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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4-05-22 09:53:19  作者:橙汁酱鸭
  就是棒读的语气显露了他的不平静。
  岑蔚然:“总之事情解决了,不用再担心了。”
  舒忱配合点头,心里却想,我担心的事可多着呢。
  午休结束,此事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李老师被批评谈话,责令改正;岑蔚然无需道歉。班上争相喝彩,大喊“蒋哥牛逼”“岑蔚然牛逼”“舒忱牛逼”,一时间群魔乱舞,连地狱三头犬也喊道:“真解气!!!”
  事实上本次事件中反应最大的也是本班同学,舒忱人缘超好,知道他被李老师欺负了其他人恨不得撸袖子找李老师干架;岑蔚然人缘差了点,但他是年级第一,是班级的一份子,还给舒忱出了气,必须护着他!
  舒忱笑道:“谢谢谢谢,感谢大家支持,做我和岑蔚然的后盾。”
  宗妙挤眉弄眼的,“也得谢谢我们严陶宜呀,她给蒋哥提供了视频,可是大功臣呢。”
  班上又是一阵鬼吼鬼叫,音调起伏,“哦——”
  严陶宜被打趣得脸都红了,“我只是帮忙转发给岑蔚然,视频不是我拍的。”
  可她说起“岑蔚然”这三字时语气都变了,满含情意。
  立刻就有人起哄,“岑蔚然,这不得谢谢我们大美女!”
  舒忱却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如同被按了暂停键。因为严陶宜叫岑蔚然出了教室,可能去表白。
  他看得出来,岑蔚然是个直男,而严陶宜是大美女,一直就喜欢岑蔚然,他俩光看样貌还挺相配。严陶宜又这么个追法,岑蔚然被打动是迟早的事。严陶宜和岑蔚然表白,岑蔚然会答应吗。哪怕岑蔚然多次和自己说过他不想谈恋爱。
  舒忱听着班上越发高昂的起哄声,好似岑蔚然已经答应了,在向严陶宜求婚。还有人说:“明天班上就要出一对高颜值情侣了。”
  舒忱低下头,嘴角硬撑着扬起,说:“是啊,岑蔚然会同意的吧。”
  心脏像被用力摇晃的可乐瓶,又酸,又胀,满溢的酸涩气泡就要冲破瓶盖喷出来了。怪他之前多次撮合严陶宜和岑蔚然,如今才自食苦果。
  好苦啊,苦到他都要流泪。
  -
  讲台上,化学老师语调平缓,毫无起伏地讲解着知识点。台下众人在暖气吹拂下昏昏欲睡,有人已经支撑不住地啪叽倒在桌上。
  舒忱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能看见他还在拿笔划线,估计也以为他要睡着了。
  岑蔚然盯着舒忱化学书上的页码,提醒道:“已经到89页了。”舒忱还停留在85页。
  舒忱没有回话,只机械地把页码翻到89页,然后继续走神。
  岑蔚然和严陶宜只出去了短暂的一会儿,回来后两人也没有任何表示。岑蔚然神色自如,舒忱猜不透,更不敢去问,只好自己和自己较劲,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暴露他丑陋的嫉妒心。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自习结束,期间舒忱没有和岑蔚然说过一句话,岑蔚然看得出舒忱状态不对,他本想等待舒忱主动倾诉,直至两人一起出了校门,舒忱也没有和岑蔚然说“明天见”。
  这非常不对劲。
  明明晚会的事件已经解决了,舒忱还在烦恼着什么呢。
  “舒忱。”
  岑蔚然叫住即将进入小区的舒忱,说:“你怎么了?”
  舒忱咬着下唇,摇摇头,没说话。
  岑蔚然上前几步,“和学校有关吗?”
  舒忱摇头。
  “和班上的同学有关吗?”
  继续摇头。
  “那,和我有关吗?”
  舒忱不动了,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那就是和自己有关了。岑蔚然不解,“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还是摇头。
  “舒忱。”
  岑蔚然咬着他的名字,重复了一遍,“你完全可以直接和我说。”
  舒忱不语,手指用力捏着书包肩带,好似在纠结。可他到底让岑蔚然失望了,舒忱转身,径直进了小区门。
  岑蔚然不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冷战,他快步追上,一把扯住了舒忱的书包,“你跑什么,我又不会打你。”
  舒忱的冷淡对他而言是比班上同学的排挤更为严重的事,岑蔚然心里多少有些生气,他冷声道:“就算想和我绝交,也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没想和你绝交。”舒忱不敢抬头,带着鼻音道:“反正绝对不和你绝交。”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朋友还有的做吗。舒忱尚未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今天又受到严陶宜的暴击,没丢脸地痛哭流涕已经算他定力不错了。有哪个倒霉蛋子刚暗恋人就得知他要有女朋友了啊,原来是他啊。
  舒忱:“你就当我每月有那么几天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调整。”
  “怎么会不管你。”岑蔚然说:“我担心是我哪里做的不对,惹到你生气了,万一还有下次,你生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那你先放开我。”
  岑蔚然放开了舒忱的书包。
  舒忱抬头看他,“我就和你提一个要求,答不答应?”
  岑蔚然没问是什么要求,干脆点头答应了。
  “你不准动,就站在这儿,眼睛闭上,也不准突然睁眼。”
  是气狠了要打他吗?岑蔚然依言闭眼,觉得让舒忱打他发泄情绪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受得住。
  小区暖黄的路灯透过眼皮,在岑蔚然眼前晕出一团光亮。他一动不动,暗暗绷紧了身体,却没等来臆想中的拳头,反倒是一具熟悉的躯体。
  舒忱环抱住他的腰,手臂收得很紧,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怀里。他脑袋搁在颈间,毛茸茸的头发比小猫还要柔软。
  “……不准动,也不准睁眼。”舒忱说。
  岑蔚然含混地说了声“好”。
  舒忱再次提醒,却也没做什么,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岑蔚然。他们胸膛抵着胸膛,舒忱能感受到岑蔚然的心跳,很平稳,没有太大波动,就像他这个人给舒忱的安心感。
  岑蔚然大概只把我当朋友。舒忱落寞地想着,不然抱他这么久,心跳都没有变快。
  舒忱松开手,“好了,你睁眼吧,可以回去了。”
  岑蔚然:“那你消气了吗?”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何来消气一说。”舒忱没有久待,他挥手转身,补上每天一句的“岑蔚然,明天见”。
  这次他没有回头,不然在路灯的映照下,他就能看到岑蔚然的手指蜷缩着,像是在留住什么。
 
 
第27章 27
  大震惊!严陶宜告白失败!
  舒忱听闻此消息后差点摔个跟头。
  严陶宜在班上故作轻松地解释说:“没办法,岑蔚然就是不喜欢我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兴以身相许那一套了。”
  女孩子总是要点面子,严陶宜被岑蔚然拒绝后大受打击,虽然面上平静,其实回家后偷偷哭了好久,总算接受了这个事实,今早来学校才能较为坦然地说出这件事。
  舒忱看似不在意,实则偷偷竖着耳朵在听。众人也趁岑蔚然还没到校,赶紧八卦一番。
  “岑蔚然眼光到底多高啊,连你都看不上。”
  严陶宜扯着唇笑了下,“我就是个普通人吧,他不喜欢我也是正常的。”
  “别妄自菲薄啊!你可是全年级都有名的大美女!岑蔚然不喜欢你说不定是性向不同呢。”一女生说得振振有词,还扳着手指列举一二三,“首先,岑蔚然他喜欢打羽毛球!”
  “打羽毛球怎么了?”一旁旁听的男生疑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曾言道,喜欢打篮球的男人是直男,喜欢打羽毛球的男人是gay!”
  “太扯了吧!怎么可能!”
  “你管那么多干嘛,概率学问题。”那女生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她继续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岑蔚然对你不感兴趣。现阶段的男生看到异性示好多少会有点开心吧,何况是大美女,就算确实是不喜欢,但总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昨天岑蔚然回教室,他表现出一点情绪了吗?没有啊!”
  “最后!当然这个是我主观臆测的,岑蔚然一看就长了张很1的脸,他看上去就不直啊,估计往gay吧一站,一群小0都会蜂拥而至,围着他打转。”
  “什么啊,都是你主观臆测的,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证据呢,散了散了。”
  舒忱听完却觉得是有几分道理。他连严陶宜都不喜欢,还能喜欢上谁呢。虽然严陶宜表白失败他有些庆幸,可要说岑蔚然是gay,舒忱没这个把握。
  而且就算是gay——
  舒忱趴在桌上,心想,gay是不会喜欢自己这副身体的。
  岑蔚然很快到了教室,众人没再谈论这个话题,只偷偷挤眉弄眼或传小纸条。
  等期末考试临近,便再也没人说起严陶宜表白失败这件事了。
  一月中旬,期末考试结束,学校补了几天课讲试卷,待离开学校那天,岑蔚然在校门口再次见到了楚A88888的车牌。他和舒忱就此作别,一人坐上豪车,一人乘坐地铁。
  豪车内,舒忱神情不属,身旁坐着他久未见面的生父舒文柏。
  舒文柏此前是某家研究所的研究员,和刘晓瑛结婚后才开始创业。他人有点迷信,却也很幸运。舒忱出生前他去楚江知名的建元寺求了签,解签后的签文运势很好,也就是那一年,舒文柏赚到了第一桶金,刘晓瑛也怀了孕。只不过有失必有得,生意上成功了,儿子的身体就残缺了,婚姻也出现危机。
  目前舒文柏身价惊人,时间对他而言就是金钱,他对舒忱这个大儿子却有着超出寻常的耐心。
  一上车,舒文柏就问:“橙橙,考试结束了,寒假想去哪里玩啊?”
  他拿出手机给舒忱看了张海岛的俯拍图,“爸爸想买座岛,你有兴趣不?有兴趣爸爸就买了,你去岛上面玩一玩,自己当国王。”
  舒忱:“没什么兴趣,去三亚还方便些。”
  “哟,怎么不开心了?在学校受欺负了啊?”舒文柏虎着脸道:“谁欺负你就和爸爸说,还敢欺负我的儿子了。”
  舒忱勉强笑了笑,“没受欺负,就是——”
  他看向窗外的地铁站指示牌,“……就是不是很开心。”
  暗恋并不快乐,偶尔会让舒忱觉得痛苦。
  舒文柏:“那怎么行。你才多大就成天伤春悲秋,你这个年龄段就该好好玩。”
  “喏。”舒文柏递了张黑卡给舒忱,“不开心就去买买买,你妈管得严,有了这张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舒忱拒绝了,他身上的钱很够用。刘晓瑛从不苛刻他的消费,每年舒文柏也会打一大笔抚养费给刘晓瑛,而舒忱又不怎么花钱,所以卡里的余额相当可观。
  舒文柏和舒忱没什么话题好聊,毕竟见面少,舒忱现在喜欢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所以最后舒文柏还是问了舒忱的学习。成绩如何,排名多少,压力大不大,想上什么学校,再勉励一番,司机就把舒忱送到了刘晓瑛的住处。然后舒忱下车,和舒文柏说再见,进了空无一人的别墅。
  另一边。
  岑蔚然下了地铁,一回南湾村就开始收拾行李,他已经定了次日回北京的机票,家里催得很急,几乎一天一个电话,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轮番打。
  他其实想过舒忱假期时会不会找他出门,但自那天后,他俩的关系似乎出了裂痕,舒忱对他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有时会刻意地疏远他,并经常盯着他发呆,或是欲言又止。
  岑蔚然问过几次原因,舒忱要么搪塞过去要么闭口不言。岑蔚然只好装作不知,实际焦躁得厉害。
  次日,飞机落地,独属于北京的干燥空气让岑蔚然终于有了回家的实感。
  岑蔚然父亲的秘书亲自来接机,他见了岑蔚然很感慨,“蔚然,好久不见。”
  “孙叔叔。”岑蔚然点头致意。
  “好,沉稳很多了,也比之前状态好了。”孙秘书欣慰道:“董事长一直很担心你,在公司也常常念叨,只是苦于工作繁忙,他抽不出时间去楚江。”
  “来,行李我帮你提着,董事长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岑蔚然:“我爸也来了?”
  孙秘书笑道:“是啊,董事长虽然不能去楚江,来接你还是有时间的。”
  孙秘书一路引着岑蔚然去了停车场,期间他问了岑蔚然的生活和学习,得到答案后更觉岑蔚然改变许多。“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你既然遭受了此番磨砺,也必定会得到回报。”
  岑蔚然的父亲岑君堂在车上听岑蔚然汇报了一番后,和孙秘书的意见是一样的。但他是父亲,仍然认为岑蔚然受了苦,经受了他本不该经受的一切。
  岑君堂:“还有一年半,你好好在楚江读完高中,一切就都过去了。”
  岑蔚然不觉得能真正过去,只是时间消磨了影响。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熟悉,他知道再拐过一道弯,就到了家。
  景色依旧,两侧高大的乔木及低矮繁茂的灌木丛掩映其后的住宅区,花圃里落了雪,到了春日会有黄色的小花挤挤挨挨地围簇成一团,附近还有白里混着粉的花球。三层高的小楼不算太大,内里收拾得齐整,很是温馨。
  这就是岑家,岑蔚然生活了17年的地方。
  好像一切也从未变过,岑蔚然放学回家,花圃得花儿开得正好。他推开门,有饭菜香迎接,杨叶菡下班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赵姨在旁陪着,见了岑蔚然回来就起身说:“快坐下吃饭。”
  过不了太久,若是岑君堂没有应酬,现在也该到家了,一家三口就坐在餐椅上互相分享一天的生活。
  杨叶菡上前,给了岑蔚然一个拥抱,“蔚然,欢迎回家。”
  赵姨也偷偷抹着泪,却是笑着的,她接过岑蔚然的行李箱,“小然,快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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