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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植物人靠泄露心声逆天改命了(穿越重生)——郎总

时间:2024-05-21 08:58:40  作者:郎总
  二婶早看宋寅不舒服了,尤其最近老五一家纷纷解囊相助,给小结巴添置了不少康复用的器械。
  二婶愈发心里不平衡,隐忍着一腔子的火头,趁搞护理的小姑娘出门,偷偷钻进植物人的房间。
  宋寅最近被照顾得越来越好了,身体再没有无休止地消瘦下去,手脚也清洗修剪得很干净,屋内的空气经常流通,床头还插.着一簇鲜花,瞧起来不再死气沉沉。
  二婶倒不是讨厌宋寅,最主要是五婶太讨厌了,若不是她吃饭的时候偏跟自己抬杠,自己怎么会被丈夫嫌弃上。
  “不要怪我,这都是白梓林那个贱人造的孽!”
  二婶用手使劲地捏住宋寅的大腿,还转三圈,狠狠说,“你叫呀,我记得你不是最会装可怜了?可惜这个家住的全是豺狼虎豹,像你我这种小角色,这个家永远都不会容纳我们的。”
  二婶换个位置,用手再卡住宋寅的脚踝,脚踝骨卡住尤其疼。
  “你叫破喉咙,有人会管你吗?会吗?会吗?会——吗!”
  宋寅进入沉睡状态后会在里面比待较久,今天转入半苏醒状态倒是挺快的。
  主要是他的四肢能明显感知到疼痛啊,被人虐待了一阵,即使是植物人也会疼醒来。
  宋寅双眼紧闭,人已经彻底清醒,二婶疯狂喷吐地嚣张气焰钻进耳朵,宋寅的听力也不错,若是从前肯定只能结结巴巴反驳对方。
  连植物人也欺负,真是太过分了。
  宋寅从未如此生气,心中的火焰燃烧极旺。
  【破喉咙!】
  【破喉咙!】
  【破喉咙!】
  二婶从不知道从哪里闪现出一堆Q弹软绵的吐槽气泡,密密麻麻地遮盖头顶。
  原来家里最近怪事频发,居然是这个小子在作怪啊。
  二婶壮起胆子,又往宋寅的耳朵上狠扯了一把,诅咒道,“我可不怕你,你除了这点本事,还能把我怎么样?!”
  话说间。
  她头顶的【破喉咙】数量已经高达999+
  【恭喜您获得吐槽龙王头衔!】
  【吐槽龙王第一槽技加载:电闪雷鸣。】
  二婶心说头顶上的玩意儿,怎么搞得还挺玄幻呢?
  只见头顶的999+吐槽气泡开始规律移动,在她的头际形成一块矩形。
  乌黑的龙王悬浮在中央,爆出一道闪电。
  晴天白日,朗朗乾坤。
  闪电光芒过后。
  宋寅冥冥中感觉周遭亮了一个瞬间,还隐约伴随着雷鸣。
  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扑鼻而来。
  宋寅不觉奇怪,秋天怎么突然打雷了?
  还有二婶呢?
  人走了吗?
  ###
  后方是整片南美蛇桑纹木雕刻的背景墙,红黑斑斓的木质纹路,被巧妙地雕刻成纳斯卡线,神秘的主构图搭配抽象的异国人文,使得视频中央正在工作的男人发散出独特的魅力。
  直播室内的气氛非常热烈,更多的弹幕都在劝男人日行一善。
  【老公,你说话呀,你快理理我嘛~】
  【老公,你不要整天摆弄娃娃了,你也弄弄我啊~】
  【今天又是老公不说话的一天!】
  ......
  视频中央的男人并不为任何弹幕所动,他并非打算挣钱才开直播的。
  纯粹的,只是一种怪异且隐秘不宣的兴趣。
  视频中的男人惜字如金,无论给他刷多少小火箭,也从不发出一个字音。
  而且。
  他全程佩戴改良的瘟疫鸟面具。
  全身上下,只有一双手臂暴露在观众面前。
  隔着屏幕都能透出昂贵的柞绸衬衫挽于手肘间,反衬出手臂线条的流畅有力。
  一双被称之为男版女娲的宽厚大手,此刻正在一具赤.裸的陶瓷娃娃间操作,替娃娃穿上一件纯手工制作的蕾丝马甲胸衣。
  为了不引起比必要的嘴仗,所有的陶瓷娃娃全部采用纯手工制作,关节灵活,没有任何性.器官,并且采用图纹或鲜花遮挡重点部位的手法,一律看做无性别瓷偶。
  【老公好会做衣服!老公给我做一件吧!】
  男人按照手型分,修长精致,沉稳有力的属于典型的哲学手,拥有这种手型的人,据说非常主观且聪明,能散发出自然而然的深邃感,此类人偏爱学习,善于分析,有独特的个人见解,不会随波逐流。
  如此完美无缺的手指,能进行任何灵活敏锐的操作。
  他将薄如蝉翼的蕾丝马甲,替浑身雕刻着玫瑰花纹的瓷偶穿上,细如一绺发丝的系带,则被四根高度灵活的手指,完美地打出蝴蝶结。
  代表神秘的昏暗背景,代表死亡与恐惧的面具,一双上帝之手,在桌面间任意摆弄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偶。
  莫名有一股强烈的涩情之感,迎着屏幕冲击而来。
  看得每个观众都屏息凝视,热血沸腾。
  而后,是给瓷偶套上同等蕾丝材质内裤。
  男人手指摩擦过白瓷的肌肤,指纹的粗糙与瓷质的肌理之间,冥冥中发出轻微的滑剥声。
  【每次看老公完成所有衣服,再一件件替人偶穿上,总有种马上要疯狂撕裂的错觉,好绝啊!!】
  【老公,你以后不用帮我穿内裤,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用穿更爽!】
  【为什么我觉得他下一个步骤,是强行解剖。】
  【......】
  【不要再发这种弹幕了,这个直播间要疯!】
  虽说每次开直播,群里的画风歪到擦各种边的地步,话题总是高黄高爆的,不过直播间也从没被封过。
  有人猜可能是老公太有钱了,直播平台其实就是自己家开得,所以无所畏惧。
  资本大佬亲自下场搞擦边。
  不过介于面具男从来不做任何解释,尤其他的直播时间非常准时,半个小时就关闭。
  基本上每天能看到的内容十分有限。
  时间一到,不管这些自己亲封的老婆粉如何哀嚎。
  直播间都会准时关闭。
  待摄像头关闭了一秒钟不到。
  男人手里的一切工作结束,并且取出一块艳红的蜀锦遮盖住桌面的瓷偶。
  娃娃的衣服耗时一个月已经全部制作完成,明天的直播内容是给瓷偶安装眼珠并进行化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
  男人取下瘟疫鸟面具,抬手掠了一把乌黑发亮的发丝,手指穿过的头皮并未有任何燥热的汗水,相反十分清爽。
  他很少激动。
  总而言之,是从没有什么能令他兴奋,或者情绪更迭到热汗如瀑。
  情感冷淡症。
  男人端正地摆好鸟面具,换好被香薰熨烫过的崭新白衬衫,搭乘室内电梯从地下室上楼。
  特助秘书已经在这里等了五分钟,心说真准时呢。
  牧清流从室内电梯中走出。
  特助秘书立刻开始汇报情况,“他们那边已经彻底缴械投降了,价格妥协定在了56亿。”
  牧清流抬了下手,抚摸一下衬衫间的珍珠袖口,表情不咸不淡,声如洪流摧崖。
  “56亿是半个小时前的价格,现在,我只能给到50亿。”
 
 
第7章 
  宋寅的小日子忽然有点滋润起来,之前根本没有人去理睬一个植物人死活,最近不但吃得好了,照顾得好了,不知道谁还好心请来了一位康复按摩技师,每天照着他不能动弹的四肢,使劲揉来摁去。
  身体又酸又爽。
  但感觉不太像专业的康复师。
  虽然宋寅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按摩师究竟是什么情况。
  单凭直觉感觉这人不像。
  然而一切美好的转变,迅速地转移着小植物人的注意力,身体一点点地感受到干爽、餍足和舒坦,心底立刻生出积极的情绪。
  宋寅幼年丧父丧母,货真价实的小可怜一个,寄宿在宋家大宅里,本应该像一棵终日不见阳光的毒草,蓬乱驳杂,野蛮生长。
  实际上,宋寅并非可怜兮兮的蒿草,而是一个心怀阳光的男大学生,热爱学习,也热爱生命,对计算机智能化领域衷心热爱。
  毕竟他已经深处人生最低谷了,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丁点的温暖降临于冰冷的世界,宋寅也能拼尽全力,紧紧将细微的光芒攥于掌心。
  理疗师浑身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焚香气息,靠近宋寅的鼻腔时,还能闻出一点烧纸钱的味道。
  他小时候跟着宋家人,一起给父母烧过纸钱,便是这种烟火缭绕的味道。
  宋寅难得高兴,心里没有吐槽,准备复习一下学过的知识,不要生病后生疏了,成串的数学公式直接往外冒。
  【p(x)=a0+a1x+a2x2+a3x3+…+anxn】
  【aANDb=c,aORb=c,NOTa=c】
  【f'(x)=lim h->0(f(x+h)-f(x))/h】
  ......
  给他搞按摩的人八成已经被无数的公式包围,心生出对小学数学、初中数学等多名老师的厌恶情绪,径自扭头就走出去了。
  屋外正站着宋家五叔、大伯母,以及光头的二婶,三人见屋内的人走出来,焦急火燎地围过去,七嘴八舌问。
  “大师,里面的那个确定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吗?”
  “大师,有办法降服邪祟吗?”
  “大师......”
  被称作大师的人将身上的理疗师白袍脱掉,露出一身黄灿灿的道袍,面色不佳连声慨叹,“无量寿佛,无量天尊,难难难,非常难。”
  “里面的邪祟实在了得,念得咒都是数字加密的,恕本道人实在无能为力。”
  五叔立刻拉扯住对方的道袍,笑比哭丑说,“道长,道长,我可是听说您是玄金山上最有名的道人了,就连得了失心疯的,送到您的道观里也能拔除邪祟,顺利恢复神志。”
  “对呀,”二婶的头光洁如新,反光反得人睁不开眼睛,“我们跟您求一千张祛祟符咒,只要能快点把屋子里的家伙送走,信女愿意天天吃斋念佛。”
  大伯母:我就凑凑热闹。
  大伯母:吃斋念佛的话,你得请个和尚回来超度。
  黄袍道士已经彻底被赖住了,毕竟收了苦主的十万元辛苦费,不做出点成绩,恐怕要败坏名声。
  随即拢指一掐一算,面色更加不善,“此人八字尤其生硬,恐怕一般的符咒是不好管用,只能把他送走才行。”
  二婶:“送火葬场?”
  五叔:“送玄金山?”
  道长说,“我那里道观太小,可降不住这样的八字。”
  又道,“但是可以找个八字比他更凶狠的,以刚克刚,以柔济柔,把灾祸转嫁到其他人头上。”
  言尽于此,黄袍道长也不好把剩余的话讲得太绝对,免得破坏他十几年的道行修行。
  二婶追击问道,“去哪里找个八字比这个小崽子还硬的?”
  黄袍道长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又是掐指一算,心中了然道,“最近正有一处机缘,你们要随时关注,莫要让机缘跑了,到时候再后悔莫及。”
  五叔道,“可是屋里这个......”
  黄袍道士说,“一定要好生地供奉起来,免得他心中生出更多的怨恨,到时候遭灾的可就是你们三人。”
  大伯母连连摆手,“跟我没关系,我可是老实人。”
  黄袍道士前脚送走,宋家大宅门口出现个拖着行李的清秀少年,站在门口的三人原本正愁眉不展的,等看清来的小帅哥后,全部喜气洋洋地叫了起来。
  “贺贺,你怎么来了?!”
  “今天这是吹得什么风啊~”二婶正准备表达一下外表的欢喜,突然想起自己被老公抽的那个大逼兜,唯恐再得罪了一旁看热闹的大伯母,光头一转道,“天气预报说最近都吹西南风,怪冷的呢。”
  宋贺偶尔也会来爷爷家作客,最近刚交完毕业论文,准备开始到画廊实习。
  宋贺正如宋家人对他的评价,从小到大浸泡在蜜罐里,从来不知人间愁苦为何物的人形小天使,肤白貌美气质优,浑身的线条比德芙龙炭笔排出的曲线一般优美,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
  宋贺在家门口便收到了一众人的热情款待。
  大伯母上下打量优秀的小侄子,故作心疼道,“感觉已经小半年没有见过你,不但瘦了,还变美了,快说说,怎么忽然提上行李到爷爷家来住了?”
  宋贺扎着一条低马尾,很有种雌雄莫辨的中性美,将美丽与英俊融合成最佳的黄金比例。
  他其实是跟宿舍的舍友吵架,专门从学校搬出来的,若是回家住,一定会被他爸妈问东问西。
  若是搬来爷爷这边住,很方便,还可以避免被他那个舍友找到。
  宋贺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一家人便开开心心进屋聊天去了。
  晚上就更热闹了。
  宋老爷子听从小孙子的安排,没有邀请宋贺的父母过来,而是带着宅子里的一群人,专门订了龙城最著名的空中餐厅,到那里好好地享受一顿顶级饕餮大餐。
  等人人酒足饭饱,返回宋家老宅,从主建筑的侧走廊走出一个穿护士装的小姑娘,与众人打了声招呼,急匆匆的走了。
  宋贺从没在爷爷家见过这个小姑娘,不由问了一句,“这是谁,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宋家里的人忽得沉默了。
  只有宋老爷子慢悠悠道,“是你的寅哥,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在三楼躺着呢。”
  他讲话不疾不徐,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在里面,即使宋寅的父亲曾经十分优秀,然而人也死了那么多年,娶的妻子也不怎么被他所认可,生的孩子也从不对他讨巧献笑。
  人心确实长得不对称,有轻有重在所难免。
  宋贺听了倒是特别难过,眼眶马上被泪水浸润,“你们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
  二婶拉住他的手,安抚道,“你学美术,功课那么忙碌,再说告诉你也帮不到什么忙。”
  也是,他跟宋寅的关系也没特别好。
  即使如此,宋贺依旧表达必要的关心说,“那让我去看看寅哥的状态。”
  家里的几个人心怀鬼胎,只给他指了房间在哪儿,让他自己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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