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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家教同人)——路人明

时间:2024-05-21 09:27:12  作者:路人明
  “现在你觉得有关系了吗?”
  岩崎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珠子在那两张大同小异的浓艳脸蛋上来回打转。
  迪诺继续道:“黛西真名朝仓鸩,现年23岁,于濑崎大学在读研二。”
  沢田纲吉低头从终端中同步分享的卷宗里找到了当年受害者的名字:朝仓茕
  一字之差却天差地别,所以岩崎口中的朝仓和他们认识的黛西并不是同一个人,而黛西也并非盗用了朝仓茕的身份在生活。
  可黛西的档案里明明显示她十年前和久保是同班同学,而他们班中也没有第二个再姓朝仓的人……沢田纲吉捏着眉心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在下一秒猛然想到了什么茅塞顿开,随即他再次翻起朝仓同班同学的名单查找起来。
  ……有了!
  岩崎还在奇怪,“搞什么?她们俩莫非是一家人?”
  迪诺环臂摇头,“已经与当年案件留存的朝仓的DNA数据进行了对比,黛西和朝仓茕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沢田纲吉抬起头来,试探地问道:“黛西是不是……更改了自己的姓氏?”
  迪诺眼中含笑看向他,赞许道:“没错。”
  岩崎愣了愣,“你有什么依据?”
  沢田纲吉便也调出一份学籍档案投射到屏幕上。
  “朝仓当时的同学里有一个和黛西一样名字为鸩的人,但姓氏不同,叫鹤见鸩,她成绩优异,一直稳居年级第一。”
  百叶犹疑道:“可是……黛西的信息里并没有显示她有曾用名啊?而且这个鹤见鸩和黛西长得也很不一样……”
  资料照片里的鹤见整梳着厚重的刘海,带着沉闷的黑框眼镜,扎着略显老气的双麻花辫,气质颓丧,五官平平无奇,怎么看都和黛西不是同一个人。
  罗马里欧适时补充道:“其实……这个鹤见鸩就是当年的报案人。”
  “……当时这起水泥藏尸案虽然抓住了三个嫌疑人,但民间一直隐隐约约有流言说还有第四名共犯;而那三人的口供里偶尔也会不经意透露出像是有人协助的样子,但不管怎么问他们都一律否认说没有其他人了。再加上公安厅也没有发现指向第四人的证据,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可报案人大概是听信了那些传闻,害怕自己被这莫须有的第四人打击报复,所以来申请了保护,更改了姓名,公安厅方面也对她的信息做了模糊保密处理。”
  沢田纲吉现在终于明白久保为什么第一反应会将他们当成重启调查,恐怕也是因为这个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第四名疑犯。
  “那么外貌呢?”百叶好奇道,“是靠整容吗?”
  沢田纲吉想起那个游乐园里自称在黛西的帮助下“改头换面”的短发女孩,推测道:“应该是化妆……黛西小姐的化妆技术很好。”
  岩崎嘶了一声嘀咕道:“这技术已经是魔法的程度了吧……”
  迪诺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这个更改后的名字,以及有意模仿还原的妆容,与其说是怕被打击报复……”
  “更像是怕人们遗忘朝仓。”
  棕发青年轻声接道。
  黛西努力活成朝仓的模样,连同她的那份一起走到现在,正是这份执念予以了十年前便已身亡的少女“重生”的力量。
  迪诺沉吟道:“罗马里欧,鹤见和朝仓是很要好的闺蜜之类吗?”
  “不,”罗马里欧稍作回忆,“根据她们同学的反馈,这两个人在学校里……都比较特立独行,她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彼此之间几乎没有说过话,如果是关系亲密的好朋友的话,朝仓失踪的第一时间应该就会报警吧?”
  百叶思索道:“有些矛盾啊……我还以为是黛西是在为好友复仇,但现在看来很难成立,这次的几名死者也都和十年前的案子完全没有关系。”
  岩崎烦躁地抖起腿,“啊——麻烦死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所以说直接去问那家伙不就好了吗?反正都抓起来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不招供!“
  迪诺觑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和百叶继续审讯吧,沢田纲吉监视官和我一起去当年的案发地再调查看看。”
  由于西比拉的预防监测和公安机构人手紧缺等原因,现在很多三年以上没有接到过报案的地方派出所都已经报废,黛西曾经生活的地区亦是如此,要想再次向当地居民调查过往的人和事他们只能亲自跑一趟。
  “那个……”百叶实在是忍无可忍,“按理来说纲吉君应该是和我一起行……啊,我明白了!破大案者就是要不拘小节你说对吧岩崎!!”
  在金发警探的冷眼凝视下,百叶硬生生拐了个弯强行升华了主旨,把一旁的岩崎捞过来,将他的背拍得震天响。
  岩崎一顿咳嗽、百叶一阵干笑,直到迪诺满意颔首领着人离开了她才敢确定自己劫后余生。不过这样的安排她其实也没什么意见,黛西现在软硬不吃,百叶有点害怕让岩崎再审下去一个不留神就会演变成刑讯逼供,她亲眼看着也能放心一点。
  因为时间所剩不多,沢田纲吉打算连夜赶往黛西老家,却苦于没有合适的班次,迪诺有时候真觉得他是办案办傻了。
  “走吧,机场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我们的私人飞机随时都可以出发,等抵达那边再转直升机去郷下。”
  迪诺一挂电话就把人拎上了车,沢田纲吉过了好半晌完全接收了他的“电波”。
  “……是、是噢。”
  因为父母的放养政策和勤俭教育,沢田纲吉对自己的家世实在没什么概念,也就只有和迪诺这个金光贵气的人在一起时,他才会偶尔想起来,自己要是在公安厅实在混不下去的话就只能回去继承家业了。
  ……不不不,他绝对不要继承彭格列!
  一想到这事沢田纲吉就头大,同时也更坚定了他要跟着迪诺在公安厅干出一番成绩的决心。
  由于黛西老家比较偏远,即使坐飞机也要三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这还不包括之后的转乘,哪怕因为身份加持他们已经获得了许多便利,但沢田纲吉还是觉得时间紧迫。
  “抓紧时间补一觉吧,快到的时候我喊你。”
  整个机舱的灯光都暗淡下去,只有窗外渐渐拉远的城市在晚霞里密织开勾勒大地的光脉;迪诺把发小推进隔间里让他躺床上小憩,自己则留在外面继续处理公务。
  “师兄不休息一下吗?”
  沢田纲吉将心比心觉着迪诺应该也很累了,虽然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来;但再厉害的人都是肉体凡胎而非可以不间断工作的机械,他同样很担心对方的状况。
  迪诺软下目光,微微挑起青年颈上挂着戒指的银链,温凉的触感令人安心。
  “……我没事,阿纲睡吧。”
  他都这么说了,沢田纲吉也就乖乖钻进屋里,但迪诺回到座位上才打开文件没一会儿,便又看到棕发青年裹着个毯子跑到他跟前。
  迪诺几乎是手一抖就把终端的显示屏关了,他刚想询问对方怎么了,机身便猛地一颤,沢田纲吉一个趔趄眼见就要摔倒,迪诺慌忙伸手去护,好在青年及时撑住了座椅的扶手稳住了身形。
  刚刚应该是飞机遭遇了气流略有颠簸,眼下已然恢复了平稳行驶,迪诺却仍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勉强克制住想要把沢田纲吉揽进怀里的冲动,艰涩地收回拦在青年腰上的手臂,沢田纲吉却竟反客为主顺势坐了下来,示意怔愣的警探多挪出点位置。
  “挤一挤。”
  他说着,就把自己又往迪诺和右边扶手之间的“缝隙”里塞了塞,再然后手上一掀,便把两人都包进毛毯。
  因为是私人机,座椅都很大,靠背放倒后就是张单人小床,沢田纲吉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把它变成了双人床。
  “之前答应了要陪你……我就在这眯一会儿,绝对不乱动,不会影响你工作的。”
  沢田纲吉半个头都埋在毯子里,他温吞地保证着,吐出的热气都喷在毛毯上,不一会儿就把脸捂得酡红。
  迪诺不知所措地感受着倚在自己肩头的分量,他垂目看了看近在咫尺微合眼帘的青年,又抬起头没有焦点地看了看前方,片刻后他竟真的依言处理起工作来,缩在一边机械地翻阅资料。
  足足盯着文件看了得有五六分钟,警探负荷过载的“中枢处理器”大概才降下一点温度,他想问自己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却还不知道,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只可能在梦境中才会发生的事;然而想了许久迪诺都没敢询问旁边已经熟睡的青年。
  迪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沢田纲吉浅浅的眉,拨开他微乱的发,划过眼角、拂过脸颊,最后停在青年干燥的唇上。
  他描摹着沢田纲吉柔软的双唇,轻轻按压又反复搓揉,直到那重新涌现血色。
  沢田纲吉咂咂嘴,却是在梦里看见了巨大的机器人,足有山那么高、地那么宽,即使天塌下来它似乎也可以稳稳顶住。
  沢田纲吉幼时就曾梦想着成为这样帅气的机器战士,将那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都用于保护珍视之人;他将这些幼稚的想法写进作文,在全班面前朗读时免不了被嘲笑了一番。迪诺知道后便冲进他们班,仗着高几个年级,强要来了那些带头笑话自己的孩子们同样稚嫩的作文,然后钉到了学校的公示栏上,摁大头针的时候还扎到了手指,痛得在走廊上打滚。
  沢田纲吉本已快要忘了这些啼笑皆非的往事,但迪诺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他总会不受控制地记起来,一遍又一遍将那些泛黄的记忆翻新,不知道是不是他念叨得太多,以至于迪诺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他,还喜欢机器人吗?
  而他当时只是抱着迪诺泣不成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段时间沢田纲吉陆陆续续地拆开之前收到入职礼物,拆着拆着,就看到了一个没有标明赠送人也没有贺卡的礼盒,里面装的是一个格外精密的早已绝版的机器人模型,他爱不释手地摆弄了许久,努力记住每一处构造,想要拆解重装,却又怕愚钝的自己再也无法将之还原。
  那天他在工位上举起机器人僵硬的胳膊,借它的手遥遥和正在与百叶对接工作的迪诺默默打了个招呼,算是谢过好友的礼物,也决定不再逃避对方。
  再后来在游乐园里,他又看到了高高大大的机器人,冰冷的机身被孩子们簇拥着、包围着,它呵护着每一个顽皮攀爬的孩童,兼顾着每一处拍摄留念的镜头;无关喜爱,只是职责。
  树下的迪诺和闹市中的机器人奇异地重叠在了一起,都转头朝自己看来,在沉静的注视中,寂然的双眼里,淡淡流露着转瞬即逝的温度。
  沢田纲吉一直很清楚,自己并不具备机器人那样强大的力量,也没有迪诺那样卓越的能力,在机器人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他只能仰望,一如他坐在长椅上仰视迪诺挺直的背影。
  迪诺究竟在迎面抵挡些什么呢,沢田纲吉无从而知,就像没有配备发声装置的机器人,即使坏了、垮了,恐怕也不会吐出一句怨言,告诉他一句真相。
  不能说,也不愿说。
  沢田纲吉从未忘记自己想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机器人的可笑梦想,却也从来没有深想过其中可能需要付出的可怕代价。他看着树荫下的迪诺,不禁握紧了胸前的指环,就如同藏起了一颗不可或缺的齿轮、一枚至关重要的零件。
  如果迄今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守护所需的必要手段,那么,他愿意与“机器人”成为共犯,与迪诺承担同罪;直到,他们能一起正大光明的站回阳光下。
  迪诺此刻就像是沐浴在光照下,毯子将沢田纲吉的体温都锁在小小的空间中十分暖和,金发金发警探也久违地感到了困倦,沉溺在这真切的温暖里不愿动弹,他揽臂将青年都拥进怀里,片刻后,却蓦地自嘲一笑。
  他也办案办傻了不成?
  迪诺当即起身,结实的臂膀稍一用力便直接将沢田纲吉打横抱起,在腾空的一瞬间棕发青年便迷迷糊糊地惊醒了。
  “师、师兄?”
  沢田纲吉吓了一跳,本能地抱紧了迪诺的颈脖,还有些弄不清状况。
  “你不办公了吗……?”
  迪诺像是为了防止到嘴的猎物逃跑,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他闷闷地嗯了一声,脚步不停往隔间走去。
  沢田纲吉被珍而重之地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紧接着迪诺便俯压而下,就这么将发小囚于双臂之间。
  他紧紧拽着床单,诸多妄念行将顺着那些高低起伏的褶皱喷薄而出、泛滥成灾,只余偏执在沉沉目色中沸腾。但迪诺最后还是轻轻笑了起来,他紧紧盯着沢田纲吉蜜糖似的双眼不肯放过其中闪烁的每一丝慌乱,他垂首贴近青年光洁的额头蹭了蹭,亲昵得如同一对爱侣。
  迪诺逼近发小泛红的耳坠,语气好似含着深切的恳求,又像是吐着冗长的叹息,沢田纲吉的听觉全被他缱绻的呢喃所占据:
  “偶尔也让我放纵一次吧……阿纲。”
  【📢作者有话说】
  三个小时呢应该绰绰有余了吧(你在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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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彩虹糖·其九
  扰动的气流再次短暂地打破了飞机的平衡,沢田纲吉努力抓住迪诺绑在胸前的黑色肩枪带,一如在崖边摇摇欲坠的旅者,在海中即将溺亡的船客;他竭力攀附着那纤细的枝脉、最后的稻草,以争夺片刻喘息的余地,将生存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其上,只为了避免掉入无尽的深渊,却不知那其实是捕获走投无路之人的又一个陷阱。
  又是一阵震颤,也不清楚究竟是源于机体还是自身,沢田纲吉脱力般放了手,却不慎扯松了枪带胸结调节环处的皮带;领带散乱、束带微开,迪诺条件反射抓住了沢田纲吉落下去的手腕,拉至唇边,在其内侧淡青的血管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儿还留着浅浅的牙印——是青年先前为了防止泄出声自己咬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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