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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4-05-22 09:53:19  作者:橙汁酱鸭
  舒忱像个没事人,和男生搭起话来,夸他:“哇你听得好认真,我听到后面都开始发呆了。”
  “哈哈因为我想学医嘛,可惜最后提问环节没抽到我。”
  “想学医的人都很厉害。”舒忱向他比了个大拇指,“祝你成功。”
  岑蔚然在旁听着不太愉悦,舒忱怎么夸别人也这么甜啊。他提着舒忱的后领,说:“好了,我们要回家了。”
  “那我也回寝室了,拜拜!”
  舒忱热情挥手,“拜拜!”
  出学校的路上,岑蔚然没怎么说话,及至校门他才试探性地问:“送你回酒店?”
  “不回啊。”舒忱径直往学校对面走,说:“说好去我家。”
  舒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羞耻和不适,他以一种邀请同学去他家玩的坦荡带着岑蔚然进了小区。在电梯里,他都在说:“我好久没来,家里应该挺干净吧,我妈好像没有取消家政服务。”
  岑蔚然盯着电梯里面色严肃的自己,心想难道只有他一人紧张。他道:“为什么不去酒店?”
  舒忱:“你没带身份证,我带你进不去,如果再开房的话,我还没成年诶。”
  岑蔚然:“……你还知道你没成年。”
  “可是又没禁止未成年人亲亲。”舒忱抬头看他。
  他还以为岑蔚然只会亲吻,倒在沙发上和岑蔚然拥吻时幸福得不得了。岑蔚然亲吻他时会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舒忱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眼角分泌出一点泪水。诚然,岑蔚然说过爱你,但舒忱那时情绪起伏太大,始终没有真实感,而这种时刻,他就能感受到岑蔚然爱他,非常、非常地爱他。
  趁着换气的间隙,岑蔚然帮他拭去眼泪,舒忱就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不成章法地胡乱舔岑蔚然的嘴唇。
  岑蔚然便笑,眼神是舒忱都很少见过的温柔,“你是小狗在撒娇吗?”
  “我可以是你的小狗啊。”舒忱脸小,五官线条却圆润。他凑进贴岑蔚然的脸颊,摩挲着撒娇,“还想亲亲,好喜欢。”
  除了爱之类的心理感受,舒忱的身体还会战栗发抖,全身血液流速加快,像失重一样的眩晕感叫他着迷,而这些都是岑蔚然带给他的。舒忱无师自通,发出令岑蔚然失控的喘息与呻吟,他不住抚摸岑蔚然因为低头亲吻而凸起的骨节,缩在岑蔚然怀里,一副依赖至极的模样。
  岑蔚然没撑太久就硬得快要爆炸。舒忱起初没发现,直到岑蔚然调转姿势,拉着舒忱坐进他怀里。灼热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戳着舒忱的屁股,极具存在感,舒忱这才感到难为情,红晕爬上他的脸颊。
  舒忱想从岑蔚然身上爬下来,岑蔚然的怀抱却桎梏着不让他跑,他被烫得发抖,不停挪动着屁股。
  “……别摇屁股。”岑蔚然受不了地盖住舒忱的眼睛,一改之前的温柔作风,吻得凶猛且具有攻击性。他仅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舒忱,起初想让舒忱慢慢适应,只是舒忱用屁股蹭他的阴茎,没有哪个青春期的男高忍得下去。
  舒忱招架不住,节节败退,腰抖得厉害,感觉舌头都麻透了。岑蔚然简直冤枉人,那是他想摇屁股吗,还不是岑蔚然硬了。可没多久,舒忱就感觉自己也有了反应,不管男女器官都是。他并不太重欲,发育时多少会有感觉,但不会主动去纾解,缓一会儿就下去了。说到底,他对代表着身体畸形的性器官是排斥的,不能体会到所谓的乐趣。
  但现在——
  舒忱紧紧抓着岑蔚然的衬衣,在近乎让人窒息的吻里突然体会到了性的美妙。
  又或者说是爱情的滋味。
  一吻结束,岑蔚然放开了他,却还是不停啄吻着他的唇,气息不稳。舒忱看得出岑蔚然忍得有点难受,勃起的阴茎将西装裤顶出老大一个包,戳得他屁股也不舒服。
  舒忱正想着措辞,要不要自己给岑蔚然帮忙,就听岑蔚然哑声道:“借下浴室可以吗?”
  这种事本该心照不宣,而舒忱很直白地问:“你打算自己解决?”
  岑蔚然闻言呼吸都要滞住了,就又听他疑惑地说:“我在这里,为什么你要自己解决?你完全可以对我做更过分一点的事,毕竟我们在谈恋爱啊。”
  舒忱难为情归难为情,倒不排斥亲密行为,他抵着岑蔚然的额头说:“我喜欢和你接吻,还想和你做爱。”
  “就是你要适应下,我身体畸形挺严重的,你可能会不喜欢。”
 
 
第38章 38
  当晚到底没做成,理由是“明天要上学”。
  不说舒忱,岑蔚然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兴致全无,舒忱更直接撇了嘴,“不想上学了,我们明天请假吧。”
  “请假做什么。”
  “和你做爱啊。”舒忱玩着岑蔚然衬衫领口的纽扣说。
  不得不说,岑蔚然心动了,可凭着本能冲动就和舒忱做爱,荒废学业,岑蔚然觉得这是对舒忱的不负责。他道:“还不行,等你成年再说吧。”
  “啊——”
  舒忱拉长了调子,他对做爱是有概念的,不过从前没觉得自己会体验。和岑蔚然恋爱,舒忱巴不得把以前听说过的情侣相处一百件事全都做个遍。他用头发蹭岑蔚然的脸颊,另辟蹊径地说:“我已经十八了。”
  “?”
  岑蔚然顺势摸舒忱的头发,“你哪来的十八?还要快半年呢。”
  舒忱理直气壮地道:“楚江就是这么算年龄的,我已经满十七进十八了,那就是十八。”
  于是岑蔚然笑着去亲舒忱的唇,“十八就十八吧,但今天不行。”
  “不做爱的话,那你今天留下来陪我。”
  “好。”性欲淡了,爱欲又占据了主导。岑蔚然抱着舒忱,说:“今晚抱着你睡觉行不行。”
  舒忱:“还要亲亲!”
  “好,还亲亲。”
  和舒忱谈恋爱真的很甜,舒忱完美符合岑蔚然之前对对象的要求:眼睛大、皮肤白、长得可爱、性格活泼还爱黏人。
  岑蔚然抱着洗得香喷喷主动窝进他怀里拥抱的舒忱,觉得“明天”是个美好的词语。他的头发有着和舒忱相同的香气,落在他颈窝的发丝都不知是谁的了,但很大概率是舒忱的,因为舒忱埋在他颈窝撒娇,嘟囔着“好喜欢你”。
  岑蔚然就又去吻他,仅仅是唇瓣的触碰就让人着迷,舒忱反应也巨大,在岑蔚然怀里不住颤抖,像是溺水之人在渴求拯救,而岑蔚然只会让他沉溺更深。
  睡衣纽扣不知是什么时候开的,总之等岑蔚然意识到时舒忱的睡衣已经大敞了。因为没有岑蔚然的合适睡衣,岑蔚然上身穿的是舒忱的大号旧校服,下身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而舒忱还受不了地用脚背去蹭岑蔚然的腿,身体贴的很紧。岑蔚然难以克制地去抚摸舒忱的身体,手掌在舒忱的腰间流连,又惹得舒忱一阵颤栗。
  情欲染上舒忱的脸颊,他断断续续地叫岑蔚然的名字,眼睛已经湿润了,引着岑蔚然的手掌去抚摸他小小一团的胸乳。他低泣着道:“……嗯……好痒……你、你帮帮……我……”
  岑蔚然呼吸愈重,他像那种坏心眼的男友,非要逼问舒忱:“你让我摸哪里?”
  舒忱很乖,岑蔚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说:“是胸……胸好痒……”
  “好乖。”岑蔚然给了舒忱一个奖励的吻,还说了自己想说很久的乳名,“橙橙是最乖的孩子。”
  而回答他的是舒忱无法抑制的低喘。岑蔚然的手掌有薄茧,有些粗糙,擦着乳根时舒忱觉得岑蔚然在直接握着他的心脏揉捏。那两团曾经不被他接受的软肉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乐,他止不住地哭叫着喊岑蔚然,但没有逃离,反而像小狗一样表达自己的爱,既去追逐岑蔚然的嘴唇,身体也坦诚地向岑蔚然开放。
  在一声声“岑蔚然”里,岑蔚然的吻不受控地向下挪动。他还记着要上学,就不能再舒忱颈间留下印记,于是舒忱本就小小的胸乳成了岑蔚然的最好选择。
  形势由此调转,成了舒忱抱住岑蔚然的脑袋。舒忱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倒不是疼痛,而是爽快。岑蔚然轻轻咬着舒忱胸乳上缀着的乳珠,而后用舌尖抵着吮吸。夜里太安静,那一点点的吮吸声被放得无限大,在听感和触感的共同作用下,舒忱近乎有了产奶的错觉。这错觉太荒唐,却分外色情,他咬着手指,想做爱的冲动到达了巅峰。
  网络讯息这么发达,舒忱或多或少地了解性事的流程,他觉得这应该称作“前戏”,以调动他的情绪。随后岑蔚然会给他扩张,完毕后会正式插入。舒忱喘息着想,那又应该是什么样的快乐。但他到底有些恐惧,一方面是因为未知,另一方面是为自己和常人不同的身体,他也许会遭受和常人不同的痛苦。
  舒忱扯了扯岑蔚然的头发,示意他先不要吃自己的乳肉了。
  岑蔚然便抬头看他,询问何事。
  舒忱不敢直视岑蔚然,只小声问:“你想不想……看看?”
  岑蔚然知道舒忱说的是什么,他抚摸舒忱的脸颊,说:“我不急于这一时。”
  “但……我现在很想要……”舒忱坦诚得令岑蔚然不可思议,他拉着睡裤卡在耻骨,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岑蔚然,是一种让岑蔚然拒绝不了的渴求的眼神,“帮帮我……”
  可能明天真要请假了吧,岑蔚然帮舒忱褪去了他的睡裤,能借着床头灯光看见舒忱的内裤被顶起一块儿,还有一片濡湿了。而舒忱没有吭声,用力地抓着枕头,很是紧张。
  舒忱的私处和常人有异,岑蔚然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他上网查阅过相关讯息,但光凭描述,他很难想象。而真正看到让舒忱不安的所谓畸形,其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别在他身体共同呈现。舒忱下体很白,有着稀疏毛发,男性器官已经有了反应,翘了起来,而女性器官有着粉嫩的颜色,羞涩地紧闭着。
  岑蔚然没有觉得恶心或者其他,很平静地就接受了。舒忱以为岑蔚然的平静是接受不了,他侧头却道:“……要是你接受不了,我们可以柏拉图的。”
  “你还要柏拉图?”岑蔚然终于动了,他捏住舒忱的脸颊,问:“刚才缠着我亲的人是谁?难道不叫舒忱?”
  舒忱:“但我们只是亲亲,没有做爱。”
  他有些委屈地道:“而且我才不想柏拉图呢,还不是怕你接受不了。”
  “没有接受不了。”岑蔚然说:“那只是个器官,不存在接受与否的问题。”
  岑蔚然放在被子下的手掌也握住舒忱的阴茎慢慢撸动,舒忱立刻就软了身体,鼻间哼唧着道:“你、你干嘛啊……”舒忱没有过自亵行为,这一下刺激太大,他弓起背,膝盖因身体蜷缩抵着岑蔚然的手肘,腿根发抖。
  “是你说不想柏拉图。”岑蔚然不让舒忱躲开,他打开舒忱的大腿,没用太多技巧就让舒忱丢盔弃甲。舒忱说不出话了,他一个小雏鸡,理论懂点但没实践经验,没有太久,他像眼前有白光闪过,再蹬了蹬腿,就在生理冲动下射了岑蔚然一手。
  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埋在岑蔚然颈间当鸵鸟。真的太快了,快到舒忱羞耻得想死,岑蔚然也很诧异。一般而言最短也有三分钟吧,但这三分钟都没有。岑蔚然从床头抽了张卫生纸擦手,撩开的被褥也透出了一股湿润暧昧的气味。
  岑蔚然边擦手边安慰他,说:“你是太激动了。”
  舒忱闷着,鼻音很重:“我不当秒射男。”
  岑蔚然:“没说你是秒射男。”
  好歹也撑了一分多钟呢,舒忱算认清了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他恨恨道:“你不秒射就行了,你要敢秒射我们就分手。”
  岑蔚然:“…………”
  舒忱抬头,推了推他,“你说话啊岑蔚然。”
  岑蔚然额角青筋都鼓起了,“……绝对不可能。”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说了不算。”舒忱想找回场子,他拿手机过来计时,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岑蔚然狠狠堵上了舒忱的嘴。
  这下舒忱再也分不出精力去管什么手机计时了,他屁股上挨了岑蔚然两巴掌,双手还被岑蔚然征用为监督工具,好亲手感受到底是不是秒射。
  岑蔚然身量高,性器当然小不到哪里去,比舒忱自己的是大多了。舒忱心脏怦怦跳,机械地握着岑蔚然的性器做活塞运动,那么大那么粗一根,握住都要吓死人了,舒忱实在想不出以后要怎么插进来,要不还是柏拉图吧。
  马眼泌出的腺液沾得他满手都是,权当润滑了。但舒忱没经验,只会一个动作,手劲也不小,感觉是在旱地拔葱,岑蔚然很难说到底是痛还是爽,心理满足是肯定的。
  岑蔚然不得不出声指导舒忱,舒忱听得一愣一愣,面皮发紧,“你怎么这么懂啊?”
  “男生应该都懂吧。”一直憋着得不到发泄其实很难受,岑蔚然干脆包住舒忱的手自给自足,小心咬着舒忱的耳垂舔吻,“不懂的才算少数。”
  舒忱听着耳边岑蔚然很闷的喘息,说:“那你也太懂了吧。”
  岑蔚然笑了声,“一般水平。”
  就算知识储备是一般水平,那这持久力肯定不是一般水平。舒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只知道自己陆续地和岑蔚然接吻,手心都要磨红时岑蔚然才发泄出来,好巧不巧还用双手接住了。他跪在床上捧着岑蔚然的子子孙孙,等岑蔚然来给他擦手。
  房间的垃圾桶很快就装了一桶卫生纸,精液独有的气味久散不去。舒忱还没能练就在这种气味里睡觉的功底,他指使岑蔚然毁尸灭迹,让岑蔚然提着垃圾扔到楼下垃圾桶里,自己则下床开窗通风。
  时间已经很晚,小区住户大多熄灯入睡。舒忱开窗,能看见楼下岑蔚然穿着旧校服扔垃圾的背影。他明知岑蔚然看不到,却冲岑蔚然挥手,因为心里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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