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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虽然对于苏珉沅的行径边榆也是不爽,但是对于身后一直摁喇叭的他更是不爽,眼看着信号灯上的数字跳到零,信号灯绿了边榆却摁住苏珉沅的肩膀,在苏珉沅疑惑的表情里慢慢摸上了他的耳朵。
  苏珉沅浑身一僵,踩油门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就这样摩挲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边榆忽然收回手指嗤笑一声:“绿灯闪了。”
  车子骤然起步,后轮过线的瞬间灯变红了,刹车声骤然响起,边榆仿佛看见后车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心情颇好地吹了个口哨,降下车窗冲着后车比了个中指。
  苏珉沅看着边榆一系列动作笑出声,在重新进入车流时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得这里掉头不方便,不然想直接带着你去酒店。”
  “碰一下就开房?那你可真好泡。”
  边榆说得漫不经心,苏珉沅看了眼后视镜:“不碰也想开。”
  边榆因为好心情而有些上扬的唇角慢慢拉直,他没有对上苏珉沅的视线,表情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心脏落跳了半分,恼人的半分。
  到了公司临下车前边榆才拾掇起声音,说:“晚上要去吃饭,你不用送我,想干嘛干嘛去。”
  说完他就走了,根本没给苏珉沅开口的机会。
  自那日起苏珉沅当真给边榆当起了司机,倒也不全是司机,还做着助理的活儿,平时就待在总裁办,又闲又忙。
  苏珉沅人长得好看,性格又好,不管跟什么人说话都挂着笑脸,没几日连保洁都对他赞不绝口。、苏珉沅刚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是边榆故意为难苏珉沅,还以为将来有硬仗要打,总裁办很长时间都沉浸在低气压里,然而没过多久众人才发现这两个人哪里不对付,简直是太对付了。
  只要边榆出来苏珉沅就跟在身后,什么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边榆什么办什么,即便有所刁难也全无怨言办事妥帖,再到后来总裁办对苏珉沅生出怜悯之心,和苏珉沅走得近了话也就多了些,虽说没有人在苏珉沅面前说边榆坏话,但是善意的关心也是有的,一般遇到这种情况苏珉沅都会说:“应该的,毕竟要还债。”
  听到这句话别人都以为是苏珉沅欠了不少钱,只有苏珉沅知道自己说的债是什么。
  晚上边榆确实约了人,没打算带苏珉沅,让苏珉沅当司机有点话赶话赌气的意思,没想到苏珉沅真的干了。干了就干了,自己公司还能管管口舌,边榆并不想因为这点事儿给别人看笑话,然而边榆刚下楼就看见等着的苏珉沅。
  “边总上车,我送您。”苏珉沅笑眯眯地开门,做司机做得尽职尽责,即便老板给放假了也没有放松。
  “不用你送我。”边榆没上车,打算绕开苏珉沅换辆车子开。
  可惜苏珉沅并不打算放过他,半拖半拽顺便摸了把边榆的腰,在边榆快要咬人的表情里强行将他塞进了副驾驶。
  车门关上,苏珉沅快速上车落锁,开门见山地问:“哪家饭店?”
  边榆当真被气笑了,既然苏珉沅不领情,他也没必要自作多情。
  “雨霖轩。”
  一家私房菜馆。
  其实苏珉沅送也没什么,约的是顾家的人,这家菜馆老板是顾家从前的一个长期合作伙伴,后来退休后开了个这么一间菜馆。
  顾家和菜馆老板见着苏珉沅倒是无所谓,只是这家私房菜的客人也多是熟悉的人,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即便叫不上名字也打过照面,这才是边榆不想让苏珉沅来的原因。
  到了地方苏珉沅没有跟进去,知问了一下大概什么时候结束就放边榆走了。
  虽说是顾家提起的吃饭,其实也没什么事情,都是寒暄还有一点关心,顾家的长辈边榆见过很多次了,这顿饭的意义也不在于有什么项目上的交集,更多的是给外人看,所以这顿饭多少有点大张旗鼓。
  顾家来的大张旗鼓,饭局进行得大张旗鼓,没多久就很多人知道顾家和边榆关系亲密,那些还在觊觎桦旌,相对边榆存歪心思的人不得不因为顾家重新估量,这就是顾家的目的。
  分别是顾蒙和边榆说:“过几天去家里坐坐,我刚搞了几个茶饼,虽然也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好喝……哎哟!”
  话还没说完头就被敲了一下,边榆觉得顾蒙和程宗崇越来越像了,各方面。
  顾父站在一旁慈爱地笑着和边榆说:“还有程劢一起,那个老顽固难得出来一次,不弄点好茶实在是请不动他。”
  边榆客气地应着。
  停车场在后头,边榆拒绝了顾父送他回去的好意,打算去前门打车走。
  菜馆在一个小院子里,一步一景,门隐在假山之后略有些隐蔽,若是在绿意盎然的季节里这门多少还有点意境,冬日就缺点意思了,老板管这叫“残缺美”,边榆觉得他是懒得搞。
  这顿饭结束得比想象中的早,都没喝酒,就是唠唠家常,确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天已经黑了,“残缺美”的院子像个迷宫,风吹过的时候还带着点阴森,这地儿若是改成鬼屋估计都不用重新装修,自带气氛。
  硌脚的鹅卵石小路眼看着就要到尽头,边榆看见门口正站着一男一女,穿着昂贵又轻薄的衣服不知为什么没进去,
  瑟缩着吹着冷风,那个男人说:“你到底拉着我想说什么?”
  边榆对于他们说什么并不感兴趣,看了一眼就打算走来着,然而他脚步到底还是慢了点,那女人已经先一步开口——
  “你没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吗?”
  “什么人?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让我在这吹冷风,真踏马冻死了!”
  “苏家的那个私生子啊,你没看见?我还以为他被送出国了,竟然还在宁淮。”
  “谁?苏家的?”
  原本还在抱怨的男人瞬间来了兴致,往门口走了两步,探头看着墙角处站着的那个身影又迅速收回脑袋。
  “卧槽真是,不过也不稀奇,我听说他最近在给小边总当司机。”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当年他给小边总那么大的难堪,现在小边总可算等到报复的机会了。”
  “司机?就只是司机?你是不是没看过网上的一些段子,这时候还当什么司机啊,老司机还差不多。”男人猥琐地笑了笑,“不过他长得真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做都做不出来。我听说他欠了不少钱才去给小边总打工,你说我若是给他点钱是不是也能尝尝?私生子嘛。”
  男人越说越激动,好像自己真的靠仨瓜俩枣泡了苏珉沅一般,一旁的女人看得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作呕道:“你可别恶心我了。”
  “这你就觉得恶心了?这圈子你还是混少了,你等我……”
  话还没说完,砰第一声男人突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露出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身影。
  边榆摁掉手机上的录音按钮,头也不抬地和女人说:“再不打120,这人就是你杀的。”
  女人后知后觉地突然大声尖叫了起来,踉跄后退两步,高跟鞋却陷进了鹅卵石的缝隙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倒,坐在地上时还在不停后退,像是看见恶鬼一般,这时一块拳头大的时候扔到了她身边。
  女人的尖叫声很快吸引了不少人,餐馆老板跑过来的时候边榆正在给急救中心打电话,老板看了看地上躺着毫无知觉的人,又看了看惊恐到失声的女人,最后看向淡定挂电话的边榆,心中立刻有了判断,脑袋也跟着涨成了气球。
  在旁人看起来很难搞的局面边榆却没当回事,淡定地收起手机正想叫段东恒这个劳动力来处理后续,不曾想一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口多出来的身影。
  哦对,苏珉沅没走。
  因为没走才更生气,所以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更生气?
  只看一眼边榆便收回目光,淡定地找到摁下一串电话号码,淡定地叫段东恒来是收拾残局,段东恒那边刚要开骂边榆就已经先一步挂了电话。
  场面既有序又混乱,私房菜馆开在比较僻静的地方,周围并没有多少路人,出来看热闹的就只有客人,而这些客人又有些特殊,所以这种场面说好处理也好处理,说难搞也难搞,而这处理事情的难易程度完全取决于肇事者的身份够不够让这一众人守口如瓶。
  是边榆,所以够了。
  苏珉沅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边榆的方向,他的出现很快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比地上躺着的还要有吸引力,原本的窃窃私语一下子就换了主角,苏珉沅给边榆当司机这件事虽然没有正式公开,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消息灵敏的人来说早就不是秘密了,只是没有亲眼见证,多少有些收敛,最主要的还是边榆的态度。
  而今苏珉沅的出现就好像是一纸告书,告诉所有人他现在的窘迫和地位,从前被并列而谈,让边榆名声扫地不得不远遁国外的情况的苏珉沅已经沦落到给边榆当司机的地步,没有比这还要侮辱人的了。
  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边榆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乱七八糟的话音里说的最多的是——
  “他真给小边总当司机了?”
  “说着是司机,谁知道背地里怎么摇着屁股哄小边总,除了桦旌谁还敢收他?”
  ……
  为什么更生气?为什么?
  边榆的手再次攥成了拳头,黑夜掩盖了他青筋暴起的额头。却在这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是车里香薰的味道,紧接着边榆感觉到手边有个温热靠近,却在接触的瞬间又收了回去。
  是苏珉沅,大概本来是想拉着他的,或许还想说几句让边榆不要生气,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在触碰之前放弃了,连安慰的话也没了。
  苏珉沅还是温和地笑着,似乎什么都没听见,轻声问边榆:“吃完了吗?我送你回去?”
  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司机,却又比一般的司机亲昵了一些,周围声音更大了。
  外面隐隐听见救护车的声音,边榆皱着眉头看着苏珉沅,他有点不明白苏珉沅为什么连这都能忍,明明从前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苏珉沅那张嘴一点都不留情面,堵人的话张口就来,现在却成了个哑巴。
  当真被苏家磋磨的没有一点脾气了?
  苏珉沅还在等边榆回应,边榆忽然抓住了苏珉沅的手,一个用力榨干了两个人仅剩的一点空间,而后转身冲着人群中叫到:“廖总,上次苏珉弢身上的热水是不是没有浇到你的身上,没教会你什么叫祸从口出,不然你陪地上这位仁兄一起躺躺?我想救护车的空间应该够大,足够躺下两个人。”
  说完他猝不及防地转头快速吻了下苏珉沅的唇,“我是没想到现在不长眼的人那么多,一点情趣都能扩散出那么多谣言来,这样,等会儿我让人去联系一下最好的耳鼻喉科大夫,该看病看病,费用算我的,都别客气。”
  偌大的院子倏地变得悄无声息,明明站了那么多人,却好像连呼吸都静止了。
  边榆嘴角笑容嘲讽,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这时胳膊一紧,脚下踉跄两步直接被人拉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出门的时候与匆匆赶来的段东恒擦肩而过,在段东恒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中走了。
  车子沉了又沉,车门落锁,边榆靠在后座上姿势不太妙,苏珉沅脸色怪异的很,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向边榆时更像是个即将开餐的妖精。
  没有靠的太紧,却又将边榆逼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苏珉沅问他:“不想我挨骂?”
  他靠近一点。
  “打人那么狠就不怕要人命?”
  又靠近一点。
  “对别人都能下狠手,当初那么恨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这么一下?”
  手撑在腰侧,苏珉沅垂首看着边榆,他其实想问问那句“情趣”,却也知道那只是边榆话赶话的回击,所以到底是没敢问出口。
  “骂几句没什么,怎么说我都可以,本来我也确实很想摇着屁股讨好小边总,可惜小边总一直不给我机会,不然看挨了这么多骂的份上,给我一个坐实的机会——”
  机会,机会,机会……
  话还没说完,苏珉沅衣领突然一紧,身子失衡毫无征兆地摔到了边榆的身上,愣神之中下一秒是猝不及防的吻。
  一如每一次凶猛的触碰,边榆的吻不带一点温情,与其说是吻更像是发泄,磨破了皮见了血,撕咬中满是腥甜,而苏珉沅也在短暂的失神后快速反应过来,眼尾不自觉地软了,瞳孔不受控制地振动着,感受着边榆的歇斯底里的同时眼底润了水迹,任由边榆为所欲为。
  在最后动作逐渐慢下来时苏珉沅才寻了空挡,将边榆用力搂在怀里,边榆问他:“苏珉沅,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几乎将边榆嵌进身体,苏珉沅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是激动也是紧张,他回边榆:“不太有,所以我是可以再有个机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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