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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子他总是很任性(虫族)——大白狮

时间:2024-05-21 08:55:56  作者:大白狮
  这名军雌心惊胆战地来到第一处搜查地址,弄清楚了户主姓名。
  诺亚·尤利西斯
  绷着的一口气忽然就放松下来,随之涌上一阵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万幸,他遇上的竟是这位!
  怀着庆幸激动的心情,军雌向诺亚的智脑发出了准入申请。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分钟,一架白色飞行器就稳稳停在他面前。
  门打开,诺亚走下飞行器,看到他站在门口时松了口气。
  他似乎来得格外着急,发丝有些凌乱,白皙的脸蛋看起来更乖了。
  军雌的心直接就软了半截。
  剩下的半截,在小雄子说出:“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时,也化作一池春水,在心间撩拨晃荡。
  虫神在上,这样完美的雄子,简直是帝国独一无二的珍宝!
  军雌抖着手,脱帽行礼,神情难掩激动,嗓音发哑:“您多虑了,阁下。是我冒昧打扰了您才对,十分抱歉!”
  诺亚的屋子很大,上下两层,干净整洁,一眼就能扫清楚布局。
  得到他的准许后,军雌戴上手套,开始例行搜查。
  每一扇房门都被打开,每一个微小的角落都检查得仔仔细细。
  “阁下,这间住所还有其他虫居住吗?”
  检查晚最后一间卧室后,军雌脱下手套,转身询问。
  “没有,这里只有我自己。”
  诺亚将倒好的水放在茶几上,抬眼看向军雌,笑眼弯弯,一点洁白的虎牙尖儿在唇角隐现。
  “辛苦你了,坐下来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军雌无法抗拒,双手捧着雄子亲手为自己倒的水,坐姿笔直。
  低头啜饮一口,水里加了蜜糖,甜丝丝的,能一直甜到心里去。
  军雌不敢抬头,愣愣盯着水面,耳根红了一片,低声呐呐:“多……多谢。”
  “不客气。”
  诺亚好奇地问他:“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军雌说:“没有,您的住所很安全,请不用担心。”
  话虽如此,但其实他还没有搜查完,角落处那个紧闭着的,像杂物间一样的地方单独上了锁,他没能打开。
  “那就好。”诺亚的声音总是很柔和,像一片羽毛轻轻抚过,轻易就能拉近他们的距离。
  “这种程度的搜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逃走的那个家伙一定很厉害吧……”
  “别怕。”军雌忍不住安慰他:“上面已经发出了最高等级的搜查令,我们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抓住!”
  诺亚抿唇点点头,见他出了些汗,便将室温下调,再递给他一张手帕。
  军雌心跳砰砰作响,接过手帕,却没有拿来擦汗,而是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贴近胸口的口袋里。
  他们都没有说话,屋内安静下来。
  军雌低头喝水,心中懊恼。
  现在本该是圣诺蒂学院上课的时间,他一定是打扰到小雄子了。
  虽然很想再和对方独处一段时间……不行,他不能这么自私,况且还有任务在身。
  军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水杯放回桌面上。
  还是尽快查完离开吧,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再耽误下去了。
  这样想着,他抬起头,刚想说话。
  “砰——”
  撞击声骤然响起,而声源是……那个上了锁的杂物间!
  军雌的脸色瞬间变了,他闪身挡在诺亚面前,摸出腰后的光能枪,对准了紧闭的门。
  “谁在那里!”
  诺亚指尖在手环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默不作声地待在军雌身后,安安分分的。
  军雌紧张极了,杂物间再也没有传出别的动静,他喉结滚动,紧握着枪,一步一步靠近门边,视线不敢有片刻的偏移。
  “咕噜……”
  一门之隔,里面再次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滚落在地。
  军雌严阵以待,被他掩护在身后的小雄子却直接走上前。
  “别——”
  军雌慌忙伸手,一句话还没说完,滴的一声,门开了。
  一道影子从门里飞窜出来,蒙头扎进诺亚怀里。
  不夸张地说,这一秒军雌的心脏几乎停跳,表情惊恐无比。
  而下一秒,他看清诺亚怀里的东西后,惊恐的表情逐渐凝固,然后转为懵逼。
  扑向诺亚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生物,两只耳朵尖尖竖立,尾巴柔软细长,毛色是灰棕相间,滴溜圆的大眼睛相当讨喜。
  一张嘴:“喵呜~”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只猫。
  千年前就已经绝迹的那种。
  而且,这只猫的体型也太大了吧?都快有半个诺亚那么高了!
  诺亚不用蹲下,稍微弯腰就能摸到猫头。
  他熟练地挠着猫下巴,对军雌充满歉意地解释道:“对不起,是我忘了说,那个……”
  “它叫咪咪,咪咪·尤利西斯,是我的智脑拟态化宠物,刚刚是它在杂物间里玩儿,让你误会了,实在很抱歉。”
  咪咪被挠得很舒服,瞳孔散开,斜睨着军雌,懒洋洋地叫了一声,像是在朝他打招呼。
  原来是误会。
  想起自己刚刚紧张的样子,军雌面红耳赤,抬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把枪塞了回去:“不是您的错……怪我,还没问清楚就……是我太紧张了。”
  虽说闹了个乌龙,但杂物间的门也顺理成章地打开了,诺亚起身说:“里面也麻烦您再检查一遍吧。”
  军雌相当感激,进去迅速扫了一圈,墙角堆了些小物件,都是玩具之类的东西,并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军雌很快退出来。
  “检查完毕,没有发现问题,您的居所可以从名单中排除了。”
  诺亚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浅碧色的眸子波光闪动,亲切又迷人。
  “谢谢,真是多亏你了!”
  他一直把军雌送到门外的路口,眼见着对方上了飞行器,还转头依依不舍地朝他挥手。
  诺亚含着笑,也朝他挥手,一直到飞行器的影子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回了家。
  关门的瞬间,杂物间深处又是砰的一声,这次的声音更沉,还隐约夹杂着锁链碰撞拖行的当啷清响。
  匆忙离开的军雌并不知道,在那堆看似杂乱无章的宠物玩具下,藏着一块活动地板。
  打开地板,下面是一条黑暗的通道。穿过曲折回环的通道,幽冷深邃的尽头,有一扇上锁的金属门。
  那些声音,都是从这扇门里传出的。
  开锁声接连响起,诺亚推开门,里面同样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
  耳畔有呼啸的风声掠过,黑暗中,一道危险的影子向他疾冲而来,瞬息便来到他的身前,光是行动间带起的劲风,都几乎能刮伤他柔嫩的皮肤。
  攻击近在眼前,诺亚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指尖轻点。
  一声闷响,疾冲而来的影子轰然倒地。
  打开灯,柔和的白光照亮了昏暗的地下室,也勾勒出伏跪在地的高大身形。
  他似乎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头颅低垂,黑发被汗水浸透,呼吸一声重过一声,类似于大型猛兽负伤时的吐息。
  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铁环,拖着一小段残缺的锁链。锁链后半截不翼而飞,像是被蛮力破坏掉了。
  后颈扣着的抑能环飞快闪烁着红光,昭示着佩戴者当下具有极强的攻击性。
  抑能环自动在他后颈注入PH-319,持续消解他的体能,再加上刚释放的电流,双管齐下的威力,足够放倒任何一只强大的军雌。
  但眼前这只雌虫没有倒下,他半跪在地,五指扣紧,地面上出现数道裂隙,晶亮的汗液顺着下颌滴落,没入裂隙中消失不见。
  诺亚伸出手,素白的手指根根插进雌虫的黑发,慢慢往前,像是在抚摸心爱的宠物。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外面很危险,要保持安静才行。”
  诺亚微微歪头,眉头蹙着,有几分苦恼的样子,灿金色卷发被灯光一照,透着暖阳般的光泽。
  黑色发丝缠绕在指尖,他收紧手掌,向后用力,让雌虫缓慢抬起头,然后弯下腰,凑到近前,剔透的眸子直直注视对方。
  雌虫被迫抬着头,脸部轮廓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黑发黑眸,浅色疤痕贯穿眉尾,线条冷硬,气质危险。
  抬眼时,眼中狠厉凶光让虫不寒而栗。
  这一刻,地下室里这张汗湿的、桀骜的脸,与军部发出的通缉令照片完美重合。
  抓着他的头发,诺亚轻声问:“你为什么不听话呢……阿斯莫德?”
 
 
第3章 
  安静的地下室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对于诺亚的提问,阿斯莫德保持缄默。
  他的下半张脸,从高挺的鼻骨,到折角分明的下颌,都被一道暗色金属口枷严丝合缝地锁住。
  冷斥、低吼、威慑……尽数锁在这道冰冷的温度之下。能流泻出来的,唯有呼吸间急促滚烫的气流。
  阿斯莫德竭力支撑身体,古铜色皮肤下,青筋蜿蜒鼓起,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
  与诺亚对视时,那双漆黑的眼睛瞳孔缩紧、充斥着乖张暴戾的气息,像是一只尚未驯化的凶兽,永不乖顺,永不服从。
  谁想靠近,都要承受利齿噬身的风险。
  对上这样的眼神,诺亚平静的内心泛起波澜,他抚上胸口,觉得自己的心跳稍稍加快了一点。
  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兴奋,他自己也不知道。
  两天前,诺亚跟随雌父萨古上将去了第一军区。在监狱里,他第一次见到了阿斯莫德。
  对诺亚来说,雌虫没什么特别的。
  但这只雌虫有些特别。
  在阿斯莫德的眼里,没有雌虫对雄虫天生的顺从,没有对信息素的热切渴望,也没有战败被俘后的失意颓唐。
  即使被锁在最深的牢房里,他也没有半分屈服,他的眼底始终燃烧着不灭的野性,反抗与叛逆是他永不改变的内核。
  见到他的第一眼,诺亚就知道,这样的雌虫,不会甘心只屈于雄虫身下。
  但诺亚偏想驯服他。
  萨古上将审问了多久,诺亚就看了他多久。最后,更是直接把人带走,藏进了自己的地下室。
  温和乖巧,万众追捧的小雄子,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可惜,他周围的雌虫大多有着同样的面孔,他们习惯性地低头屈膝,挂在嘴边的话无外乎是“好的”“遵命”和“请您原谅”,对于雄虫的压迫鞭笞逆来顺受,甚至习以为常。
  实在没劲透了。
  现在,诺亚只对眼前的反叛军首领感兴趣。
  他对阿斯莫德说:“我是来救你的。”
  阿斯莫德身份敏感,他身上能挖掘出的情报太多了。军部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之后,很大可能会直接将他处死。
  滴答……滴答……
  殷红鲜血滴落,阿斯莫德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多到数不清。大部分是在战场上落下的,剩下的,来自第一军区监狱。
  军雌的自愈能力极强,见血的创口,只要不是致命伤,一刻钟内止血,八小时内愈合。
  但阿斯莫德的自愈系统被PH-319限制,如果不依靠外部手段进行治疗,他的伤势就没法恢复。
  诺亚把阿斯莫德锁了回去。
  细长的链条,一端固定在墙壁暗扣上,另一端连接着雌虫脖颈处的抑能环,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阿斯莫德呼吸又沉又急,黑眸死盯着诺亚的脸,双手紧握,指关节咔咔作响。
  从来没有虫敢这样对他。
  哪怕是在第一军区的监狱里,也不会有虫敢将锁链套在他脖子上。
  这样的做法,和对待一只不听话的狗没什么区别。
  阿斯莫德眼中血丝密布
  他发誓,会让这只该死的雄虫,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诺亚翻出了崭新的愈合凝胶,垂着眸子研究用法。
  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每一只雄虫仿佛生来便无师自通,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管教自己的雌虫。
  至于雌虫的尊严?
  他们的观念里没有这种东西。
  “嘶啦——”
  阿斯莫德衣服没了。
  健硕的身体,连带着上面密布的伤口,一起暴露在空气中。
  诺亚的眼睛亮了一下。
  阿斯莫德的身体很美,雕塑一般,肌肉线条起伏流畅,力量感恰到好处,又不过分夸张。
  雄虫们普遍身形娇小,他们更喜欢纤细柔美的亚雌,而对高大结实的军雌抱以厌弃的态度。
  诺亚没见过赤|裸的亚雌,不知道他们是否如同费恩说得那么“来劲”,但他知道,自己对阿斯莫德的身体很满意。
  他挖出一块凝胶,拍在雌虫整齐排列的腹肌上,清晰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肤缩了一下。
  他抿唇一笑,耳坠上流苏轻晃,搭在白皙的锁骨处,红得刺眼。
  诺亚的指尖游过阿斯莫德劲瘦的腰腹,将凝胶涂抹均匀,然后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出最令虫难堪的话。
  “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
  阿斯莫德额角冒出青色血管,他用力闭上眼,锁住手腕的链条绷到最紧,发出令虫牙酸的声音。
  诺亚笑得很甜:“别太激动,小心伤口哦。”
  养尊处优的小雄子没给虫处理过伤口,业务生疏,要是发生什么意外,那他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将伤处都抹了一遍,时间也差不多了,诺亚还得回学院上最后一门课。
  临走前,他捏过雌虫的下巴,亲昵地告诫:“别再想着逃走了,伤口再裂开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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