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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子他总是很任性(虫族)——大白狮

时间:2024-05-21 08:55:56  作者:大白狮
  “操。”
  此言一出,阿斯莫德彻底压不住火了,红着眼睛就要来抓他。
  诺亚不躲不闪,反而抱了上去,然后故技重施释放电击,让他的身体有几秒钟时间的僵直。
  机会转瞬即逝,诺亚迅速拿出床头柜里的手铐,咔嚓一声,将阿斯莫德拷在床头栏杆上,然后站在床边,扬起下巴看着他。
  赤.裸的脚掌不轻不重地踩上他的肩头,诺亚轻轻勾起唇角:“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刚脱身成功,发丝凌乱,呼吸不均,脸颊上还带着运动后的薄红,慢慢将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像朵刚经历完暴雨侵袭的小白花,叶片张合,重获新生,殊不知自己这样的模样更容易勾起旁观者的侵略欲。
  阿斯莫德就是那个旁观者,他盯着诺亚的眼神越来越深,喘息越来越重,好似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
  诺亚根本不怂,他的手铐看着平平无奇,实际的硬度却远胜他用过的锁链,仅凭肉.体的力量,阿斯莫德是挣不开的。
  确保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之后,他才开始和眼前这个桀骜不驯,胆大妄为的雌侍算账。
  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那双眼中仍然不知死活地跳动着野性的火光。
  诺亚本想掐住他的脸,伸出手时才发现指尖全是斑驳的血迹,于是他念头一转,指尖分开阿斯莫德的唇瓣,探入他的口腔,手腕缓缓转动,湿热的舌面将血迹舔舐干净。
  抽出来时,指间全是水痕。诺亚“啧”一声,又将水痕擦在阿斯莫德脸上。
  从始至终,阿斯莫德都没有出声,一直用岩浆般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他,密密麻麻的伤口已经自愈,残破的衣物却没法恢复如初,破布条般挂在身上,露出其下精壮的轮廓,肌肉线条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
  诺亚想了想,决定先不惩罚他了,捏捏他手臂上没有伤口的地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身体,又被你糟蹋了,瞧这一身的伤……你是受虐狂吗?”
  阿斯莫德终于有反应了,他喉结滚动:“我不是。”
  诺亚:“那你为什么要强行突破防护罩?我人都已经在门口了,你要想出门,叫我一声不就好了嘛?”
  哪开不壶提哪开。
  他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阿斯莫德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出来。
  他黑发黑眸,本是冷峻凌厉的长相,眉尾的疤痕又增添几分匪气,压低眉眼看人时显得格外凶戾。
  “你真该庆幸那破罩子还算结实,否则……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诺亚在他脸上拍了一下:“你好好说话,别故意吓人。”
  阿斯莫德:“敢碰我的人,死都算是轻的。行为不检点,不付出点儿代价怎么行?”
  他说这话时目不转睛地看着诺亚,后半句话似乎是在说兰笙,又好像是在说他,又或者两者都有。
  诺亚别扭地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哪有你这么霸道的雌侍,等我以后娶了雌君,你难道还要杀了我的雌君不成?”
  “雌君……”
  阿斯莫德低声重复了一遍,毫无预兆地抓住诺亚的手腕,手臂青筋鼓起,黑色碎发下的眼神近乎狰狞。
  “虫子,你还真敢说啊。”
  诺亚本能地感到危险,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手铐还在呢,阿斯莫德连床都下不了,不能拿他怎么样。
  下一秒眼前寒光乍现,有什么东西从阿斯莫德身后飞速闪过,手铐应声断裂。
  是阿斯莫德的翅翼!
  诺亚想到这一茬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阿斯莫德的翅翼边缘锋利无比,是在战场上收割过无数生命的凶器,切断手铐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诺亚当机立断选择逃跑,然而他的速度完全无法和军雌相提并论,很快就被拎着领子扔回床上,脸朝下按在柔软的被褥中,感受到了身后压抑的气息。
 
 
第27章 
  既然逃不掉了,诺亚很干脆地扯起被子蒙住脑袋当鸵鸟。阿斯莫德拉住被子外侧,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出来。”
  阿斯莫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来。
  诺亚在里面摇头:“我不。”
  阿斯莫德:“有胆子说没胆子承担后果?”
  诺亚闷闷道:“我又没有说错。”
  他本就是要娶雌君的,阿斯莫德凭什么凶他?
  外面许久没有声音,阿斯莫德似乎勉强压住了火气,再开口时虽然仍旧烦躁,但又多了几分克制。
  “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娶雌君?”
  嗯?
  诺亚眨眨眼睛,嗅到了一丝和好的信号,他小心翼翼地探头,见阿斯莫德只是冷着脸看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便大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认真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因为我是一只单身雄虫,所以要娶雌君,这是帝国的规定。”
  按照帝国规定,他至少还得再娶五名雌侍呢。
  这话诺亚很识趣的没有说出口。
  “不是你自己的想法?”
  诺亚点点头,阿斯莫德躁郁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
  但他随即又皱起眉头:“什么狗屁
  规定,真让人恶心。”
  诺亚还是点头,没有接话,他总不能和阿斯莫德一起骂。
  战火转移,两人似乎达成了短暂的和解,然而阿斯莫德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碰过那只亚雌?”
  诺亚:“……”
  问第三遍了。
  看得出来,他真的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诺亚始终坚定自己的答案:“没有。”
  阿斯莫德神色狐疑:“真的?”
  诺亚:“嗯嗯!”
  阿斯莫德:“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诺亚一五一十道:“回来之前,我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了一会儿,应该是那个时候沾上的吧。”
  按照这个解释,雄虫的行为还算检点,但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下,阿斯莫德仍然是如鲠在喉。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你喜欢他?”
  “没有没有……”
  诺亚直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解释说:“因为他邀请我了。”
  阿斯莫德冷着脸:“你就不会拒绝?”
  “拒绝?”
  诺亚茫然地看着阿斯莫德,他很少有拒绝别人的时候。
  不论是邀约还是合影,只要对方的请求不是太过分,他基本上都会答应。
  他受到太多人的关注和喜爱,人们将他捧得很高,无数光环堆砌在他身上,要是他表现得不够好,就会有很多人感到失望幻灭。
  真实的诺亚并不像大家口中说的那样完美,他不想对所有人都保持微笑,他也有讨厌的人和事,不喜欢灯光,不喜欢聚会,更不喜欢走到哪里都有如影随形的目光和镜头,无意中说出口的话会被解读出各种各样的版本。
  但是他必须适应,因为不想看到大家失望的表情。
  只有在阿斯莫德面前,在这个与旁人没有任何关联,完完全全属于他的雌侍的面前,他可以放下矜持的面具,释放自己本性中不那么完美的一面。
  被讨厌也没有关系,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对自己抱有期待。
  诺亚不想深入讨论这个话题,因为之前的一通折腾,床褥都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斑驳凌乱的血迹。
  诺亚身上也全是血腥味,他浑身不舒服,拉着阿斯莫德往浴室里去:“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洗澡吧,难受。”
  放好热水泡进浴缸,搓出来的泡泡都是浅红色。
  阿斯莫德这边更明显,他站在花洒下,水流带走身上的血迹,显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伤口。
  诺亚光是看看都觉得疼,当事人却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甚至可以说是习以为常。
  鬼使神差一般,诺亚想起费恩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军雌皮糙肉厚不解风情,完全不会讨人欢心,唯一的优点,就是自愈能力极强,又贯会忍耐,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斯莫德就是一个例子,半个小时前血流不止的伤口,现在全都已经愈合了。
  诺亚的目光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转移了方向,从那些狰狞的伤口转到结实流畅的大腿,精壮紧实的腰背。
  阿斯莫德猿背蜂腰,肩宽腿长,光是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件人工雕刻的展品,牢牢吸引住诺亚的视线。
  他从浴缸里起身,身上还带着绵密的泡泡,走到阿斯莫德背后,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肩胛,眼看着那一块的肌肉猛地绷紧。
  诺亚在脑中回想着浅薄的关于雌虫身体结构的知识,没记错的话,军雌的翅囊应该就在这一片位置。
  他借着灯光认真观察,在两块肩胛骨内侧靠近脊骨的地方,发现了两条不明显的竖状突起,摸上去感觉十分柔软。
  阿斯莫德的翅翼,就是从这个地方长出来的吗?
  他若有所思地摆弄研究,但军雌的翅囊是个相当敏感的部位,程度仅次于虫纹。
  阿斯莫德僵着脊背让他摸了半晌,最后关掉花洒,转身一把擒住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不要乱碰。”
  视线闯进一片毫无遮盖的白皙,他神色变了变,将目光固定在诺亚胸口以上的部位。
  诺亚抬头看他,表情无辜:“阿莫,我想看看你的翅翼。”
  之前仓促一瞥,他只依稀看出来是黑色的,别的什么也没看清。
  军雌的翅翼威力强大,只在战场上使用,居住在帝国的雄虫自然无缘得见。
  倒是听说有雄虫喜欢收集翅翼,将雌侍的翅翼活剥下来做藏品,还分门别类地展示出来,供同好的雄虫赏玩。不过诺亚的雄虫朋友都没有这种爱好,他也只在课堂上见过。
  但书上的平面图又怎么能和真实的翅翼相提并论呢?
  之前一直没有想起这回事,现在意外看到了,诺亚心里痒痒,得寸进尺地想要摸一摸。
  阿斯莫德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诺亚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失望,但他还不死心,环住雌侍的脖颈,身体亲昵地挨上去贴贴蹭蹭:“让我看一眼嘛~就一眼,我保证不会做什么的!”
  还带着泡泡的身体柔软而湿滑,像条滑不溜手的鱼,阿斯莫德喉结滚动,手掌护在他腰后,皱眉道:“别乱动,小心摔倒。”
  诺亚完全不听,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然后在他的颈侧咬了一口。
  是很靠近虫纹的位置,阿斯莫德环住他的手臂猛地收紧,再开口时声音低哑,警告道:“松开。”
  诺亚才不怕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环得更紧,另一只手悄悄绕到阿斯莫德背后,在翅囊的位置上戳戳,试图搞出点什么东西。
  然后就被兜头冲下来的水流浇了个正着。
  身上残留的泡泡很快冲洗干净,诺亚不过捋了一下头发,转眼就被裹在浴巾里抱出了浴室。
  阿斯莫德随手披了件睡袍,没干透的水珠浸湿布料,透出精壮的肌肉轮廓。他看也没看一眼,把诺亚放在椅子上,开始给他穿衣服。
  诺亚裹在浴巾里不愿意配合:“我还没洗完呢!”
  阿斯莫德:“已经冲干净了。”
  诺亚金发耷拉在额前,像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小狗,不开心地拧着眉:“身上还有味道。”
  血味可难洗了!
  阿斯莫德俯身到他锁骨处闻了闻,抬起头认真道:“很香。”
  然后也不管诺亚还想说什么,蹲下来给他套上衣服,到裤子的时候,动作一顿,似乎在犹豫。
  诺亚并不是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穿衣吃饭都要人伺候的雄虫,但必要的时候,他也可以是。
  他嘴角勾着坏笑,白皙的脚掌踩在阿斯莫德胸口,悠哉游哉地推了推,腿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怎么了,继续呀。”
  “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穿裤子?”
  阿斯莫德目不斜视,单手托起他的臀部轻轻一抬,没费什么力气就给他穿好了,穿完之后,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
  卧室的床是不能睡了,家政机器人收拾起来需要一些时间,两人去了次卧。
  躺到床上时已经很晚了,诺亚很困,心里却还惦记着要再看看阿斯莫德的翅翼。靠在他胸口入睡的时候,右手慢吞吞摸索到翅囊的位置。
  不无遗憾地问:“真的不能再给我看看吗……”
  阿斯莫德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眸子定定地看着他:“为什么那么想看?”
  诺亚困得迷迷糊糊:“漂亮……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就像……”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睡着了。
  抚摸翅囊的力道越来越轻,直至消失。
  阿斯莫德把他的手拿下来,将他整个人环抱在怀里。翅囊的位置动了动,缓慢展开一对纯黑色的翅翼。
  羽毛片片舒展,边缘泛着森寒的冷光。翅翼小心合拢,将熟睡的雄子围在中间,一点冷风都灌不进去。
  这一晚,诺亚睡得格外舒心。
  翌日清晨。
  诺亚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黑色羽毛陷入沉思。
  阿斯莫德开门进来:“醒了就起来吃早饭。”
  诺亚举起手里的羽毛,对他说道:“阿莫,这是什么?”
  阿斯莫德默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道:“你的猫掉毛了。”
  -
  虽然起晚了,但课还得去上。
  吃完了早饭,诺亚出门了。
  飞行器还停在原地,和昨晚没什么两样,看来兰笙没有用过。
  他的住处远离主路,地图也定位不到,不知道昨晚兰笙是怎么回去的。
  诺亚打算下课后去找他问问。
  飞行器疾行离开了,不远处的葡萄架下,阿莱顶着满身的露水,敲下最后一个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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