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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子他总是很任性(虫族)——大白狮

时间:2024-05-21 08:55:56  作者:大白狮
  被他这么一拽,本就只是卡在腰间的浴巾隐隐有往下掉的趋势,阿斯莫德说:“你先放手。”
  诺亚摇头,坚定地说:“你先跟我走。”
  阿斯莫德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冷静:“好,我跟你走,你把手放开。”
  折腾一趟,他最后还是进了诺亚的房间。
  在门口,他抓了件衣服飞快套上。进去之后,就站在门边,冷着一张脸盯着诺亚:“干什么。”
  诺亚坐在椅子上,精致的下巴扬起,姿态骄矜:“我要你服侍我。”
  “艹!”
  阿斯莫德眼神瞬间就变了,怒意上头,他转身就要走,却发现门已经锁死,不管他怎么拉都纹丝不动。
  一拳砸在门上,留下夸张的凹痕。
  诺亚歪头看着他:“服侍雄主是你应尽的义务,为什么要走呢?”
  闻言,阿斯莫德缓缓转身,怒极反笑。
  “哈!是吗?”
  他一步步朝诺亚逼近,高大的身躯将灯光挡去一半,压迫感叫人快要喘不过气。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让我怎么‘服侍’?”他俯下身,盯着诺亚的眼睛,语气危险地问。
  诺亚回视着他,指尖从他宽松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沿着皮肤纹理一寸一寸向上,声音低不可闻:“当然是……用你的……身体。”
  细腻的触感在衣服下游移,引发皮肤一阵阵的颤|栗,阿斯莫德没有阻止那只手继续动作,事实上,只要他想,他可以瞬间折断对方的手骨。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交缠,呼吸相闻。
  阿斯莫德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诺亚脸上离开哪怕一秒,结实的身体将诺亚堵在这一方狭小空间内,喘息的余地越来越少。
  诺亚生的很好看,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他的皮肤细嫩白皙,宛如完美无瑕的白玉瓷器,看不到一点伤痕。
  阿斯莫德则是另一个极端。
  他高大、健壮,每一寸肌肉都经历过最艰苦的锤炼,遍布的伤疤和老茧是他在枪林弹雨中立足的资本。
  他曾在战场上收割无数军雌的生命,也能眼睛都不眨地捏爆雄虫的脑袋,他曾对所谓的“天性”嗤之以鼻,并决意与之对抗到底。
  而现在,现在……
  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愤怒,逐渐转化成了另一种东西。
  压抑,粘稠,充满掠夺的欲|望。
  阿斯莫德伸出手,轻轻按在诺亚脆弱的锁骨处,声音低而缓,清晰落在对方耳边:“你想操/我?”
  诺亚的手停在他的胸口,沉默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于是他又低低地笑了一声,“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有那个本事吗?”
  “没了那些恶心的玩意儿,你还能用什么让我屈服?”
  “是用这个……”他点了点后颈处的抑能环,然后似笑非笑的目光往下落,看着诺亚身上某处,意有所指,“……还是用这个?”
  他靠得太近,诺亚觉得有些热,他不舒服地挣动了一下,立刻被不容反抗的力道按住,他皱起眉头:“你不要放肆。”
  “这话你该对自己说。”
  阿斯莫德捏住他的脸,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反问:“禁锢我,玩弄我,一而再再而三挑拨我的底线……虫子,不得不说,你胆子真是挺大。”
  “我本来想杀了你。”他眼神幽暗又锋利,像野兽满是倒刺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诺亚的皮肤。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留着你这条命,带回去,慢慢玩。”
  诺亚没有被这句话吓住,他定定注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雌虫,浅碧色眸子里波光流转,如同水洗过的天空。左耳侧轻轻晃动的流苏,是与他柔和气质截然相反的鲜明。
  “原来不堵住你的嘴,你才会说真话。”
  他双手绕到阿斯莫德后颈,却被对方反手抓住。
  阿斯莫德的手掌很大,一只手就能轻易制住他两个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别白费力气,PH-319救不了你。”
  他笑了下,露出森白的牙齿:“药效发作至少需要三秒时间,足够我解决掉你了。”
  “是吗?”
  诺亚也笑了,他就着这个姿势,手臂弯曲,整个人贴上阿斯莫德的身体,一丝空隙也没有留下。
  浓烈的信息素爆发,如潮水般冲垮了阿斯莫德的所有感官,他的大脑有瞬间空白,顿时就湿透了。
  不等他做出反应,巨大的电流袭来,仿佛一棍子狠狠抽中他的后脑,僵直片刻后,全身力气抽空,他一头栽倒在诺亚身上。
  失去意识前,他听见诺亚的低声喃喃。
  “不行,还是不听话。”
 
 
第18章 
  医院顶层,漫长的等待过后,医生从治疗室出来,推开休息区的门。
  沙发上等了许久的两人向他望去,不等诺亚开口,兰笙首先起身,关切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微微躬着身子,汇报情况:“根据检查结果来看,病人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身上有一些旧伤,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很快就能恢复,只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诺亚,似乎有所顾虑。
  诺亚走过来,笑意浅浅,看起来和传闻中一样温柔可爱,一点看不出雄虫的蛮横霸道:“只是什么?您尽管说就好。”
  医生低下头:“只是他现在精神力暴/乱的情况十分严重,又刚好遇到发情期……”
  他越说越慢,最后停住,直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阁下,您是病人的雄主,他的生命掌握在您的手中。我需要明白您的态度,您是否希望病人痊愈?”
  兰笙眉头一皱,不悦地开口:“诺亚阁下既然把人送到这里,自然是要你们全力救治,你这算什么问题?”
  他心情不好,医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诺亚纳雌侍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他更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对那个抢了自己位置的雌虫恨得咬牙切齿。
  可就算他再怎么不甘心,无名无分,他也没有资格对此置喙什么。
  诺亚那么耀眼,觊觎他身边位置的人数也数不清,他的目光注定不会为谁停留,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无数次。
  现在不过是个雌侍,而不久后的未来,他还会有雌君。
  兰笙只恨自己不够勇敢,如果他当初再主动一点,早一点邀请诺亚阁下,早一点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现在站在诺亚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了?
  兰笙恨毒了阿斯莫德,巴不得他不治身亡,但在诺亚面前,他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还是要表现得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全心全意为雄虫分忧。
  这家医院是兰笙家族的产业,他好不容易有能够帮得上诺亚的地方,自然是力求方方面面都要做到最好,听到医生的问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柔软的嗓音都变得尖锐许多。
  “没关系的,兰笙。”诺亚表示理解,“医生这样问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希望我的雌侍能够好起来,辛苦你们了。”
  后一句话是对医生说的。
  医生闻言便松了口气:“那就好,有阁下的这句话,我们就可以放心治疗了。”
  说完,他戴上口罩,向两人点点头,又回到治疗室。
  诺亚目送他的身影,兰笙轻轻伸手搭上他的肩膀,默不作声将他环在自己怀中:“别担心,有我在这里,他们不敢不尽全力,我一定会……将他好好地还给您。”
  诺亚转过身,柔软金发蹭过兰笙脸侧,他按住兰笙的手背,真心实意地说:“兰笙,谢谢你。”
  多亏了兰笙这层关系,阿斯莫德才可以避过身份检查,直接接受治疗。
  兰笙脸一下红了,被诺亚碰到的地方好像在发烫,他将银发挽到耳后,声线有些颤抖:“不……不客气,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不想错过独处的机会,他鼓起勇气提议:“治疗需要的时间还很长,不如我陪您去楼下的小花园转一转吧?那边的景色很好看……治疗结束,我会让医生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诺亚看着治疗室紧闭的大门,在这里坐着也是空等,下去散散步也行,于是答应了。
  两人刚走出电梯,忽然听不远处有人喊:“诺亚?”
  诺亚下意识转头看过去,那人军装一丝不苟,身姿挺拔,眼神沉静,打量诺亚的目光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你怎么在这里,生病了?”
  是萨古上将。
  诺亚乖乖喊了一声“雌父”,然后解释说:“没有生病,我是陪别人来的。”
  萨古点点头,视线转到兰笙身上,自然而然地认为诺亚陪的是这名亚雌,于是向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萨古·尤利西斯。”
  兰笙悄悄攥紧了手指,面前的军雌不仅是帝国上将,更是诺亚阁下的雌父,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很高兴见到您,上将,我的名字叫兰笙。”
  作为上将,萨古整日忙于军务,很少有空余时间理会别的东西。但作为雌父,他有责任关心自己的虫崽。
  不久前有人告诉他,诺亚有了雌侍。他本想找个空闲时间和诺亚谈一谈,没想到先在医院碰上了。
  诺亚从小就安静,不像别的雄子拈花惹草,面对雌虫的追求也都保持着礼貌拒绝的态度,萨古第一次看见有雌虫和他走得这么近,误以为兰笙就是他新纳的雌侍。
  容貌出众,气质优雅,最重要的是在诺亚面前足够恭顺。
  萨古对这名亚雌很满意。
  他把诺亚叫到一边,大掌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挑选雌侍的目光很不错。”
  诺亚呆了一下,抬眼看向他:“雌父……你知道了?”
  萨古笑了笑,觉得自己和崽还是不够亲近,对方连这种事情都不好意思让自己知道。
  他安慰诺亚:“纳雌侍是每个雄虫都会经历的事情,你不用觉得难为情。第一次也许经验不足,多向身边的朋友们学习就好了。”
  “哦……好。”诺亚点头应和,心里已经开始思考,要是萨古上将提出要见他的雌侍,他该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雌父是见过阿斯莫德的,再次相遇,难保不会认出他来。
  萨古看出他心不在焉,拍拍他的肩膀,等他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才接着说道:“既然决定了开始这段关系,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辜负了对方。”
  “答应雌父,哪怕日后你有了雌君,又或者有了更喜欢的雌虫,也不要因此亏待他,要做到最起码的尊重,可以吗?”
  “尊重?”
  诺亚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雌父,我不明白。”
  萨古笑着说:“怎么就不明白了,从小到大你一直做得很好啊。”
  “不分性别,对每个人以礼相待;遇见分歧,不强行改变他人的想法;发现不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这些事情,你不是一直在做嘛。”
  “可这些都是雌父让我做的……”诺亚小声说。
  “嗯,没错。”萨古看着诺亚,“这些事情,放在你的雌侍身上也是一样的,平常你怎么对待别人,就怎么对待他。”
  “可是……如果他不服从我呢?”
  诺亚忍不住问:“如果我命令他做了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他忤逆我,我可以惩罚他吗?”
  如果站在面前的是别的任何人,大概都会给出肯定的回答,但萨古上将不会,他反问:“你为什么要让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诺亚:“因为我想那样做。”
  萨古:“所以你并没有尊重他自己的意愿,对吗?”
  阿斯莫德自己的意愿……
  诺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雌父,那种东西不重要。”
  是的,不重要。
  从诞生之日起,诺亚身边的所有人就都以他为中心,他的想法就是他们行动的准则,没有人会产生违背的念头。
  全世界都在告诉他,他是尊贵的雄子,可以高高在上,可以蛮横无理,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他不高兴,别人就不能露出笑容,他讨厌潮湿,天上就不能落下一滴雨。
  他生来就该冷漠,就该傲慢,就该带着不屑的笑容,踩在所有人头顶。
  只有雌父告诉他:诺亚,你不能那样。
  诺亚很听话,他不想让雌父失望,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认真践行雌父的教导,成为一只和同类格格不入的雄虫。
  但他不明白这样做的原因。
  “我知道,这些事情你很难理解,甚至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萨古并不强求诺亚理解雌虫的处境,他只在乎结果。
  “但没关系,就当雌父拜托你,不管有没有感情,都要做到尊重伴侣,不强迫不伤害,诺亚可以答应帮雌父这个忙吗?”
  他不自觉地用上了教导虫崽时的语气,诺亚DNA动了,完全没有办法抗拒,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可答应之后,他又想起什么,焉巴巴低下头:“雌父,原谅我,我好像已经把事情搞砸了。”
  想到阿斯莫德进医院的原因,诺亚长长地叹了口气。
  -
  治疗结束,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运作的滴声。
  阿斯莫德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不久前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
  在虫族,不听话的雌侍,是会受到惩罚的。
  惩罚的内容,并不取决于他犯了多严重的错误,而取决于他的雄主心情如何。
  心情好的时候,也许抽上十几鞭就结束了;心情不好时,摘除翅翼,抽筋断骨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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