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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4-05-22 09:53:19  作者:橙汁酱鸭
  舒忱:“!”
  舒忱:“你这人果然蔫坏!”
  “因为我必须要通过考察期啊。”岑蔚然亲了亲舒忱的脸颊,“你一直拿着我的把柄,哪天我让你气得不行了,就去找你妈妈让她帮你出头吧。”
  他说:“你妈妈真的很爱你,舒忱,不要怕她。假期过后和她见面吧,她很想你。”
 
 
第43章 43
  深夜,飞机滑行降落至北京机场。
  岑蔚然和舒忱请了晚自习的假,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就跑了。同学们都羡慕得要死,有哪个楚江首富亲自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的啊,理由还是要赶飞机。但他俩在飞机上提笔狂赶作业,身旁乘客见之无比感动,拍了视频发到网上,配文:为努力写作业的小朋友点赞!
  姑妈一家前几天就去了北京,听闻舒忱要来准备再给他开一间房,舒忱却说要去岑蔚然家住,让姑妈不用给他开房。而岑蔚然告诉家长,要带舒忱在北京玩几天,前两天陪他在酒店住着,之后再住家里。岑家没有多想,因为舒忱还是岑如薇男友的表弟,两家五一要见面。
  下飞机后,岑蔚然预定的酒店接送二人抵达酒店。
  酒店大堂辉煌气派,来往宾客非富即贵,舒忱用手肘拐了拐岑蔚然,有些揶揄地道:“看不出来啊岑蔚然。
  岑蔚然:“?”
  舒忱给他比划,“我以为你会带我住小宾馆,就那种居民楼里潮湿不通风、卫生状况不达标的小宾馆,被子可能还有霉味,墙上爬着小虫子。”
  “有点夸张了。”
  岑蔚然按下电梯按钮,说:“我再怎么没钱都不会让你住这种地方。”
  “为什么?这种宾馆很便宜啊。”
  “因为舍不得。”岑蔚然说。
  舒忱是无忧无虑的小王子,天生就该住在花团锦簇的大房子里。
  “好吧。”舒忱摊手,“其实我陪你住几次小宾馆没问题。”
  岑蔚然听出了别的意味,他看向舒忱,“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失望?不想住五星大酒店想住小宾馆?”
  舒忱咳了声,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像在出去偷情,或者……”
  接下来的话实在不好在公共场所说出口,所以进了房间舒忱才补全了后面的话。他拉住岑蔚然的手,羞耻却又坦荡,非要盯着岑蔚然的眼睛,“还像是嫖客找站街的妓子,老男人诱哄涉世未深的少女。”
  岑蔚然:“……”
  他弹了舒忱个脑瓜崩,“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玩意儿。”
  舒忱捂着额头,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岑蔚然推去洗澡。蒸腾的雾气覆盖镜面,舒忱洗了很久,全身都熏得通红,还香喷喷的。他赤身裸体,盯着镜子里眉目含情、羞耻难耐的自己,心想难道只有自己在期待今晚吗?为什么岑蔚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舒忱裹着睡袍出了浴室,睡袍系带系得很松,大半胸膛都要露出来了。岑蔚然却没看他,在帮他收拾行李。
  “喂,岑蔚然,我洗完了。”舒忱说。
  岑蔚然这才看了舒忱一眼,应了声,说:“我知道。”
  又说:“刚才你爸给你打电话了,我没接。”
  “你帮我接啊。”舒忱踢了踢岑蔚然,却被岑蔚然握住了脚踝。
  岑蔚然摩挲着手下凸起的脚踝骨,道:“我总不能告诉你爸,‘舒忱在洗澡’吧。”
  酥麻痒意由脚踝漫延至全身,舒忱说不出话,与岑蔚然对视,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明明岑蔚然只是不太用力地蹭着他的骨头,舒忱却觉得岑蔚然在摸别的地方。
  “好了。”岑蔚然松开了舒忱的脚踝,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我去洗澡了。”
  在等待岑蔚然出来的空隙,舒忱给舒文柏回了个电话。
  舒文柏问:“应该到了北京吧,在酒店?”
  “对,刚才在洗澡,没来得及接电话。”
  舒文柏:“哦,到了就行,后天我来北京,和岑蔚然家里吃个饭。”
  舒忱嗯嗯应好,和舒文柏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他拍拍自己的脸,又拉开自己的睡袍检查了一番,自觉没有任何问题。可他还是紧张,打开酒店的电视,随意找了个影片来看。他看的也不专心,大部分精力都分给了浴室。
  岑蔚然是在主角接到探险任务时出来的,他下半身围着浴巾,胸膛还有水珠。他自顾自地从舒忱身边走过,同样给家长回了个电话。
  舒忱听着岑蔚然和平常无异的语调,不知岑蔚然是真不紧张,还是装的。
  岑蔚然一边回电话一边捏住舒忱的耳垂揉弄,“对,直接去酒店了,明天不回来,陪舒忱玩一天。”
  “舒忱?先不了,已经很晚了,我们要休息了。好,晚安。”
  不等舒忱问他,岑蔚然就和他解释道:“我妈想和你打招呼,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不想和我妈聊天。”
  舒忱:“……”
  原来岑蔚然也知道他等得很急啊。
  岑蔚然摸了摸舒忱的脸颊,说:“我去关灯,电影要给你开着吗?”
  舒忱点头,皮肤分泌出些许汗珠。
  房间内只留下床头灯开着,和他们平时无异。电影闹哄哄的,各种枪声爆炸声尖叫声,却抵不过接吻时双唇濡湿的一点水声。
  舒忱的睡袍本就系得松,轻轻一拉就全开了,他闭着眼,感受肌肤相贴时的热度。许是知道今天不会浅尝遏止,所以他从一开始心脏就跳得很快,抱着岑蔚然乖顺地亲吻,眼睛微微眯起,看岑蔚然垂下的眼睫。
  岑蔚然像一点也不急,吻得轻缓温柔,可手掌已经抚上了舒忱的胸乳。两团小小的胸乳被玩弄过多次,已经习惯岑蔚然手掌的力度。舒忱也习惯了,从一开始的刺激,到如今享受拨弄乳珠时的战栗,他手臂搭在岑蔚然的肩膀,微微下压,有些鼓励的意思。
  岑蔚然却变坏了,他明知舒忱的暗示,还非要舒忱亲口告诉他。舒忱又是个直接的性子,一来二去也没了羞耻,习惯向岑蔚然表明自己的要求。舒忱偏头不让岑蔚然吻他,在接吻的空隙里挺起胸膛,说:“岑蔚然你快亲亲它。”
  胸乳娇小可爱,还留有沐浴露的香气,岑蔚然拨弄了下乳头,顺着舒忱的意思吃了进去,但他今天不会执着于此。接连不断的吻落在舒忱胸膛、腰腹、肚脐,及至胯部,岑蔚然拉下舒忱的内裤,同时将舒忱的双腿高高抬起,旋即低头亲吻舒忱的性器。
  舒忱被吃过一次,短暂惊讶后就适应了,只不过他的情欲还没有被岑蔚然完全调动起来,像是过山车还在爬坡,仍未到达顶点。半勃着的阴茎纳入温暖的口腔内部,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快感,至少舒忱不能。他不自觉抬高腰肢,哼哼唧唧的,扯了扯岑蔚然的头发,好让岑蔚然抚慰得更卖力些。岑蔚然睨了他一眼,按舒忱的心意用舌尖挑逗舒忱的敏感点,舒忱的阴茎就胀得更大了一点,不过还没有到让岑蔚然不够适应的程度。
  舒忱好不惬意,他挪了挪身体,看电影演到哪部分了,光明正大地开小差。电影里的男主灰头土脸,在丛林深处奔逃,躲避追击,而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男友还贴心地给他口交。舒忱嘴巴没被堵住,就很能嘚瑟,趁着岑蔚然不能说话,他道:“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个大老板,而你是我找来的年轻鸭鸭。”
  他用脚跟蹭了蹭岑蔚然的背,“鸭鸭,卖力点哦。”
  居然还叠词。岑蔚然不理会舒忱的挑衅,反正舒忱也就现在能哔哔几句。他吐出阴茎,拿过润滑液挤了两泵在手上,揉搓发热后就将手指伸进舒忱的花穴开拓。舒忱立刻就出不了声了,他其实更能用女性器官获得快感,但他本人还没发现这个事实。
  舒忱腰肢发软,向岑蔚然抗议,“你怎么不给……我咬了啊……”
  岑蔚然:“想把你干硬。”
  舒忱就彻底没话讲了。
  仅仅两根手指就让舒忱完全硬了起来。他反应比刚才大得多,再也分不出精力去看什么电影了。水声咕啾咕啾,或许是加了润滑液,听起来还很粘稠。内壁被手指抽插得汁水淋漓,阵阵的快意窜上头顶,他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全副身心都放在底下的手指。其实岑蔚然抽插的速度不算快,不过会坏心眼地撑开,空气顺着缝隙涌入内里,鲜红的壁肉受不得刺激,狠狠绞紧了,泄出一大股水液。岑蔚然开拓时也觉得内壁黏腻到了一种程度,他仔细观察着舒忱的表情,舒忱脸颊红扑扑的,眼珠湿润,看起来急待满足。
  “橙橙。”岑蔚然俯下身吻他,“想要我吗?”
  舒忱不知道,又点头又摇头的。他的空虚与不满足被手指解决了一部分,可更深处仍是渴求的,他在期待岑蔚然的占有。而岑蔚然就在此刻,抽出了手指。
  手指带出一大股清液,舒忱喘着气,盆腔深处好像在不甘地收缩,意图挽留岑蔚然,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空虚感袭来。而他手中被塞进了一片薄薄的环状物。
  岑蔚然把腰软无力的舒忱抱起来,贴着他耳边道:“橙橙,拆开吧。”
  不仅要拆开,还要给岑蔚然套上。舒忱不知现在自己是怎样的情态,他笨手笨脚地拆开避孕套,弄了一手的油,正欲向岑蔚然求助,却发现岑蔚然看向他的眼神已然变了——让舒忱恐惧又情不自禁地想向岑蔚然靠近。
  “橙橙。”岑蔚然呢喃念着他的名字,一触即分的吻落在颈间,呼吸烫得舒忱快要融化,“帮我套上吧。”
  舒忱头昏脑涨,依言听话地把避孕套给岑蔚然套上,只是套上的中途岑蔚然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真乖。”岑蔚然给了舒忱一个吻,然后将舒忱调转成背对他的姿势。
  舒忱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半跪在床上。岑蔚然贴了上来,亲吻舒忱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身下的利器毫不留情地操进了舒忱的穴内。
  舒忱睁大双眼,被这动作顶撞得直接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的花穴因为被岑蔚然开拓得松软,所以没有太吃力就容纳进了大半性器,可还是很不适应,很胀。舒忱有点想哭的冲动,感觉肚子都要被那根肉棍给捅穿了,内壁像被碾平了,干烂了,无情遭受着烧红的铁棍的酷刑。
  可舒忱说不出话来,他被干得一耸一耸,脑袋好几次撞上床头。岑蔚然的双手把着他的腰,桎梏着舒忱,叫他动弹不得,过分柔软的屁股也被囊袋撞上,打得啪嗒啪嗒响,泛起肉浪,没多久屁股就被撞得染上情色。舒忱无力地抓着床单,觉得岑蔚然前面装得实在太好了。
  舒忱早就知道的,岑蔚然不是个本性温柔的人,不过他乐于向舒忱给予所有的温柔,除了床上。岑蔚然完全暴露了他的掌控欲,他俯下身亲吻不是为了抚慰舒忱的情绪,而是为了发起第二轮进攻。舒忱流出的那点眼泪被他吃了个干净,而舒忱这才发现岑蔚然是笑着的,他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小孩子,露出得意和满足的笑容。“好乖啊,橙橙。”他舔开舒忱的唇缝,和愈加凶猛的操干不同,这个吻相当慢条斯理,“还是很难受吗?”
  舒忱呜呜叫着,眼泪流个没完,穴道像是被操麻了,暂时体会不到什么感觉了,可岑蔚然太大,舒忱真觉得肚子要被干穿了。他哭诉着说:“不、不要了……肚子……肚子……”
  “肚子怎么了?”岑蔚然握着舒忱的手按上他小腹的位置,说。
  “肚子要破了……”舒忱抽噎着说。因为手掌下他好像真能感受到有个柱状物的存在,这也太恐怖了。
  岑蔚然竟然笑了,他在舒忱耳边道:“不会破的,橙橙,我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什么???舒忱回过头去看,果然,岑蔚然的性器还剩一小段露在外面,没进去。舒忱真是要晕了,岑蔚然的是很长很大,但还在舒忱觉得正常范围内,怎么做起爱来就像变异了一样,这要全进去了会死人吧。
  舒忱想要逃,可他才刚动了动,都没有表现出逃跑的意图,岑蔚然就扯着舒忱的手臂往后扯。
  ——!
  岑蔚然的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要不是岑蔚然扯着他,舒忱就要倒在床上了。那点空虚感被彻底满足,过山车终于攀升到顶点,随即飞速向下俯冲,舒忱尖叫出声,感觉一切都失控了。那一瞬恐怖的快感是任何接吻和抚弄都无法达到的,他哭得满脸是泪,内壁也狠狠绞紧,小腹深处酸软极了,忍不住抽搐——
  只觉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全数浇在了岑蔚然的阴茎上。
  舒忱被那一瞬冲击得失神,没了力气,倒在了床上,他也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岑蔚然重新开始动作,他才发觉岑蔚然还没射。
  岑蔚然这人太恐怖了,舒忱被重新带的兴奋起来。因为已经体验过了叫人灭顶的快感,所以还埋在穴内操弄的性器对他而言不再是什么酷刑,太深了,也太满了,一丝空隙也无。舒忱张着嘴,难以自抑地发出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声音。
  “唔啊……岑、岑蔚然……”舒忱叫着岑蔚然的名字,哭得稀里哗啦。岑蔚然就把舒忱抱起来,吻他的眼睛,他已经知道舒忱不是难受,而是爽快了。舒忱就是一只香甜多汁的橙子,外表软,内里也软,岑蔚然沉浸于简单动作的巨大快乐中,好在舒忱也是如此。
  “橙橙,橙橙。”岑蔚然不停亲吻舒忱的眼睛和嘴唇,他盯着舒忱陷入情欲的双眼,问他:“橙橙爱我吗?”
  舒忱用力点头,眼泪顺着眼角划下。
  “橙橙爱谁?”
  “……爱你。”
  “我是谁?”
  舒忱很乖,声音很软,他靠在岑蔚然怀里,低泣着说:“是岑蔚然。”
  他似乎要再一次高潮了,红晕染上眼角,腰背挺直,失神地发抖,“唔……老、老公。”
 
 
第44章 44
  舒忱一觉睡到了中午,昨晚做到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软得像泥,后面还直接晕了过去,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困的。
  中途舒忱也模糊醒了几次,使用过度的酸软身体稍一动弹就疼得厉害,但岑蔚然的手掌贴着他最酸痛的地方,舒忱一动他便轻拍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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