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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不如什么没说完,不过边榆听出来了。
  不如试试。
  上次分别时苏珉沅的态度就像个笑话,问着边榆的态度,一步步去踩边榆的防线,最后宣布个自以为是的结果后人又不见了,而那句结语也就成了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玩笑。
  程宗崇终于唱累回来了,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身后跟着好几个人,热热闹闹的。
  程宗崇的眼神里坠着辨不清的笑,不知道藏了什么坏心眼,但也没藏多久,就在众人一一落座后,一个人停在了边榆跟前。
  边榆正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感觉到跟前暗掉的光线,眉头一动,抬眼就看见熟悉的身影。
  不等边榆反应,段东恒先一步问出声:“小谢?你怎么来了?”
  谢之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了人群里,这大概就是程宗崇眼底笑意的来源。
  谢之临站在边榆面前,周身气质似乎和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区别,但是再仔细看看却又能发现谢之临比从前自信些,也成熟了些,书卷气更浓,让人不自觉眼前一亮。
  说起来边榆也好久没见过谢之临了,自从上次两个人分别后,边榆一次都没回去,连衣服都是直接让人送了新的到酒店。
  谢之临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不出情绪,还不等边榆说话,程宗崇先说:“边爷,听说你跟人家闹别扭了?害,我就说你自己家里养着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能看得上外面的莺莺燕燕,多大点事儿,来喝一顿酒就没事儿了,别往心里去。”
  边榆眉头挑得老高。
  这小孩儿可真出息了,还知道跟别人告状了。
  边榆还没说什么,谢之临已经坐到了边榆旁边,另一边程宗崇拿了瓶酒,举着和边榆两人碰了一下,“还是兄弟靠谱,别的什么都不行。”
  边榆来之前程宗崇就喝了不少,如今又一口干了半瓶,脸更红了,程宗崇说:“谈什么恋爱,咱们兄弟三人注定孤寡,你看段东恒跟个和尚似的,边爷那个……不提也罢,我这个刚来点劲儿,人特么就跑了,我们仨……呜呜呜……”
  上一秒还在让边榆别和谢之临闹矛盾,下一秒就成了不提也罢,听起来挺矛盾,实则指代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听出味儿的不止边榆一个,一旁谢之临的身体也有片刻僵硬。
  程宗崇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边榆低头数地上的酒瓶子,想看看着这货到底喝了多少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没多少,程宗崇心中郁结把自己结醉了。
  坐在周围的人有些懵,七嘴八舌地上前安慰。
  程宗崇念叨个不停,段东恒不得不去照顾,边榆抽空想再抽根烟,烟已经咬在了嘴里,茶几上的打火机先一步落到了别人的手里。
  边榆一愣,火光亮在了眼前。
  本应该拿着笔杆的手此时正给边榆点烟,边榆没有拒绝。
  抽了一口,边榆问:“最近学业不忙了?还是缺钱了?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
  这话要是被段东恒听见指不定多伤心,明明是个正经酒吧,因为之前曲淮的事情他还把酒吧重新翻整过一次,花了不少钱,但是到了边榆嘴里却还是“这种地方”。
  谢之临没答,却问边榆:“为什么不回去,躲我?”
  “躲你做什么。”边榆闻言一乐,看了眼谢之临。
  一段时间没见,谢之临似乎比之前还白了些,衬得眼底的黑眼圈更加明显,即便是酒吧这种昏暗的灯光都没能遮住那两片乌青。
  边榆说:“我之前就想问问你,你以后是怎么打算,要是留在宁淮那套房子就过到你名下,市中心学区房,绝佳的地理位置以后孩子上学也方便,若是想去别的地方就把那套房卖了,换个地方再买一套,钱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添上。”
  “我没想跟你要东西……”
  “我知道,我想给。”边榆打断了谢之临的话,幽幽地吸了口烟,“别总跟在我身边,对你不好,我什么名声你应该知道,以后你的路还长。”
  那边程宗崇突然发起了酒疯,上下折腾砸了好几个酒瓶子,一会儿又搂着身边的美女唱《死了都要爱》,热闹的边榆很想将他脑袋塞进马桶里。
  谢之临却好像全然没有看见那边的热闹:“边榆,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
  “我知道,所以呢?”边榆收回视线再次看向谢之临,“你想给我当情人?还是打算怎么样?”
  谢之临后背笔直,十分正直得一个人,在听见边榆这话后脸色变了又变。
  边榆本以为谢之临这样的人断然不会给边榆当上不得台面的情人,然而不过两分钟,谢之临忽然拉住了边榆的胳膊:“如果我同意了呢?”
  “你同意什么?”边榆脸上的笑容突然就收了,看向谢之临的眼神有些冷漠,“你知道情人是什么意思吗?没有人格的附属品,你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努力摆脱你爸就是为了抹杀自己的价值去成为别人家里的花瓶?”
  说完之后边榆的态度软了一点,他拍拍谢之临的肩膀,“之临,你还小,应该出去走走,我给你安排哪些机会,是想让你的眼界放开些,能在你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以后的路还长,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以后想做什么。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我的电话你知道。”
  边榆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已经不只是拒绝,还有着分别的意味。
  谢之临的眼眶瞬间红了,可他还是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努力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边榆,问:“你是想赶我走?”
  边榆的胳膊被扑过来的程宗崇拉着,非要带着边榆一起唱单身情歌,边榆是真的没有心思再去关心年轻人的心理问题,随后说:“没有,那房子送你了。”
  另一边程宗崇又开始嚎叫起来——
  “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给我伤痕——”
  “程宗崇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我被甩了我有病!你们懂什么叫一见钟情吗?你们知道我对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吗?我甚至连以后孩子姓什么都想好了!”
  “你孩子特么的还用想?!你从边榆身上下来!”
  “我不,我要抱着我爹,我跟我爹捆绑到死!”
  程宗崇像个猴子一样爬到了边榆身上,边榆和谢之临之间的对话被迫打断,谢之临只能抿着嘴巴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十分犀利地使劲瞪着边榆。
  边榆感觉自己被捆在柴火堆上烤着,左右都难受,最后还是段东恒带着一堆人拼命将程宗崇好不容易扣了下来。
  边榆手腕上皮肤红地仿佛要流血了,他站了起来打算去个卫生间,刚站起来谢之临也跟着站了起来。
  边榆一乐:“小学生?上个厕所还要结伴?”
  “我陪你。”
  “不是,我就去个厕所。”
  边榆将谢之临摁了回去,谢之临突然问他:“边榆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在等苏珉沅。”
  这话边榆没有回,越界了,段东恒问几句边榆都懒得多说,更何况是谢之临,对于边榆来说谢之临只是一个将他拉回现实的绳子。
  这事儿没人知道,是边榆给自己留着的绳子。
  当初边榆刚回国整个人精神状态都说不上好,一个人住着尤其是夜晚很容易胡思乱想,他怕他被夜里的噩梦困着醒不来,怕疗养院里的血蔓延到了宁淮,他怕他一个想不开也从楼上跳了下去。
  唐林是个狠绝的人,在生命的最后将所有的恨都倾注在了边榆的身上,亲眼见着亲妈摔死在跟前,从那一刻起边榆就病了。
  他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他需要一个绳子将他拖拽回现实,谢之临便是边榆选的那根绳。
  边博义死之前边榆得让自己清醒,边博义死后醒不醒得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所以谢之临也就没什么用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边榆是感谢谢之临的,他出手也大方,给钱给房给机会,只要谢之临想要的边榆都能给,除了感情。
  边榆对谢之临没兴趣,从来都没有,即便没有苏珉沅,也不会是谢之临。
  边榆靠在洗手间外间的墙壁抽烟,一只手摆弄着手机正给段东恒发消息打算先走,今天这边的场景太混乱,边榆打算先躲躲。
  一只手打字太费劲,边榆将烟叼到嘴里,两只手噼里啪啦都摁着键,编排着自己日理万机不得不回去处理的形象刚点击发送,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眼前,先是抽走了手机,紧接着香烟,再然后边榆被推到了墙上。
 
 
第98章 
  冰凉触感在嘴唇上轻轻摩擦着, 边榆瞪着眼睛看着如鬼魅般出现的人——边榆在洗手间这么久完全没看见人进出。
  可惜对方完全不给边榆思考的空档,在短暂的触碰之后,那人稍稍退让,手指摩挲着边榆的唇瓣忌, 浅淡的唇色变得殷红, 对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
  看着熟悉的面孔, 边榆皱起了眉,抿着嘴唇就想骂人, 苏珉沅却先一步咬住了边榆的下唇又迅速放开,成功打断了边榆的脏话,苏珉沅问:“想我了没?”
  边榆的眼神在说想个屁,可惜话又被堵了回去。
  苏珉沅对边榆太了解了, 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他动作很快, 或浅吻或指压,总之将边榆口中所有不好听的话都压了回去。
  苏珉沅低笑一声,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清模样, 只能看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服, 十分低调。
  笑过之后,苏珉沅说:“小边总, 我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 好不容易偷溜进这里就为了见你一面,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收留我一下?”
  低沉的话语带着点乞求的味道,苏珉沅将情绪拿捏的十分到位, 狐狸眼都成了狗狗眼,下垂者眼尾看得人整颗心都软了。
  边榆差点就被苏珉沅糊弄了过去, 好在快被磨破的嘴皮子上丝丝缕缕的疼痛叫醒了他,紧接着一拳砸向苏珉沅的胸口,本以为苏珉沅会退开,不曾想生生受了一拳。
  咚地一声,苏珉沅皱起了眉头,捂着胸口很是难受的样子,边榆嘴唇抿得很紧:“别跟我装。”
  苏珉沅揉了揉胸口:“你可得轻点,我现在连看病的钱都没了,若是打出个三长两短,你得负责我一辈子。”
  边榆:“……”
  这些日子里,外界各处都在说着苏珉沅的窘迫,或惋惜或嘲笑,已经认定苏珉沅是家族继承中的败者,没身负巨额债务已经不错了。很多人说苏珉沅已经被苏家送出国,变向的流放遣走,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然而众人口中的这个失意遁走的人断断续续地给边榆发着消息。
  多是闲扯淡和调戏,什么“吃了没”、“吃什么了”、“给我拍张照片”、“睡了吗”、“我不信给我拍张照片”,来来回回要照片,边榆偶尔回一条“你烦不烦”,苏珉沅乐此不疲地要照片,虽然一次都没成功。
  如此之类的,没营养,又很扰人。
  随时如此,边榆一直没有见到苏珉沅。
  边榆其实想问问苏珉沅干什么去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不过苏珉沅很识趣,自己说了。
  “苏珉弢很难缠,他这个人很喜欢玩笑里藏刀那一套,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好商量,背地里盘算什么谁都不知道,所以费了点力气。没来找你,别生气。”苏珉沅说得轻飘飘,明明经常在边榆跟前卖惨的一个人,却在真的能卖惨的时候只字未提。
  他温柔地笑着,幽深的瞳孔中映着边榆的身影,像一个漆黑的牢笼,将边榆框在小小的空间里。
  苏珉沅的心思昭然若揭,边榆被看的有些慌。
  边榆的眼神有片刻漂移:“既然解决了你该想想将来怎么办,万一苏珉弢回头再找你的麻烦要怎么应对,手里有筹码的时候你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小边总能庇佑我吗?”头顶的灯光像个罩子将两个人罩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光线染白了苏珉沅的发丝,恍然间边榆仿佛看见了苏珉沅老去的样子。苏珉沅的眼神温柔缱绻,似乎在等边榆答案,却因为久久没有下文而有些落寞,他垂着眼尾:“当初你能怜悯谢之临,能收留他,我也会做饭会收拾屋子,收留我好不好?”
  一贯在边榆面前都很强势的苏珉沅这段时间软的过分,一向硬碰硬的狐狸忽然露出肚皮,边榆知道是个陷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吃这一套。
  察觉到边榆眼底的松动,苏珉沅心中一喜,打算乘胜追击,就算不能这么快登堂入室,至少也得有点进展。
  苏珉沅依旧一副可怜样,不动声色地拿出手机,打算给边榆看点东西,却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
  “边榆你……”话刚开了个头后面的都顿在沉默里。
  谢之临等了好久没等到边榆,有怀疑边榆是不是偷偷摸摸跑了,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到了洗手间。
  酒吧这会儿开始上人,四处都热闹的很,洗手间外听不见任何动静,谢之临没想那么多推开了门,他本以为里面顶多只有边榆一人,或者空空荡荡,不曾想视线刚落进去,就看见里面两个几乎重叠的身影。
  有他熟悉的衣摆,还有另外一个并不熟悉的身形,很快谢之临分辨出那人是谁,表情变得凝重。
  气氛被骤然闯入的人破了个干净,边榆也从苏珉沅的蛊惑中醒神,推了苏珉沅一下,苏珉沅很轻地“啧”了一声。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终于拉开,边榆整理着自己一丝不苟的衣服,看起来多少有点慌乱的意思,好在当事人脸皮很厚,被谢之临撞见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还能淡定地问谢之临:“找我有事?”
  就算之前没事现在也有事了,谢之临不善的眼神划过苏珉沅,在落到边榆身上时变得柔和了许多,又成了寻常无害的学生样,还有点委屈地说:“看你这么久没回来,怕你遇到什么事。”
  边榆看乐了,很破坏氛围地笑出了声。
  笑声有点大,立刻引起了两个人的瞩目,而后他拍了拍苏珉沅的肩膀,苏珉沅的表情有点精彩。
  很显然这两个人都找到了拿捏边榆的精髓,但是卖惨卖到一起就没多少杀伤力,反而像个滑稽的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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