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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答案(近代现代)——阿李叭叭

时间:2024-05-22 09:47:50  作者:阿李叭叭
 
 
第24章 你是想让我哭出来吗
  江运看着那份崭新的手机盒怔怔地说不出话。
  手机。新的。
  许时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点?
  只是因为带他回家,就在自己身上翻来覆去找出可以回礼的东西。
  江运忽然有点想笑,但随即被更多酸胀撑得笑不出来,鼻腔酸得有点发疼,声音也跟着哑了:“是不是别人对你好一点儿,你就要掏心掏肺啊?”
  许时手一僵,心里有些打鼓,因为江运的表情有些失控,连眉毛都拧了起来,他还以为江运不喜欢,抿着唇想要收回来:“你要是不喜欢,就算…”
  “喜欢!当然喜欢!”
  这么好的人…怎么会不喜欢?
  就算是送他一根头发他都喜欢的要命。
  江运定定地盯着许时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用力连人带手机一起捞到床上,好在手机盒子弹了几下没有落地。
  只是两个人姿势有些暧昧。
  许时被江运一把捞到怀里紧紧抱着,刚刚那点忐忑被收紧的怀抱碾得一干二净,他呆呆地盯着埋在自己脖颈处的男生,心跳倏然快了起来。
  或许是第一次送出的礼物得到了良好的情感反馈,他现在很高兴。
  所以心脏才跳的那么快。
  在此之前,许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就算赠送别人礼物会那么开心,他甚至一度觉得这样乐此不疲地送东西,差不多是恋爱脑晚期了。
  可现在他知道这种‘开心’的情绪是为何而来了。
  那是一种同样得到期待回馈才有的愉悦感。
  因为送出去的东西某人很喜欢,会让人产生一种…没有白费的感觉。
  晃神之间,江运已经重新抬头看了过来,眼底明亮又炙热,许时下意识躲过,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那么明显,许时被震得心头发麻,他推了推:“起来。”
  江运这才有些不情愿地起身。
  他摸摸鼻子,捡起床上的礼物,一起放到桌子上:“这些…花了多少钱?”
  许时眨眨眼,他知道江运担心自己生活费用不够,所以开口解释:“没多少,不用担心我的费用问题,我之前攒的还有,就当是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声音不紧不慢,唯独在眼神望过来的时候有些紧张,不同于往日那种冷漠,此刻眼里还带着暗暗期待。
  像是努力收起尖爪,尝试友好相处的凶猫,江运心倏然软了。
  只听他清咳几下,声音还有些不自然:“好、好啊,那你就安心住,我拿着出去给奶奶看一眼?”
  看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许时这才放下心来:“都行,反正马上也过年了。”
  -
  但他心还是放早了。
  江奶奶是很喜欢他送的东西,江运也喜欢。
  可问题是,江运这家伙,居然连睡觉的小白都要拽起来炫耀一番,把小白磨得乱咬空气。
  这会儿还不容易放过小白了,又逮着沈之磨人了。
  江运启动后便迅速加上了一些熟人,在沈之通过后,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对面一个视频就弹了过来,电话那头传来沈之忍无可忍地控诉:“学霸!你管管他!炫耀礼物就算了,怎么还能炫耀写完的作业!这才过多久!!!”
  “这么脆弱啊小沈?”江运晃了晃手机屏幕,对准了书桌旁的许时,颇为得意,“学霸才不会怎么样我,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他送我的吗?”
  “你已经说了五遍了!”沈之面容都有些扭曲,忽而身边好像有人说了什么,他才不服气地哼了下,“你再不停止对我幼小心灵伤害,我就把你合照删了!”
  沈之说得理直气壮,江运瞬间哑声,伸手捂住出声筒。
  许时注意到,扭头望去,只见江运卖乖笑了笑,悄悄挪开对在他身上的手机,他无奈叹口气,走过去和沈之打了声招呼,接着把吊儿郎当的人按下暂停键:“江奶奶说要准备一下年货。”
  江运听话地停下他的骚扰行为,挂断电话后哼笑一声:“都是帮沈之的借口,该准备的都准备完了,再有一两天,除夕夜就到了,我忘了江女士都不会忘。”
  “那你继续。”许时收回视线,放下书准备去帮江奶奶揣面蒸馍。
  江运紧忙放下手机跟上来:“诶别走啊,还不许人兴奋啊?”
  他虽是插科打诨,但该干的活一样都没偷懒。
  接下来的时间几乎都在忙碌中度过,要帮奶奶准备各种东西,剥虾、切菜、出锅、炸各种食物…一天下来,莫说许时,江运都累得有些直不起来腰。
  但他还是很开心,在亲手参与了贴对联后,心情更甚,眉眼都不自主地弯了起来。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许时像家里的孩子一样,坐在饭桌上,透过飘起来的热气,看着满满一桌菜,那种…家的归属感更强烈了。
  连小白都有个专属座垫,它甚至还等奶奶坐下,才蹲在地上埋头开吃。
  “新的一年,希望我们两个乖乖健康快乐,”江奶奶说着从手机里看得祝福语,给他俩倒上果汁,“碰个杯,杯子一响,黄金万两!”
  江运笑得抬不起头,摸索着和奶奶还有许时碰了个杯:“我们江美丽女士真的很潮。”
  许时嘴角也挂着笑,抬手碰上去:“除夕…快乐。”
  他眼皮颤了颤,仰头喝下带有长辈祝福的果汁。
  吃过饭后,三人一狗窝在客厅里,坐着带棉花垫子的小板凳上,围成一排看着电视节目。
  江奶奶虽酷爱看报纸,但这种氛围下,也乐意看春晚节目。
  每当她笑一下,江运就会及时说几句话捧捧场,不会让这种氛围落下来,许时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他的节奏放松下来。
  三人时不时相视一笑,又接着守岁。
  当电视里跨年倒计时响起的时候,许时只觉得时间过的太快。
  在指针停在零点休息时,新的一年已然到来。
  屋外噼里啪啦的炮声也跟着出场。
  许时冷寂的世界终于被打破,他缩在加厚的睡衣里,随着心跳声音一下下揉着袖口细软的布料。
  就在他努力用眼睛记下眼前场景时,眼前倏地被一抹红夺去。
  他不设防看去,被江运拿着红包勾了下巴。
  眼前的少年穿着同款的睡衣,笑得张扬,手里红包轻轻晃着:“新年快乐,许时,希望以后你都快乐。”
  许时蓦然怔在原地,他有些不知所措。
  在很多时候,江运都喜欢喊他学霸,很少听到喊名字。
  但刚刚他喊了自己名字,许时忽然就觉得,一直以来那种浮萍般的生活,突然就扎了根。
  虽然听上去有些矫情,但他的心情确实如此。
  而且他不仅仅是此刻狂跳的心愣住,更多的是江运手里的红包。
  许时一时拿不准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就算他在不熟悉过年流程,但有住在别人家里还拿红包的吗?
  可下一秒,他手心就被江奶奶温暖手掌覆盖着:“奶奶给你的,拿着吧,好孩子。”
  然后江运笑嘻嘻地将红包塞到了他手里。
  红包被江运暖得热乎乎的,热得他眼睛发胀。
  许时接过,磕磕巴巴说着不熟练的祝福语:“谢谢奶奶,祝…祝奶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江奶奶笑嘻嘻摸了摸他脑袋,而后变戏法一样从板凳背后摸出来几盒小烟花:“你俩拿着出去玩吧,放完再回来睡觉,图个仪式和吉利。”
  还有…烟花放?
  在许时茫然又乖巧的眼神下,江运拎着小袋子推着人后背走了出去。
  走道是感应灯,如果在下午六七点有些昏暗,但在这个时间点,显得格外亮。
  下楼梯的时候江运并没有说什么,但感觉得到,他心情很好。
  许时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这会儿被人推着慢慢走,也很听话,哪里还有最开始那副拎着人领子的凶样?
  他们到楼下的时候,也有孩子在下面玩,不过距离他们很远。
  江运拆开袋子,哑然失笑:“居然还有仙女棒?看来江女士觉得你很乖嘛?”
  他递给许时一根,拿出火机给他点燃,自己也印了一根。
  差不多两三秒时间,手上的烟花条迸出了转瞬即逝的鲜活生机。
  亮晶晶的。
  金色的小烟花。
  许时下巴埋在衣领,很期待但又有些害怕地捏住铁丝,有些生硬地在空中划圈。
  “好玩吗学霸?”江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许时身旁,还一直盯着人看。
  光亮印在他眼里,特别…漂亮?
  许时被自己生出的念头吓一跳,他错开眼神回答道:“好玩。”
  他失神地盯着手里闪烁的仙女棒,只听江运又说:“不许个愿吗?听说这种烟花许愿还挺灵。”
  许时赶紧闭上眼想要在烟花灭前许个愿望,可刚准备好,就灭了。
  但下一刻眼前又亮了起来,是江运。
  他又点燃了一根,连带着他自己的那根,像是…送花那样绑在一起,送到了许时面前:“快许愿,两次机会。”
  许时慌忙闭上眼睛许下他第一个愿望——
  希望江奶奶身体健康,江运快乐。
  还希望…明年也能一起过年。
  “许好没有?”江运声音响起。
  许时听到后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和面前的江运对上视线。
  他眼神特别认真,虽然烟花已经燃尽,可许时还是能感受到他眼底的温柔。
  许时被盯得心脏不受控地加速跳动,有些无措地偏头避开那道目光。
  可江运好似不准备给许时这个机会,他微微俯身挪动,和许时相互注视着,声音发涩:“一个红包就这么开心?两个的话…会更开心吗?”
  什、什么?
  许时眼睛倏地瞪圆。
  只见江运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然后塞到了他手里。
  有些热。
  这是许时第一个感想,但转而他就知道热得不是红包,是他的眼睛。
  许时慌乱地垂头捂眼,他不想在这种好日子掉眼泪,可他有些控制不住。
  江运也没想到会这样,立马捧着许时脸去哄。
  许时闹别扭似地偏过头,抬手拽住江运的领子,带着哭腔,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开心:“你干嘛啊…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想让我哭出来吗?”
  作者有话说:
  迟来的除夕快乐
 
 
第25章 屏幕上正播着两个男人
  许时的情绪很少像这样外露,平日里经常冷脸无视,如今哭起来,倒是有点儿止不住。
  他说完话之后,一直闷声不语掉着眼泪,江运在一边儿急得手足无措,想要给人擦擦又被甩手拍开。
  “你、你离远点儿,”许时哽着声音拉开距离,“别和我说话,一会儿就好了。”
  他声音有些发颤,眼圈儿也红得厉害。
  看起来特别…
  江运莫名燥起来,他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但脚步却是离许时越来越近,还拉住一直往墙角缩的许时,干巴巴地安慰:“我不看你,你别生气。不就是哭吗?我也哭过,不丢人的。”
  虽然这话没起到太多安慰效果,但许时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只是声音还有些鼻音:“为什么又给我一次红包?”
  江运看人缓过来,才迈腿将不远处的烟花拿过来,边摆放好点燃边说:“压岁压岁,多给个红包多吉利,而且——”
  他拖长腔调:“我比你大,给你发压岁钱多正常。”
  许时没想到理由还能有这个,他此刻差不多已经平复下来,问:“你几月的?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
  江运轻笑一声:“你不是4月17?我大你几个月,光荣榜上有你详细介绍,那上面就差把你身高体重写出来了。”
  他前半句说的正常,后半句却带上了点酸溜溜的感觉。
  许时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在意,反问:“你几月?”
  “这么想知道?想送我礼物啊?”江运站在身侧,脸庞被喷泉烟花的光照亮,蒙上了薄薄一层暖光,眼底噙着笑意,“不过真可惜,我十月十二的,早就过了。”
  “谁关心你这个。”许时微微拧眉,小声嘀咕一句,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不过拍下的那张照片,里面还映着江运的影子,角落还有他意外出镜的腕骨。
  恰逢这个时候江运又点燃一个,这次的烟花比上一个还要完美,没有四处乱溅,反而如铁树银花一样。
  许时手指顿了一下,他其实有点儿强迫症,拍得照片、资料,平日里用的书,都整整齐齐,他完全可以删掉再拍一张,可指尖挪到删除键却止住了。
  他只是站在那里,和一旁的人一同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烟花放得挺快,但许时眼眶的红印儿消得有些慢,担心江奶奶看到担心多想,两人还是在下面磨蹭了一会儿才上去。
  等两人上去的时候,江奶奶已经进屋睡觉去了,客厅给他们留了盏小灯。
  两人迅速洗漱之后,就钻到了被窝。
  这已经不是许时第一次和江运睡一张床上了,早在熟悉之前,就和这家伙躺在一起了。
  只不过这次比那时候还要清醒。
  或许是被过年气氛感染,许时大脑异常清醒,在他轻轻翻了第三次身的时候,一双手把他往床中间捞了一下,后背抵上温暖的怀抱:“睡不着?”
  江运声音放轻有些低沉,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处,许时别扭地动了下:“你怎么还没睡?”
  他问完之后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如果许时现在回头就能看到江运盯着他的眼神,可他没有。
  只听身边儿的人打了个哈欠:“过年太兴奋了,眼睛困,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许时干巴巴‘哦’了一声,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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