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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子他总是很任性(虫族)——大白狮

时间:2024-05-21 08:55:56  作者:大白狮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费恩一头雾水,问他:“你晚上没和他睡一张床?”
  诺亚摇摇头。
  “那你昨晚干什么了?”
  “学习。”
  诺亚抬眼看向费恩,碧色眼眸水光朦胧,气质清澈又无辜。
  “你教给我的办法,还有那些道具,我都在阿莫身上用了一遍。”
  “我教……”
  费恩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昨天他好像是在某区找了个教程发给诺亚了。
  他猛地睁大眼:“你说你……都用了一遍?全部?”
  和其他动不动就鞭笞雌侍的雄虫不同,费恩自认是个怜香惜玉的雄主,尽管他喜欢的不是硬邦邦的军雌,还是忍不住为那只未曾谋面的雌虫感到抱歉。
  怪他,诺亚在这种事情上没经验,下手没个度,他应该事先提醒一下的。
  话说……那只雌虫不会被玩废了吧……
  费恩暗中捏了把汗,心虚极了。
  教程是他发给诺亚的,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诺亚会不会怪他?
  他越想越慌,把快要在他怀里睡着的诺亚摇醒:“诺亚,别睡了,快看看你的雌侍状态怎么样。”
  诺亚艰难睁眼。
  抬手看了眼终端上的实时检测数据。
  黄灯,状态基本良好,只是有些虚弱。
  昨晚他用信息素临时安抚过阿斯莫德,虽然还没正式标记,但阿斯莫德的精神力稳定了许多,不再濒临暴走边缘。
  至于别的……
  诺亚说:“别担心,阿莫的身体很棒。”
  不会那么轻易玩坏的。
  于是费恩勉强放下心,诺亚在他怀里蹭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对战进行了一场又一场,诺亚的睡眠质量相当好,刺耳的噪音一直没能将他吵醒。
  费恩却有些顶不住了,他不自在地抖着腿,看着怀中小雄子恬静的睡颜,手伸出又收回,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对方。
  他实在尿急。
  “诺亚阁下这是身体不适吗?”
  压低的柔和声音响起,兰笙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关切的目光落到诺亚身上。
  费恩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不是,他睡着了。”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暂时离开一会儿,你来帮我抱着他。”
  “欸?”兰笙红了脸,心跳砰砰响。“可……我真的可以吗?”
  他长这么大,还没摸过雄虫的手呢。
  更何况……这可是诺亚阁下啊!多少雌虫做梦都想和他来一次约会,而现在自己竟能将他抱在怀里……光是想想都让人幸福到快要窒息了!
  “可以可以,赶紧的。”费恩夹紧双腿,忍不住催促。
  见兰笙手足无措,他直接指挥:“你绕过去,坐他旁边……过去点儿,别压着他了!”
  “行,就那儿,腿收回去,往后坐坐。”
  “手臂伸开。”
  兰笙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说一句动一下,终于调整好了姿势,扭头期待地看向费恩:“这样可以了吗,费恩阁下?”
  费恩勉强满意了,轻手轻脚托起诺亚的脑袋,一手扶住他的肩膀,让他的身子缓缓向另一个方向倾斜,慢慢靠进兰笙怀里。
  被陌生的气息包围,诺亚下意识地动了动,就快要睁开眼睛,费恩赶紧摸摸他的头发,放低了声音哄:“没事儿没事儿,我在呢,诺亚放心继续睡……”
  于是诺亚又安静地沉入睡梦中。
  安抚好他,费恩脚步匆匆找厕所去了。
  兰笙低头看着诺亚,小雄子的气息若有似无,扰得人心旌摇动。他心跳越来越快,慢慢伸出手,在诺亚发尖上勾了一下。
  是柔软顺滑的触感,和他本人一样。
  兰笙第一次离雄虫这么近,不知不觉就看得出了神。
  诺亚阁下,长得可真好看啊……
  亚雌的目光寸寸下移,划过那头耀眼的短发,到合上的双眸,精致挺翘的鼻尖,最后定格在嫩红的唇珠上。
  好想……好想咬一口……
  兰笙眼神发直,丢了魂一般,缓缓低下头,一点一点靠近——
  唇瓣就快碰上时,忽然响起的震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兰笙一惊,猛然回过神,发现这阵响动来自诺亚的手腕上佩戴的终端。
  他起身时不知碰到了哪里,通讯猝不及防地接通了,一阵杂音传出来。
  终端的另一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运作着,不断传出沉闷的“嗡嗡”声,粘腻的水声,还夹杂着模糊压抑的喘息,听起来很痛苦。
  是有人受伤了么?
  兰笙的心里闪过这样的猜测,他犹豫着要不要将诺亚叫醒。
  可是……他垂眸看着诺亚安安静静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模样。
  和诺亚阁下独处的机会这样难得,如果就这么结束,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他舍不得。
  兰笙陷入天人交战,还没等他考虑出个结果,那头的人说话了。
  “把这些脏东西拿走,”
  嗓音嘶哑无比,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从喉咙里硬挤出来。
  “你真想玩死老子吗……”
 
 
第9章 
  兰笙愣住了。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他感觉肩上的重量忽然一轻,诺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直接按灭了终端。
  兰笙连忙解释道:“对不起,阁下!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您的终端,我不是有意的,请您原谅。”
  他心慌意乱,生怕因此在诺亚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请不要道歉。”
  诺亚伸手捋了捋他凌乱的银发,眉眼弯起,笑意温柔。
  “是我睡得太沉了,没有累到你吧?”
  兰笙捂住心口,脸一直红到了耳根,他根本不敢与那样美丽的眼睛对视,低着头语无伦次:“不不!怎么会……”
  被诺亚靠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觉得累呢?
  诺亚平和的态度很好地安抚了亚雌敏感的情绪,他们一边看下方的机甲对决,一边聊着天。
  兰笙其实完全没有办法将注意力投入到对决中,他视线飘忽,时不时用余光偷瞄诺亚,指尖一下一下地绞自己的头发。
  周围的座位几乎坐满了,大部分是雌虫,隐晦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看向这边。
  兰笙知道,他们都是冲着诺亚来的,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诺亚二次觉醒将近,在那之前,尤利西斯家族会为他挑选一名完美的雌君,帮助他度过觉醒期。
  兰笙同样出身贵族,但他只是一名亚雌,这就注定了他得不到诺亚的雌君之位。
  但无所谓,诺亚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只娶一名雌虫,就算他未来的雌君是上将,也必须接受雌侍们的存在。
  只要能嫁给诺亚,兰笙不在乎名分。雌侍又如何?如果得不到雄主的宠爱,雌君也不过是个挥之即去的玩意儿罢了。
  诺亚的身边还没有出现过任何一只雌虫,就算是雌侍,他也是第一个。
  追捧兰笙的雄虫多到数不清,可在他眼中,能有资格成为他的雄主、让他心甘情愿跪下侍奉的人,只有诺亚。
  觊觎诺亚的雌虫更多,兰笙有些焦躁。他向诺亚那边挪了一点距离,侧颜始终保持在一个完美的角度,想要挑起能够深入下去的话题。
  “刚刚那则通讯……是您的朋友打来的吗?他如果身体不适的话,也许我能帮得上忙。”兰笙殷切道:“医疗方面,我还算能说得上话。”
  这话说得相当谦虚,事实上,兰笙的家族掌握了帝国至少一半的医疗资源,全国最大的医疗大楼就是他们家族名下的产业。
  兰笙想起自己不小心听到的那句话,以为诺亚的朋友受了伤。
  毕竟……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很难受。
  诺亚却似乎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只是说:“谢谢,不过我目前没有这方面的需要。”
  “没记错的话,联谊会下个周就要开始了吧?”
  诺亚歪过脑袋看向兰笙,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嗯……我以前没参加过这种聚会,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兰笙可以教教我吗?”
  “啊……当然!”面对着这张脸,兰笙顿时把刚才的话题忘到了九霄云外,兴致勃勃地为诺亚讲解起了联谊会流程。
  诺亚很认真地在听,时而点头时而发问。两人面上带笑,气氛融洽,容色出众,看起来般配极了。
  周围一直蠢蠢欲动的,不管是雌虫还是雄虫,此刻多多少少都感到有些自惭形秽,按下了想要上前搭讪的心思。
  场上的机甲对决进行到最后一轮,费恩甩着手上的水珠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到诺亚和兰笙坐在一起,兰笙眼里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诺亚还无知无觉,跟他有说有笑的。
  费恩忽然就有点不爽,兰笙柔美的面庞落在他眼里,越看越不对味儿。
  他大步走过去,直接插进两个人中间的位置,硬把兰笙挤开了。
  兰笙摸着自己被撞疼的胳膊,表情有点委屈,诺亚倒是很高兴,拉着费恩的衣袖:“你去哪儿了?”
  费恩面色不善:“放水。不然还能去哪?像你似的和亚雌调情啊?”
  浑然忘了是他自己把诺亚送到兰笙怀里的。
  诺亚眨眨眼,直觉告诉他,费恩现在心情不好,并且很有可能是冲他来的。
  他抚着额头扎进费恩怀里,装模作样地哼唧两声:“费恩,我头疼……”
  果然,费恩立马转移注意力,伸手试探他的体温,担忧道:
  “好好的怎么会头疼呢?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可惜他自己也是只养尊处优的雄虫,哪里懂得照顾别人,干巴巴地摸了两下,说:“我这就给瑞德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去医院!”
  瑞德是费恩刚过门不久的雌君。
  诺亚拒绝了:“不用去医院,我想回家一趟。”
  费恩摸着他的脑袋,迟疑片刻,说:“行,我帮你请假,你放心回去休息吧。”
  -
  通讯挂断,喘息的机会转瞬即逝。
  阿斯莫德不堪承受地紧闭上眼,滚烫的汗水渗进眼中,火烧一样的疼。
  昨夜那一次的短暂接触后,他的身体记住了那雄虫的味道。干枯的精神海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渴望着,想要再次靠近他,汲取他的信息素。
  这样的念头就像是无孔不入的毒虫,不停腐蚀着阿斯莫德的意志,尽管他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将它从脑中清除。
  沉闷的嗡响一直在持续,阿斯莫德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白天和夜晚都没有什么分别,黑暗和静默裹挟了他,能为他带来一丝希望的,唯有房间尽处那道不知何时会打开的门。
  在欲海中挣扎的每一刻,他始终盯着那道门。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似乎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第10章 
  阿斯莫德闭着眼,躺在一池泡沫中。诺亚坐在浴缸旁,手里拿着把小刷子,抬起他的胳膊,在手臂上洗洗刷刷。
  就像帮咪咪洗澡那样。
  但雌虫的身体相当健壮,比洗猫累多了。没多久诺亚就抬得手酸,他牵着阿斯莫德的手,趴在滑溜溜的浴缸边上休息。
  绵密的白色泡泡簇拥到阿斯莫德胸口,柔韧的肌肉鼓起饱满弧度,上面交错的红痕若隐若现。
  诺亚最喜欢他鼓囊囊的胸,舍不得将带有倒刺的鞭子往上抽。所以只是随便在旁边挥了两下,意思意思。
  军雌手掌宽厚有力,能够轻易将诺亚的手包裹住,指腹和掌心有厚厚的一层茧,扎人。
  他的头发长长了一些,洗过后软软垂下,贴在脸侧,湿哒哒滴着水珠。这让他天生尖锐的攻击性弱化了许多,看起来反而有一种沉默顺从的气质。
  大部分的军雌都是这样,他们在战场上势如利剑,直插|入敌人心脏,回到雄虫面前,就会收起爪牙,化身为最谦卑的臣服者。
  诺亚忽然伸出手,将阿斯莫德额前的落发都捋上去,露出他的眉眼。那道贯穿眉骨的疤痕,瞬间冲淡了那种不和谐的顺从感。
  诺亚这才满意了。
  洗干净了润滑和烛泪,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粘腻液体,他又得到了一只八成新的雌侍。
  大功告成!
  诺亚洗累了,出去吃了点水果,回来时捧着杯牛奶,小口小口抿着。
  一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黑压压的眸子。
  “你醒了呀。”
  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诺亚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然后塞到他手里。
  “喝吧,多喝牛奶能长高。”大家都这么说。
  虽然……阿斯莫德好像已经不需要再长高了。
  诺亚双手捧着的玻璃杯,阿斯莫德一只手就能圈住,他看着牛奶,没有说话。
  后颈上的抑能环还在,由于他现在情绪稳定,没有表现出攻击倾向,抑能环也就没有限制他的活动。
  旧伤好了大半,疤痕也逐渐愈合。至于那天晚上的……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让他感到十分倦怠,提不起力气,还有些……腰酸。
  诺亚坐下来,脸颊边无意间蹭上了一点泡沫,他支着脑袋,浅碧色的眸子就那么盯着阿斯莫德看,乖乖的,完全看不出不久前恶劣的影子。
  他心心念念惦记着一件事:“昨天,你主动联系我了。”
  语气上扬,藏着点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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