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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感慨过后这人又说,“所以这些有钱人还是讲究门当户对,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灰姑娘的故事,你瞅瞅这两个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之临只是看着没有出声,心里却是很认同室友的话。
  边榆且不用说,他见过很多次,知道对方模样出众,而苏家的那个小姐,照片上看确实是个实打实的美人。
  郎才女貌本没什么说的,可谢之临眉头还是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边榆是喜欢男人的吧?
  到不会因为边榆前脚刚表白后脚就订婚而失落,他原本就没将边榆的话放在心里,意外之后尽是感慨,果然在上流豪门眼里,喜欢男女都不重要,如今倒是说联姻就联姻了。
  具体内容谢之临没看,跟他没什么关系。
  今天课在六楼,周围都是结束上午大课打算就近去食堂吃饭的学生。
  隔条马路就到,谢之临找了个人相对比较少的窗口,端着餐盘回来时宿舍老大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他看着谢之临坐下,说:“对了,上次说好AA的钱还没给边榆发过去,这事儿怪我,晚上喝大了就忘了,你说现在你给他转过去,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在故意往上贴?哎这事儿,当时转了也就没这么多事了,我也怕这少爷想多,万一再影响到你,你不还在朋友的酒吧打工吗?”
  谢之临失笑:“哪就这么复杂了,该转转,各论各的。”
  “说的也是,以后也未必还能见面,只要你不尴尬就成。”到底是学生,最怕担上人情落得个攀附权贵的名声,这会儿听见谢之临这么说他稍稍放松,“说起来你那个兼职还去吗?我记得那个好像是咱学校的谁给你介绍的吧,要我说你还是换一个,虽然是个男生,但现在这个社会哪管男男女女,是吧?哎哟…说曹操,曹操到。”
  说着一个人停在了谢之临身边,手里拎着啃了半截的玉米,另一手端着只剩才汤的餐盘,听话笑道:“哎呦说我坏话呢?”他学着对方的语气,转而问谢之临,“怎么着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来人正是给谢之临介绍工作的学长,姓郑。
  谢之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初他去酒吧兼职,就是托着那个被解雇的经理的关系,虽说在于腾的事情上那经理有份,可现在面对当事人谢之临还是有些尴尬,也因为这份尴尬,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对方的话。
  郑学长似乎也没在乎这个,原本想捏捏谢之临的肩膀,可双手都挺忙,最后只能耸耸肩无奈道:“小谢,你的那件事——”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谢之临身子一僵,宿舍老大疑惑地看过来,郑学长说:“别往心里去,你怎么想就怎么做。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看那地儿也还算靠谱,之前我还有点犹豫,现在倒是放心了。”
  他说的大方,一点都没有矫情的样子,反而让谢之临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这会儿外面的雪还不见小,郑学长下午还有课,说完话就走了。其他室友陆陆续续回来,谢之临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郑学长虽然没跟他翻账,可那话还是像一根带着细尖的钩子,将他藏在壳子里装死的记忆生拖硬拽出来,提醒谢之临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得打工,得赚钱。
  下午只有一节课,上完后谢之临就又去了酒吧,面对他本该有的人生。
  虽说上次的事情谢之临是个妥妥的受害者,可那天事情闹得不太好看,他不知道给酒吧带来了多少影响,也不确定酒吧是不是还会要他。酒吧并非离不开谢之临,但是谢之临需要这份工作。
  进去前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结果手还没来得及搭在门上,门先一步被人推开,是段东恒。
  “之临?哟,身体好了?来来快进来,别站在外面出冷风。”段东恒看样子是要出门,推门便要走。
  “段总。”谢之临突然出声。
  “嗯?怎么?”段东恒疑惑地看过来。
  “我……”
  谢之临一脸纠结不知如何开口,段东恒反应很快,“哦哦”两声,看了眼手表后又走了回来,“你有话跟我说是吧,走,去我办公室。”
  酒吧这会儿还没对外营业,时间尚早,谢之临从段东恒办公室出来时,服务生还在打扫场子,台子上驻场练习着今天唱的歌,一贯多热闹的场所带着点说不出的冷清。
  他怀里揣着一个厚厚的信封,是段东恒硬塞进他怀里的。
  谢之临找段东恒不是谈这个,但是段东恒很赶时间的样子,没跟他说几句就接了好几通电话。
  临走时谢之临想偷偷将信封塞沙发缝里,被段东恒抓个正着,他说:“你别急着拒绝,这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就等你来再跟你,你别多想,按照正常流程医药费和赔偿金都是要给的,这是我们这的规矩,若是到你这坏了规矩以后谁还敢给我干活?”
  段东恒见他不吭声,叹了口气:“今儿让我托个大,多说几句。这社会没背景没钱,想靠自己出人头地真的太难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孩儿着急做事情证明自己,也知道你们都有颗上进的心,自尊比命还重要,你也别嫌哥啰嗦,咱跟边榆那些富二代可不一样。”
  谢之临沉默片刻后,道:“我明白段总的意思。之前的事情我没打算在追究,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没能力跟人硬碰硬。”
  段东恒拍拍谢之临的肩膀:“我知道这事你委屈,亏得当时边榆在。如今算是将事情压下来,以后我也会留意酒吧内的各项问题,避免再发生这种事,但是于总……”
  “我不会多说,段总您放心。”
  段东恒话音颇为无奈:“我知道你怎么想,我也是过来人。我不是让你放下,而是想让你暂时放置,强大自己,直到自己足够跟他们抗衡了,再一并算这些账,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之临点头:“谢谢段总。”
  段东恒这是才想起来谢之临好像有话要说:“对了,你刚刚找我是有什么事?”
  既然没有开除的意思,谢之临也没什么可说的,跟着站起来真诚地道谢:“就是谢谢段总。”
  *
  谢之临怀揣着信封心里没有半点轻松,虽然段东恒说这是这里的规矩,可谢之临也明白这规矩里也包含着边榆的面子。
  他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回这个“面子”,想想还是决定将这钱先锁柜子里。段东恒今天看起来很忙,可能还没看见边榆订婚的消息才给了这么厚的“补偿”。
  员工区的入口在舞台侧边,连着一个走廊,谢之临心事重重,低头走路没注意跟前何时多了个人。
  那人故意站在谢之临正前方,眼看着谢之临撞了上去,还不等谢之临反应立刻捂着胸口哀嚎道:“你这人怎么不看路?!瞎吗——哟我当时谁呢,这不是边少稀罕的那个小玩意?曲淮?曲淮你看我碰见谁了?”
  身后脚步声近,几个公子哥簇拥着到了谢之临面前,那个叫曲淮的打量着走到谢之临跟前,眯眼摸着下巴沉吟道:“就边榆的小心肝?哦不对,现在已经成为过去式了,边少爷现在正忙着讨好苏家,卖了屁股又卖身,我们可学不来,不过这模样——”他说着就要去摸谢之临的脸,被谢之临躲开了。
  谢之临从学校直接过来,身上还穿着自己那件纯黑色棉服,敞着的衣襟里是一件淡蓝色毛衣衬得人干净极了。
  曲淮被驳了面子也不觉得恼,毕竟是跟过边榆的人,有点脾气是应该的。
  若换做从前,曲淮或许还要顾及一下边榆那个疯子,可如今边榆的婚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对方可是苏家正经小姐,即便是边榆也不可能再要这个酒吧少爷了。
  边榆玩过的人,啧。
  一想到这,曲淮变得无比兴奋。
  他轻笑一声,手指不动声色地比了个动作,其余人心领神会迈小半步,不知不觉间将谢之临围在中间。
  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曲淮却还要装,做作地向后退了一步说:“你别怕,我没别的意思。听说你在这卖酒?这样,你今天陪我喝,能喝多少我开多少,怎么样?”
 
 
第15章 
  边榆从宴会上出来时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好在风停了。
  院子里精心设计的精致如今只剩下厚厚的白,别说是绿植了,连条路都看不见。边榆今天只穿了薄薄的两件,西服衬衫压不住冬天的冷,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淡红,边榆叼着烟吸了吸鼻子。
  宴会如今已经进入后半场,话题基本上就围绕着苏家和边家的婚讯,虽然只是苏家老爷子的简单一提,也并不是正经订婚宴,但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场所里公布,足以说明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周围早有安排好的记者对外公布此事,场内其余人在短暂的惊讶后开始各怀鬼胎地恭贺着。
  苏家虽盛,却也没到一家独大的地步,可是有了边家那就不好说了。
  婚讯公布前边博义一直拖着边榆,不远处的人群里还隐匿着几个安保,提防着边榆暴走,可是另边博义意外的是,边榆从始至终都很平静。
  而这份意外的平静让边博义心中很是不安,却又没办法在这个场合里拉着边榆问清楚。
  会场热热闹闹吵得头疼,边博义不可能一直待在边榆身边,在确定边榆不是盘算着玩个大的,后来就懒得管了。
  院落廊下,边榆正把玩着烟盒想事情,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余光里。
  难得地安静被人打断,边榆笑了一声:“跟着我出来不怕别人看见?”他冲着旁边吐了口眼圈,很没礼貌,也很烦人。
  对方果不其然地皱起了眉头,但基于礼貌没有多说,见边榆无动于衷地回头看向前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表情。
  “只是见边少似乎心情不太好出来看看,如今也算是自家人了,被撞见了也没什么。”
  边榆心中嗤笑,面上装傻:“谢谢三爷关心。”
  烟头忽明忽暗,苏珉弢许久不言,边榆也不出声,天边的光线已经变成灰色,头顶的雪花不厌其烦地下着。
  最后还是苏珉弢先行开口:“边少如今确实沉稳多了,我还以为边少这么被人算计,怎么也得发一通火气。”
  其实没什么可发火的,细想一下就知道这场宴会上的猫腻,苏珉沅特意送来的请柬,苏芮安的发难,那日赛车场里方君睿的提醒,还有今天程宗崇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说不清是不是嘲讽,边榆哼笑一声:“原来我这个当事人是唯一一个被瞒在鼓里的,怪不得三爷一早就准备好东西跟我套近乎,我还以为我如今人格魅力这么大,三爷是想泡我呢。”
  “边少说笑了,边少什么人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在您身上动这些歪心思。你我都是骄傲的人,也容不得其他人在头上撒野。”
  这话一语双关。
  进退维谷的话边榆从来不接,他不喜欢被别人拿捏,所以在遇到陷阱之前通常直接闭嘴。
  你随便叭叭,你看我接不接茬。
  于是苏珉弢原本想以此做引的念头落空了。
  苏珉弢倒也不急,接着问:“不知道边少看没看我之前送给您的礼物?”
  边榆就好像聋了似的,自顾自地抽着烟。
  苏珉弢:“边少出国一趟当真成熟了不少。”
  边榆终于能听见一句话了,笑笑:“仰人鼻息,自然要有所收敛,不然再被强制送出去可就回不来了。”
  “边少真会玩笑。”苏珉弢手里一直端着两杯酒,此时送到边榆面前一杯。
  红酒摇晃,香味虽然被冷空气压下去八分,剩下的两分却越过了鼻息先进了眼睛,带着难以察觉的温度炙烤着边榆的双眼,不多时,他的眼底在无人察觉的细微处染上一点红。
  酒是好酒,但也没好到能让边榆眼红的地步,能让他这样失控的是这杯酒上另外一层含义。
  “这是我们家特意为了寿宴订的酒,边少喜欢的话回头我让人送去几瓶。”
  边榆低着头,苏珉弢虽然没看见边榆的表情,却也能在这份失神里察觉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苏珉弢此时的笑意比之前真诚多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冲着边榆举起杯子喝了一口,也不管边榆有没有看见,而后说道:“毕竟是我父亲的寿宴,我在外面待太久不好,就先失陪了。”
  说罢苏珉弢就要走,边榆却叫住了他。
  嘴皮子动了动,叼着的烟一上一下,边榆不舍得扔似的:“这烟还挺贵,不抽完可惜了。”
  说着他将酒递了回去,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不讨喜,倒是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出神的意思。
  苏珉弢没有接过酒杯。
  消息提示音突然响起,边榆低头手机。
  这时苏珉弢忽而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与边少说了,若是边少不忙,不如去一趟——”
  边榆快速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一条来自段东恒的短讯:咱们得去趟——
  “平蒲。”
  苏珉弢就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说出的话竟然与那短讯如出一辙。
  边榆歪头,此时的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端着酒,嘴里还叼着一节烧着的烟蒂,活像个傻子。
  还好傻子不是真傻,还知道把手机屏幕摁灭。
  苏珉弢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手机上的消息,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走了。
  边榆眯眼看着苏珉弢的身影消失在灌木之后,火星差点烧到嘴唇,他不紧不慢地收了手机灭了烟,红酒晃荡间不知想到了什么,仰头就要一饮而尽,却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手腕被捏的生疼,边榆斜了一眼旁边。
  啧,阴魂不散。
  那人手劲儿太大,酒到底没能进口。
  “倒是不知道五爷喜欢偷偷摸摸听墙角。”
  “别装了。”苏珉沅说,“你知道我在。”
  边榆确实知道,但是并不知道苏珉沅从什么时候在的。他低头看着自己依旧被摁住的手腕,表情淡然:“怎么,怕我喝?”
  边榆挣动,可苏珉沅的手却好像一个钳子,手指陷进皮肉卡着骨头,钳制着他动弹不得。
  “苏珉弢叫你来的吧,故意让你听见我和他的对话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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