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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弟要趁早(玄幻灵异)——两两热

时间:2024-05-22 10:02:16  作者:两两热
  祝景灏身上的封印是他亲自结下的,仅有封印还不够,他身上的气息累积,久而久之迟早会爆发,他需要有个同样强大的东西来帮他分担。
  而阴司铃就是最好最合适的。
  由于带着两个人,他们上山的步伐比平常来说慢了下来,直到傍晚黄昏笼罩才看到了一点建筑的轮廓。
  “马上就到了。”领头的人猛拽了一下绳子,余陌和祝景灏险些站不住脚。
  祝景灏抬头看那耸立在山巅的门阙,心里百感交集。
  十多年前那场大火,终究是什么也没留下,那个横矗在前方的大拱门,曾是他最爱待的地方。
  站在拱门之上,下方浩瀚的烟波江和星星点点的村落都尽收眼底,他常常在上面一待就是一天,直到气急败坏的教书先生和母亲一同找来,他才告别上山砍柴的樵夫和乱飞的鸟雀,踩着金色的夕阳光点一级级台阶走下去。
  拱门太大,石头没能烧毁,留下了一座黑乎乎的不明建筑。
  张家里面已经大改,完全看不出曾经祝家的分毫痕迹。
  “启禀宗主,今日山下村里来了两个不明的人,话语上对我们不敬。”倒霉的领头弟子进去向主子告状。
  余陌传话给祝景灏道:“我记得这个是叫‘疯狗先咬人’?”
  祝景灏:“嗯。没错。”
  “带上来。”
  大殿内有歌舞之声传来,张宗主似乎心情不错。
  “进去!”
  两人被推拉着进了华贵的大殿。
  宛如皇宫般的装饰闪着金灿灿的光,高挑顶、沉香木、金纸地,这要是让长处于昏暗之境的冥王来此一览,保准会闪瞎了眼。
  大殿中央平地而起一座高台,两边各有台阶通往,而张家的宗主——张临安,一脸惬意地瘫在虎皮宝座上,两边的歌姬舞女揽在怀内,娇俏地笑着,时不时喂他吃颗葡萄。
  “葡萄美酒夜光杯”,极尽享受无事事。这样的人当宗主,这门派能长久存活下去才怪。
  耳边靡靡之音不绝,听得人酥了骨头。
  领头的人想再次通报,被张临安身边的老仆从瞪了一眼,也只能作罢,只有等主子主动问起了。
  一曲舞完,张临安伸了个懒腰,让人都下去了,这才扫了一圈大殿,看到角落里有两个生面孔。
  他懒懒伸手一指,道:“你,过来。”
  领头的人立刻笑脸迎上去,几个弟子推搡着余陌两人。
  “若不是要从这孙子嘴里套几句话,我连这大殿都给他翻了。”余陌不屑道。
  祝景灏相信他的师尊的确有这样的能力,但现在还不能翻。
  “跪下!”身后的人没好气地威胁道。
  余陌眉心一皱,反驳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如今的世道真是变了,连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仙子和区区杂派的小宗主都敢让他下跪了。
  张临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知不知道这片是谁的地盘?”
  余陌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道:“知道。”
  “那你还如此放肆……”
  “人走之后狗就来了嘛,撒泡尿就算圈地盘了。”
  祝景灏:“噗——”
  师尊这是要翻脸的节奏?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祝景灏及时道:“张宗主,我兄长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他是什么意思?!”张临安一怒将精美的琉璃杯盏一下全都扫到地上,掀开纱帐帷幕从侧方走下来,“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来挑事的。”
  几个弟子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
  余陌本来是想跟他好好聊的,再不济也得来个“先礼后兵”,可是他让他跪下,不仅让他跪下,还让他徒弟跪下。
  他不知道在曾经有亲人有朋友并且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对着一个素不相识霸占了自己的家的人跪下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是他知道,祝景灏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那何必为了得到一句话而迁就呢?
  他又不是没有能力让张临安开口。
  红线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环住张临安的脖颈,余陌在弟子们拔剑的手上飞起踩过,将拔了一半的剑压回剑鞘,顺势将那个领头的让他们跪下的弟子踹了一脚直直朝祝景灏的方向跪下。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这是张家的地盘!”
  大殿外的弟子闻声随之冲进来,将余陌和祝景灏围成一圈。
  局势剑拔弩张,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余陌的红线悄悄收紧,在张临安脖颈上勾出印子。
  张临安这时候明白了自己弟子脖子上一圈的红血印是怎么来的了。
  他举起手阻止门外弟子们渐渐靠近的趋势,哆嗦问道:“这位大侠……你们、你们不跪就不跪,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余陌万没想到这位宗主不仅贪图享乐而且还胆小怕死。不过这样反而对他们有利。
  他问道:“山下村里失踪的新郎新娘是怎么回事?你是一宗之主,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这……”
  张临安长得不算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几分美男之姿,可性子里的懦弱怕事使他的形象大打折扣,此时竟显得有几分可笑。
  “说!”
  祝景灏在一旁观察一会儿,突然道:“师尊,不对劲!”
  那些原本围上来的弟子此时正在悄悄后退,他们的周围越来越空旷,甚至大堂内的柱子、高台都在神不知鬼不觉地远离。
 
 
第51章 各怀心思
  余陌也察觉到了不对,心中顿时暗生不好,转头一看,果然,红线勒住的“张临安”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根木头!
  “啧。”他有些恼了,烦躁收回红线。
  “两位不会真的以为我张家能成为一方之派全靠天上掉馅饼吧哈哈哈哈哈哈。”
  大殿门口的光影处出现两个身影,缓缓朝他们走来。
  是真正的张临安,身边还跟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妻子莫惊春了。
  “怎么?两位想替我们解决这桩怪事然后取而代之?”莫惊春妖娆有些妩媚的声音响起。
  余陌这会儿反而迅速冷静下来,红线绕指翻着,想了想道:“我还真有办法帮你们除掉水十仙子。”
  “哦?说来听听。”
  他们所站立的地方渐渐升起,荆棘从一圈黑洞的边缘生出缠绕将他们围住。余陌扯断的捆绑他们的绳子落在荆棘边缘,突然焚出的火苗将其瞬间化为灰烬。
  “独家秘诀不外传,让我亲自见到自有办法。”
  “你怎么保证……”
  莫惊春话音未落,祝景灏拔出龙泉剑,借着余陌在背后灵力输送的加持,一剑挥出斩向困住他们的荆棘囚笼!
  霎时间荆棘藤蔓四散,囚笼破开的灵力冲击使在场的所有人都踉跄几下,龙泉剑剑身灵力暴涨,闪着熠熠荧光,危险的剑锋指向对面的张临安和莫惊春。
  良久沉默过后,莫惊春道:“你想要什么?”
  余陌收回灵流,笑道:“此事过后,不得向山下村民索要分毫供奉。”
  这相当是直接断了张家的左膀右臂,没了老百姓的供奉,别说在其他门派面前立足了,就连维持门派运营的本钱在这之后都会成为一笔不少的支出,门派的发展将直接比现在难上百倍。
  莫惊春眸子死死盯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余陌,这是徒弟秦墨灏。”
  “祝”这个姓氏,此时实在不宜提起。
  祝景灏收回龙泉剑,出于礼节还是朝对方草草一抱拳。
  张临安自始至终未发一语。
  “只有娶亲时,那妖才会现身,并且以生吃男人的心脏为乐。我知道的,仅此而已。”
  “谁说我要问你这个了?”余陌懒懒一笑,巡视四周发现并没有凳子,只得坐在通往高台的台阶上,“我要问的是张宗主。”
  张临安听到这话抬眼看他,仍是沉默,眼神里多了丝警惕。
  “师小琴,认识这个人么?”余陌问道。
  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两人的表情同时一凝。
  张临安终于开口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知道多少?”余陌听他的意思是知道这个人的。
  冥界的生死册记载有限,大多是些生死善恶功过,没有经过天地见证的婚事、结拜,生死册上不会记载。而师小琴,生死册上没有提及婚嫁,只知道不过十七岁就身死,连魂魄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像这个人从此在人冥两界蒸发了一样。
  “我是一宗之主,事务繁多,山下随便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传不到我这里,不过这个人,我倒是有几分印象,”张临安说话间不经意瞥了莫惊春一眼,继续道,“她死后山下的村子里,我记得是……”
  “闹了几天鬼,估计生前怨气未消,不过当时找了几个弟子列道法阵就没事了。”莫惊春道。
  张临安点头,“当时是我带弟子亲自去做的,所以有点印象。”
  余陌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这几句话的可信性。
  “只有娶亲之时才能见到……”他喃喃着这句话。
  祝景灏不知怎么突然感觉一阵凉意从脊椎窜上来,还没等他细细回想整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尊敬可亲的师尊又丢出一个重磅决定——
  他道:“找个人,成亲,我要见这个水十仙子。”
  祝景灏:“?!!!”
  莫惊春、张临安及其他张家弟子:“?!”
  余陌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但是说起来容易,去哪里找人?找什么人?让谁跟着去?出了意外怎么办?这些问题都需要考虑。
  张临安性子里的软弱与莫惊春的强势形成鲜明对比,还没等余陌继续说下一步计划,莫惊春就抢先道:“余公子、秦公子,紫陵一带是张家在管辖,这件事我会从长计议,就不劳两位费心了。”
  “对、对,不劳二位费心。”张临安附和。
  余陌实在不想跟他们废话了,有人来帮他们扫除这么大一个阻碍居然还不领情,除去张家自身实力不够这个不可能的理由之外,那就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在里面的。
  这个亲,他娶定了。
  余陌站起身来,笑着拍拍徒弟的肩膀,对对面的张家人道:“准备好嫁娶的东西,七天后,迎亲队伍准时上山,届时如果缺了什么东西,我必定掀了整个张家。”
  “我向来说到做到。”
  平时的余陌笑起来要么是嘲讽要么是不屑,再不然就是只有对祝景灏才会露出的会心一笑;但此刻,他的笑里,是满满的威胁。
  “你真的以为我们张家这么多弟子都是吃白饭的吗?”莫惊春从头上的发饰中拔下一枚翠绿的步摇,拿到手中渐渐变大、化形,最终成了一个挂着绿穗的萧笛。
  “知道的是张宗主上门女婿,做了莫家的继承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宗主只是个靠女人撑腰的懦夫。”余陌的这句话可谓是精准无比地踩在了张临安的痛点上反复摩擦。
  张临安登时就怒了,立即拔剑出鞘朝余陌下手。
  余陌也不还手,只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闪身一避,随即开了个缩距门,等着他主动落入。
  但张临安也不傻,见面前突然冒出个黑洞便随机应变也向旁边一躲,但是没想到这一躲恰好落入余陌的圈套。
  祝景灏使出龙泉剑擦着张临安的脸侧挥过,余陌抓住机会在空中一翻身眨眼间闪到他身后,对着他的后心猛踹了一脚,顺利将人送入缩距门中。
  张家弟子见宗主出事瞬间炸了锅,齐齐拔剑对准他们,莫惊春更是完全黑下脸来,萧笛已经举到了嘴边。
  但下一秒,拔剑的弟子们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捂着头叫喊起来,剑脱手掉在地上,他们浑身无力齐齐倒地,像是被施了什么咒法。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除掉水十仙子,并且只要我想,张家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都是个未知数。”
  莫惊春握着萧笛的手渐渐收紧,此时她完全可以不顾弟子们吹响这笛子,只要吹响了,纵然余陌他们两人法力通天,短时间内也逃不出这大殿。
  荆棘囚笼会从脚底生出,一瞬间蔓延至全身,不会给他们像刚才那样反抗的机会,数百种毒素随笛声的指挥沿藤蔓深入到皮肤里,毒发身亡不过一念之间。
  但她握着萧笛的手放了下来。
  面前的人能力太过可怕,单从他徒弟手里的龙泉剑就能窥探一二,绝世名剑威力不容小觑,一个徒弟尚且如此,那师尊呢?
  她不敢拿整个张家来赌。
  而余陌就是看准了一点。
  他伸伸懒腰,道:“放心,你们的张宗主只是有些不明所以地在外面黑色不知道是什么的建筑上俯瞰整个烟波江。”
  祝景灏在一旁听得心里一动,是那座只剩下架构的大拱门。
  莫惊春深呼吸几次,缓缓道:“只需要准备东西?”
  “那当然不够,你是没有嫁过人么?给我几个靠谱的小弟子,抬轿。”
  “……我的意思是……”莫惊春努力克制心里的怒火,“新娘呢?轿子里没有人不可能引她出来。”
  令祝景灏头皮发麻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余陌脸上。
  他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他说完回头看了祝景灏一眼。
  “……”
  后者有一种特别、及其、非常不好的预感。
  莫惊春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间,但是余陌一直赖在祝景灏这里。
  “师尊是怎么弄倒那些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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