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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4-05-22 09:53:19  作者:橙汁酱鸭
  三人各自拿了牌,你一发我一发地对局。第一局舒忱是地主,他手气好,牌都不错,但他太诚实,说牌技烂就真的烂到家了,一手好牌反倒被对面两人的烂牌逼得砸到了手里。岑蔚然离得近,能看到舒忱怎么出牌,连着几局,舒忱都是下家出了对子他出炸弹,下家走单牌他出尖。
  舒忱刚开始还自信满满,而后就愁眉苦脸,“这是怎么回事呢?”
  “不行啊,少爷。”尹柯看到舒忱砸手里单牌不由哈哈大笑,他道:“要不我们定个彩头吧,不然光这么玩也太没意思了。”
  舒忱急了:“你这不还是赌钱嘛!”
  阳天华帮腔道:“又不打成百上万那种。这样,地主赢一局就得十块,农民赢了就各得五块,最后结束不用现金转账,输最多的人按赢钱多少其他两个人吃饭,再扣除自己赢得的金额。”
  以免大家不明白,阳天华补充道:“比如最后少爷你输最多,尹柯赢了50,贺鸿哲赢了30,而你还赢了20,所以最后你需要请尹柯吃饭的金额是30,贺鸿哲的是10。这样说能理解吗?”
  舒忱吐槽道:“我懂了,你们三个早就商量好了吧,就等着薅我的羊毛请你们吃饭是不?”
  贺鸿哲嘻嘻哈哈地笑说:“怎么算呢,要是少爷你赢最多就轮到我们请你吃饭了。”
  “那怎么一样,你和尹柯是一伙儿的,不过怎么算都是我亏了吧。”
  话虽如此,舒忱仍一意孤行。毕竟输不可怕,赢才可怕,他不信自己会输得连裤衩都不剩。舒忱拍着胸膛道:“来吧,我还不信今天归我出这个钱,但是——”
  舒忱清楚自己的水平,怕自己真的会玩脱了,他又一拉岑蔚然,“以示公平,我要寻求场外援助,他可以替我。”
  地狱三头犬互相对视,觉得也行,便道:“可以。”
  只有岑蔚然无奈道:“你就没想过我不会打斗地主吗?”
  “啊?!不可能吧!”舒忱震惊了,“你要不会我还能找谁!”
  他说话声音太大,引得前排数人回头,有关注他们这一排的人笑着搭腔说:“少爷你找我吧,请我吃饭就行。”
  岑蔚然:“……我会,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舒忱顺了顺气,又说:“不过先让我玩几把,我还没怎么玩过呢。”
  岑蔚然:“行,你实在不会了再来找我。”
  对局重新开始。许是有了餐标的饵,三人皆斗志满满,卯着股劲儿。舒忱成了实质意义上的“地主”,即使有几盘和尹柯成了农民,但尹柯时不时给贺鸿哲喂牌,害得舒忱跑不了。舒忱干脆次次当地主,他不想送钱,可他牌技实在太烂,赢了几把,更多还是输。越是如此,舒忱越是不服气,一时间压根就没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场外援助。
  待舒忱又输了几局,阳天华算了算,不想薅羊毛薅得太过分,他劝道:“少爷,贺鸿哲和尹柯的餐标加起来都一百多了。”
  游乐园餐厅是贵,但他们三人本就带了零食,不会饿肚子。要是让舒忱出血太多,惹了舒忱不快不说,还容易过界。
  舒忱听了这话却十分不满,他就不信这个邪,说:“一百怎么了!等我下盘赢回来不就好了。”
  少爷确实是钱多烧得慌,要换别人早就不玩了。尹柯和贺鸿哲见舒忱确实是不太高兴,连续几盘都给舒忱放水,可以舒忱的水平,放水也是输。
  岑蔚然实在看不过眼,舒忱太上头了,他没等舒忱呼唤自己这个场外援助,就主动贴了上来。
  气息擦着舒忱的耳尖飘过,“别出这张。”他轻轻抽了张方块四出来,“打这张。”
  舒忱没理会耳尖的酥麻痒意,他半信半疑地听了,出了张方块四。
  下家尹柯立刻跟了单张黑桃六,贺鸿哲也走了单牌。舒忱手上没有大小王,猜也猜得出大小王在对面二人手上,就不知道是一人一张,还是凑了对子。
  尹柯和贺鸿哲十分谨慎,让了舒忱一手,于是轮到舒忱出牌。
  舒忱想出对子,岑蔚然却又靠近,手臂虚虚环抱着他,把对子拆掉凑了顺子,还拆了他一个炸弹。舒忱顿时就急了,忍不住“诶”了声。
  岑蔚然:“你诶一声,别人就猜到你的牌了。”
  说完就把舒忱的牌打了出去。
  三四五六七的顺子,加上舒忱的反应,尹柯看了眼自己的牌,算了算,说:“过。”
  贺鸿哲只剩五张牌了,也说:“过。”
  舒忱这下不敢乱说话,他坐直了身体,岑蔚然的下巴便顺势搁在了舒忱毛茸茸的头顶。岑蔚然继续出牌,却是张不大不小的单牌。
  贺鸿哲略感棘手。他手里有张单牌,但比岑蔚然的牌面小,剩下的四张都是对子。要拆了对子不是不行,但尹柯手里明显没有单牌可以让他走,到时候只能砸手里了。
  尹柯八风不动,只是出牌的速度慢了。他想了想,出了张红心二。贺鸿哲自然不接,岑蔚然也不接,尹柯就出了对子,让下家贺鸿哲好出牌。
  贺鸿哲欢天喜地地出了对K,岑蔚然轻笑一声,出了四张方块十,说:“炸。”
  此时舒忱的牌数已经减至六张了,不需要警告,但仍值得警惕。尹柯手中的大小王也没了留着的必要,立刻也跟着出了牌,说:“王炸。”
  然后他出了对子送贺鸿哲先走。
  岑蔚然就在这儿等着呢。还是相同的把戏,贺鸿哲出了对尖,岑蔚然就跟了对二。尹柯大感不妙,他此时手上已经没有王炸,更没有炸弹,很不巧他又是舒忱的下家,此时已无力回天。
  果然,岑蔚然扔了剩下的牌,说:“三带一。”
  三张六带张五,正好是拆了的炸弹和对子。
  舒忱大喜过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赢了赢了!”
  他信心迅速回涨,说:“继续继续,我要把我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岑蔚然看他,“班长,你牌瘾怎么这么重啊?”又菜,又爱玩。
  舒忱才不管,他用头撞岑蔚然的下巴,“哪有现在灭我威风的,快快快,继续下一局。”
  岑蔚然的下巴被撞得有些疼,更多是觉得舒忱头发柔软,真就是小猫了。他说“好好好”,替舒忱看牌。
  牌运轮转,有了岑蔚然逆转士气,舒忱手气极佳,拿了一手好牌。好牌加好运,不需要岑蔚然舒忱也顺利地赢下一局。
  地狱三头犬本不太在意两局的输赢,因为目前来看舒忱还是赢少输多,只是有了岑蔚然加入,最终的输赢不太好说。
  岑蔚然并不次次上场,舒忱牌太烂时才会找他。可岑蔚然一出手,尹柯和贺鸿哲就很难有赢得的可能,除非那把他俩的牌特好。
  尹柯也看出来了,岑蔚然会记牌。但斗地主就一副牌,有心记牌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算牌。岑蔚然不仅能把他俩的牌猜的八九不离十,还能猜出他俩要怎么出。所以当舒忱让岑蔚然全权代理他出牌时,尹柯和贺鸿哲开始狂输,餐标飞速降至20,再输几把水都喝不上一杯。
  贺鸿哲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他生无可恋地道:“岑蔚然,放我俩一条生路吧。”
  岑蔚然不答,贺鸿哲就去找舒忱,“少爷,快收了你的神通吧,再玩下去我裤子都得赔给你。”
  舒忱忍不住大笑,“我也有今天!”
  他又抵着岑蔚然的背抬头去瞧,圆眼笑成圆弧,“岑蔚然,你好厉害哦!”
  岑蔚然喉结滚动,“那你不得谢我?”
  “谢!当然谢!”舒忱大手一挥,说:“他们的餐标全给你!今天的消费少爷买单!”
  岑蔚然轻笑着拍了句马屁,“少爷大气。”
 
 
第14章 14
  按照约定,输最多的人要请其他两人吃饭。岑蔚然帮舒忱赢得毫无压力,后来居上。贺鸿哲也愿赌服输,说:“我请就我请吧。”
  尹柯毫不客气地应了,舒忱却说:“不用,一开始就说了不赌钱,当个乐子就行,反正和你们玩也挺开心的,就不用再破费了。”
  贺鸿哲感激涕零,若真按输赢来,他这周的零花钱得全给舒忱。
  到了秋游地点,地狱三头犬投桃报李地说:“少爷,还有那个……岑蔚然,等下我们可以一起玩啊。”
  岑蔚然直截了当地就拒绝道:“不了,你们自己玩就行。”
  舒忱也说:“是啊,我和岑蔚然一个队,还要拍照给蒋哥呢,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说不上失望,岑蔚然和他们一路,地狱三头犬反倒觉得不自在,还是分开更好。
  五人就此分开,依次进了游乐园。
  岑蔚然从游客服务中心的门口处拿了张地图。地图上显示游乐园有五大主题区,其中设有数十个游乐项目。除了过山车、海盗船、摩天轮、旋转木马等热门项目,园区还在地图上重点推荐了每日两场的主题表演。
  岑蔚然问:“班长,我们先去哪里?”
  舒忱凑了过去,虽然他来过这家游乐园很次了,但每次都不觉得无聊。他用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条路线,说:“我想先玩过山车和附近项目,全部玩完就可以去附近的餐厅吃饭了,吃完饭后能赶上下午场的主题表演,然后从表演场馆出发绕着湖边走,沿路有其他的项目,如果人少我们就去玩,人多就算了,最后坐摩天轮收尾,旋转木马也可以。这样安排你觉得可以吗?”
  岑蔚然垂眸,看见舒忱的头顶有一个小小的发旋,一撮蓬松柔软的乌黑发丝支棱了起来。在校车上他就已经感受过舒忱头发的柔软了,此时见了不免仍有些手痒。
  他道:“好,就听班长的安排。”
  舒忱嘿嘿一笑,“我带路,跟我来吧。”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日光柔和,微风舒畅。游乐园路道两侧装饰了童真可爱的卡通人物,舒忱举着相机,时不时停下脚步拍照,岑蔚然便也在旁等待。
  他脱了校服外套搭在肘弯,里头只穿了件简单的短袖,放松状态下隐约可见手臂的肌肉线条。舒忱没和他打招呼,趁岑蔚然放松看向别处时眼疾手快地按下了快门。岑蔚然听见快门声,回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舒忱。
  舒忱自觉跑上来把照片给岑蔚然看,“不是丑照,很帅。”
  照片里的岑蔚然并不似他平常那么挺拔,肩背十分放松,微微颔首着在瞧他脚边憨态可掬的卡通人物。因为拍的侧面,照片里更能看出岑蔚然侧脸线条的优秀。
  舒忱说:“我很少拍人物,看见好看的才会拍。”
  岑蔚然却想起舒忱相册内那张对镜自拍,他问:“但我看见你相册里有张没露脸的自拍照,她是你的妹妹吗?”
  “我哪有什么妹妹,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舒忱觉得莫名其妙,“我相册里什么时候还有除了我和我妈之外的人啊?”
  舒忱说着就把相册打开了,他一张张翻阅,嘴里还念叨着:“哪有,是不是你看错——”
  舒忱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字逸散在了空气中。
  相机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位长发细腰的女孩子。女孩披着卷发,高腰裙下是一双交叠着的笔直白皙的长腿,V形领口的紧身上衣很好地展现了女孩秀美的肩颈线条。虽然她倒拿相机,遮住了自己的脸庞,但就凭这好身材也不难猜出她容颜美丽。
  岑蔚然心思微动,当做没发现舒忱的紧张和不自在。“所以她是你哪个远房亲戚?”
  舒忱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他说谎太明显,眼神乱瞟,不敢正视岑蔚然,还狂点头说对对对。他心虚地道:“应该是暑假时我舅爷爷的孙女拿了我的相机在玩。”
  舒忱这么说了,岑蔚然就不再多问。不远处的过山车已经迎来第一批游客,尖叫声响彻云霞,舒忱拉着岑蔚然的手腕往前飞奔,好似要把刚才的尴尬全都甩掉,“快快快,趁着人少我们快去排队!”
  因为是工作日,园区内基本都是楚江中学的学生,偶尔才能见到其他的游客,各个项目的排队人数也就不太多。两人等待片刻后坐上了过山车,舒忱大胆地拉着岑蔚然坐到了第一排。
  车厢缓慢爬坡前行,后排的游客已经紧张地小声叫唤了起来。
  舒忱死死抓住两侧的安全压杠,即使他手腕上的运动手表已经开始报警心率过高了,但他仍和岑蔚然打趣道:“一定要做好表情管理啊,等会儿会有人拍照。”
  岑蔚然不恐高,甚至还挺享受这种失重感。他点头说好,又见舒忱的指节都泛白了,便说:“你要是太紧张,可以抓着我的手。”
  舒忱又菜又爱玩,“没事,我玩过好几次了,不怎么紧张。”
  可是等过山车猛地向下俯冲时,舒忱和后排游客的尖叫声几乎震破岑蔚然的耳膜,火速打脸了。舒忱像只尖叫小猫,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嘴里还吱哇乱叫。饶是如此,他还有闲心关注岑蔚然,在呼啸风声中询问,“你~怎么~不叫啊~~~”
  岑蔚然俯瞰园区全景,声音只是有点不稳:“你说要做好表情管理。”
  他的回答被后排传来的尖叫声冲得破碎,舒忱大声“啊——”,说:“我~听~不~见~”
  岑蔚然就抬高了声音回道:“你说要做好表情管理!”
  “我!还是!听不见!”
  “因为要!拍!照!”
  回应岑蔚然的却是舒忱的一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叫了!”
  过山车正好俯冲至低点,岑蔚然偏头去看,舒忱的脸颊软肉被风吹得颤抖,眼睛也半眯起没睁开,看上去蠢蠢的,还有些可爱。他伸手捉弄似的戳了戳舒忱的脸颊肉,说:“我没有,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舒忱真是服了他。
  他一出车厢就对岑蔚然道:“走走走,那就看看你做了表情管理的帅照。”
  而事实证明哪怕是岑蔚然做了表情管理,在过山车的摧残下也不太美妙。摄像机恰好拍下岑蔚然闭眼的一刻,加上强风大背头,照片出乎意料的极具喜感。舒忱狂笑,做主买下了这张照片,岑蔚然没有反对,只是等舒忱拿到照片的那一刻对工作人员道:“我把这张买下来吧。”然后指了指电脑屏幕上自己旁边的舒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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