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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家教同人)——路人明

时间:2024-05-21 09:27:12  作者:路人明
  “不是……”沢田纲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觉得原因有点丢脸,索性略过这个话题,“谢谢师兄,我还要去医院一趟找人做个笔录,就先走了。”
  尽管对于青年的托辞已经有所准备,但迪诺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沉了沉,他很想陪沢田纲吉一起去,可待会还有一场每月例行面向媒体的听证会要开,他一时半会走不开,在确认青年这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后,才不情不愿地道了别。
  回到办公室后,迪诺盯着准备材料上那密密麻麻、用以与记者犀利提问周旋的稳妥话术,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烦躁地揉了揉金灿的乱发,微微后仰,发泄似地将端正的领带用力扯开。
  刚才与沢田纲吉的短暂接触反而让迪诺更加难以忍受近日的疏远,那一刻他甚至很想派人去监视……不,去保护沢田纲吉,让手下将青年每天的一举一动,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全都分毫不差的汇报给他;他差点就要说服自己,至少他还没有做到不管不顾地将沢田纲吉囚禁起来不允许青年接触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和事;他只是担心对方,他已经足够仁慈。
  迪诺不禁苦笑呢喃,“真是疯了……”
  每每坐在这个位置上,他都会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拥有将那些疯狂想法践行的财力和权力,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沢田纲吉——只有迪诺自己知道,他每时每刻都在遭受怎样非人的蛊惑和引诱。
  只是刚刚那一会的接触对迪诺而言还远远不够,他迫切的,想要汲取更多、更多,心火灼灼,那股冲动在自暴自弃地纵容下越放越大。
  只看一眼,只是借助西比拉的“眼睛”看一眼的话……
  金发警探认命般再一次直挺挺地靠入椅背,后颈处传来端口吻\合的轻响,迪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重获新生般舒展四肢,将一切都交付给神梢酥麻的炙痛。
  医院里的生物传感监控一如既往转动运作着,忠实地记录着区域的大体色相和犯罪数值,沢田纲吉是略有波动的蓝色系,半躺在他身前病床上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则是混沌的土黄色。
  沢田纲吉用支配者测了一下这位嫌疑人,视网膜上当即映照出92.3这个数字,犯罪指数有所回落,已经脱离了潜在犯的范畴,但以防万一还要再观察一下。
  中年男人名叫中村吉人,是一名面临着裁员危机的辛劳社畜,事发前在居酒屋喝了不少酒,回公司路上看到了朝仓鸩,加之周围环境偏僻没什么人,便见色起意了。
  不过以上这些都只是沢田纲吉根据酒屋老板证词和现场周边监控推测出来的“真相”,因为巷子里没有监控,他们赶到时看到的也是朝仓在反杀……咳、在自卫,暂时没有证据直接证实中村吉人涉嫌猥\\亵或强\\奸未遂。
  中村很显然是社会老油条了,见沢田纲吉生得白净软和,看这面相就知道是好欺负的,便想糊弄过去,他其实已经酒醒了,只是还在装醉,顾左右而言他,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后面被青年戳破则干脆说自己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男人一直喊着要回去上班,说什么耽误他工作的后果公安厅承担不起,又说要请律师,在他的律师来之前拒绝回答,再不然就满口污言秽语——
  “是那婊子先勾引我的!”
  “你在这装什么装?这年头谁还没玩过女人了?还是说你喜欢男人?看你这小模样肯定是喜欢被压的那个吧?啧啧,叔叔我功夫也不错,虽然没碰过男的,但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也勉强可以尝尝鲜,保你舒服……”
  沢田纲吉的火气渐渐也上来了,他有些反胃,知道对方就是在故意激怒自己,脸上只能努力挂着笑,尽量好声好气地道:“先生,您这样的态度是不利于……”
  青年一句话还没说完,刚刚去自助售卖机买了罐饮料的白兰将那罐子里剩下的甜腻液体尽数都倾倒在了中村头上。
  中村大概根本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人突然袭击,而且对方还是公安厅的工作人员,就这么毫不设防地被淋了满头满脸。
  “哎呀,抱歉,手滑手滑。”
  白兰毫无歉意地笑着,又抖了抖易拉罐,务必确保一滴不剩都浇在了中村身上,沢田纲吉和中村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懵了,反应过来后中村勃然大怒吼着要投诉他们,沢田纲吉感到头疼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心里有点暗爽,但他面上还是要教训白兰一下好给个“交代”。
  青年像模像样地咳嗽一声,正要说白兰几句,白发执行官便先一步躲到了他身边,委屈巴巴、娇娇弱弱,活像是自己才是受害者,只差没把“那个人吼我骂我,我好害怕”之类的台词全写脸上了。
  “……”
  在场的人都被白兰的厚颜无耻惊呆了,沢田纲吉麻木地感受着某个长手长脚直往他怀里钻的大高个,认命揽锅。
  “非常抱歉,是我没有管好他。”
  多亏了这家伙他一天之内收获了两次投诉。
  中村揪着这一点正要继续发作,却没成想因为白兰刚刚那一手,正在气头上的中村的犯罪指数又成功的冲破了一百大关,沢田纲吉也终于不用再同他废话,直接把这骂骂咧咧的潜在犯押送了回去。
  回到公安厅的青年心累得直叹气,已经为朝仓做好笔录的百叶见他这样递了杯水给他。
  沢田纲吉忽然觉得还好有西比拉的犯罪指数检测系统,不然那家伙肯定要一直耍无赖,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也就只能拘留他几天口头教育一下便把他放走吧。
  想到这,沢田纲吉又复杂地看了看隔壁桌的白兰,“谢谢,但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
  白兰闻言歪着头眨眨眼,似乎有些奇怪他在谢什么,还在疑惑他不想让自己再做什么。
  但沢田纲吉很清楚这家伙只是在扮傻装无辜,他转而朝百叶问道:
  “那位……小姐现在还好吗?”
  百叶连连摆手,“色相有些浑浊,犯罪指数也有些上升,她很抗拒去我们的心理咨询室接受心理辅导,说是只能接受她的德莱纳医生。”
  “那可以联系上她说的那位医生吗?”
  “打了电话但没人接,那位姑奶奶气得又砸了不少东西,我看再这样下去也不用走了,等犯罪指数飙到100以上直接送到更生设施去隔离吧。”
  百叶没好气道。
  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对付,沢田纲吉打着哈哈笑了过去,他去审讯室看了看朝仓,想再劝劝她,“朝仓小姐,我知道您一定受了不少惊吓,您怀疑公安厅这边心理辅导的专业性也是很正常的,但……”
  “黛西。”
  “什么?”被打断的青年一时没有跟上朝仓跳跃的思维。
  “我叫Daisy,请叫我黛西。”
  朝仓鸩……不,黛西及其不耐烦地强调道。
  “好、好的,黛西小姐。”
  就在沢田纲吉有些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进行下去的时候,百叶来敲门说是有人来接朝仓,一开始沢田纲吉还以为来的人是朝仓的家人或者她口中的德莱纳医生,但都不是,而是一名自称是黛西男朋友,长相国正的……神父。
  因为他那独特的打扮,沢田纲吉一瞬间就想起来这人正是他今早看到的视频中的另一名主人公,只是短片里的他与朝仓分明是争锋相对、互相看不顺眼的样子,那张羞恼不已的脸沢田纲吉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这才半天功夫不到,就变成男朋友了?
  沢田纲吉惊诧地看着神父在朝仓身边忙前忙后,嘘寒问暖,看样子简直是被朝仓迷得不能自己,就像个初坠爱河的毛头小子,反观朝仓似乎只有厌恶和烦躁?
  沢田纲吉好奇不已,但毕竟是别人的私生活他也不好多问什么,就这么啧啧称奇目送两人离去。
  “嘿,人都走远了怎么还愣着呢?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百叶看向沢田纲吉的目光变得微妙而复杂,沢田纲吉哭笑不得,“不是的……”
  看沢田纲吉答得真诚,百叶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暗暗嘀咕,“你最好真的不是。”
  不然要是让那只金毛猎犬知道了……想到这百叶又有点冒冷汗。
  这两人的伴侣匹配关系现在实在有点名存实亡的味道,正是敏感的时候,要是沢田纲吉再另外心有所属,搞个狗血三角恋那可就——有得看了。
  百叶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之后公安厅里的八卦盛况和迪诺皮笑肉不笑的恐怖模样。
  折腾了半天,离下班也不剩多久了,被沢田纲吉按在座位上就泼饮料行为而写检讨的白兰正各种磨蹭,他一扬眉,沢田纲吉就知道他又有鬼点子了。
  白发执行官一手撑着脑袋,笑容狡黠的直勾勾地看向旁边已经进入一级警备状态的青年,故意撒娇道:
  “纲吉君,来陪我玩个游戏吧?”
  【📢作者有话说】
  承蒙不弃,感谢观看,元宵快乐!
 
 
第38章 海龟汤
  ……玩游戏?
  沢田纲吉有些犹豫。
  左右也没什么事了,白兰又是第一天正式上任,今天整体表现也还算可以……如果忽略两次投诉的话。
  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抱期待,不知不觉中棕发监视官对于“尚可”的指标已经又被拉低了不少,至少现在离他预想中的最糟状况还有不少距离。
  而且白兰今天也算是帮了他,虽然这家伙的出发点很大可能并不是为了替他出气,而是单纯的想要火上浇油。
  尽管如此,沢田纲吉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做到奖罚分明,充分调动执行官的积极性,在主要事务都处理完毕的情况下稍微放松一会儿也没什么。
  “说吧,想玩什么?”
  白兰闻言故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双手投降般举了起来,五指大张,一副笑开了花的模样,“哇哦——真少见,我还以为你一定会否决……”
  沢田纲吉默默忽略了他浮夸的表演,并拿出早上剩下的糕点,随便捏了一块喂给白兰好堵住他那张没个正形的嘴。
  “……”
  被打断的白兰慢半拍眨了眨眼,乍一看竟显得有些茫然,他乖乖把软糯的点心囫囵吃掉,再看向面色无奈的监视官,眉眼都是甜滋滋的。
  “现在可以进入正题了吗?”
  沢田纲吉狠心摆出一副“我很忙再不开始游戏大家就都别玩了的模样”,还挺像那么回事。
  “诶——真是没有情趣。”
  白兰嘴上嘟囔抱怨着,但还是听话地介绍起了游戏。
  “纲吉君知道海龟汤吗?”
  棕发监视官点点头,“虽然没玩过但听说过,大致了解规则。”
  白兰的兴致似乎又更高了一点,“嗯~那么就是新手了——”
  海龟汤是一款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的水平扩散性思考游戏,最少需要两名玩家,最开始由“上帝”,也就是出题者给予一个不完整的故事,猜题者则根据这个故事提问各种可能性问题,而上帝面对这些问题只能给出“是”、“不是”或“与此无关”这几种答案,猜题者再根据上帝的回答,在有限的线索中推理出事件的始末。
  简单来说既由限定性的问答拼凑出故事的全貌。
  让沢田纲吉感到意外的是,白兰提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如此“随性平和”的游戏,不用东躲西藏也不用大动干戈,他还以为对方会趁此好好捉弄、折腾一下自己。
  “既然纲吉君没有玩过,那第一回就由我先来扮演‘上帝’吧。”
  白兰依旧是笑着的,只是眸光微闪,紫罗兰色的幽潭深不见底,看得沢田纲吉不禁有些想要反悔打退堂鼓,可他转念一想,这只是一个语言文字游戏,白兰再怎么离谱也不至于对他造成威胁吧?
  棕发青年强按下心底那点不安 ,集中精神聆听白兰的故事。
  “有一个中年男人,已婚,且与妻子育有一个儿子,但他其实在外还有一个情人,情人希望他离婚,但男人拒绝了,一天他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儿子和情人都死在了家里,墙上还用血写了一句话,请问那句话是什么?”
  竟是要推测出一句具体的话,这个难度稍微超乎了沢田纲吉的想象,根据已知的前提,他目前满脑子都只能想到各种狗血大戏。
  他拧眉沉思片刻,不太确定的问,“嗯……这个中年男人回到的家是与原配妻子一起生活的那个家吗?”
  白兰:“是。”
  沢田纲吉心里嚯了一声,那这莫非是第三者找上门想要求原配离婚,结果原配不在,却意外和原配的儿子发生了冲突的剧情?
  于是他又问,“儿子是被情人杀死的吗?”
  白兰:“是。”
  沢田纲吉心里的猜想又肯定了一点,但他又觉得应该不可能这么简单。
  “情人是自杀的吗?”
  “嗯哼。”
  “那……她是因为失手杀了儿子而畏罪自杀的吗?”
  “不是。”
  沢田纲吉顿了顿,就自己的上一个问题做了拆分,“情人是畏罪自杀吗?”
  白兰又拿了一块点心,含含糊糊地道:“不是。”
  “唔……那儿子是被她误杀的吗?”
  “也不是。”
  沢田纲吉开始感到有些迷惑,他发现自己可能有些太想当然了,“情人来到男人的家中是为了劝说原配妻子和男人离婚吗?”
  “不是。”
  白兰短短两个字就将青年先前的猜测全盘推翻,他笑眯眯地注视着监视官苦恼的模样,又抛出了似曾相识的诱饵,“需要提示吗纲吉君,只要亲我一口,我吃了很多甜食,亲起来肯定可甜……唔。”
  还兀自沉浸在思考中的沢田纲吉果断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白兰那张不停推销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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