
  难得当红娘的段东恒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经在生字簿上被划了一道,这会儿正坐在办公室里扒拉着一大堆花里胡哨的纸。
  倒不是纸花哨,而是上面的字花哨,横竖各过个的,得废上几双眼睛才能从中间找到一点老祖宗造字的渊源来。
  东西是段东恒手下人送来的,那几个人身上背着点东西,当年走投无路被段东恒收下给了个饭碗,这些年一直做着正经营生,只是偶尔帮段东恒处理点上不了台面的事。
  而如今这几张纸便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好在最后那一页的字还算漂亮,话也通顺。
  费劲将东西看完,捋顺了逻辑后段东恒手指敲着桌面很想笑,拿起手机原本想给边榆打电话,却在拨通之前住了手。
  手指悬了半天,最终翻开通讯录打通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接通,段东恒开门见山问:“你之前去过平蒲了?”
  “没啊,怎么了?”程宗崇声音里透露着疲惫,“我快累死了……别的你放放,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在这些要死的案子里赚钱的?”
  程宗崇那边很忙,不知道在跟什么人说话。
  段东恒没管,又问:“你真没去平蒲?”
  “没啊。”程宗崇捂着电话又说了几句,紧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哦对,我说这个地名怎么这么耳熟,边榆之前也问过这个地方,怎么的,那里是有什么绝妙宝藏吗?兄弟,你们发财可不能不带我,咱们仨一起创业——”
  “想让我给你俩白打工?做梦吧,爷我已经独自闯过创业阶段了,你忙你的,要是觉得工作无聊说明你的活儿还不够多,哪天我给你爸聊聊去。”段东恒和程劢见过几次,倒也说得上话。
  在程宗崇的谩骂声中段东恒挂了电话,他低笑嘟囔一句:“狗东西,利用我。”
  另一边程宗崇一脸莫名其妙,他手里还举着两份文件,原本和段东恒聊得心不在焉,这会儿看着重新归于桌面的电话突然想起另外一档子事。
  他寻思着要不跟段东恒说一下,转而又想段东恒嫌他活少要跟他老子告状,哼哼两声决定闭嘴不说了。
  *
  今日天气虽好气温却冷,日头高挂不过是唬人的,风吹在身上刀割似的生疼。
  边榆穿得单薄,毛衣之外只有一件羊毛外套,那毛还是在外面,里面只夹了一层棉。
  他缩了下脖子,脚步往回转:“上楼?”说完又笑,“我家敢去吗?”
  谢之临要是怕就不会过来了,于是快步走了过去。
  电梯来得很快,没了冷风灌注边榆终于活过来了,他斜眼看了眼一旁站得笔直的谢之临,无声地笑了笑,眼神耐人寻味。
  楼层没多高,电梯到的很快,进门后边榆随便找了双鞋扔给谢之临,自己则先一步进了屋,一点都没有主人的客套。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谢之临一脸意外。
  谢之临没有去想边榆会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但电视剧也看过不少,怎么都不应该是现在这幅模样——四处空荡一片,偌大的客厅只有一个沙发,唯有岛台那边东西很多,但也跟做饭不沾边,酒杯瓶子一大堆,毫无章法地堆在一起毫不讲究。
  勉强非要夸的话,只能说比毛坯好。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能看见里面东西也不算多,其余两个房间就更可怜了,甚至连床和家具都没有,空空荡荡,若不是段东恒说边榆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这,谢之临都快怀疑他们是不是随便找了个屋子来应付外人。
  边榆去岛台那边看了一圈,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瓶矿泉水拿过来,见谢之临还杵着,一指沙发:“坐。”
  沙发宽大,别说坐着了,就是平躺都能空出点位置来,是家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值钱的家具。
  臆想中奢靡无比的富二代和这样一个简洁过分的家格格不入。
  谢之临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沙发旁边,自己拘谨地坐下,边榆将矿泉水放到他面前:“只有这个,将就着喝。”
  谢之临看着那瓶矿泉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合适,边榆浑不在意,说:“也不用专门送衣服,直接放段东恒那就行,又不是只有这一件衣服。”
  就边榆这建屋子,这句话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当然谢之临不可能跟他掰扯这个。
  “我是想当面说声谢谢。”
  学校的风向变了又变,关于谢之临被包养的事情还没发酵多久,就立刻因为造谣的学生被抓而告罄,而谢之临的风评也一下子成了可怜的被嫉妒和被霸凌者。
  谢之临是个懂得感恩的,这段时间虽然没有人跟他多说什么,但是从他被顺利放出来,再到学校里的风平浪静,就是谢之临再傻也清楚是有人帮了他。而在他认识的所有人里,能有这么大能力的也就只有边榆一个了,连谢之临的室友都说他定是遇到了贵人才能够全身而退。
  虽说经历的这些事情里有些因边榆而起,可他也知道那些并非是边榆主观促成的,并不能将罪责推到边榆身上。
  谢之临应该谢谢边榆,这次流言也好,从前于腾也罢,还是关于自己身上背负的腌臜。
  他抠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要怎么说,指尖就被抠得通红。
  边榆窝在沙发上坐没坐样,仿佛没看见对面青涩大学生的局促:“这样啊,那你打算怎么谢我?非要算的话,你欠我的可能有点多。”
  闻言谢之临动作一顿,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真要细算的话,可不只“有点多”。
  边榆从来没在谢之临身上讨什么,事后提都不提,谢之临真的不知道还能还边榆些什么东西。
  边榆一贯十分有眼力见,今天却好像突然丧失了这个能力,明知道学生已经很不安了,却还觉得火不够似的,又添了一把:“说起来那几个放高利贷的也真是,不懂的什么叫细水长流,也不懂什么叫抓蛇抓三寸,这么直白的冲上去,能得到好处才怪。。”边榆说的没有一点掩饰,问谢之临,“怎么办,需要我先帮你把债还了吗?虽然没多少,但你现在还在上学,利滚利下来等你毕业赚钱,那可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谢之临知道高利贷的事情瞒不住,边榆能将他从里面捞出来,自然会了解事情始末,所以对于边榆的话谢之临并不吃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会努力去还。”
  “怎么努力,靠卖酒?”边榆意味不明地笑了,转而又突然成了个明事理的,“算了,不逗你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考虑清楚就行,若是有需要的大可以开口,不用不好意思。”
  谢之临勉强地笑了笑。
  气氛逐渐僵硬,边榆动了动,胳膊搭在腿上身体前倾,靠近谢之临试探一本正经问:“要不你考虑跟我?不过百来万,你若是同意,连带着以前的人情和债也一并抹了。”
  边榆这话本质是调侃,不曾想谢之临一本正经说:“我听说边少就要订婚了。”
  边榆耸耸肩:“你若是顾虑这个我们可以加个时限,结婚、或者说是订婚前,你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随时可以。
  不管什么样的状况下,边榆看上去都十分尊重伴侣的意愿。
  “苏小姐不介意?”
  “她?”边榆笑了笑。苏芮安自己那边都没断干净,边榆不想管苏芮安,自然苏芮安也管不着边榆。
  这些事情边榆并不想解释给谢之临听,没有解释的必要。
  与其管苏芮安怎么想,边榆倒是更好奇谢之临的态度。
  包养还债是边榆随口一说,他没觉得谢之临能同意,可谢之临现在的反应就很有意思了。
  边榆提嘴微笑。
  谢之临张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忽然一阵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哐哐响个没完。
  两人同时回头,边榆意外:“你还带别人来了?”
  边榆身边的人很少会有不打招呼直接上门的。
  谢之临摇头:“没有,我同学不知道我过来。”
  也对,边榆和谢之临之间的绯闻刚刚压下去,怎么都不好让别人知道谢之临到这里,即便是室友。
  既然不是谢之临的人,那外面这个拼命砸门的是怎么回事。
  边榆玩笑:“不会是你室友以为你羊入虎口来救你的吧?”
  说着他去开门,刚拉开个缝就被人撞开。
  那人力气极大,连人带门直接将边榆拍到了墙上。
  冷气和着烟臭味从面前扫过,边榆低骂了一句,抬眼就见一道黑影飞快冲了进去,留下一串漆黑湿漉漉的脚印。
  “兔崽子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金主,钱都赚了帮老子一下怎么了,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从前亏待过你吗?”他冲着谢之临吼着,却又在视线触及屋内装潢时愣住,“……你特么不是被人骗了吧,这……这都是个什么东西?”
  房子看上去十分寒酸,别说小资阶层了,更像只买得起房子的打工人,赚多少钱添多少家具那种。
  那人的声音瞬间就哑了,不可置信地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沙发旁瞪着眼珠子看向谢之临。
  “你……到底是你找了个金主还是贴了个小白脸?你不是在酒吧卖酒吗?难不成卖酒的钱都贴给这个小白脸买房子了?”
  他手指指向身后,边榆摸着自己的鼻子走过来,没门关,一点都不怕别人看笑话。
  谢之临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难看,他快速到那个男人跟前,拉着他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向外走。
  可那男人又如何这般听话,一步都不肯挪动,表情没必谢之临好看多少。
  “好好好,你藏着掖着,是怕你的小白脸知道你家里一屁股债,还有我这么个爹是吧?谢之临,你是不是忘了你小时候吃香喝辣的日子,是不是忘了我给你的那些条件?如今翅膀硬了,看不上你老子了。”说着男人猛地甩开谢之临的手,大步走到边榆跟前,“确实,模样不错看着也干净,我家之临给你多少钱今天都还回来吧,你一个大男人靠着别人养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这个房子你也别住了,自己拾掇拾掇赶紧走,明天我就给挂中介——”
  “爸!”谢之临怒声喊道,“这不是我的房子,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难不成你一边被人包养,一边养小白脸这事儿还能作假?不然你怎么能这么快从局子里出来?我可听那些人说了,是个很大的人物把你弄出来——你那个大人物靠山要是知道你跟这个小白脸不清不楚,他以后还会要你吗?就你现在这样,有人要你你应该珍惜,不趁机拉你老子一把,竟然只想着自己享受。”
  谢之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认定自己被人包养,也不明白怎么就觉得自己还包养了人,可不管如何现在都不是掰扯的时候,哪怕面对的不是边榆,谢之临也不想将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一面袒露人前。
  于是他再次挡在了男人身前,先是对着边榆深深鞠了一躬,紧接着用力拉住了男人。这次他没有再像先前那样毫无设防,手如同钳子一般狠狠拽着。
  男人的身体到底不如谢之临健壮,不管怎么挣扎都只能踉跄着被谢之临向外拉。
  边榆双手抱胸看着这场闹剧,心中觉得谢之临摊上这么个爹也是够倒霉。
  眼瞧着两个人到了门口,一道讥诮的笑声骤然响起。
  “哟边少,这是唱的哪一出?我这是来的不是时候呢,还是来的时间刚好呢?”
  笑声虽然有些陌生,可说话后可就太熟悉了。
  边榆保持之前的姿势没动,视线停在门外。
  一双浅驼色的小羊皮靴停在玄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挡住了谢之临的去路,苏芮安手里拎着限量款包包,长衣遮住膝盖,卷发散在身后,精致的侧脸上能看出她心情不错,似乎对于面前看见这一幕很开心。
  苏芮安的视线只短暂地在谢之临二人身上做停留,紧接着就移到了边榆身上,优雅地捋着鬓发,笑得一脸温柔:“不知道我亲爱的未婚夫可否给我讲讲?”
  边榆全然没有被抓到把柄的窘迫,以同样的笑容回给苏芮安,学着她的口吻:“我亲爱的未婚妻,今天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无声地火花率先点燃的是苏芮安心中的火,她前几天刚干了蠢事,本以为今天能找回点场子,不曾想只是对视就已经让她心中露了怯,到底是心虚,比不得边榆脸皮厚。
  不能在边榆身上讨便宜,这怨气就转嫁到了谢之临身上。
  苏芮安那是到头发丝儿都精致的人,即便看不出她一身穿着价值几何,却也能看出是个真正富贵人家出来的,更何况谢之临他爹也是个见过世面的,虽不知来人身份,却也清楚非富即贵。
  他听着里外两个人的对话,眼珠子转了又转,很快就明白屋子里的那个大概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暗暗瞪了谢之临一眼。
  他还在揣测刚刚被自己一口一个“小白脸”叫着的人是什么人物时,苏芮安施施然开口:“不给我介绍一下?”
  边榆闲庭信步地走到谢之临身后,却没有引人进门的打算,笑眯眯地说:“我可没有邀请苏小姐来,寒舍简陋,就不脏了您的脚了。”
  苏芮安下意识看了眼边榆脚下,杂乱的脚印看上去确实很脏,她眉头微蹙,下意识将边榆打上一个肮脏的标签。
  不过苏芮安此次前来也不是真的为了欣赏边榆的窝棚。
  她踩着小羊皮鞋来回踱了两步,而后走到那个邋遢男人跟前,在闻到烟臭味时眼眸稍动。
  厌恶来去飞快,她笑语晏晏:“叔叔您好,不知怎么称呼?”
  “免贵姓谢。”谢晋不自觉地端正身子,恍然间多出点熟悉的气质来,是边榆第一次见着谢之临时察觉到的东西,可惜来去飞快,边榆眯眼的瞬间就散了。
  谢之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苏芮安,这是自他见着新闻后第一次看见本人。他与边榆并没有越矩的关系,可不知怎么在看见苏芮安的瞬间还是不自觉地生出一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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