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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香(推理悬疑)——许一疯

时间:2024-05-22 10:00:27  作者:许一疯
  秦诗枫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味地笑:“她啊,早我两天就到了,和程老师相比,我在她心里算得了什么。”
  “你们,这就算正式在一起了?”
  秦诗枫双手插兜,朝时鸣这边推了一下:“这种事情,什么才算正式?领个证?还是一起睡啊,合适就走着,不合适就散,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你和程老师睡也睡了,算正式在一起了?”
  “别闹,咱们情况不一样。”
  “嗯,是不一样,我们可不像你们,每天分分合合跟个小学生似得。”秦诗枫张扬地笑着。
  两个人此刻话题中心人正身后着衣服,准备赴约。
  程之逸和曹问尘约在古州宴,他计算着时间出门,唐烬的车就在楼下等着,文件和资料放在后座。
  秦欣坐在副驾驶问:“之前的事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得时鸣?”
  唐烬的手指轻扣着方向盘:“我也觉得神奇,但事实就是如此。”
  秦欣依然一脸严肃,斥责道:“他胃疼不能喝酒,你也不知道拦着吗?”
  “不是,你觉得我能拦着他吗?而且他白天又不喝,晚上的时候,我连他屋子都进不去,我怎么拦。”
  “那你的意思是,他晚上在房间自杀了,你都拦不住,对吗?失职就是失职,哪儿来这么多借口,你自从回国之后,推卸责任的本事越来越熟练了。”
  唐烬被训的哑口无言,只好认错:“是,您教训的是,那以后他的人身安全,您来负责。”
  两人一人一句的斗嘴,直到程之逸上了车,才终止了这场吵闹。
  程之逸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瘦的有些脱相,他这些天的变化是秦欣亲眼所见,吃不下东西,喝得水还不及酒多。
  他拿起那些资料翻着,这些都是姚文家嘴里的不明液体所有的研究成果。
  古州宴在市中心,半个小时程之逸才赶到,他本来算好比对方早到几分钟,结果曹问尘早就坐在了包间里。
  两个之前只存在于邮件往来的笔友,终于见面了。
  程之逸一进门,曹问尘就看出了对方的脸色不太对,甚至双手都缠着绷带他关心地问:“程老师最近是生病了吗?还有这手?”
  程之逸现在也很后悔这些天走到哪儿见人,对方都是这句话,他只好点头:“对,我到冬天就是这样。手是不小心划的,没事。”
  俩人都没打算绕弯子,程之逸把资料放在曹问尘面前:“这些东西,之前的邮件里我多少都提到过,那姚老有没有正在进行的实验,这种液体正好是他的实验的成果或者是其中关键的一环?”
  曹文尘看着资料里密密麻麻的化学公式回答:“有,老师有正在进行的实验,但似乎和毒丨品没有太大关系。”
  “你说的是姚老之前去过因度的经历吗?”
  曹问尘有些惊讶,他点头:“对,他去因度就是亲自去采摘一种甘露的植物。你给我发的成分表我看过了,是甘露。”
  “嗯,我有个大胆的猜测,我觉得这是……”
  程之逸正要说出自己的看法,服务员推门进来开始上菜。他只好暂停了讨论,起身去洗手间。
  谁知刚一出门,迎面就是时鸣三人,程之逸都来不及退一步回包厢,王骁惊呼着:“程老师,您怎么也在这儿?”
  王骁推着时鸣;“喂,我说你小子非要来古州宴,敢情是有原因啊。”
  时鸣自然不知道程之逸也在这里,他走过去,很自然地问:“怎么出来了?”
  王骁和秦诗枫见状,同时后退一步,把这个本就狭小的空间留给这俩人。
  程之逸指了指屋内:“和人吃饭。”见时鸣探头打量,他又跟了一句,“没喝酒。”
  时鸣从门的缝隙里看到曹问尘,他好奇地问:“你和曹哥认识?”
  “嗯,来谈些私事。”
  “曹哥也在?”秦诗枫说着就要进去,她并不知道包间内正在上菜,直接推门而入,服务员推着车往出走,一人一车直接撞到了一起,餐车上的撤走的餐具顿时霹雳哗啦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回头。服务员连忙过来和秦诗枫道歉,对方扶着腰摆手:“我没事,没事。”
  说完,她蹲下开始帮忙捡地上的餐具。
  王骁在门口问:“阿鸣,你和程老师一起,还是和我们一起啊?”
  时鸣走进了包间,帮忙捡着地上的残片,他推开秦诗枫:“小心划到手,我来吧。”
  边捡边回答王骁:“和你们一起啊,没听见程老师是来谈私事啊!”话音刚落,余光一瞥,桌底昏暗的光线里闪着一点红光。
  时鸣借着这个姿势,往里挪了挪,定神一看,
  窃听器!
  他把最后几片碎渣捡起来,放在餐车上,忽然笑着说:“我改主意了,就蹭一蹭程老师的这顿饭,我看他点了这么多,再来四五个人也未必吃得完。”
  王骁和秦诗枫面面相觑,时鸣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了餐椅上,挽起袖子走到门口:“你俩坐,我去洗手,这里还挺贵的,我这个月还没开工资,正好省了。”
  秦诗枫和王骁站着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看着程之逸,对方只是轻轻地笑着,点点头:“那一起坐吧!”
  时鸣洗完手回来,一群人还没有动筷。他坐在直接拿起筷子开吃:“愣着干嘛?来饭店不吃饭,看饭啊?”
  时鸣右侧就是秦诗枫,他夹了一块鱼子酱巧克力放在对方的盘子里:“你尝尝,程老师可不像我,这种好东西,就算我请你来这里吃一百次,你轻易吃不到。”
  秦诗枫拿自己的筷子打他的筷子:“行了你!”说着,她有些抱歉地和程之逸说,“是我们刚开完会,我和他闹着说请我吃饭,真不是要打扰程老师和曹哥的正事。”
  程之逸摆手:“没关系。”
  “喝酒啊!不喝酒没意思。”时鸣按着呼叫铃,“程老师有些抠门了,曹哥第一次来天河,居然酒都不给上。这瓶酒记在我账上,我请曹哥喝好的!”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以为是时鸣在故意砸场子,毕竟来的路上时鸣正给俩人讲述他和程之逸争吵的过程。
  曹问尘也看出些门道,他只好笑着应和:“我都行,反正一会儿喝多了也是吐你刑警队了。”
  这句话算是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这张桌子上,秦诗枫不喝酒,王骁久病初愈,程之逸在饭局上从来不喝酒。曹问尘把程之逸给的资料已经塞进手提包里,开始和时鸣五五六六地喝了起来。
  这段饭几乎没吃多少菜,直到古州宴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时鸣还要摆手叫酒。
  王骁直接掰着时鸣的手指,低喝着:“别喝了,半年的工资没了。”
  秦诗枫见状也起身扶起曹问尘:“曹哥,咱不喝了,嫂子一会儿该查岗了,我送你回刑警队。”
  曹问尘趴在桌子上,早已没了技术主任的一本正经和威严,他翘着舌头含糊不清地扯着:“查,让她现在就,就查!”
  秦诗枫把人扶起来和程之逸说:“程老师我先回去了,时鸣能不能麻烦你……”
  “嗯,我送他。”程之逸也站起身来穿外套,绕到时鸣身边去扶他。对方甩着手,挣脱开,“别碰,先别碰我,我跟曹哥再说句话!”
  王骁直接把人拎起来,在他耳边说:“撒什么酒疯,快跟程老师回家。”
  程之逸拉着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去搂他的腰,温柔地说:“走,别闹了。”
  时鸣却非要和曹问尘说完这句话,他眼神都已经聚焦不到一处,指着秦诗枫说:“曹哥,我代表,代表天河,谢谢你来,谢谢!”
  秦诗枫催促着:“行了行了,知道了,王骁过来搭把手。”
  就这样,三人拉扯,两人扶抱着终于走出了包间。
  等这里的灯光熄灭之后,隐秘的角落里依然闪着红光。
  程之逸把时鸣刚扶进车里,对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不小心头直接磕到了左侧的门上,程之逸坐进来后,把人拉回身边,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唐烬从后视镜看着这俩人,程之逸说:“别看了,回家。”
  时鸣的胃里不停地翻搅,像有人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胃袋,他难受地来回乱动。程之逸轻声提醒:“马上到了,再忍忍。”
  时鸣叉着腰:“我想吐。”
  唐烬提议:“那要不到前面路边我停下?”
  “没事,开快一点,这里风大,他下车会感冒。”
  最后时鸣是被唐烬和程之逸两个人才扶进家里。两脚一沾地,时鸣立刻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开始狂呕。
  唐烬站在门口等着程之逸说话,对方摇摇头:“明早记得买两份甜粥,回去吧!”
  程之逸等着唐烬离开,脱下外套去洗手间照顾“醉鬼”。
  时鸣终于吐完了,坐在地上,从胃里到喉咙像火烧过一样疼。
  程之逸蹲在他面前问:“哪里还难受?”
  时鸣冲着他笑,指了指对方的心口:“这里疼。”
  程之逸问:“那怎么办?再喝点?”
  时鸣顿时站起来,撑着旁边的洗手池摇头。
  “自己擦擦。”程之逸把毛巾递给他,“擦完回屋睡。”
  “那你呢?”
  程之逸逗他:“我去客厅睡。”
  时鸣把毛巾扔在水池里,故意生气地说:“那算了,我睡地上,你睡床。”
  程之逸觉得他现在太可爱了,像只生气的小熊,他勾着他的皮带,把人拉到身前,湿热的气扑在时鸣的脸上:“逗你呢,一起睡。”
  时鸣顺着这个姿势,把人搂紧,声音勾人地问:“程老师,你不生我气了?”
  “生,等你明天酒醒了我再生,现在生气多没意思,反正你都不记得。”程之逸的手附在他的侧颈处,“快洗洗。”
  说完,程之逸转身回了卧室,他立刻打给了唐烬:“回那家古州宴,刚刚的包间里,告诉店员我落了钱包,好好找找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他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时鸣忽然的异样是从他弯腰捡那些掉落一地的餐具开始,在时鸣明知道自己谈私事的时候,还要加进来一起吃,这其中的名堂,并不难猜。
 
 
第83章 定局12
  时鸣进来的时候,已经脱了上衣。
  程之逸正在衣柜前换睡袍,这段时间他有些过于消瘦,睡袍即使系紧了也依然松松垮垮难以遮掩春光。
  他扭过头也打量着时鸣,对方紧致的身材堪称完美,目光越移越下,看到了内裤的边沿,他立刻收回目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指了指旁边床:“睡这里。”
  时鸣笑了笑,眼神里的朦胧不清的雾早就散了,他直接把人拉了过来抱在怀里:“你留我过夜,就知道我不可能只是想睡个觉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做什么?”
  “什么都想,尤其是做你。”时鸣凑近他说完这句话,手指勾上他的衣带。
  “没醉装醉?”程之逸对他的酒量并不清楚。
  “不醉早被你打发回家了,哪能留在你身边啊?”时鸣扣着对方的腰,身体彼此紧紧地贴靠着,他能感受得到程之逸的心跳。
  “别和我说,你今晚临时改变主意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喝醉,等着我留你过夜?”
  “如果我说就是这样呢?”时鸣蹭着他的腰,“程老师,你太会蛊人了,知道我没醉还敢在我面前穿这身儿,你要我怎么办呢?”
  程之逸粲然轻笑,用还裹着纱布的手去解他的皮带,不满道:“那就快点做,我今晚还想睡个好觉。”
  时鸣也笑了笑,扯着对方衣带的手一拉,丝滑的睡袍从程之逸的肩上直接滑落在他的手臂上。
  “家里有东西吗?”时鸣滑着他的皮肤,贴紧他的耳朵问。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从冬夜里四溅出来的火星,悉数落在俩人周围。
  “有。”程之逸很诚实地回答。
  时鸣有些意想不到:“什么时候买的?”
  程之逸闭上眼睛,搂紧对方的腰,喘息着回答:“下午。”
  “不是晚上不让我来吗?下午买了和谁用?”
  程之逸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腰:“你上床前,话一直这么多吗?”
  时鸣蹲身提着他的腿弯直接把人腾空抱起,程之逸不得不勾着他的脖颈,呼吸之间都是时鸣身上浓烈的酒味儿,他觉得他才是醉了。
  “老师,你可真要勾死我!”时鸣觉得这个人撩人的时候,从不给人留余地。
  抱着人陷入温床的柔软时,时鸣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问他:“还记得之前和我做的感觉吗?”
  程之逸摇头:“第一次。”
  “之前你第一次的时候,可没这么紧张。老师,别害怕!”时鸣安抚着,因为对方给予的陌生感是真实存在的。
  从前的程之逸知道时鸣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着他,一切都是他来主导,而现在是他对未知的东西足够恐惧,但还是愿意交付对方。
  时鸣感动又心疼,看到程之逸缓缓闭眼,他抬手拍灭了卧室的强光,换上了昏暗的暖光,仿如明烛烧着最后的疯狂,滴落的烛泪瞬间浇透甬道的深处。
  夜更深了,抖落了飞溅的星光,重归黑暗。
  在迷茫里颤抖,跌落深渊又重见人间。
  这个夜似乎有些漫长,时鸣把湿透的人搂紧,给他揉腰。
  程之逸却躲开他的手拒绝道:“别,让我疼着。”
  时鸣笑他:“你真是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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