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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4-05-22 09:53:19  作者:橙汁酱鸭
  静谧的夜,心跳是如此明显。岑蔚然不止快要燃烧沸腾,控制身体的大脑也出了些问题。
  舒忱却还在那边叫唤:“岑蔚然?岑蔚然?你那边突然黑了耶。”
  他拉长了调子,“岑蔚然——理理我嘛——”
  岑蔚然:“……我在。”
  “好哦。”
  就这么短暂的黑屏时间,舒忱已经走到了浴室,开了淋浴。他把手机放在了洗漱台面上,看不见岑蔚然的脸,岑蔚然因此得以调整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不行。
  水声对他的干扰太大,岑蔚然无法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又是“温泉水滑洗凝脂”,又是“夜半无人私语时”。他恨自己记忆力太好。
  很快,舒忱就湿着一张脸出现在了屏幕前,他给岑蔚然报告,“我洗完了!”
  “……那把身体擦干,去睡觉。”
  “好的!”
  又是叫岑蔚然折磨的穿衣时间。舒忱洗了澡像更兴奋了,吹着头发又唱又笑,还总问岑蔚然为什么不看他。
  岑蔚然哄他,说:“看了看了,你快穿衣服。”
  好歹是把舒忱哄去了床上,舒忱还乖巧地关了顶灯,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洗了头发的舒忱更显柔软,他仍握着手机,两人的通话时长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岑蔚然没什么好操心的了,他准备和舒忱说晚安,然后挂电话。但话未出口,就对上了舒忱柔软的眼神。
  舒忱凑近了些许,鼻尖快要抵到镜头。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岑蔚然。”
  “嗯?”
  “我其实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舒忱眼睛弯了起来,“你猜啊。”
  “不猜。”
  “你就猜一下嘛,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喝酒吗?”
  岑蔚然确实好奇,但他毫无头绪。喝酒可能为了浇愁,可能为了庆祝,也有可能就是想喝,不知舒忱是哪一种。
  可他沉默的时间太长,舒忱等不到他的答案,闭上眼睡着了。
  ……算了。岑蔚然看着舒忱的睡颜,心想,总有机会知道的。
  嘟。
  视频电话挂断,岑蔚然的手机发烫,他也要准备入睡了
 
 
第29章 29
  清晨,岑蔚然坐在餐桌边,就着咸菜喝稀粥。
  奶奶剥了个鸡蛋递给他,问说:“然然,昨晚在和谁打电话呢,我睡得迷糊,听见你房间的声音响了很久。”
  岑蔚然:“……打扰您睡觉了吗?抱歉。”
  “不怪你,年纪大了,睡眠浅,有点动静就睡不好。”
  “我和我同学在打电话,他——”岑蔚然顿了顿,说:“他喝醉了,家里没人照顾,我担心他一个人出事,就和他通话注意他的情况。”
  爷爷总要挑点错处来说,他哼了声,“小小年纪就喝酒,不自制。”
  奶奶嗔道:“然然的同学你也要说,管太多了,没事做就找个学校去当老师,好过过你说教的瘾。”
  “……我又没说错!”
  爷爷就又问岑蔚然:“你那同学怎么回事?喝醉和你耍酒疯?”
  岑蔚然摇头。
  “那就是失恋了和你诉苦吧。”爷爷像是看透了,他以过来人的口吻道:“小年轻,能有什么事,社交范围就那么一点,在你们这个年纪失恋就是天大的事了。”
  “唷,还挺潮呢,知道社交范围。”奶奶淡淡地刺了句。
  爷爷急了,“那你说,你那朋友是不是谈恋爱了!”
  失恋的前期是有人恋,舒忱要是谈恋爱,岑蔚然不可能不知道。但他确实注意到了舒忱的反常,难道是暗恋?岑蔚然暗暗思忖,觉得可能性很小,不仅因为近期舒忱没有和其他女生走得近,还因为舒忱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撒谎和恋爱都很明显。
  岑蔚然便还是摇头。
  爷爷:“……不可能啊。”
  奶奶:“喝你的粥吧,怎么都堵不上你的嘴。”
  直至中午,岑蔚然从爷爷奶奶家离开,回了自己家,舒忱才给他发消息。
  【。】
  【醒了。】
  【但是手机没电了,才开机。】
  岑蔚然回他:【起床去吃饭。】
  【好哦。】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岑蔚然收到了来自舒忱的视频邀请。
  接通后,屏幕里跳出舒忱的脸。舒忱仍侧躺在床,额发凌乱,不过眼神很清明,已经酒醒了。他懒洋洋地喊:“岑~蔚~然~”
  “……我不是让你去吃饭吗,怎么还在床上。”岑蔚然正在写寒假作业,他放下笔,说。
  舒忱理直气壮道:“我赖床啊,你知道的。”
  “不过我已经点了外卖,你别担心。”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
  岑蔚然不懂有什么好笑的,也没问,继续刚才的话题,“送过来要多久?”
  舒忱用手拨了拨遮住眼睛的头发,“可能一个小时吧,我家住得远,送到我家门口可能还要十几分钟。”
  还真是豪奢。
  岑蔚然:“那现在起床去洗漱,等外卖送到就直接可以吃了。”
  “不要,我要躺着。”舒忱拍了拍身上的被褥,“都放假了,我不会离开我的床。”
  旋即舒忱注意到岑蔚然的背景不是他在楚江的家,便问道:“你回北京了吗?这么快啊。我还打算和你出去玩来着,我都想好了,楚江新开了家室内滑雪场,我俩一起去玩一玩。”
  岑蔚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否认道:“没有,还没回北京,我——”
  他迅速寻了个理由,“有亲戚来楚江了,我没在家里。”
  “哦,那你是在你亲戚家?”
  岑蔚然:“……是。”
  舒忱改侧躺为平趴,两侧脸颊肉都被枕头挤着,“你去不去嘛,不去我就找别人了。”
  “去,但明天我没时间——”岑蔚然切屏看了眼机票,“后天,后天可以陪你,大后天我就回北京了。”
  “行,那就说定了哦。”舒忱眨了眨眼,“我先去接你,然后我们再一起去。”
  岑蔚然说:“好。”
  岑蔚然答应得倒快,一想到刚回北京两天就又要走,不好和父母交代。正巧发小章飞星放了假,一到家就约岑蔚然出来玩。
  岑蔚然先是答应了,又说:“不过先帮我个忙。”
  章飞星一心想和兄弟见面,他拍着胸膛道:“可以!没什么是不能帮忙的!”
  “这样,明天上午我来你家陪你打游戏,下午出去玩,然后十点左右你告诉伯父伯母我俩要玩通宵,直接就在酒店开房休息,后天你再回家。”
  章飞星似懂非懂,“没问题,不过明天我们要玩通宵?你想去哪里玩啊,去喝酒?”
  “不是,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明天有事,晚上的飞机,你帮我打掩护。”
  章飞星说行,又问:“不过你为什么又要走啊,不才回来吗?”
  岑蔚然的声音由话筒传出,听起来冷酷极了,“因为我要去楚江陪我同学。”
  章飞星:“!!!”
  章飞星:“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同学能和你亲亲发小比吗!我才多少天假啊!那么多作业我都愿意为了你休息两天!”
  岑蔚然不走心地安抚道:“不还有明天上午么,你高考完了想在楚江待多久就待多久,我随时欢迎。”
  章飞星悲愤欲绝,对着岑蔚然一通输出,然而岑蔚然的请求他从来就不拒绝,因此岑蔚然准时踏上了前往楚江的飞机,而章飞星留在酒店房间里百无聊赖地写作业,写的还是岑蔚然的作业,美名其曰巩固基础。
  抵达楚江已是深夜,岑蔚然为不露破绽,没提任何行李,但南湾村的房子他离开前把所有的被褥衣物都收好了,再翻出来铺好会浪费他不少时间。岑蔚然干脆在南湾村附近的酒店开了房,打算舒忱快抵达时再回家,免得穿帮。
  章飞星掐着点给他发美食图片,深夜放毒,并在对话框狂扔炸弹,控诉岑蔚然不念旧友。岑蔚然回他:【睡了,别打扰我。】
  章飞星怒而发了张中指自拍图。
  岑蔚然便和章飞星用文字的形式吵了会儿架,睡得就更晚了。当舒忱次日一早给岑蔚然打电话,岑蔚然才刚睡醒,声音发哑:“……舒忱?”
  舒忱心脏扑通扑通,说:“我已经在来南湾村的路上了,你起床没啊?”
  岑蔚然抹了把脸,“马上。”
  “不急,我可以等你的。”
  岑蔚然不喜欢别人等他,迅速洗漱完毕就出了门,最后反倒是他等了舒忱几分钟。进了车内,司机是岑蔚然见过的脸,他瞥了眼岑蔚然,随即看向前方。
  舒忱能在寒假见到岑蔚然,还和他打了两个视频电话,心里非常满足。他挪动身体挨着岑蔚然,“岑蔚然,你会不会滑雪啊?”
  岑蔚然当然会,但他说“不会”,免得舒忱起疑心。舒忱和他说自己有秘密,岑蔚然又何尝不是呢,他目前没有把家境透露给舒忱的打算,他的计划是高三毕业再告诉舒忱。
  舒忱:“你不会,我也不会,那我们怎么滑雪啊。”
  “室内滑雪场应该有娱乐区吧。”岑蔚然找补了句,“我看网上说的。”
  舒忱:“那不行,去不了中高级滑雪道,我们可以去初级滑雪道玩玩。”
  岑蔚然:“也行。”反正他可以护住舒忱。
  滑雪场新开没多久,人气旺盛,尽管二人已经来的很早了,但滑雪场门前已有不少人排队等着取雪票。滑雪场内有滑雪服和雪具租赁,但舒忱看不上,他干脆带着岑蔚然去滑雪场附近的雪具店租装备,等两人抱着大包小包地出来,排队人数已经过了个小高峰,舒忱便顺利地取了票。
  两人进场换了雪服,舒忱选的双板,他初次接触滑雪,穿上雪板后走路都差点摔倒,好歹是穿了护具,岑蔚然还一把撑住他,没让舒忱摔倒。
  有雪场的教练见状主动走过来推销,得知两人都是新手后,更是笃定地说:“新手瞎玩容易出事,找个教练好入门,进步也快。”
  又说:“我经验丰富,学员都喜欢找我,价格也不贵,你们两个人一小时给三百就行了。”
  舒忱有些心动,但他想和岑蔚然过二人世界,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便婉拒了教练。
  他继续步履蹒跚地适应雪板,岑蔚然担心他,紧紧护在他左右。舒忱满足得不得了,他喜欢岑蔚然的这些照顾,特别是时不时能装作摔倒撞进岑蔚然怀里。
  岑蔚然会张开双臂,接住他,哪怕被撞得踉跄,差点摔倒,都没有松开怀抱。
  舒忱暗自得意,巴不得自己一辈子都学不会滑雪了。
  可这个招数不能常用,因为岑蔚然说:“不行,得叫教练过来,你对雪板完全不熟悉。”
  舒忱嘟囔道:“我只是没你那么厉害,一上雪板就适应了。”
  岑蔚然:“和我们一起进来的新手已经开始滑雪道了。”
  “好吧好吧。”
  舒忱装作不悦,实则放弃了自己的小心思,开始老老实实地学滑雪。
  他以为是两人一起摸索,共同进步,但岑蔚然本就是老手,在原地练习了两回就明显和舒忱拉开了差距。
  舒忱慕了:“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吗,你到底怎么学会的啊。”
  岑蔚然拟好了理由,“我昨天在网上看了教程,再观察了附近其他人怎么滑,看着就会了。”
  舒忱眼里全是岑蔚然,那分得出精力看其他人啊。他干脆道:“那你教我吧,我不会。”
  岑蔚然正有此意。他前些年和章飞星去东北的滑雪场玩了一个多月,在那儿请了教练指导。虽称不上高手,但他教导舒忱是绰绰有余了。
  岑蔚然教的很耐心,舒忱学的也很快乐,没多久他就大致掌握了滑雪的基本要领,并顺利地从新手区滑到了底。他野心勃勃,想要继续攻克难关,“岑蔚然,我们上初级雪道吧!”
  滑雪场的初级雪道有三百多米长,坡度平缓,适合新手。岑蔚然还是免不了叮嘱一番,让舒忱牢记怎么刹停,感觉要摔倒了就直接向一侧卧倒,总之不要出事。
  舒忱:“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哦岑蔚然。”其实心里美得要死。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运载用的魔毯,达到初级雪道的起点。但随着时间推移,滑雪场的人也多了起来,初级雪道起点站满了人,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个往下滑。
  舒忱有些傻了,不敢继续,“……人好多啊。”
  岑蔚然站在他身旁,雪杖在雪地上一划拉,整个人便向前移动,“不怕,记住我告诉你的要点,走了。”
  初级雪道对岑蔚然而言太短,也不尽兴,人还尤其多。他怕撞到人,分不出太多精力关注舒忱,只用余光注意一直跟着他的舒忱的明黄色滑雪服。直至岑蔚然滑到了终点,想夸舒忱滑得不错,才发现明黄色滑雪服是另一人,而舒忱仍在起点巴巴地望着他,好似在控诉为什么丢下他就跑了。
  岑蔚然不由失笑,他冲舒忱招手,示意舒忱不要害怕。
  初级雪道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催促舒忱:“不滑就让位置行吗,别在这儿傻站着。”
  舒忱没了办法,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一咬牙,鼓起勇气上了雪道,朝岑蔚然的方向前行,其间差点撞上其他滑雪的游客。
  他吓得吱哇乱叫,一边“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边疯狂给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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