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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家教同人)——路人明

时间:2024-05-21 09:27:12  作者:路人明
  罗马里欧推推眼镜翻开第一手报告资料,“四米。”
  迪诺点点头,又目测了一下坦塔罗斯原先所在的位置到防弹玻璃的距离,“大概三米.....”
  “也就是说子弹至少要以与防弹玻璃53度夹角的角度射入才能命中坦塔罗斯,而附近的海景房都无法提供足够的狙击高度,如果狙击点只能定在2000米外的话....”
  说到这警探不禁微微挑眉,“...那么狙击手所能选取的、与受害人的近地直线距离最短也要达到2400米左右,并且他的狙击高度也得达到1800米以上,最终的实际狙击射程将超过3000米......罗马里欧,我们说不定见证了当代神枪手的诞生。”
  金发男人漫不经心的笑着,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
  罗马里欧不禁暗暗心惊,普遍所认为的狙击射程分为有效射程和最大射程,最大射程由枪决定,有效射程则由狙击手决定;由于「支配者」的出现,枪支的发展几乎进入了停滞状态,目前公认威力最大、射程最远的狙击步枪还是上世纪的RT-20,最大射程长达1800米;而有效射程超过2公里的狙击手只有极少数特例,并且运气成分远大于技术成分,风速、温度、手感、经验,变数实在太多,具有不可复制性。
  目前记录在案的最大狙击距离还是迪诺曾在「训练所」创下的2700米,超过3000米的成功狙击案例根本闻所未闻,这几乎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
  "这不可能.......应该没有人可以做到如此远距离的狙击。”
  罗马里欧不假思索就要否定,迪诺有些好笑的看他一眼,“......这可不一定,我之前打下的记录毕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3公里以上的狙击距离,我大概有五成的几率可以命中,当时现场一共有两声枪响,说明第一枪并没有得手,再说......狙击手可不一定是‘人类’。”
  “这......如果是改造人,他难道不应该是坦塔罗斯的拥护者、支持者吗?”
  听到罗马里欧这么问,迪诺微微眯眼,笑意阑珊不置可否,“关于这位‘狙击手’,有意思的可不只这一两点......其它的先不提,目前世界上高度达到1800米以上的建筑,可只有一座。”
  迪诺微微后仰,朝「西比拉」所在的黑色尖塔凝望而去。
  *
  “监视官,签一下这份移交手续。”
  佐藤给大厅处的青年递上一份文件,脸色有点难看,“你所管辖的G区今天要移送走一名罪犯,什么都别问,只管签字就行。”
  沢田纲吉闻言低头看去,只见移交手续上赫然写着【G-98】古川仁优几个大字。
  “——?!”
  青年监视官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惊诧愕然全都写在了脸上。
  古川仁优......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古川仁优吗?
  沢田纲吉霎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从98号“入住”时间上来看正好是他调休的那几天,确实对得上。
  最近他送饭都是随即的去观察过壁面后的潜在犯,以至于到现在才知道古川仁优竟然就被关押在自己的辖区内,朝夕相处间就在他的身边,只有一墙之隔。
  这实在太过于猝不及防,甚至让青年产生了自己在看什么玄幻故事的错觉。
  见他这样佐藤沉默了一瞬,移开视线认输般道:“.......至少还需要十分钟我们才能做好全部的移交准备,在那之前他还是由你管辖的犯人。”
  青年监视官怔愣片刻,而后朝着前辈深深鞠了一躬便跑进隔离区内。
  沢田纲吉气喘吁吁的在98号房间前停下,不假思索敲开了壁面,与里面温文尔雅的男子面面相觑。
  事实上,沢田纲吉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具体想要印证什么、想要求证什么,他只是觉得,不能就这样放走这个机会。
  “好久不见。”,古川率先招呼出声,似乎完全不介意眼前的监视官也是把自己逮捕进来的人之一。
  他明明笑容亲切,不知道为什么却让青年想到了隔壁房间的白兰,两个人似乎都是同样的游离者,让人看不真切,状似熟稔的笑意从不达眼底。
  沢田纲吉有些紧张的试探道:“古川先生,你所有现存的作品都已经被销毁了,不管是已出版的还是未发表的。”
  闻言,古川双目稍敛,捏着镜框的手微微用力,除此以外就没了其它反应,冷静的有些不合常理。
  古川观察着监视官有些疑惑的面部表情,又推了推眼镜,“你似乎很希望看到我暴跳如雷的样子?”
  沢田纲吉摇摇头,看着壁面上的数据努力调节自己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对古川先生来说,作品绝对是你不容侵犯的底线,你刚才也确实被我激怒了.....可除了色相稍微出现了极小的波动,你的犯罪指数却不升反降,一直维持在100以下。包括从古川先生以前的定期检测记录来看,你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色相模糊、犯罪指数飙升的状态,甚至包括杀死花泽小姐的那段时间,你依旧像正常人一样配合例行检查,精神状态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监视官努力阐述自己看到的不合理事实,终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你是「免罪体制」对吗?古川先生。”
  “........”小说家镜片后的双眼瞥过来,似乎有些意外。
  他的这一反应恰好证实了青年的猜想,事实上沢田纲吉对白兰曾经提起过的「免罪体制」还一无所知,只是凭借字面意思和本能做了模糊的判断。
  古川笑了一声,“你从哪知道这个的?据我所知像你这样的新人监视官可接触不到这些。”
  “.......”
  监视官视线下意识的用余光朝100号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双唇紧抿,不打算回答。
  古川倒也不怎么在意,继续嗤笑道:“知道吗,「免罪体制」出现的的概率只有二百万分之一,我们的犯罪指数永远不会超过临界值,看到、经历、做出任何负面事件都不会对自身的思想、感情产生影响;是不是有点被‘神明’选中的意味?”
  “对我来说这简直就像命中注定,「免罪体制」很显然是实现完美犯罪的最佳群体,而我,无疑是践行这一创举的最佳人选。”
  “在公安厅用「西比拉」筛查可疑者的时候我们会第一批就被排除,因为在他们看来犯罪指数低于100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犯罪倾向,除非把每个人都认定为「免罪体制」去怀疑,可这相当于在大前提上就变相的否定了「西比拉」的判断和存在的意义,你们这自相矛盾的地方还真是可爱。”
  沢田纲吉埋下头,心头斟酌着古川口中那些似曾相识的措辞。
  又是神,又是命中注定——。
  哪怕知道接下来的疑惑古川应该不会回答,可青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那古川先生作为一名小说家又是从哪知道有关「免罪体制」的这些信息呢?你又是通过什么契机意识到自己是「免罪体制」的?”
  古川微微眯眼,就在沢田纲吉以为自己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道:“......就算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但也无法排除我们是通过同一渠道获取有关信息的可能,不是吗?”
  “沢田纲吉,不得不承认你很有趣,但我还是要奉劝你,无知有时候是件幸福的事。”
  “?”
  还没等青年彻底理解这句话,佐藤就已经过来取人了,他和其它几名执行官把古川层层束缚,押送出了隔离间。
  “请等一下!”
  沢田纲吉跑上前两步把人拦下,向佐藤解释道:“对不起佐藤前辈....我有一样东西想交给古川....请放心不是什么可疑的东西,只是一本复印的 ‘书’ 。”
  青年递出一份装订成册的小巧复印件,“古川先生,你曾在节目中说过,每个人其实都是一本书,只是或长或短、或喜或悲,或精彩或平淡。那你可以看看这本书吗?看看它讲的又是怎样的故事。”
  古川一直很喜欢看书,一方面是本身兴趣使然,一方面也是职业需要、受人影响所致,基本上只要有书看,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他都不会拒绝。
  小说家微微垂目,看向监视官手中很难称为书的小册子。
  也好,这或许是他可以看的最后一本书了。
  古川散漫的笑了几声,将书册接过。
  佐藤一行人走了许久后,沢田纲吉还是站在远处默默看着笔直蔓延的长廊,炽白的光线让他仿佛置身云端,飘忽着踩不到实地。
  青年转身、一步步朝最里侧走去。
  迪诺曾说过,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Reborn教官则时常批评自己总是抱有一些过于天真美好的幼稚想法,竟然想要去拯救潜在犯。
  这些话沢田纲吉全都认认真真的记在心里,以前对他来说都只是死板抽象的概念,现在却似乎有点理解了。
  可是——理解却也并不意味着让步。
  青年固执的攥紧了胸前的工作证,指节再一次碰上面前冰冷的壁面。
  就像随时为这一刻准备着一样,白发囚犯屋内的沙发改为了面朝走廊的方向,这样只要监视官一来他就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白兰合上书从沙发上起身,眯眼笑着,不紧不慢的走到沢田纲吉的正前处。
  “想要纲吉君主动来见我一次真是不容易呢。”
  囚犯再次恢复了语调轻佻的模样,好在沢田纲吉对他这忽冷忽热的神经质转变已经有所适应。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监视官开门见山,难得的笃定。
  他抬头直视囚犯紫罗兰色的双眼,想要从中挖掘出什么却一无所获。
  白兰的笑总是浮于颜表的、流于形式的,让人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去深究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这些好看完美的笑容究竟是不是出于真心,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纲吉君在说什么?”囚犯笑着装傻,青年当然也不指望他会正面回应。
  “你和古川很早就认识了,虽然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式,但刚刚古川所说的那句‘无法排除我们是通过同一渠道获取有关信息的可能’是你的授意,为的就是诱导我来找你。”
  “不过他最后的奉劝提醒了我,‘无知有时候是一种幸福’这句话......应该不是你的意思吧?”
  白发囚犯的笑意微微敛去,眼底有些许冷光闪过。
  “纲吉君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有什么证据吗?”
  “目前大部分还只是直觉。”沢田纲吉老实的回答。
  白兰微微一怔,而后不禁哑然失笑。
  青年歪头,“所以关于新案子,你又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作为一名无知的监视官,我不介意偶尔降低一点自己的‘幸福感’。”
  白兰挑眉,“逃跑也并不可耻哦,纲吉君,你并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吧?”
  白发囚犯更享受一点点诱导某个个体,去抽丝剥茧挖掘他们自己想要的真相,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却也是他们彻底缠入网中的时候。
  坠入泥潭再无逃脱的可能,所有挣扎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
  可沢田纲吉这一记直球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往往“猎物”越是摆出想要主动了解的意愿反倒越是让白兰了无兴致。
  可是.......青年却又和那些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不同,是不可替代的。
  哪怕对方反其道而行,他也不会放走他。
  “嗯.....这可怎么办呢,虽然纲吉君想知道,但这次我可不打算无偿告诉你了,要想获得情报的话必须要拿一些东西来交换哦,毕竟有舍才有得。”
  囚犯只是几个呼吸的思考间便又露出了狡猾的“狼尾巴”,笑得眉眼弯弯,似乎料定青年不会答应自己的条件,“只要纲吉君能亲我一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白兰把脸颊贴到了壁面上,好心的指定了青年需要亲吻的区域,拿手指着,“亲这哦,要闭着眼睛亲才算数,在我被亲够之前移开的话也不算数,总的来说只要一个吻就可以换来独家情报,很划算吧?”
  沢田纲吉:“......”
  青年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来还在思考和这些案件似乎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白兰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还是说这人只是单纯的博闻多识,所以即使足不出户也可以通过少量的报道推断出很多事,毕竟潜在犯的房间里都配有小电视,虽然能看的频道很少,但新闻台是肯定会有的。
  身在设施内的他又是如何与古川交流的?如果白兰是在被隔离前就已经与古川相识,那么不排除在自己上任前,或者在他被迪诺带走授课的那段时间,小说家有来探过监,仅凭这些他很难判断白兰是否有推波助澜甚至参与其中。
  白兰一看就属于自己最不擅长应付的聪颖绝伦还喜欢捉弄人的那一挂,说出来的话永远半真半假。
  虽然相处的不多,但沢田纲吉还是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位囚犯有点智商碾压、游戏人间的意思,他的书架上除了小说、名著、史书外,还有不少自己根本看不懂的专业学术论刊、艺术鉴赏、心理学等,数不胜数,种类庞杂;这样聪明的家伙也有可能是在观看古川的作品、以及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察觉了什么,而两人或许只是纯粹的朋友或者书友关系,白兰并非真的知情小说家的作案计划暗;至于暗示自己那些线索的举动,大概率只是一时兴起为了好玩。
  但不管到底是哪种可能,白兰身上都是疑点重重,而自己现在却是不得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既然对方已经将自己纳入了游戏的棋盘中,那他便只能奉陪到底,选择的主动权自始至终都不在他的手上。
  白兰拿他取乐,他则借此撬动线索和思路,也算是各取所需,在一定限度内,他们的“合作”是利大于弊的。
  曾几何时,某个假扮老师的金发警探似乎也提出过类似的“索吻”要求,只不过那时是作为惩罚。
  虽然眼下对青年来说也和惩罚差不多就是了。
  其实沢田纲吉一直很好奇,不管是迪诺还是白兰到底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说是要惩罚他、让他失去什么,这么做可却像在惩罚他们自己,毕竟有哪个大男人会乐意被另一个男人亲啊?
  不过可能或许正是因为同性,所以才没有什么关系吧。
  两个人的行为在本质上,都更像临时起意的玩笑和恶作剧,想要沢田纲吉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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