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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家教同人)——路人明

时间:2024-05-21 09:27:12  作者:路人明
  沢田纲吉没什么底气地隐去了最后的语气助词,口袋里专门给某位执行官准备的棉花糖似乎都快被他因心虚而升高的体温热化了。
  金发警探看了看青年下意识掩盖了一下的微鼓的口袋,突然倾身亲了亲沢田纲吉的眉心,纲吉本能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便听到迪诺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不用对执行官太亲切,他们未必会感激你。”
  后颈的发尾被轻轻拨动,沢田纲吉垂下眼帘,大抵是听进了他的话。
  飞机开始进入下降阶段,引擎持续不断的嗡鸣常让沢田纲吉的耳膜感到不适,同样令他难以适应的还有酒吧中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
  沢田纲吉这会儿虽然单独要了一个包间,但房间就设在舞池上方,四周的墙壁都是由钢化玻璃铸成,并不怎么隔音,在这里对青年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将整个酒吧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无序闪动的强光扫过迷离摇摆的人群,只去过几次清吧的沢田纲吉几乎没见过这种阵仗,也就上回为了确认黛西的行踪才来了一次,不然他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踏足酒吧的机会和想法。
  沢田纲吉在昏暗混乱的环境里艰难地辨认每一个人的模样,开到最大的音响和鼎沸的人声都吵得他有些头疼,下飞机后他衣服都没换就瞒着迪诺来了,眼下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
  终于,沢田纲吉在舞厅的某个角落里寻到了疯狂舞动的黛西。
  衣着暴露的辣妹正紧靠着一个男人扭着腰身,沢田纲吉尴尬地移开了一会视线才又看回去。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修长的躯体,沢田纲吉微微回头瞥了一眼,是被自己偷偷带出来的白兰正软绵绵地攀附着他,活像个打算使尽浑身解数向大款推销酒水的酒吧“少爷”。
  沢田纲吉无语地把白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推了推但没推动,察觉他的抗拒后白兰还变本加厉地故意用面罩冷硬的边角硌了硌监视官。
  因为有前车之鉴,沢田纲吉把“别闹”两个字咽了回去,转而问道:“是又发现了什么吗?”
  银发执行官眉眼含笑,他伸出右手食指,示意沢田纲吉摊开掌心。
  白兰就这么从背后环着棕发监视官,在青年手中认认真真地写下两笔——
  一个简单的爱心图案。
  “……”
  这颗饱含爱意的桃心在沢田纲吉堪称铜墙铁壁的防护罩上弹了一下成功地让防御更加坚实。
  沢田纲吉一把捏碎了手里的爱心,他紧攥的拳头正标示着怒气的攒积,白兰眨眨眼,假装无事发生般包住青年的拳头往下按了按示意他消消气。
  也就眨眼的功夫,白兰又想将手指强行从沢田纲吉紧合的指缝处插\\进去,他的指尖挤在缝隙的边缘反复摩挲,就像某种反复摩擦贝壳求偶的豆蟹,不惜耗费数小时,只为蹭开紧闭的壳缘。
  沢田纲吉拗不过他重新张开五指,这回白兰倒是没再在他手心里写些乱七八糟的了。
  「我饿了」
  沢田纲吉一边盯着舞池里的黛西一边默辨手中的字体,白兰的指甲总是在陷入他的掌纹时微微刮挠,每每不经意地停顿都像是要抛开原本的路径去描摹他手中深浅不一的纹路。
  “……”
  棕发青年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银发执行官紫色的双眸,却无法从中辨认出对方到底是不是在撒谎,或许,这家伙早已与谎言融为了一体,虚假亦是其真实的一部分。
  他还是为白兰取下了面罩,顺手摸了摸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棉花糖,却抓了个空。
  “嗯?”
  沢田纲吉把口袋兜底都翻了出来,却还是无法改变糖果不翼而飞的事实。
  ……是路上不小心弄掉了吗?
  沢田纲吉有些奇怪,但还是将错误都归结在了自己平日的粗心大意上。
  “抱歉,今天忘记带糖了,我让酒吧送些甜点来吧……如果他们有的话。”
  “欸——”
  白兰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他宛如一个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便试图耍赖的顽童任性拒绝道:“那怎么能一样,再说都是因为纲吉君苦苦哀求我才不得不饿着肚子来加班,这点补偿也太没诚意了吧?”
  “……”
  谁苦苦哀求你了啊喂!
  沢田纲吉实在没什么力气吐槽,再说这回他确实理亏,所以对于白兰的一些小要求他也都尽量满足。
  “说起来……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纲吉君?”
  白兰扫了一眼沢田纲吉注视的方向,一只手漫不经心地从监视官的西装外套尾摆处往上探去。
  沢田纲吉沉默地打开窗户,喧闹的空气好似连带着地面都在震动,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只是莫名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你之前说的那个海龟汤……!”
  青年正要发问,却发现白兰的手正顺着自己的腰部一路上抚,最后停在了他腋下的枪套那,手指轻轻划过「支配者」露在外面的手柄,而后出其不意地将支配者抢了过去!
  沢田纲吉却只是睨了他一眼道:
  “……如果不想大动脉被炸掉的话你最好现在就把它放回去。”
  白兰的颈环猛然勒紧,他却无知无觉般闷笑起来,食指穿进扳机护圈里挑着枪\\支,任由其笨重地转了半圈倒挂在自己手上。
  “我还以为又可以看到纲吉君惊慌失措地模样呢……真不可爱。”
  银发执行官并没有将支配者原路返还,而是拉起沢田纲吉的手,把枪放到了监视官手上;而后他将自己的双手覆盖上沢田纲吉的手背,同监视官一起握住西比拉的“审判之锤”,操控着枪口朝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指去。
  “纲吉君……你不觉得每次拿起「支配者」都像开启了‘上帝之眼’吗?每个人的善恶都将不再是秘密,我们再也不用去接触、去判断,多么便利。”
  因为人员密集、视野宽广,西比拉一次性识别了无数顾客的指数与色相映射在沢田纲吉的视网膜上;斑斓诡谲的画面乍然铺展,千奇百怪的色彩侵占了视野,庞杂纷乱的数据塞满了大脑,在这一瞬间爆炸填鸭的信息犹如开到最快并不断发出尖锐鸣笛的火车,直直撞向了沢田纲吉的中枢神经!
  棕发青年登时一个踉跄,只感觉头晕目眩,他闭上眼睛想要放下支配者,但白兰并不给青年这个机会。
  “看看吧纲吉君,看看这绚丽多彩的世界——!”
  白兰紧抓着沢田纲吉,他恣意的笑声都被巨浪般的乐音所淹没,于沢田纲吉耳边化作噪耳的嗡鸣。
  在昏暗环境中疲于发泄的人们并没有察觉自己都“被暴露”在了枪械的射击范围中,沢田纲吉勉力咬牙抵抗,但还是在白兰的迫使下瞄准了沉浸在舞池里的黛西。
  [97.6…98.2……99]
  黛西的犯罪指数正不断更新上涨,终于被公安厅释放的她似乎也放任着自己压抑的身心逐渐冲出藩篱。
  混沌浑浊的色相层层叠压,一如不停报错的系统,将沢田纲吉眼中的世界都染绘成扭曲怪异的模样;随着黛西的数值越来越逼近临界值,他们手中支配者的扳机似乎也隐隐松动。
  “下达裁决吧,这是属于你的特权……纲吉君。”
  白兰慵懒的语调一如诱惑亚当与夏娃偷食禁果的毒蛇缠绕着年轻的监视官,他轻吐蛇信,用花言巧语与果实甘甜的香气引诱出人们心底暗藏的欲\\望。
  “……”
  沢田纲吉的脸侧滑落一滴冷汗,他怔怔地读着那些居高不下的指数,琥珀色的双眸被支配者幽蓝的光晕所笼盖。
  青年扣在扳机上的指节微微颤抖,紧绷的神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终于,他双肩一松,如同断线的木偶放弃了所有思考与挣扎,卸下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全权交给了身后的执行官。
  “没错……就是这样。”
  白兰抚上沢田纲吉的面庞,将这张恍惚的脸蛋转向自己,他满意地看着那对总是灼烧着坚韧信念的眼睛首次露出破碎的脆弱,只剩下燃烧殆尽后寂灭的暗色在眼底沉淀。
  此刻的青年便如同任人攫取的硕果,熟透的果肉即将自内而外颓靡地腐烂;白兰不可遏制地发笑,他捏在沢田纲吉下巴上的指节格外用力,透着股弄坏一切的狠劲,想来会留下不浅的指痕;他的语气却越发魅惑,将“不过如此”的嗤叹都隐在捉摸不透的笑意里。
  “……这份补偿还算不错。”
  银发执行官凝视着空壳般的沢田纲吉,片刻后,他嘉奖般垂目吻上青年微张的苍白双唇,动作轻柔却又处处透着一时兴起、不以为意。
  “……”
  胸口处传来不轻不重的震动,白兰略感意外地低头看去,却原来是不再被束缚的沢田纲吉不知何时将支配者抵在了他的心脏上,与胸膛紧贴的枪口随即发出“噗”地一声闷响。
  “你说得对,”淡淡热气自棕发青年被研磨了一番的唇齿中涌出,缓缓喷洒在白兰被咬破的嘴角上,“这就是我的裁断。”
  麻\\醉\\剂以迅雷之势扩散至全身,在失去意识前白兰却前所未有、极尽愉悦地笑出了声;他死死地盯着沢田纲吉直到最后一刻,明明四肢都脱离了掌控,他却仍感到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兴奋地战栗,兴奋到直面枪击的心脏都要猝然停跳。
  说不定……被苹果蛊惑的人是他才对。
  沢田纲吉冷眼看着白兰重重摔在地上,他吐去舌尖上的铁锈味并重重擦了一下嘴;平复了一会儿青年再往舞池里看去,黛西却已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说】
  承蒙不弃,感谢观看
  拖更太久的坏处之一就是,很多情节都不确定自己前面有没有写过,很多伏笔、设定也写着写着就忘了,然后就要经常回去翻看自己写的黑历史,每次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把全文锁上重写,这就是报应吧(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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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彩虹糖·十一
  白兰的恢复能力超乎沢田纲吉的想象,往常中了支配者麻\\醉\\枪的人少说也要躺个两三天才能恢复元气,他却只用了一晚上就又变得活蹦乱跳。
  “今天也要补充侦查吗纲吉君~要不一起偷懒吧?”
  白发监视官一醒来就侧躺着支起个脑袋,不正经地拍了拍身边还有空闲可以再挤个人的病床,明明白白地勾搭着此刻正瞪着两个黑眼圈的执行官。
  沢田纲吉在床边守了一晚上,见白兰身体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而且这家伙还能将他的私自调查行为润色成合法合规的“补充侦查”,看来脑子也还在线,没有什么麻\\醉的后遗症。
  其实在白兰苏醒之前,沢田纲吉还很担心的一点就是一觉醒来后这厮又人格转化,变回那个不冷不热,把控难度却更上一个层次的[透明人]。
  所幸……
  沢田纲吉面无表情地盯着还在床头“搔首弄姿”的白兰;看着看着沢田纲吉忽然愣了愣,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拂开头发将手掌贴在了白兰的额头上,似乎想测测自己的执行官是不是发烧了;他还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做比较,结果就从体感来说他们的温度差不多,白兰的似乎还略微要低一点。
  刚刚有一瞬,他竟突然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哪个白兰,心底生出“莫非是那个透明人在假扮”的恍惚来。
  沢田纲吉踌躇地收回掌心,白兰却趁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银发执行官就这么半躺着,双眼微阖,执起青年的右手在其手背上静静落下一吻,而后故作心疼道:
  “纲吉君都没发现自己受伤了吗?”
  沢田纲吉这才注意手上刚才被亲吻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划了一道不长不短的口子;皮肤表面渗出一点血,已经结痂了,并不痛,或者说,早就过了会感到痛的那阵时候。
  他索性胳膊一抬,就着手背轻轻拍了拍白兰那张成日不着调的嘴,没好气道:“估计就是昨晚被你弄的。”
  白兰听了便又开始笑,蹭着他的手背卖乖道:“那我下次轻一点?”
  不管什么话题,白兰大概都能轻易带偏,沢田纲吉也习惯了他从不正面作答。
  棕发青年取出一个保温桶,里面是他拜托附近的店家做好的甜粥,出去买粥的时候他还看见不远处有乌云汇聚,于是顺便买了两把伞以防万一,等白兰差不多吃完早餐,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开始有毛毛细雨朦朦胧胧地飘,丝丝缕缕的潮气混着诊所里的消毒水味儿令人有些反胃。
  “走吧,送你回更生设施。”
  等吃完这顿早中餐,沢田纲吉便递出一把透明的塑料伞,白兰看了一眼但没接。
  “那纲吉君呢?送完我后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调查?”
  “……”
  沢田纲吉确实有这个打算,但他并不想让白兰知道,又不擅长说谎,只好闭口不答,而这在白兰眼里无异于默认。
  “我也得补偿纲吉君才行啊……如果我现在回去的话,公安厅可能很快就会发现你擅自调查的事噢?那就没法继续寻找真相了吧?”
  白兰玩着沢田纲吉冰凉的手指,言辞是那样恳切,像是贴心的告诫又像是煽动的诱惑却也像是隐晦的威胁。
  沢田纲吉深知自己选择的这名执行官到底有多么危险,但他仍然需要他,就像明知麻\\醉\\药品有成瘾性,但人们仍不得不用它来缓解、来麻痹疼痛,毕竟只要谨遵医嘱、适当使用,就不会触及那些负面的危害。
  但究竟怎样才算适量呢?并没有良医能为此刻的沢田纲吉诊断。
  青年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带上了这个不定时炸弹;他知道,既然想要得到潜在犯的助力,那么就得承担相应的风险;眼下沢田纲吉也只能祈祷白兰能再次用他的“罪犯视角”给自己带来解题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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