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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家教同人)——路人明

时间:2024-05-21 09:27:12  作者:路人明
  颇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沢田纲吉再次拿起了游戏机,并下意识就点开了那款他相对最熟悉的荒岛求生游戏。
  小岛的时间已经进入了第四天,沢田纲吉本想继续探索,却发现自己的角色早已饥肠辘辘,看样子在得到食物果腹前都无法再行动了。
  毕竟是虚拟人物,“失忆”后各方面都一团乱麻的沢田纲吉完全忽略了饥渴值这些东西,下意识就觉着游戏里是不会死人的,此前也就完全没有收集这方面的物资。
  想要找吃的他就必须得动起来,可想要动起来他就必须先吃东西,游戏似乎陷入了死胡同,难道只能重开了吗?
  沢田纲吉略微不甘地看着屏幕里歪七扭八躺在地上的小人,数据框显示“他”的生命值还在持续降低,一副回天乏术的模样。
  青年又思考了一阵确实想不到什么办法了,正要点击右上角选择重置,游戏里却突然轰隆一声雷鸣,而后竟然下起了太阳雨。
  ——如果那从天而降、七彩斑斓,鹅暖石般大小的坚硬固体能称之为雨滴的话。
  自从有了游戏内也会“死亡”的概念后,沢田纲吉就开始在意一切可能带来威胁的因素,一般来说被从高空掉落的物体砸中的话不死也得重伤,纲吉下意识就想躲起来但小人已无法执行他的指令,即将眼睁睁看着角色Game Over的青年深感无力,他不禁又想起来那天在医院中无所适从的自己。
  他被迪诺身下鲜红色的床铺刺得头晕目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那时的他甚至还在想,纯白的医院什么时候也改用颜色如此艳俗的床单了?
  后来听罗马利欧说自己就和丢了魂一样问什么都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医护人员们抢救。
  其实沢田纲吉还有些印象,但当时情况太过混乱,他也不确定自己重新回想起来的片段到底有没有失真,他似乎听到了有声音讨论,人是被压在了大货车下还是被钢架砸到了之类如何如何,也不知道是在说迪诺还是其他正在被急救的伤患。
  哀嚎、哭叫,夹杂着轮滑飞速滚转的震动和除颤仪报警般尖锐的滴响,好像有护士一边焦急地要他签署什么文件一边告知着什么,那些专业名词、术语他都听不懂也听不进去,耳边只有高亢的嗡鸣。
  他甚至忘了自己并不是迪诺的家人,也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地拿起笔后究竟在平板上写下了怎样难以辨认的签名。
  迪诺的直系亲属早已不在人世,其在各类社会信息登记中填写的紧急联系人似乎都是他,也只有他;而在那样紧急的状态下,院方也来不及确认。
  彼时已经展露锋芒还得了什么美男评选第一名同自己炫耀过一阵的金发警探,就那么静静躺着,被红白相间的身影簇拥着。
  人们像是在围观、惋惜一件不慎破损的,亟待修补的珍稀艺术品,并为其盖上了一条保有体面的白布,但很快那灰白的布就被浸透变得皱皱巴巴,它裹出的轮廓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缺憾,好似有近一半本该拱起的弧度都塌陷了下去,像是一团被砸得稀烂的西红柿。
  直到手术室的红灯亮起,沢田纲吉眼前的世界都是一片令人惶然的红光。
  他什么忙都帮不上,能做的只有等待,对那时无法预知结果的他来说,和眼睁睁地看着迪诺走向死亡没什么区别。
  也是那一天的冲击,在后来让他决定放弃按部就班的稳定轨迹,而去试着进入公安系统……原来,这就是自己选择挑战以前从未考虑过的方向的原因。
  固然沢田纲吉的部分疑惑得到了解答,可怎么偏偏想起的是那段时间的事?这不是让他更没法对迪诺说出重话了吗?
  沢田纲吉虽然眼睛还盯着游戏机,但不时冒出来的记忆使他走神了片刻,等青年把注意力放回到游戏上,他才发现自己的角色并没有被砸死,正好挡在“他”上方状似芭蕉叶的植物叶子竟然极富弹性,将天上掉下来的“雨”都弹走了,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虽然幸运地躲过了天灾,但小人距离饿死也不远了,从游戏设计角度来说应该不会有绝对的死局,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也让沢田纲吉想再研究研究。
  终于,有“雨滴”弹落在了小人旁边,只需动动手指就能碰到,“他”虽然已经没有能量了,但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
  【获得物品:一团耀红如火的冰雹
  常伴随彩虹出现的表层拥有着糖果般甜蜜味道的罕见冰晶,有着各种颜色,几乎不会融化,因为构成它的主要成分似乎并不是水;其质地之坚硬堪比钻石,事实上有些岛屿似乎确实把这种冰雹等同于昂贵的珠宝,打磨加工并售卖;有人曾借此一夜暴富,却也有不少人将之吞食至死的案例,毕竟它的绚丽和甘甜,足以让人忘却世间的一切苦痛和不幸。】
  沢田纲吉:“……”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暗示他该了结此生了吗?
  看这个物品描述,他倒是有点好奇能让人忘却所有烦恼的甜美到底该是怎样令人幸福的味道了,那个家伙或许会喜欢吧?
  思及此沢田纲吉忽地愣神,他意识到自己并不认识此刻所想的“那个家伙”。
  记不起名字、不知道样子,只有一种棉花糖般的糯白空旷地填补那个人的位置,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才认识的吗?
  沢田纲吉又反复看了几遍冰雹的描述,却想不起更多有关那个人的信息,只记得他喜甜,尤其是……
  「拿去吧,这是用棉花糖做的,可以吃哦。」
  “?!”
  棕发青年顿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朵白玫瑰就那么唐突地冲入脑海,他当即打开游戏中的背包,找到描述中同样有着“甜美”字样的那支白鸽赠与的玫瑰,选中后,竟然出现了【是/否享用】的提示框。
  游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沢田纲吉却开心不起来;看来他没记错,虽然前因后果还不清楚,但那个人确实送过自己一朵可食用的白玫瑰,可这……会不会也太巧了一些?
  这款游戏,仿佛在不断映照、提示他的现实。
  沢田纲吉退出又重进,这才发现游戏的初始界面没有任何制作公司、发行商、版号之类的信息,完全是个三无产品。
  “喂喂——这可不好玩了啊……”
  沢田纲吉很希望只是自己吓自己,由于没有网络他也没办法查找有关这款游戏的信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继续探索看看还能获得什么线索。
  他赌了一把点击了[是],横竖不是被毒死就是被饿死,那还不如大胆尝试一下;结果游戏里的小人瞬间满血复活,腰不酸了、腿不抽了,提示框显示这东西竟然能足足顶个三天饱!明明只是朵花啊喂!还是说他玩的角色其实是什么仙人设定吗!
  谁能想到永不凋零的玫瑰会以这样的方式朽败呢?
  吐槽归吐槽,让沢田纲吉没想到的是,吃掉花瓣后还有一个意外之喜。
  【获得工具:简陋的蘸水笔
  原本是映衬玫瑰的枝干,因花刺都被「白鸽」叼啄而得以持握,因尾端尖斜而拥有了可供书写的笔锋,但总得来说因为无法储存墨水时常断墨,笔杆细韧难以把控,这并不是一支好写的笔,如果不是极为擅长书写的人,恐怕很难用它写出像样的字吧。】
  竟然是可以描述、记录信息的笔……?
  这可以说是沢田纲吉始料不及的一个方向。
  按照游戏给出的这个道具,结合之前与白鸽的对话,还有部分物品的描述,可以得知荒岛以外是有其它拥有人类文明活动的岛屿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通过飞鸽传书、漂流瓶之类的方法向外界发出自己的求救信号?
  可惜那只叫白鸽的海鸥已经走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另外他虽然有了书写工具,却没有墨水和纸张,或许靠生火弄出烟来求救才是更实际的做法,同时还能保暖,如果这个游戏还有寒冷值设定的话。
  沢田纲吉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求生知识都想了一遍,深感实操的艰难,他决定还是先按照蘸水笔的思路去尝试。
  这么说起来,说不定“芭蕉叶”可以用来写字?
  青年让小人摘了一片下来,但大大的叶子脱离了树枝后就迅速萎缩蜷曲,变成了类似瓢的形状,倒是坚韧依旧;它的造型让沢田纲吉忍不住去岸边交互了试试,而后成功获得了一小瓢海水。
  但这又能用来做什么呢?总不是拿去喝的吧?
  虽然这游戏并不能按常理判断,但海水要是可以喝,那就丧失了荒岛求生题材的一大乐趣;沢田纲吉选中后果然也没看到可以饮用的选项,反而出现了[蜗牛碰到盐后就会“融化”]的奇怪提示。
  “融化”一词让沢田纲吉不期然想起来地上那些据称“几乎不会融化”的五颜六色的冰雹,他试探地又捡了两个一起放进盛了海水的瓢中,冰雹还真有了融化的迹象,并出现了(3/7)的提示。
  沢田纲吉马上有了进一步的猜测,他按照彩虹收集齐了剩下的四种颜色,在捡取黄色时他莫名有些抗拒,大概是被描述中的“糖果般甜蜜味道的罕见冰晶”所影响,哪怕并不会真的碰到,沢田纲吉也总觉得这玩意儿很黏手。
  尽管有了海水的加成冰雹还是融化得很慢,沢田纲吉不禁想到这东西既然是可以打磨的,那是不是也可以敲碎加速溶解呢?
  于是他拿出自己心爱的大锤,没成想和叶瓢刚碰到一块,就弹出了新的显示框。
  【获得物品:浓稠如夜的黑色颜料
  经石锤细细研磨而拥有了丝滑的质地,同时因原料的特性而保留了如梦一般甜美的味道;只是它的存在实在太过强烈,其它颜色的颜料哪怕只是沾上了一点,都会被其染成毋庸置疑的黑色,还请谨慎使用。】
  看到这,沢田纲吉直觉性地又用玫瑰笔蘸取了试试发现切实可行,  这下,“墨水”也宣告完成了。
  【📢作者有话说】
  承蒙不弃,感谢观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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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无面人·其一
  笔有了,墨水也有了,但是沢田纲吉依旧缺乏记录和传达信息的必要媒介。
  叶子已经试过无法写字,荒岛上也很难再找到其它可供记录的替代品,虽说有许多木材似乎可以用来制造纸张,但他并不具备造纸的技术和条件。
  如果现在的思路和方向没错的话,他还能从哪获得书写材料呢?
  沢田纲吉的荒岛求生之路再度趋于停滞,鉴于游戏内也没有提示功能和氪金系统,不知道还能怎么玩的青年干瞪眼了半晌,又继续去做伐木工了。
  他用合适的树枝、木材,“芭蕉叶”扎成了简易的帐篷,这次成功的尝试让沢田纲吉看到了造船出海的可行性。
  也许他应该拓宽思路,除了被动地等着别人收到求救型号来救援外,说不定还可以试着靠自己逃出去。
  当然了这个方案也注定会是困难重重,可只要能活下去,不管多么异想天开都值得一试。
  就这样,沢田纲吉日间基本不是在玩游戏做小船,就是在书房看书消磨时光;很奇特的是自从吃了白玫瑰后岛屿的时间就慢了下来,现实中一周游戏里竟然才过完一天。
  沢田纲吉已经很难在荒岛上再发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了,这天他本也以为会一无所获,没成想却在岸边发现了一个漂流瓶,在浪沫的拍打下闪闪发光。
  可以从透明的玻璃壁面看到里面装着一卷似纸又似皮的棕色物体,新事物的出现总归是令人惊喜的,虽然不一定对求生有用,但沢田纲吉还是好奇地捡起了瓶子。
  会是什么呢?一封信?一张藏宝图?又或者是大洋彼岸另一个倒霉蛋的求救信号?
  遗憾的是沢田纲吉没有一个猜对的。
  【获得工具:一张没有五官的人皮面具。
  摸起来像是一团泥沼的面具,五指触之都仿佛要被吸陷进去,面具里层似乎用火焰燎烤烟熏出来的痕迹写了什么。
  有一说是,戴上它后,就可以变成你想成为的任何人;也有的传闻说,戴上它后,将被剥夺一切成为没有名字的怪物,还有的人说,这幅面具一旦戴上就将如附骨之疽侵蚀于你再也无法摘下,直至消亡。
  据称曾有人戴着它成功地盗窃了银行,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大盗、那些巨额财富,以及这张面具都去了哪里,而你,或许是唯一知道答案的人。】
  沢田纲吉基本已经适应了这款神秘游戏的谜语人性质,他没有对物品的描述过多纠结,直接展开面具的内侧,尽可能地辨认出了那句用火焰灼烧而成的话——
  「撒谎往往情有可原,甚至是件好事,因为谎言导出真理;但遗憾的是,人们常常既要撒谎,又要对自己的谎言顶礼膜拜。」
  原句是俄罗斯语,好在系统很贴心地给了日文翻译,沢田纲吉感到有些眼熟,但也说不上来具体出自哪里。
  好消息是,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用蘸水笔画了两笔,结果面具竟然还真就可以用来写字;坏消息是,终于凑齐“文房四宝”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外求助。
  他没有参照物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那又要如何在“信纸”上标明自己的地点好让别人准确地找来呢?
  之前一心只有漂流瓶方案的沢田纲吉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问题,他那会儿想要的或许不是成功地逃出荒岛,而是找到一个寄托希望的方向。
  如果晚上能看到星星的话,沢田纲吉或许还能描述朝着北极星或某某星的什么方向一直前行就能抵达他所在的岛屿,但根据这“几天”躺倒摆烂的经验,沢田纲吉留意到晚上是看不到星星的,也不知道是这个岛有什么特殊之处导致看不到夜空,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星星。
  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也无济于事,沢田纲吉瞥了一眼面具上弹出的【是/否佩戴】选项,没怎么犹豫地点了否。
  可以的话他尽量不想动用这种一看就沾染了不详诅咒的道具,除非最后实在走投无路;白玫瑰的饱腹效果还能撑“两天”,放在现实中差不多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再努力探索看看吧。
  尽管出去的想法与日俱增,但沢田纲吉决定在记忆完全恢复前都以不变应万变,迪诺的状态也很令人在意,可一旦他表露出沟通的欲望,迪诺就会巧妙地转移重点,或者干脆把他折腾得没精力再问这问那;因而就算出不去,沢田纲吉也感到自己似乎并不缺乏锻炼,尽管运动的方式令人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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