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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家教同人)——路人明

时间:2024-05-21 09:27:12  作者:路人明
  沢田纲吉了然,无非是好面子的男大学生想让自己帮忙撑场子。他皱了皱眉,正要开口,久保又将头垂得更低,双肩紧绷,孤注一掷般道:
  “拜托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我就是太怕、太怕又……事关我在学校里的地位和生活,这要是被戳穿了我也……”
  沢田纲吉愣了愣,竟然从久保身上看到了细微的颤抖。他虽然止住了话头,但那未完之语纲吉却好像听见了是“我也活不下去了”。
  他头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起面前这位为案件提供过帮助的证人:和初见时不合身的西装不同,他现在穿着修身的酷黑服饰,外套皮夹克,脚踩马丁靴,硬茬似的清爽短发露出凌厉眉骨更显痞气,光凭外表给人的感觉是富有侵略性且不好相处的。
  简而言之,现在的久保看起来像是会驾着非法改装机车,在深夜去环山区路上拿命追求刺激的现充暴走族。
  “抱歉,我最近确实腾不出时间……”
  沢田纲吉就事论事地道。
  久保丸户的脸顿时绝望地灰败下去。他认命地垂下手,朝纲吉鞠了一躬,声音忍着哽咽。
  “不、不,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这段时间借着您的名声狐假虎威……如果我一开始没有放纵虚荣心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是我自作自受,您千万别有负担,真的很抱歉……!”
  他强颜欢笑,不再纠缠,奔赴刑场似的颓唐转身。见男生确实是诚心悔过了,沢田纲吉这才温和地补上了剩下的话。
  “不过我之后可以抽空录个祝福视频之类的,这样你看可以吗?但你要保证之后不再做类似的事,并和大家开诚……”
  久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仿佛重获新生,瞬间找回了青春的活力和张扬,激动地冲过来一把抱住了青年,甚至高兴到举着纲吉转了个圈。
  “谢谢!谢谢!!不管做什么都听您的!!!”
  沢田纲吉措手不及,就这么晕乎乎地抓住久保充满力量的肩臂,短暂失重便又落了地。
  “您可真聪明!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这样就能两全其美了,我完全没想到!”
  久保诚心实意地夸赞着,沢田纲吉有些稀奇地看着他。不至于吧?他记得久保的大学不比黛西的差,也是名校。
  “不怕您笑话……我是体育特招生来着,有时候脑子不太会转弯。”
  男大学生挠挠头,眉眼间的悍戾被一种憨厚压了下去。
  沢田纲吉鼓舞道:“那也很厉害了。”
  接下来在久保亮闪闪的注视中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沢田纲吉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男大学生已经跑回女伴身边,耐心等待的女孩掐了他一把娇嗔道:
  “真送我回家啊?你最近晚上怎么都不留我了?”
  “马上就要比赛了……”
  久保严肃地解释,只是就算有夜色和麦肤的遮掩,还是不难看出他耳畔通红,颜色深得似乎已经红了好一阵。
  沢田纲吉摇头失笑,可刚勾起来的嘴角很快便落下。他抚过手上的戒指,朝公安厅赶去。
  【📢作者有话说】
  承蒙不弃,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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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无面人·其五
  实话实说,沢田纲吉并不了解佐藤,他甚至一时记不清男人的全名和长相到底是怎样的——也是此次失踪调查,纲吉才猛地意识到这一点。他一方面感到实属不该而汗颜,另一方面却也有些奇怪,佐藤好像从来没有同他介绍过自己,更别提告诉他名字了。
  关于这位把自己引领进门的前辈,沢田纲吉印象最深的就是,对方在车上讲述的,本该接替的新人都被白兰蛊惑也成为潜在犯一份子的经历。纲吉也曾担心过自己会步入前人的后尘,事实上他的犯罪指数确乎差一点就再也回不来了,尽管这似乎和白兰没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前辈要是得知了自己把那个关在最里头房间里的怪物放了出来当执行官会做何感想。
  沢田纲吉再度仔细翻看着佐藤的资料和他失踪当天的监控,这些前期调查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有同事借助西比拉的辅助做过了,并未发现什么,但他还是一有空就独自反复回看,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佐藤作为日本最常见的姓氏之一,光是在公安厅内部的就职人员里就能找出好几个。被冠以这个姓氏的前辈,仿佛也同其一样,普通、平凡,随处可见,其貌不扬,能力中等,正正好好取在社会的平均值上,不好也不坏,是兢兢业业又随时可以被取代替换的螺丝钉,亲缘关系也很淡薄。最先发现他不见的,还是第二天要与之交班的同事。
  据说佐藤与执行官的关系都很差,简单的日常巡逻并不会带他们出行。虽然这并不合规定,但大家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此次一连失踪了两人,巡哨时必须至少带一名执行官或与一名监视官同行的规程才又开始在公安厅内严抓。
  沢田纲吉倒是并不意外佐藤会抗拒和执行官共同出警,早在男人带他熟悉更生设施环境那会儿流露出的对潜在犯的厌恶便可预见他会有这样的做法。
  失踪那天,佐藤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在监控的记录下过着乏善可陈的两点一线的生活,一如重复播放上演的乏味剧目,规律而枯燥。
  佐藤调到的治安部门在公安厅里算是相对轻松一点的,重案、刑案以及对潜在犯的现场抓捕一般情况下是落不到他们头上的,他们主要负责区域巡逻、调解民事纠纷、找猫找狗这样的琐事,但要是什么任务缺人了往往都是从他们这借调,和砖一样哪里需要往哪搬,比较机动灵活。
  佐藤总是踩着九点前两三分钟打卡上班,如果不用出警便在工位上用电脑整理积压的案件报告,泡泡咖啡,玩玩终端,经常枯坐十几分钟、半个小时都没敲动过键盘,似是在思考也可能在走神。可每当电脑久无操作屏幕自然暗去时,他都会第一时间移动鼠标。
  运气好的话,他可以就这样“无所事事”地摸到中午,去楼下便利店随便买点速食解决午餐,下午基本也复刻同样的流程,就这么简单地过完一天。
  就算没有夜间巡逻的排班,佐藤下班后也不怎么和同事们聚餐喝酒,反倒会去健身房锻炼一两个小时然后便回家了。
  沢田纲吉很快就摸清了佐藤的作息,毕竟每天都大差不差。据关系较近的同事说失踪前几天佐藤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异样,更不存在债务或情感纠纷。他的生活干净、浅显,甚至称得上无聊。
  反倒是迪诺越查越不明朗。他经常单独行动,整天整天地找不到踪迹不知去了哪里,再次现身往往都是晚上归家和自己待在一起。
  沢田纲吉知道,以迪诺的反侦察能力,只要他有意隐瞒,那便绝不可能留下半点痕迹,更别提让监控拍到了,可……为什么?
  这绝不是为了调查佐藤失踪那么简单。
  更要命的是,迪诺电脑中的数据已全部丢失,硬件内被重置一空,彻查下来却发现就是他自己销毁的。技术部正在努力找回但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迪诺不同寻常仿佛早有准备的失踪让公安厅笼罩在山雨欲来的飘摇中,大家都心神不定、惶惶不安。有人猜测他与不法分子勾结叛变,畏罪潜逃;有人认为他卷入了惊天阴谋自身难保;还有人希望,他只是查案所需暂匿暗处;更极端一点儿的,就像抗拒着信仰崩塌般,或罢工示威或抛开其它案件唯独疯狂调查此事,要求上层予以最高的重视。
  不管真相如何,少了金发警探的公安厅宛若被撕开了光鲜亮丽的包装和标志,正迅速地流失精气,暴露出内部的结症。
  尽管之前就多少察觉到社会施加在迪诺身上的光晕有些过犹不及,可沢田纲吉没想到公安厅里竟也不逞多让,仿佛离了他就再也运转不了了似的。
  这很不对劲,个体对集体、对一个成熟机关的影响真的有如此之大吗?这会不会已经变成了一种畸形的个人崇拜?
  外界还不知道迪诺失踪的消息,但迟早会被曝光,必须在引发更大的混乱之前找到他,或者——
  沢田纲吉猛然僵住。他环顾起这间原属于发小的办公室,又低头扫过桌面散乱的资料,最后将手翻转过来,凝视自身的掌心。
  迪诺……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又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棕发青年这才留意到,左手拇指里侧,指甲根部皮肤开裂生出了倒刺。开口连着一点翘起来的粉肉,不算疼,就是一下一下挠刮似地扎着,拨动刺尖时尤为明显。
  这小小的表皮逆剥并不会带来什么不便和损害,他大可将它忽略,又或者用指甲钳沿根剪去,避免其进一步发展。
  但沢田纲吉没有多想选择直接上手将之拔掉,粗暴地撕扯甚至带下一小块皮肉,创口扩大、真层暴露。一瞬间较强的刺痛后,是绵密不断的锐疼。流出的血远比预想中的多,一时竟止不住,沢田纲吉无声地盯着直到半个指甲盖都被染红。
  如果迪诺在,应该早就一脸紧张地帮他处理好了吧,哪怕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伤。
  沢田纲吉晾着微凉的指尖没管,吐出一口浊气向椅背倒去。这个厚实的皮椅或许是根据迪诺的身形特别设计、定制的,纲吉不管怎么靠都不舒服,尤其是脖子那块,总觉得怪怪的。
  他转身正想调整座椅,百叶恰好敲开屋门。
  “沢田,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过去?”
  棕发青年当即拿起靛青色的制服外套带队前往佐藤住处。对迪诺居所的搜查由于两人的关系摆在那,他交给了另一队值得信任的人马。
  佐藤租住的单身公寓位于一楼,室内只是粗装,风格极简,整体背阳晒不到太阳,环境较为阴湿,唯一比较吸引租客的可能就是附带了一个可以储存杂物的地下室。但纲吉他们到来时室内空无一物,看起来并未被使用。
  棕发青年食指中指并拢,带着手套半蹲在地上抹了一把。
  “……没什么灰。”
  他捻搓指腹心中斟酌。
  距离佐藤失踪已经过去五天了,积灰不多可能是因为平时就经常打扫,也可能是上面原本有什么物体覆盖起到了遮挡作用。
  沢田纲吉在附近仔细探查,发现了四个支点与地面长久接触的残留痕迹,以及它们被向外拖拽的划痕。
  四点原本的位置共同构成了一条长而宽的矩形,百叶不禁推测起原本摆放在这的物品。
  “这个形状是……沙发?长桌?应该蛮重的……”
  “也可能是棺材。”
  沢田纲吉冷不丁地接话,他那纯良认真的模样一时让百叶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开玩笑。
  百叶:“……问过房东了,说是租住给佐藤前这里都是自用的,没有放过这么大的东西。”
  棕发青年没接话,环顾一圈看到墙上的插座后,他忽然让百叶去查一下这房子每月的用电量,而后跑出去回到楼上客厅,仔细端详这简陋、冷淡,没什么人气的屋子。
  房门、窗户都完好无损,家里也不存在打斗或事后清扫抹去罪证的迹象,在盥洗室、卧房等地方都找到了零落的毛发,已被工作人员拿去检测。
  开放式小厨房的水池里还有没来得及清洗的杯子与碗筷,器具里都盛了一层水,堆叠着、挤碰着,浅浅泡在一起。
  咖啡渍沉淀在杯底。沢田纲吉拿起杯子放到鼻尖嗅了嗅,却因淡淡的霉味而皱眉。
  微波炉的壁面上残留着不知加热什么而炸开的油渍,垃圾桶里都是速食品的塑料包装袋,饭团的口味除了金枪鱼、金枪鱼,还是金枪鱼。
  卧室里摆放有一张床,床上被褥凌乱地铺着。床头有一架喇叭状的黑色落地灯,紧挨着灯还靠墙摆了个铁质的书桌,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已经耗尽电量自动关机。
  房间采光很差,窗帘也相当厚,不透一丝光,即便现在是大白天调查组还是需要开灯来照明,就算沢田纲吉把窗帘拉开光线也没好多少。
  他攥着帘布,多看了几眼帘后磨砂质感的玻璃,只能从上勉强瞧出自己模糊的倒影和轮廓。
  纲吉一顿,又去到浴室里,有些惊讶地看着洗漱台上置物架里琳琅满目的护肤品,兴许是没想到佐藤竟然也有如此精致的一面——这确实也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意外于那空无一物的墙面。
  水台上并未悬挂一般而言属于标配的镜子。
  不止这里,整个家都找不到一面,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可以反光照出具体人像的东西,可却有数不清的美容产品——这说明它们的主人对外表形象应该是较为在意的——多少有些前后矛盾。
  从住房各处收集到的生物样本DNA查验结果都属于佐藤本人,各类生活用品也都表明他一直是独居……
  沢田纲吉环臂静立,沉默地纵观室内各自忙碌的侦察人员,不知在想些什么。
  百叶那边很快就调来了房子的用电数据,她一目十行没用多久便发现了异样,“佐藤从三年前当上'狱警'后就租住在这里了……平时大多时候都在更生设施,经常就住在那边的值班室,也不怎么回来,用不上多少电。但是大概从一年前开始耗电量激增,每月需要缴纳的电费居高不下……一直到上周失踪前几天才又回归正常水平。”
  百叶咂舌,有些佩服后辈的敏锐,“家里现在看并没有什么大型电器……恐怕就是地下室的那东西导致的。”
  沢田纲吉目色一闪。
  “一年前……是他调离更生设施的那段时间?”
  “没错,就在调到总部后不久家里耗电量大涨,但他应该还是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安厅不怎么回来才对。”
  沢田纲吉隔着手套摸上指根上的环状凸起,似只有碰到那冷硬的戒指才能定下心神。
  就在这时,青年接到了正在迪诺家调查的小组的来电,他们似乎遇到了一点难题。
  “BOSS,我们在迪诺的工作间里发现了一个暗房……房门用了最坚固的材料,旁边有电子锁盘但经过层层加密。技术部试了半天都黑不进去没法用程序破解,密码虽然只有四位但一个个组合试也得有一万种可能,强破的话则需要上点炸药,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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